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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成为第二人格之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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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得急切,全是因为怕衙门来人,到时候会解释不清楚。
只是白愁飞临走前以两片飞瓦要了那兄妹性命,令柳淳有些不悦。
他虽阻止不及,但仍是一脸诚恳地劝着白愁飞少做杀孽。
白愁飞只是一笑而过,并不愿多说。
三人经历了这场生死之战,一路上有说有笑,互相交换身份信息,谈天说地起来,发现大家的目的地竟然都是京城,彼此都有一番入世闯荡之意,这样下来倒也甚是有趣。
白愁飞柳淳便和温柔约定在秦淮河畔见面,因为柳淳要去与那位救他的大婶道别,而白愁飞也有意想去看看。
他跟着柳淳来到了城郊,亲眼见着他进了一间破破落落的木屋子,便坐在树下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而趁着这难得的休息时光,林渊便打算起来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他先看看脚下的草地,为了不留下脚印,便足尖一点,落在了草地前方的青石小路上。
青石路旁边是明溪潺潺,流水淙淙,润入土脉,而远方笼着苍翠竹林。在此静谧之夜里,叶落也是无声,唯有风声点点摄入人心。
所以他沉默无语地看着这苍茫夜色,面上淡漠无尘,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暗沉的眼瞳中映着一脉冷寂残月,只觉得连风声都多了几分苍然之感。
柳淳走了出来,发现了那抹晚风中孤寂的身影,笑道:“进来坐吧,为何要在外吹着冷风?”
林渊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口道:“你在与她谈话。难道我不该在外面等着,而应该进来搅局?”
柳淳挠了挠头,一脸和气地笑道:“不过是些家常话,又不是什么军机大事,有什么不能进来的?”
林渊淡淡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推脱了。”
柳淳见他走近,忽然眉头一挑,道:“不知为何,我感觉你与方才有些不同了。”
林渊心头一动,笑道:“有什么不同?”
——之前可能是猜对了,这位还真是个第六感敏锐的主,麻烦了。
柳淳笑道:“我也说不出来。”
林渊只目光微垂,缓缓道:“一个人总是有很多面,每一刻都会有所不同。就像这月亮,总是残缺不堪不能窥探全貌,即使圆满了,你也不能保证自己看得清背面。”
人生里有一些朋友,可能因志趣相投、时势所促,结为知交,但在重要关头,对方真正性情的流露,可能令人错愕不堪,可能令人疑虑万千,也可能令人瞠目结舌。而这说不定才是他们的真正本性。
就像王小石当年初遇白愁飞的时候,少年意气遇上傲然回眸,一时火花如电闪雷鸣,二人的开头如此美好,他又怎会想到白愁飞日后会变成那副人人可憎的模样?
柳淳微微一怔,看了看他那月光下白润如玉的容颜,一时似有感慨道:“但是我却相信现在看到的,与将来看到的不会背离太多。”
林渊微微一笑道:“将来的事便留给将来的你去考虑吧。”
他说完这话,便与柳淳擦肩而过,走入木屋。
木屋里的一应摆设虽然简陋,但也算是齐全。
救了柳淳的大婶便坐在床上,听柳淳说她便姓柳,林渊便打算叫他柳婶。
林渊试着向着年迈而又慈祥的妇人问问她救下柳淳的情况,她倒是也很爽快地说道:“当时我是在山间小道上发现他昏迷不醒地倒在路上,一摸额头像是发了高烧,便让同行的小伙将他背到了我的屋子。”
再之后,她便悉心照料,柳淳有一日醒来,神志不清地说了几句昏话,似乎那时仍有记忆,但又昏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还记得他说了什么昏话吗?”林渊似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注意到柳淳在这时候走了进来,但却还是神态自若地问着柳婶,仿佛是在好奇地打听着朋友的八卦。
柳婶为难地说道:“他好像说了自己是谁,但只说了一次,我又年纪大了,记不清了。”
柳淳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抬头道:“大婶若能记得清,我便不用发愁自己是谁了。”
林渊似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回过头来继续问道:“您能否再想想,他究竟说了什么名字?”
柳婶沉思片刻,随即无奈摇头。
柳淳略显无奈地看了看她,终于放下茶杯,决定走出房门。门的高度有限,柳淳必须低着头才能出去。
“这样问也不是办法。”林渊又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身后喝茶的柳淳,秉持着做事的一向标准,朝着柳婶问道,“他说的那个名字,是不是王小石?”
