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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韩信-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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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泾忽然笑了,“我没试探你,我说的是实话,你不觉得没有谁比我当这弑君之罪更为合适吗?首先这次行动我是重要的一个环节,所以我担罪也能堵住大臣们之口,再就是我够资格。要知道我也是大司马上将军、武强侯,地位并不输于你,还是王家的家主,除非我愿意,否则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任何事情。雍城之兵都是我的亲兵所部,而大王就死在雍城,我可以说大王想杀你,我便自作主张起兵劝解,却被大王误解以为是要弑君,便自杀殉国。这么说来,他们就只会怀疑是我逼死了大王,而不会将矛头对向你。”
韩信却只是摇头,“你不必说了,我自然有办法,此事与你无关,皆是我一人所谋划的。”
王泾面带微笑,“我意已决,你不必劝我了。既然我们是兄弟,自然要心无芥蒂,有最好的方法为什么不用最好的方法呢,别忘了你不单单是一个人,还有那么多的兄弟追随你,誓死效命于你,你若出事,让他们如何自处?”
韩信还多说,却听见一旁一直未开口的李左车忽然轻咳数声,打算了二人的谈话。李左车面带苦笑,朝韩信拱了拱手道;“上将军,其实少将军他说的对,你若不在咸阳,凭我们这些人未必就能稳住朝堂,迟早会生起变故的。你以为你担起了责任,其他大臣们就会心甘情愿接受这个结果吗?你太小看他们了,我觉得更大的可能是你认罪后他们借机一拥而上,彻底的将我们击垮,让你永无翻身的机会。”
“平心而论,少将军说的确实是当前最好的解决办法,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弃车保帅,未尝不可。只要你还在一日,这秦国的天就不会易主。无论于公于私,都是最佳方法。”
王泾闻言点头,“他说的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韩信露出了犹豫之色,看着王泾说道;“你知不知道弑君是什么罪?那可是抄家灭族之罪,你如何能当。”
王泾笑道;“我是秦人,自然比你清楚。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能保住王家的,如果你连这点能耐都没有,那你也不是韩信了。”
韩信闭目长吁了口气,半响才睁开眼睛看着王泾说道;“好吧,我最多只能保住王家不牵连进去,你被贬为庶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王泾哈哈大笑道;“还能保住性命,这么说来确实不错,倒也好,就当我王泾提前抢入府库、马放南山。反正位极人臣的滋味我也已经尝过了,原来也不过如此,不如提前告老还乡好好享受下富家翁,如何?”
说完大笑着摔门离去,却没让韩信见到他脸上难以掩饰的落寞之情。战场上建功立业才是王泾一生的追求,可如今他却要早早离开他视为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事业,他的心已经死了。
可他却没有怨恨,路是他自己选的,没有人强迫过他。他也不想让韩信见他的犹豫和软弱,他的命都是韩信给的,还有什么不能为他放弃。
一世人,两兄弟,这是韩信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在最危急、最艰难的时候韩信都不曾放弃过他这个兄弟,他还有什么好抱怨的,不就是功名利禄吗?
韩信看着王泾离去的背影,低下头去默然无语。
“恭喜主公,从此秦国再已没有人能阻挡你鸠占鹊巢了。”李左车却轻笑一声慢慢的踱步走了上前:“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又何必作妇人之态呢。”
李左车与其他人不相同,他并不认为自己是投靠了秦国,所以在没有外人之时他都是称呼韩信为主公的。
韩信看了他一样,淡淡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李左车又是一笑,说道;“原本我以为你只是个将相之才,若是论帝王之术你还不够心狠手辣,总是被无谓的感情所羁绊,幸好你的才华弥补了你的缺点,总是能让你找到中间的道路。如今看来倒是我小觑你了,如果我所料没错,王泾的一番表态正是你预料之中的吧?”
韩信侧身看向他,“哦?”
“你有意激王泾心甘情愿的出来顶罪,这效果可比你直接说出来好上许多了。王泾是个耿直之人,你以诚意相待,他必投桃报李,想必这也是你特意结交他的用意所在吧。”
韩信紧紧的盯着李左车。开口说道;“太聪明的人未必都会有好下场,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太擅长揣摩主上的心意未必是好事情。”
李左车晒然一笑,拱手道:“左车受教了,日后定然不敢。不得不说主公你还是不够决断,弑君这种大事,如果王泾能够甘愿赴死那肯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可你却想方设法的想保住他的性命,这会为满朝之人留下口舌的。不过你这样做倒是让我安心不少,看来你倒是个仁义之主,给你当手下还是不错的,至少不用担心被你过河拆桥。”
韩信淡淡一笑,“你很聪明,不过只说对了一半。”
李左车原本还十分得意,闻言不由一愣,脱口问道;“为何?”
