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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义灭亲之刑审淫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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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义灭亲之刑审淫母     (一)     清朝乾隆年间,一队车仗行进在山间小路上,队中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官人格外显眼,那正是当今科举状元小杰,年仅二十三岁的他在殿试中拔得头筹,深得乾隆器重,但出人意料的是他自荐回到家乡山阴县做父母官,皇帝挽留不过,只有答应先让他任两年的山阳县县令,并赐他两名大内高手雾雨和雷电,左右保护其安全。     一路上小杰都在想象自己此次衣锦还乡,家中的父母会怎样为自己骄傲,虽然家中也还算富裕,但父母对自己的学业始终大力支持,而小杰也够争气,在同窗们纷纷放弃学业娶妻生子的时候,他还是埋头苦读,到二十三还未谈婚嫁,终于金榜题名。     队伍进入了山阴县,百姓们看到新任县官竟然是老王家的独子,纷纷交头接耳。小杰发现众人虽然对自己很是关注但言谈举止间并无羡慕之意,甚是奇怪。     倒是小杰家的邻居张婶在人群中大喊:「小杰你家中出事了,快回去吧。」「什么,家中出事了?」小杰脑袋一蒙,连县官交班都不顾,单带着两大高手就往家里赶。     「小杰啊,你可回来了,」一身丧服的王母晓芬早就迎在门口,想是已有人通知了她。     「妈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小杰有种不详之感。     「就在上周,你父亲在出去做生意途中感染了风寒,回来没几日就……呜呜呜……」晓芬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啊?」身为孝子的小杰犹如五雷轰顶,差点跌倒过去。     在灵堂上,老王平静地安躺在棺木中,灵堂上,哭声一片,晓芬更是泣不成声。     小杰强压着心头的悲痛,过来安慰自己的母亲:「妈妈,人死不能复生,你可别把身体哭坏了。」回到后堂,刚才一直不发一言的雾雨凑了过来,在小杰耳边悄悄说道:「我看老爷面无憔悴,不象是病故的样子,倒象是在健康状态下毙命的。」「什么?」小杰猛然回头,追问道:「你的意思是?」雾雨双拳一抱:「卑职不敢妄言,只是需要检验下老爷尸体方可确定。」「好,等晚上我会替母亲守灵,你们随我一起。」小杰下定决心要将此事搞个水落石出。     当晚,小杰和雾雨、雷电三人守在灵堂,在确认四周无人的情况下,小杰给雾雨使了个眼色。     雾雨来到老王的棺木旁,用手在老王身体上敲摸了半刻。     「大人,卑职已有结论,」雾雨向小杰禀道:「老爷骨骼断裂,内脏也有破损,想来是被高手一击致命的。」「什么,你肯定?」小杰还有些不敢相信。     「千真万确,」雾雨坚决地说。     「还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雷电也靠了过来。     「你说!」小杰发现父亲之死中的谜团越来越大。     「我发现令堂大人步伐轻盈,象是久习武功的样子。」「什么,怎么可能?我妈妈自十八岁嫁入王家,十九岁产下我,如何会武功呢?」「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此事实在蹊跷,而且以令堂的功力,应该可以查出你父亲的真实死因。」「你的意思是我妈妈有事瞒着我们?」小杰更加糊涂了。     「这个在下就不敢妄言了。」雷电也比较谨慎。     「大人,此事必然事出有因,我认为我们可以先行监视令堂,看她有没有异常再做结论。」雾雨出了个主意。     「好,就这么办,今晚我们一起潜伏在我妈妈的院子里,看她有什么问题。」一行三人悄悄来到主人院子,就藏在晓芬卧房窗外的灌木丛中。     夜快三更了,晓芬的房间里竟然还亮着灯,三人藏下才一会,屋顶上飞下一个人影,径直串进了晓芬的房中。     「看身影象是孤独郎君啊!」雾雨自言自语道。     「什么,孤独郎君?」小杰惊诧道:「那个打家劫舍掳淫妇女的孤独郎君?他不是沉寂十年了吗?」「正是,不知他此次出现与老爷的暴亡是否有关联?」雷电示意二人一起偷听屋内的动静。     「你怎么还敢来,我儿子回来了你不知道?」是晓芬的声音。     「怕什么,不行就象对老王一样对付他。」是个男人的声音。     「这个淫妇!」小杰暗自咬牙切齿。     「你敢伤害我儿子,老娘跟你没完。」晓芬娇斥道。     「晓芬说不碰他就不碰喽,我什么都听你的,我的心肝。」那男人似乎在亲着晓芬。     「你就是太冲动,不然也不会被老王碰到,可惜了我那个死鬼丈夫。」「哼,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他凭什么独占你这个美人啊。」「算了,不说了,这段时间,你先不要来找我了,我要和小杰一起把老王葬了。」「行,不过今晚你得好好伺候我啊。」    
   
          
