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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怡琏幽梦(清穿+空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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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点了点头,“贾兄对令千金倒很是上心。”
贾琏取出铜板付了帐,又同胤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让十三爷见笑了。”
胤祥挥一挥手,同他一起向前缓缓走了两步,道:“不会,只不过先前听闻过些许有关贾兄之事,如今一见,方知旁人所言实在不可尽信。”
贾琏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就他先前的性子,在外头的名声必定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只是却仍佯装讶异问道:“恕下官冒昧,不知是何言语?”
胤祥微微蹙眉,摇头道:“没有什么,不过是些风言风语罢了,贾兄出门怎么也没带几个小厮跟着?”
贾琏忙道:“原是跟着的,只不过坐那马车坐的有些腻烦了,想着下来走走,便将他们先打发了回去。”他心中想着,这位十三阿哥怎么还跟他聊起天了,要知道伴君如伴虎,眼前这位虽然不是大老虎,好歹也是只小老虎啊。
说多错多,倘若一会儿一个不当心说错了什么话,那保不齐可就是吵架灭门的罪过。
胤祥见他这幅拘束的模样,也只不过微微一哂,随口道:“贾兄可用过饭了么?我正巧在前头订了一处位子,一起如何?”
贾琏心里头咯噔一下,只得笑道:“得蒙十三爷相邀,实乃下官无上之幸。”
胤祥笑了笑,便吩咐身后之人接过贾琏手中的东西,与他一前一后的走着,时不时问上两句府中之事,贾琏没答一句都要在脑中过上十遍八遍,生怕答出纰漏来。
“这儿的菜色虽算不得上佳,却贵在清淡可口,贾兄不必拘谨,随意即可。”
贾琏颤颤巍巍的接过胤祥递过来的木筷,干笑了两声,心想,我可不是宝玉,见了谁也不知分个高低上下的,你现在让我随意,我若真随意了,那岂不是连规矩都没了?
他虽然不是古人,却深知古代的等级森严,逾矩二字,便是个十分严重的过错。
唉,活在现代的时候,总觉得社会主义没什么好的,现在回到这个时候才无比的怀念起那个言论自由的年代。虽说二十一世纪也算不上什么人人平等,可是起码不会因为你随意的作首诗、说句话就把你关到大牢里去。
“好端端的,怎么叹上气了?是因着菜色不可口,还是因着同我一处用饭心里头不快?”
贾琏听他一问,浑身都打了个激灵,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叹了气出来,连忙道:“下官岂敢,只不过是近日府上要修缮园子,琐碎事务甚多,这才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罢了。”
胤祥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是为了贤妃省亲之事?”
贾琏恭恭敬敬道:“正是。”
胤祥笑道:“原来是贾兄统筹此事,其实这园子倒也不急在一时,纵是现在奏本呈上,只怕也要等到来年才成了。”
贾琏闻言不禁问道:“十三爷的意思是?”
胤祥道:“不妨给贾兄透个风声,下月皇阿玛只怕要巡幸五台山,这些事情想必是都顾及不上了。贾兄放宽了心慢慢打理便是,说起来,贵府想修出个何种模样的园子来?我听闻那周大人和曹大人府上,弄得可是十足的穷奢极丽呢。”
贾琏斟酌了一番措辞,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下官以为,这省亲一事乃是圣上眷顾,合府皆是感激圣恩,规制上头,却不敢修的过于富华了。说来惭愧,下官府上家眷众多,其中又以不思劳作者为多,银两上头,实在不敢去和那两位大人相较。”
胤祥闻言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托起酒盅抿了一口,道:“贾兄心直口快,倒是个爽直之人。”
贾琏低首道:“下官不敢欺瞒十三爷。”
“嗳,简素些也是好事,如今国库也很是吃紧呢。”胤祥笑着瞟了贾琏一眼,“皇阿玛也一贯不喜那些铺张之事。”
听了这话,贾琏心里更是放心,忙又自谦了几句,又听胤祥问起他家中妻妾之事,王熙凤的泼辣名声广传于外,贾琏也不由有些尴尬,只笑道:“家中并无妾室,只有一发妻而已。”
胤祥扬眉道:“瞧不出贾兄还是个痴情种子。”
贾琏苦笑,佯作一副家有悍妻苦不堪言的模样道:“十三爷莫要打趣下官了。”
胤祥哈哈大笑,二人又喝了几盅酒水下去,贾琏突然想起了另一桩事,眸子一转,将脑子中的主意牢牢记在了心里。
此后胤祥又将话头引到了词曲上头,贾琏是当真不擅此道,正要岔开话儿去,却听见有人喊了胤祥一声,“十三弟,怎么这样巧了,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你。”
胤祥回眸,笑着起身唤道,“四哥,八哥,真是巧的很了,这一桌饭,弟弟请了。”
贾琏便是再怎么傻,也该明白面前两人是谁了,一瞬间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站起身来,用眼角的余光飞快的打量了二人一眼。
一个个子略高些的,神情冷峻,面容如刻,看着便不易亲近。而另一个略矮上几分的,却一直有笑意挂在面上,温润端方,十分可亲。
这样两个相差甚远的人,就应该同历史上一样互相厌弃才对的,怎么两人竟一副很要好的模样呢?