下一瞬,林渊注意到身后的某个人似乎是忘记了穿门时要低头。
因为他听到了一丝熟悉的“嘎巴”声从身后传来,而他上次听到这声音是他和孙青鱼打赌失败后拿自己的头去撞门的时候。
京师之行(捉虫)
林渊回头瞅了瞅柳淳,双眉一振,唇边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只见他先是捂了捂脑袋,一脸诧异地回头望着自己,眸底的惊骇之意恍如无边浪潮般滚滚而来,几欲有噬天之意,那直如刀剑的双眉紧紧凝起,连面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僵硬。
一番思虑之后,柳婶还是摇了摇头表示想不起来。林渊也不介意,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身后人的反应,然后施施然地起了身来。他走到柳淳面前,微微扬首道:“怎么了?”
他问的语气十分平常,仿佛刚刚问出的只是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你为何问出这样的话?”柳淳顿了顿,面上一道惊疑一闪而过。
林渊望定他,眼中凝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冷光,幽幽渺渺,如同暗夜里的一道微弱的烛火。
然后他靠在了墙上,斜眼看着他,唇边含上一抹莫名的笑意,道:“不过是些玩笑话,你不喜欢吗?”
柳淳一怔,回过神来看了看林渊,换上一脸正色道:“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奇怪。”
林渊抱手于胸前,抬眸看向他,道:“奇怪?”
“你一向讨厌那人,又为何要用那人的名字来开我的玩笑?”
柳淳看向他,一双明彻的眼睛眸光半敛,舒舒朗朗间便宛如这月光清朗,可却照不出人心的种种诡谲莫测。
“原来你竟是开不起玩笑的人。”林渊忽而叹了口气,“我本以为你是个有趣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眼神随即又变得如白愁飞一般倨傲冷漠,充满疏离之感。
柳淳见了他的神情变化,又连忙敛眉道:“等等,我我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瞧他那慌里慌张的模样,简直和考场作弊被抓个正着的高中小男生没什么两样。
头一次看见他这副模样,林渊的眸中忽然含了几分怀念之意,面上淡淡道:“你这样子倒像极了我的一个朋友。”
柳淳疑惑道:“你朋友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林渊看着他,直到把看得他都觉得不自在起来,然后含了一丝温存笑意,道:“只是他也如你一般淳厚朴质,喜用剑,一紧张便结巴。”
林渊在这个世界自然是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的,所以他嘴里说的是朋友,心里说的却是原著中王小石的种种特点。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和这个人相处,就越是觉得对方的行为举止不似心机深沉的伪装,倒似是真的有一颗淳朴之心。那清澈眼神中偶尔出现的迷茫一瞬,总是能被他及时地捕捉到。
只是感觉并不能代表一切,一个人若凭着感觉裁决一切,毫无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大成就。
所以一定的试探是必要之举。
而试探之后,还要做好善后工作,否则便不能算是尽善尽美。
“较之别的武器我确是偏爱用剑。”柳淳听罢后便道,“可你是如何看出我喜欢用剑?”
“你阻止王御天的时候下手果决,似是已然猜出了他的出剑路数。”林渊缓缓道,“只是你的手上未有练剑留下的痕迹,所以你并非经年累月用剑之人,只是喜用剑,善揣摩剑势。这样的习惯在你失忆了之后仍然保留了下来。”
还有一种可能他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如果一个擅长用剑的人被抢了壳子,不得已钻到别人的身体里,就算只是残留些许记忆,但判断剑势走向却也已然足够。
柳淳点了点头,眼底含了一丝温淳笑意,唇边微挑道:“我看你也是喜用刀却不常用刀的人?”
林渊一愣,面上却波澜不显地说了一句:“哦?”
他可没听过白愁飞是什么用刀的高手,也不知柳淳从哪里得来这结论。
柳淳笑道:“我第一次见你之时见你腰间系刀,可是你杀人的时候,用的却是你的手指。”
林渊微微低了头,转移话题道:“夜已深了,你若还有话就先和柳婶说说吧。”他喜欢用刀,更喜欢用刀时那种斩断一切旖旎温柔的狠厉决绝。刀和他的性子合得来。刀或许远没有剑那般清盈瑰美,也不能作游龙翩飞,龙蛇乱舞之状,却有一种瀚海潮生的厚重大气凝于其中,让人不由得心向往之。
总而言之,有时他可能还要用到刀,所以这话一定不能说得太死。
既然不能说得太死,那就别说,干脆跳过好了。
柳淳看了看柳婶,见她面上隐露疲惫之色,便道:“她老人家身体已不如年轻人强健,现下也到了入睡之时,我们还是出去谈吧。”