            「死鬼,就知道这样。」晓芬娇声斥道。随后屋内的灯烛就熄灭了。     「可恶,你们速随我去抓住那对奸夫淫妇。」小杰怒不可遏。     「大人且慢,孤独郎君武功非常了得,朝廷通缉了十五年都无法让他归案,再加上令堂也功力非凡,我们还是去叫来官兵可以确保无失。」雾雨谏道。     「好,」小杰狠狠地回道。     四更刚敲过,一大队官兵在小杰和雾雨雷电的带领下来到了晓芬的院子。     「不好,有人来了,」警惕的孤独郎君发觉了异常的响动:「看来我们暴露了,晓芬,你快随我走吧。」「不了,你快逃吧,你是朝廷的通缉要犯,我是小杰的母亲,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晓芬拒绝逃命。     砰的一声,晓芬的房门被猛地踢开了,晓芬正在仓促地穿衣服,身上只披着一件红色肚兜,雪白的屁股在众官兵的火把下一览无余。     面对闯入的儿子和众人,晓芬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自己胸部沉静地说:「给我些时间,等我穿好衣服我会乖乖受绑的。」小杰也傻傻地盯着晓芬丰满的身体看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好,你快穿好衣服,我们等你。」说罢把官兵都支了出去,就留下他和雾雨雷电三人,看着晓芬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     「你们绑吧!」晓芬把双手反背在身后,对三个人说。     小杰对拿着麻绳的雾雨使了个眼色,雾雨上前去用麻绳套在晓芬脖子上,接着在她的胸部勒成个x型,然后在她的手臂上绕上几圈,把她的两只手腕牢牢地捆在一起,然后把她被捆住的手腕往上提,用剩下的绳子和晓芬脖子上的绳子系在一起。     把晓芬绑好后,小杰让官兵进来搜查他妈妈的房间,结果在晓芬床上被褥的下面发现了一件男人的外套。     「这是谁的,是你的奸夫的吧?」小杰冷笑着问晓芬。     「我不知道,」晓芬把头一拧,淡淡地说道。     「哼,真是贱货,看明天在大堂上怎么审你,来人,把这个淫妇押进女牢,明天提审。」(二)     第二天一大早,衙门门口就挤满了老百姓,小县城一点小心很快就传得满城风雨,大家都在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儿子审问亲生母亲通奸的案子。     「带淫妇晓芬!」小杰正坐在案前,大声下令道。     不一会,五花大绑的晓芬在两名衙内的押送下走进了大堂,跪在大堂中央。     「堂下所跪何人啊?」小杰将手中惊堂木一拍。     「哼哼,」晓芬一声冷笑,「你怎么一坐到堂上就连自己的亲生妈妈都不认识了?」「荡妇,在大堂之上还敢妄言,来人,给我先打她二十大板。」晓芬丈着自己有内力护体,「打就打,怕什么。」两个衙内过来把晓芬上身按在地上,两个按住晓芬的双腿,一个拿着刑杖正准备照着晓芬的屁股打下去。     「等等,」小杰喊住他,「把这个荡妇的裤子扒下来打。」「你不能这样,老规定打女人板子是不扒裤子的。」晓芬对当今刑律还小有了解。     「你说得没错,打一般的女囚扳子是不用扒裤子,但犯淫贱之罪的女人在打板子时可以脱去裤子行刑,你在当初背着父亲偷男人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有今天,来人,脱光了打。」随着晓芬的裤子被扒下,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露了出来,场下的那些男人们看得啧啧直赞晓芬的屁股又白又肥。     衙内的板子啪啪地拍打在晓芬的大屁股上,虽然看似凶猛,但由于一来衙内们顾虑这个犯妇毕竟是县官的亲生母亲,下手有所保留,再则,晓芬运用内功护体,所以一通板子下来,虽然晓芬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但并无内伤,不象其他女犯被打了以后那般血肉淋漓。     板子打完后,晓芬的裤子还脱在大腿膝盖处,由于她双手被反绑,自己也无法拎起裤子,她只能跪坐在自己小腿上,这样能尽可能地遮住自己的羞处。     小杰拿出昨晚在母亲房间里搜到的男人衣服,「你和这衣服的主人有什么私情?」「这是我老家表哥的衣服,他昨日来看我时,掉在我房中的。」晓芬倒也镇定。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传郎中。」     早在堂外等候的老郎中被引了进来。     「这是我们县里最有名的郎中了,」陈师爷凑过来说。     「郎中,我命你验一验堂上所跪的淫妇,看她昨夜是否行过房事。」小杰对老郎中说道。     「等等,不用验了,我说,」晓芬意识到抵赖不过去了,「这是我情夫的衣物,昨晚正是他到我房里与我行了周公之礼。」「果然是个淫妇,你那奸夫现在何处?你们是怎样害死了我的父亲?」小杰趁热打铁问道。    
   
          