虽说气场不同,可这二人站在一处,便又有种说不出的合适,实在很是奇怪。
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狠厉皇帝啊,雍正啊,还有那个被圈禁至死的……好像是叫廉亲王?
贾琏忍不住,又抬眸瞥了一眼八阿哥,却被一道冷冷的视线扫了过来,吓得他肩膀一个哆嗦,连忙又低下了头去。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九 风言风语(修)
胤祥留意到胤禛的目光,忙同二人说明了贾琏的身份,又同贾琏道:“这两位是我的四哥和八哥。”
贾琏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这么重量级的人物,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同二人问了安,胤禛连应也没应一声,倒是胤禩笑眯眯的同他道:“出门在外,不必多礼了。”
胤祥招呼二人坐下,又问起两人出门所为何事,胤禛虽不至于仍不开口,却始终神情疏冷,胤禩却很是客气,脸上始终笑着。
贾琏坐在这三人旁边,简直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放了,低着头又唯恐显得轻慢了,可是抬头又实在不知该以怎样的神情来面对这三人。
这会儿也不知道胤禛和胤禩封王了没有,就算不是王爷,好歹也是郡王贝勒了吧?更别说这其中还有一个未来的九五之尊,贾琏心想,若是按着曹雪芹家中真事而言,那贾府最后就是被这位冷面爷抄的家了。
贾琏心里头便更加的忐忑起来,连喘气儿都不敢大声了,唯恐招惹了胤禛哪里不痛快,往后再发落下个什么罪名来,那可真是连哭都来不及。
“这回你不用伴驾出巡,留在京中可莫要惹事才成,否则出了什么纰漏,可没人替你担着。”
胤祥听了胤禛的话,笑着应了,又道:“我倒是羡慕你二人的紧,在这京里头待得人闷得难受,还不若出门去转转。”
胤禩微微一笑,道:“出去有出去的好处,自然也有不好的地方。”说罢又侧过俩来瞧向贾琏,问道,“这位贾公子在朝中可有官爵?”
贾琏忙道:“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下官愚钝,平素也不过是帮着叔父料理些府中事务罢了。”
胤禩笑道:“既是十三弟乐于结交之人,又岂会是庸碌之辈呢?贾公子莫要过于自谦了。”
贾琏刚想开口,便觉得头皮又是一阵发冷,抬眸瞧去,果真发现胤禛正面色不愉的注视着自个儿。贾琏手上微微一哆嗦,笑着恭恭敬敬应了一声。
自个儿这是做了什么错事儿,惹得那位大爷不快活了?
贾琏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猜到,胤禛之所以对他如此的不友好,全然是因为他先前在京中薄幸之名实在太过出名,又男女不忌,自然要好好提防一番。
于是这顿饭也吃得十分索然无味,贾琏几乎连筷子也没敢几下,时不时应和胤祥几句,心里头只一心想着赶紧回府。
好容易挨到胤禛同胤禩说还有要事,先行离去了,贾琏才忍不住重重的吁了口气出来,连脸色都顿时好看了几分。胤祥在旁瞧见了,不禁好笑道:“方才可是让我四哥骇着了贾兄?我四哥那人贯是如此的,其实面冷心热,待我们兄弟都是很好的。”
贾琏心中干笑两声,面上忙堆笑道:“十三爷说的极是,只不过咱们乍一见着二位爷,一时间也摸不准二位的脾性,不敢胡乱开口呢。”
胤祥晃着手中的茶盏,浅抿了一口,忽然道:“贾兄很怕我不成?”
贾琏大惊,手心儿都沁出了冷汗来,忙道:“十三爷何出此言,下官虽然见识短浅,可是对十三爷英名早有耳闻,是十分敬佩的。”
胤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漫不经心似的,“先前我曾听闻过贾兄的些许事迹,心里头原对你是有些成见的,只不过昨日一见,我便觉得贾兄仿佛同外头风传的有些不同,遂生了几分结交的念头,却不想今日竟又遇上了。”
贾琏闻言一怔,忍不住脱口道:“恕小臣冒昧了,只是十三爷如何就知,下官同外头那些人口中所云不同呢?”
胤祥抬眸瞧了贾琏一眼,眸中若有似无的含了几分笑意,只道:“这相由心生,贾兄的一双眸子,全无纨绔浮夸之气,这可是强装不来的。倘若真如旁人所言,是个整日浸淫酒色、毫无风骨之辈,又岂会有这样一副如墨点漆的眸子呢?”