韩信看着子婴已经慢慢僵硬的尸体,叹了口气说道;“这真是在我意料之外,我确实想到了让泾少却承担责任,可也只是想想而已,如果不是他主动要求我是不会强求于他的。事实就很简单,我和他之间肯定要有一人承担弑君的责任,不是他就是我,选择权在他。”
“好了,我们也该来善后了,下令敲起大钟,昭告天下陛下驾崩之事。”
“诺。”
秦王子婴的死让整个秦国上下震惊,刚刚还沉浸在大婚喜悦中的秦人们一时愕然,仓促间将红色的喜庆之物换成了一片白色。四年之内,已经驾崩了三个秦王,原本还看见了中兴希望的秦人不由心生惶惶。
子婴的死带来最直接的影响就是百官的愤怒,当天六百多名官员蜂拥到了咸阳宫门之外,挥舞着拳头大声的呐喊着要求严查弑君的凶手。渐渐的不断有世家子弟和平民加入队伍,甚至有许许多多的士卒们也放下了兵器加入其中,咸阳宫外一时齐聚了近万人的队伍,而且不断有新人涌进加入。
很快,对于子婴之死的前后经过就已经出来,并通过文昭告天下。
秦王诛武信侯韩信夺权,而武功侯王泾却擅自起兵攻入宫门劝阻,秦王惶恐,以为天下皆反,遂拔剑自刎。
王泾以弑君大逆之罪被夺去了大司马上将军一职,被捉拿下狱,等待新王登基后再做处置。王歧因为事先并不知情,念其劳苦功高便不予追究,只是勒令闭门思过,未得允许不得外出。
正文一百六十二章另立新王
精致的朱雀宫灯在殿中静静的燃烧着,不时滴落下些许油珠发出‘嗤嗤’的声音,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寂静。(。ps8_&&吧)
素娥低着头端着食盘轻步走出宫门,揎开珠帘却抬头猛的看见一男子突然出现在门外。心中不由一惊,顿时手一抖食盘跌落,张嘴就欲大叫。待看清楚那人的相貌才双手捂住嘴,强忍着没有喊出声。
韩信上前一步左手伸出稳稳的接住了跌落的食盘,右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素娥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瞪了眼韩信娇嗔道;“上将军,你可是成心要吓死奴婢是不。”
韩信和赢可两情相悦,自然经常出入于宫廷之中,作为赢可的贴身侍女自然对韩信熟襟十分。韩信在政务之外都是懒散随和惯了,对这些年龄相仿的宫人和下人也是没什么架子,久而久之华阳殿中的婢女也就韩信十分亲近了。
不过韩信今天却没有什么心情开玩笑,他低头看了看食盘上完好未动的食羹,邹了邹眉说道;“公主今天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吗?”
素娥见韩信脸色沉重,便不敢和他嬉笑了,微微一福小声回道:“回禀上将军,公主今日仍然郁郁寡欢,并未用膳。奴婢见公主未用晚膳,便想暂时撤去,等晚些再换些清淡的小粥送上,也许公主会有些食欲。”
“有劳你费心了。”韩信沉默了会,又说道;“她还是不肯见我吗。”
素娥抿了抿嘴,飞快的看了一眼殿内,这才压低声说道;“公主说不见任何人,尤其是你。我可是帮你说过好话了,不过还是没办法。”
韩信朝着她微微一笑,“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可是……”素娥见韩信要进去,心中担心赢可怪罪便急忙挡在身前,却眼前一花就被韩信闪身挤了进去。又不敢大声喧哗,只好瞪着他跺了跺脚,咬了咬牙转身离去。
内殿之内只点了一盏油灯,昏暗的光线映着床上正抱膝长坐单薄的身影,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赢可听见有人走了进来,微微的抬起来看了一眼,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哭了很久。见是韩信,眼神不禁有些迷离,旋即又飞快的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韩信见赢可身上穿的仍然是昨日大婚之时穿的红色喜服,屋内虽然生着暖炉,可赢可仍然止不住微微颤抖。韩信心中不由心疼万分,轻轻在桌上放下食盘,缓缓的走到床边,将一条被毯替赢可披上了。
赢可娇躯一颤,却也没有拒绝,仍然抱膝低着头一言不发。
韩信微微苦笑,从昨日回到咸阳宫后数次经过华阳殿外,却被宫人告知赢可不愿意见任何人。说实话他心中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赢可,便也只是在殿外徘徊便叹气离去,直到今天他得到宫人禀报,说赢可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用膳了,这才心中放心不下特意赶来。
心中微叹,想到该来的终极是要来的,迟早都是要面对的,早晚又有什么区别。若是赢可心中的心结解不开,那日后将如何与她相处。
韩信坐在了赢可身边,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对不起。”
听到韩信这句话赢可眼圈不由一红,泪水止不住流了下了,趴在膝盖上的娇躯一阵阵颤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了。
“千错万错都怪我,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为难自己。你已经一天半没吃东西了,再不吃身体会受不了的。”
韩信见赢可仍然不肯说一句话,只是低头哽咽,便伸手去捉住她的柔荑。赢可却猛的用力甩开,抬起头红肿的俏目圆睁,抓起拳头狠狠的砸向韩信,哭喊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你,你说什么我都去做,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子婴,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呀,你为什么容不下他!”