            「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见奸情败露,一掌打死了老爷,你治我的罪吧。」晓芬知道身为红杏出墙的淫妇一罪已难逃一死,干脆想把罪责都揽到自己身上。     「老爷,看来这个淫妇是想替奸夫顶罪,这样审下去难出结果,不如……」陈师爷在小杰耳边如此如此。     「好,今天就到此为止,明日续审。」小杰手中的惊堂木再次拍在红木桌面上。     「大人,不知是否要将犯妇按淫妇方式囚禁?」衙役问道。     按山阴县的规定,红杏出墙的淫妇和一般的女囚采用不同的关押方法,一般犯重罪的女囚顶多被打入死牢等候问斩,而淫妇则不同,被判为淫妇的女囚首先要被换上淫妇专用的囚服,也就是一块包裹在身上的粗麻布,上刚刚能遮住胸部下勉强盖过臀部,里面不穿任何衣服,这是为了方便对淫妇的验身和刑罚。而淫妇的关押也比较特殊,淫妇要一直被反绑着吊在一个两米高的木笼里,双脚要分开铐在木笼底部,连吃饭排便都不能解开,除非上堂受审或着押赴刑场的时候。     小杰沉思了一会,点点头,「就按淫妇的方式关押,明日再审。退堂。」按师爷的办法,在黄昏时分,小杰带着雾雨雷电二人来到了女牢,小杰把两人留在女牢外,只身带着饭菜走了进去。     在死牢的一角,放置着两只木笼,一只空着,另一只里。就禁锢着小杰的母亲,换上了淫妇囚服的晓芬被五花大绑反吊在笼子顶端,双脚被分开铐在木笼的下面,已经被吊了半天大半天的晓芬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听到脚步声才勉强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儿子独自站在笼外,马上又低下了头。     「你还来干什么?我没脸见你。」晓芬哽咽地说。     「你毕竟还是我的妈妈啊。」小杰一边说一边打开木笼上的锁链。     小杰钻进木笼,这才注意到妈妈身上的衣服勉强能遮住羞处,雪白的大腿、嫩肩、玉脖都一览无遗,尤其是下身,囚服稍稍盖过大腿跟部,晓芬的大屁股在儿子面前都无处躲藏。     晓芬发现了儿子目光的异样,但苦于双手被绑,根本无法遮羞。     「你是来看我出丑的吗?」晓芬对儿子目光的轻薄有些愤怒了。     「没有没有,我是给妈妈带晚饭来了。」小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拿出饭菜盒子。     晓芬深叹了一口气,儿子毕竟也是个二十三岁的成年男子了,看到女人的身体时有这个反应是很正常的,刚才自己太过严厉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啊?」晓芬在咬下小杰夹过来的饭菜前问道。     「没办法,现在是铁证如山,你又亲口供认,我只能按照淫妇的刑罚来处置你。」小杰摇摇头。     「哎,这么说,我是难逃一死了。」晓芬长叹了口气。     「我只能按照刑律办理,对不起了母亲。」     「妈妈不怪你,谁让我这么命苦呢。」晓芬沉重地说道。     「怎么了,难道父亲生前待你不好?」     「不是,恰恰相反,他一直待我很好,我也很爱他,只是命运弄人啊。」晓芬慢慢地抬起头,开始对儿子倾诉着自己的身世。     原来晓芬在十岁的时候就被后母送到一高人处学武,期间与大师兄也就是后来的孤独郎君建立了深厚的情谊,本以为今后非大师兄不嫁,谁知在十八岁时突然被家人接回,说是要给她许配个人家,也就是小杰的父亲。     于是她和大师兄被无情拆散,自此大师兄性情大变,自称为孤独郎君,在江湖上奸淫掳掠,犯下累累罪行,但晓芬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原因并没有看扁他,但苦于已是有夫之妇,逐渐断绝了和他的来往。     直到有一天,那年小杰十岁寄宿在私塾里念书,小杰的父亲出远门做生意,晓芬一人独守空房,在深夜里,她大师兄突然进来了。赤身裸体在被窝里的晓芬一时不知所措,大师兄上来就点了她的|穴道,开始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当时二十八岁的晓芬哪经得起这般挑逗。很快下身就Yin水成灾,两人开始了第一次鱼水之欢。     之后只要老王一出远门,孤独郎君就会在深夜潜入王府与晓芬偷情,但时日一长终会暴露,就在晓芬和丈夫送小杰上京科考的第二个月月初,老王说要出趟远门。晓芬以为又可和师兄偷情,遂放出信鸽。然而就在晓芬和孤独郎君两人赤身裸体在床上打闹的时候,老王突然开门进来,原来因为暴雨山路难行,他又折了回来,谁知正好撞见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偷情。    
   
          
            这时候没等晓芬反应过来,孤独郎君已经飞身出去,一掌击在老王胸口,老王当场毙命。     事后两人商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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