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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期待的香艳好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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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长贵死后没多久,贾宝根竟然跟市里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整天混在一起。这个平日里人见人烦连狗都嫌的人渣一下子嚣张起来,在外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偶尔回到家里更是吆五喝六、颐指气使,对母亲、姐姐和外甥女张嘴就骂、举手就打……三个女人只能忍气吞声,惶惶不可终日。 一味的妥协和忍让使得贾宝根更加变本加厉、无法无天。他玩够了母亲的老骚Bi,魔爪便伸向了姐姐贾凤霞,不顾姐姐的强烈反抗强Jian了她。贾凤霞忍气吞声换来的是弟弟多次的奸淫,最后怀上了他的孩子。贾宝根知道后大喜,一定要姐姐给他生下这个孩子,为此他把贾凤霞锁在家里的一间小屋子里,并让白大妮负责伺候并日夜监守。母女俩整日以泪洗面,却也不敢声张。 后来贾宝根染上了吸毒的恶习,将家里的钱财挥霍一空后就开始变卖家里的物品。能卖的都卖光了,就开始到处骗钱,骗了他二姨白二妮家一万块钱后,又去纠缠姥姥,说她解放前当过妓女肯定藏着值钱的宝贝,老太太百口莫辩,欲哭无泪。最后,贾宝根邪恶的目光盯在了年仅十一岁的外甥女小花身上,竟想把小花卖给人贩子,多亏白大妮及时察觉,把外孙女藏到了妹妹白二妮家里,才暂时躲过一劫。 眼看着实在过不下去了,白大妮一狠心,走进了乡派出所。民警去抓贾宝根时,这个无赖大喊: 老子有艾滋病,哪个不怕死的就来抓我! 民警以为他是撒泼使混,把他逮起来后到医院一验血,果然贾宝根有艾滋病。 这下可不得了,对艾滋病的恐惧和无知使得所有人都对贾宝根畏之如虎,派出所什么也没说就放了他。白大妮再去告便无济于事了。 俗话说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自此贾宝根横行乡里,成为一霸。 贾凤霞临盆生下一个死胎,贾宝根大怒,不顾产妇身体虚弱,恶狠狠地打了姐姐一顿。 白大妮绝望之际忽然想到我,这才带着贾凤霞和小花来找我。 我心念一动,忽然想起那次贾宝根碰瓷时小六子说要替我出气的事,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设计的?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于是我说道: 你们想让我怎么救啊? 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就连我妹妹和我娘都天天提心吊胆的,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求爷行行好,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全家人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的! 我沉思一会儿,有了主意,问道: 你们愿意住到逍遥谷吗?帮我干些杂活,我养活你们。 白大妮一听,惊喜交加,磕头如捣蒜: 爷说的是真的?我听人说逍遥谷是爷的后宫,能在那里住一天都了不起了,爷肯让我们住一辈子? 我一皱眉: 你听谁说的? 白大妮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 小菊。她也是听周凯说的…… 他俩怎么会在一起? 他们相好…… 本文首发:得得撸_ 。DEdelu。 这个周凯,怪不得刘强看不上他,这种心无城府的人真是不堪重用!而且,我有好久没有看到周凯了,不知道他是真的很忙,还是故意在躲我? 联想起白大妮在厂里说过我玩弄她们母女的事,我暗想人言可畏,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可以收留你们,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能离开逍遥谷,你们愿意吗? 出乎我的意料,三个女人都点头答应了。白大妮还央求我把她母亲和妹妹也带到逍遥谷,说她母亲八十多岁了,一个人生活很可怜;妹妹白二妮前年刚离婚,儿女不孝,贾宝根更是常去骚扰,日子过得艰难。 我起了恻隐之心,便同意了。 我叫过来小六子,让他安排这三人住在旅社里,然后接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过来,让她们五个人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身体,尤其是艾滋病和性病之类的传染病;最后带她们回家收拾一下东西,将她们送到逍遥谷。 三天后,小六子告诉我一切办妥了,五个女人身体都很健康——看来贾宝根吸毒后尤其是染上艾滋病后倒是没有再跟母亲和姐姐发生过性关系。 我让小六子载我回逍遥谷。路上我问他,贾宝根的事是不是他设的圈套?小六子嘿嘿一笑,没有说话。我说现在这个祸害不除,乡亲们可就永无宁日了。小六子却说道: 弄死这种人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似的,可也脏了手。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回到逍遥谷,我看到五个女人都住在了快意轩一楼的佣人房,虽然有些拥挤,也住得下。这间佣人房就在刘婶隔壁,是里外套间,本来设计的是里间住人,外间摆放沙发电视。我给她们在外间加了一张大床,这样就成了白大妮和妹妹、女儿住在外间,她母亲和小花住里间。 五个女人仿佛一下子从地狱来到了天堂,都是一脸的兴奋和满足。我是第一次见到白大妮的母亲和妹妹,便上前打招呼: 老太太,怎么称呼你呀? 老太太满头白发,脸上皱纹密布,但慈眉善目,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说话的声音也很温柔好听: 小爷,俺们穷人家的孩子哪有什么大名啊?