韩信紧咬嘴唇,只是用力的将赢可拉入怀中,任她在自己的胸口捶打。赢可在韩信怀中折腾了半响,终于力竭不再挣扎。她原本就一天一夜未眠未休,早已经筋疲力尽,如今依靠在韩信宽厚的胸膛上,忽然觉得安心了许多,竟渐渐睡去。
韩信看着怀中均匀呼吸着的赢可,看着她俏脸上仍然残存着的泪痕,心中满是怜惜和歉疚。
赢可原本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天之骄女,从小就被父兄捧在掌心宠溺着长大,可却在十七岁那年亲眼看见自己的父皇被赵高逼死。接着是兄长姐姐们接连被诛,赢氏一脉几乎断绝,秦国也朝夕不保,整个秦国、整个赢氏的重担都落在她一个柔弱女子的肩膀上。好不容易熬了过去,等一切似乎都变好了起来,却在她大婚之日血溅当场,她的唯一的亲人被自己的丈夫杀死。
当她听到子婴的死讯后,她顿时万念俱灰,本想一死了之,可却不甘心就这么离去,她想听到她心爱的人亲口承认杀死了子婴,这样她才能心灰意冷的了此残生,和子婴一样以身殉国。
可当韩信真正站在她面前时,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对眼前这个男人提不起丝毫的恨意。从三年前的相识,到倾心所托,再到生死相随不离不弃,她早已经将一颗心完整的交给了韩信。
秦女多情,若得心之所托,必一生相随。在赢可心中,韩信早已超过了赢氏亲情,早已经超过了秦国的江山社稷,他是她的男人,他做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但是子婴的死却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她忽然想到韩信会不会仅仅只是利用她而已,这一切一切的感情都不过是镜花水月,都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可当她依在韩信怀中时,却忽然释然了。什么赢氏秦国,什么国仇家恨,通通都变得无足轻重了起来,只有依靠在眼前这个心爱男人怀中的感觉才是最真切的。她渐渐睡去,睡得很沉。
这一晚上她做了一晚上的梦,嘴上带着甜甜的笑意。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在父皇膝下承欢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每天最关心的事情只是如何才能打扮出一个更新颖更惊世骇俗的妆底。
当她幽幽醒过来时,天色却已经大亮,趴了一晚上脖子不由有些酸痛,便轻轻的挪动了下肩膀。这一动却惊醒了正闭目休憩的韩信,他睁开眼笑着看着赢可道;“醒了呀。”
赢可侧过头去,只是简单的“恩”了声。
韩信这一晚上却睡的很不好,怕惊醒了赢可便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怀中的赢可在睡梦中又是哭又是笑,如同一只不安分的小猫般让他时刻不敢分神,直到临近天明时韩信才靠着床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却被赢可的轻轻挣扎给惊醒了。
韩信看着赢可,柔声说道;“可儿,别在难受了,这真是场意外,我根本没想过要杀陛下的。”
赢可却抬起了头,亮晶晶的眼神直视韩信,说道;“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恩。”
“子婴是不是你杀的?”
韩信缓缓摇头,“不是我。”
“那是表哥吗?”
“不是。”韩信语气平静的说道;“我说了这只是个意外,我原本的打算是将陛下送回宫中,却没想到他刚烈至此,竟然拔剑自刎。是我小看了他的,小看了秦王的威严。”
赢可仅仅的盯着韩信,许久才点了点头,款款道;“好,我信你,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信。”
韩信心中泛起了一阵愧疚,又说道;“可儿,对不起……”
赢可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却缓缓摇头道;“这不怪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想对你下手了,我不敢告诉你,只是拼命的求他劝他。后来我见他对我们的大婚如此上心,在我面前也是对你大为称赞,我还以为他肯和你和平相处了,谁知…。。”
赢可又轻轻倚在韩信胸前,轻轻呢喃道;“这不怪你,你不过是出于自保,我不能这么自私,让你束手待擒。”
“也不怪子婴,他是秦王,很多事情并不是他想要去做的,只是秦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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