贾琏见他说得随意,只是听罢之后,心里头却莫名涌出几分怪异来,又说不出是哪儿怪,只得干干笑了两声道,又恭恭敬敬的道:“承蒙十三爷厚爱了。”
他可不是十几岁二十岁的小孩子了,眼前的这位是天潢贵胄,是龙孙凤雏,就算脾性再怎么和善,那也是众星捧月一般养大的。倘若因为对方的一两句夸赞之言便翘起了尾巴,自以为攀附上了权贵,那才真是大错特错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中庸之道怎么也不会走出差错来。
胤祥见他如此拘谨,眸中的失望之情一闪而逝,又兀自说了些无关紧要的闲话,同贾琏喝了几盅酒下去,待二人出了饭庄,外头已是过了正午,到日头正足之时了。
贾琏正欲告辞归府去,岂料胤祥却道:“方才一时贪嘴,用的多了些,不妨咱们二人再一同走走,只当消食也是好的。”
贾琏听他此言,一时也推辞不得,只好应了下来,二人便缓缓沿着街巷一路走来。胤祥天南海北的随口谈着,贾琏虽说在诗词上不怎么通透,可是上辈子毕竟是教书的,对历史又有些研究爱好,倒是能和胤祥聊上几句。凭借着时代的优越性,贾琏的观点自然不会和这会儿的人一样固守,胤祥听了,便更觉得眼前这人绝不是个徒有其表的纨绔子弟。
能说出这样真知灼见的人,怎么会落得一个那般不堪的名声呢?
贾琏却不知胤祥在思量什么,待到了二门处的时候,贾琏忙命府中迎来的小厮接了东西,又想吩咐去给胤祥套一辆车,却被胤祥摆手回绝了。
“不必了,车夫一直在后头远远跟着呢,我也是嫌时常坐车坐的腻烦了,这才下来多走上几步的。”胤祥笑了笑,免了贾琏的礼。
贾琏怔怔的点了点头,站在二门外的石板上,有些发愣。
真是……太不真实了。
这样和古人谈天说地的感觉,更别说对方还是个史书上耳熟能详的名人。
自己这是,真的穿越到了红楼梦中,开展了另一段人生么?
虽说早就已经大致认清了这件事情,只是现在突然发觉真的要认真对待了,贾琏又觉得有些迷茫。
自己真的可以做好么?老天爷又为什么会对他做出这样的改变呢?
难道是怜悯他么,在现代的父母都早早的因为车祸撒手人寰了,经济学硕士又能如何,大学讲师又能怎样?活到了三十岁,还不是没车没房没有女朋友,每天守着个空房子,孤孤单单的过日子。
贾琏抬头,眼睛被日头刺得有些睁不开,房檐上的琉璃瓦被照的熠熠生辉,美轮美奂,几乎不像真的。
于是把他带到了这里,有妻有房,手里头攥着些小权势,连女儿都给他预备好了。
虽说还是许多不如人意的地方,例如这个年代政局的动荡不安,例如贾府里头错综复杂人情脉络,例如王熙凤的精明泼辣……
只是,事已至此,也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贾琏重重的吁了口气,再回神的时候,才发现胤祥的背影都已瞧不见了。
刚带着人回了内堂,还没进屋,便遇上平儿过来,见了贾琏行了礼道:“二爷回来了,大姑娘已经接回来了,正在屋里头和奶奶说话儿呢。”
贾琏点了点头,随口问道:“你这是往哪儿去?”
平儿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抿唇道:“周瑞家的方才过来寻我,只是刚才一时脱不开身,眼下得了空,便过去瞧瞧。”
贾琏瞥了她一眼,心中有了几分计较,点了点头便让她下去了。走到屋外,兴儿上前撩起帘子,贾琏便已听见几声软软糯糯的咿呀之语,走进去一瞧,凤姐正倚在引枕上歪着,同一个小姑娘低声说着话儿,见贾琏进来了,便同那小姑娘道:“还不快去见过你爹。”
巧姐看着正是五六岁的模样,小脸蛋儿圆滚滚粉嘟嘟的,眼睛像凤姐儿多些,只是那鼻子和嘴巴,却一瞧便知是承了贾琏的容貌。她身量未足,却像模像样的走上前来,怯生生的行了个礼,喊了声“爹”,便又站住不动了。
她这个年纪,正是喜人的时候,又一副乖巧的模样,贾琏见了便觉喜欢,笑眯眯的同她招了招手,又拿了今日在街上买的礼物递给巧姐,刚想开口唤她的名字,突然想起这会儿刘姥姥还没有二进大观园,巧姐这名字还没取出来呢。
于是便只将礼物递与了她,又笑着问她,“这几日在舅舅家中,玩的可还好么?”
巧姐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纳罕一贯疏远的父亲怎的突然待自己亲近的起来,诺诺的点头道:“很好。”
“哦,那便好了,咱们府上也要修园子了,比现如今住的这个要大上许多。等往后园子建好了,你便也可多个玩耍的去处。”
巧姐软软的应了一声,贾琏一时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才好,他现在没有什么同小孩子接触的经验,如今这也是头一遭,只得又摸了摸巧姐儿的头,喊来丫头抱着礼物带她先下去了。而后贾琏又同凤姐儿道,“丫头大了,也该取个名字来喊,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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