林渊走了出去,回过头看着柳淳动作轻柔地关上矮旧的房门,面上的神情在一如既往的淡漠中,但却好像多了点什么。
试探这种阳光温暖系的时候,他总是不知不觉地会把试探变成了谈心,一不留神便忘记了自己的初衷,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忽然道:“既然你不喜欢刚才那个玩笑,那我希望你我都能忘记方才我问的那个问题。”
就算他不想忘记,白愁飞也肯定对此毫无印象,到时候柳淳随口一提,那可能就会出大乐子了。
柳淳本想说不必如此费心,但看他如此郑重其色,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下一刻,林渊便足尖一点,飞身一掠,停到了自己最初睡觉的地方,确定自己没有扰乱踏过来留下的脚印的时候,他才悠闲地躺在了树干之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柳淳看着他在清雅月光映衬下白润如美玉的脸庞,只觉得他似乎与刚开始遇到的又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有哪里不同。
或许他说的对,一个人的面孔本就有很多样,如残月有亏,月相万千,每一种都不尽相同。
无论如何,看着他如今这般清润如玉的容颜,却比看着任何东西都让他觉得平静、安宁和愉悦。
柳淳看着树下浅睡的人微微歪了歪头,然后毫无机质地笑了。
白愁飞醒来之后便和柳淳一起去与温柔相会,三人一齐乘船前往京师,一路近观濯濯汉水,远看波平如镜,眼映着船影山影灯影树影,只觉得这几日时光无限美好。
三人有说有笑,关系更进一步,趁着一晚月色晴明,柳淳便拿出自己制的一只竹萧吹了起来,白愁飞兴致一上,便忍不住舞了起来。温柔什么都不会,只好观赏着月下清舞影,远听着竹萧声幽幽。
不过几日之后,船到了岸上,便是分离之时了。
温柔要去找她的大师兄,白愁飞和柳淳便只能另寻生路。
让林渊十分欣慰的是,一行下来柳淳虽然聊了许多,却始终未再提及那晚的事情。
但是他们始终没有什么钱财,白愁飞只能试着摆摊卖画,柳淳便做药堂伙计撑得一时。
虽说是潦倒失意,但他们也曾一起醉倒街头,做了不少有趣的事。
只要有好友在侧,再艰难的处境都不会变得这般困难。
只是这天他们的运气不够好,刚刚在酒楼里喝了几杯小酒,出来之后,天便下起了大雨,淋淋漓漓,滂滂沱沱,仿佛无止无息。
白愁飞和柳淳便找了一处贫民所居的苦水铺躲着,但求这雨快点下完,可雨水却像是下个没完没了似的。
柳淳抹去发上的水珠,笑道:“这雨,下得忒大了!”白愁飞伸长脖子张望天色:“这雨可得要下一阵子”
话音一落,忽有四人进入废墟里。
经过这废墟前的一条小路,一旁尽是枯竹苇塘,另一旁则是民宅破居,这小路却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将军胡同”,这四人便是从墙角旁闪窜出来的。
而由于躲雨之故,他们行色匆匆,白愁飞也不觉诧异。进来的两人中,有一个甚是高大、威猛、相貌堂堂,精光矍矍的眸子往柳淳和白愁飞横扫了一眼。
另一人忽然咳嗽了起来,咳得很剧烈。他用手帕捂住嘴唇,呛咳得腰也弯了,整个人都像龟缩了起来,连听到他咳声的人都为他感到断肠裂肺的艰苦。
那高大威猛的人想过去替他揩抹淋湿了的衣发。
咳嗽的青年摇首。他手上的白巾已沾上目一染红渍,而他双眸像余烬里的两朵寒焰。
林渊知道这便是苏梦枕,金风细雨楼的苏梦枕,而对接下来即将进行的命运的相会,他也抱着看戏的心态。
按照剧情,主角二人会恰巧碰到这位江湖上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之一,并且得到赏识,进入金风细雨楼。
躲个雨都能遇贵人,这主角光环还能再闪耀一点吗?
柳淳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向白愁飞低声道:“他的病害得可不轻。”
白愁飞无奈道:“我们也快害病了。”
柳淳疑惑道:“什么病?”
白愁飞摊手道:“穷病。”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白愁飞道:“难怪有人说穷会穷死人,再这样穷下去,别的不说,志便先被消磨掉了。”
话音一落,林渊忽然察觉到远处阁楼处有一瞬微弱的寒光映入眼眸。
——嗯,等等……这是什么玩意儿?
林渊在心底倒抽一口凉气,而感受到心底忽然扩散开来的那股阴寒气息后,白愁飞忽然若有所觉地看向上方。
那丝寒光消失得很快,白愁飞却是眼底一丝锋芒急速闪过,瞬间便用手推开身边的柳淳。
一丝寒芒带着呼啸之声破空而过,如急电裂苍穹,似迅浪卷山河。
从来没有人见过那样快的暗器,在场的人有一半都没能看清那暗器的形状。
柳淳也躲得很快,他侧身翻倒在一边,却发现白愁飞踉踉跄跄地靠在墙上,手腕处留下一丝触目惊心的血痕。
那四人立时戒备起来,只有中间那位病容公子若有所思地看向柳白二人,面上波澜不起。
柳淳知道刚刚是被暗算了,虽不知为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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