在娘家的时候,爹娘就叫我‘妞妞’;嫁人后,婆家姓王,别人就王嫂、王婶、王奶奶这么叫下来了……爷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这倒是给我出了个难题,难不成我也叫她 王奶奶 ? 我忽然有了一种恶作剧的心理,凑到她耳边悄声问: 我也叫你‘妞妞’行吗? 老太太居然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 可有几十年没人这么叫我小名了……我们一家子都是爷救的,随爷高兴吧!只是当着小辈人的面,可有点儿羞人答答的…… 我坏坏地一笑: 那就只有咱俩时,我再这么叫你。 老太太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瞟了我一眼, 嗯 了一声。 我没想到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竟然让我心里一动,她刚才那个眼神里面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转头跟白二妮打招呼: 你比你姐可年轻多了。 哦,我比她小十五岁呢。 二妮倒是落落大方。 忽然发现贾凤霞脸露痛苦之色,两只手也在自己胸前按揉,我纳闷地问: 凤霞,你怎么了? 白大妮在一旁说道: 她生完孩子后,奶水很足,一天憋涨好几回,没人吃只能挤出来扔掉。 那多浪费啊! 我心里一动,随着我两个儿子一天天长大,饭量也跟着长,云云的奶水已经喂不饱两个小家伙了,我自然不好意思再去跟儿子抢食。但喝了一段日子的人奶,我还真有些上瘾了,想起来古时候地主老财养奶妈,我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于是我说道: 以后凤霞的奶水给我喝吧。 贾凤霞赶忙点头: 我去找个碗给你挤出来。 不用! 我制止了她, 挤到碗里再喝,味道就不好了。我喜欢直接喝,你过来。 贾凤霞脸一红,却还是听话地来到我身旁,自己撩起上衣,向我露出了两只饱胀的大奶子。我毫不顾忌屋子里别人的目光,含住她一只奶头大力地嘬吸,一股股香甜的奶水如同喷泉般射入我的嘴中,我大口地吞咽着……耳旁想起其她女人嗤嗤的偷笑声,可没人说话。 直到我吸光了两只Ru房里的奶水,贾凤霞已经哆嗦得快要站不住了。 我奇怪地问: 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以前生小花的时候喂她吃奶没啥感觉,可你这次吸我的奶子,好舒服啊…… 那就好,以后你有了奶水就给我吃。
白大妮将里外屋门都关好后,我坐在里间的大床上,下达了第一道命令: 大家先把衣服脱了吧……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们先来个坦诚相见! 白大妮和贾凤霞倒是没有异议,二话不说就开始宽衣解带。白二妮迟疑地看着我,我冲她点点头,她咬咬牙也开始脱衣服了。 老太太忸怩道: 爷,我就别脱了吧,省得扫了大家的兴。 我当然不依: 妞妞,这你就不知道了,每个年纪的女人都有自己的风采,你和同龄人相比还是很有味道的……快脱吧,爷想看。 我见白大妮和贾凤霞已经率先脱光了,就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大妮过来帮我脱衣服,凤霞给小花脱。 白大妮向我央求道: 小花还小,爷想玩的话,能不能再等个一年半载的? 爷发发慈悲,我们几个一定好好伺候爷高兴…… 我爽朗地一笑: 我是那种不怜香惜玉的人吗?你放心,今天大家高兴,都脱光了才能玩个痛快,我会有分寸的。 五个女人,老少四代人,光着屁股围在我身边,那种旖旎的春光真是说不出的诱惑和刺激。我下达了第三道命令,让大妮、二妮姐妹俩为我Kou交,贾凤霞将女儿小花抱到我面前让我舔Bi,老太太蹲在我身边任凭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沪内…… 二妮在姐姐的言传身教下,很快就抛开了矜持,忘情地大口嘬舔我的鸡芭……小花的幼女嫩Bi也让我爱不释口,白皙细嫩的阴沪含在嘴里似果冻般滑爽,自有一股扑鼻的清香,阴阜上新长出的淡淡绒毛昭示着它正在发育;向上望去,小女孩胸前的两个|乳丘已经尖尖地隆起,正如那句诗句所形容的 小荷初露尖尖角 ;蕴藏着旺盛的生命力;小花年纪虽小,可受家庭环境影响颇为性早熟,此时被我撩拨得小嘴微张,发出了动人的娇喘。 而我身旁的老太太却有些不堪,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她的老Bi荒芜已久,如同枯井一般,我的手指在里面并没有得到什么快感。她的荫毛已经全白了,稀疏得掩盖不了Bi口儿,荫唇软塌塌地耷拉着……不一会儿,贾凤霞第一个忍不住了,将小花放在一旁,身子向我胯间凑去,从母亲和二姨手里抢过鸡芭塞进了自己瘙痒许久的Bi内,忘情地大起大落起来。 白大妮和妹妹相视一笑,起身站在贾凤霞身体两侧,很有默契地一人托住贾凤霞的一只胳膊,像建筑工人砸夯一样助她发力。 没多久,白大妮就坚持不住了,跟女儿商量: 小霞,你先下来歇会儿,让娘上去玩玩…… 贾凤霞装没听见,闭着眼睛大声呻吟着,身子照旧起落不止。白大妮生气了,在女儿屁股上扭了一把: 你个骚货,逮住好吃的就不撒嘴,就不舍得给娘吃两口?白养你这么大,你个白眼狼! 贾凤霞噘着嘴,不情愿地从我身上下来,白大妮迫不及待地跨坐上去。当她那滑溜溜的荫道贪婪地吞吃了我的鸡芭时,她美美地长吁了一口气,扭腰摆臀开始了Xing爱享受。 白二妮看着姐姐在自己眼前无所顾忌的样子,也春心大动,脸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对这个女人很有兴趣,便说道: 大妮,你下来,让给你妹妹。 大妮哀怨地看着我,依依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二妮热辣辣地瞟了我一眼,仰身躺倒在床上,岔开了双腿迎接我的临幸。我起身来到她的胯间,将湿滑的大鸡芭顺利地送进了二妮的荫道里,开始了纵情的抽插。 二妮比贾凤霞才大五岁,是一个很有风韵的中年妇女,我玩得很尽兴。快到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老太太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操她的女儿,满嘴光光的,没有一颗牙齿。我心里一动,从二妮Bi里抽出鸡芭来到老太太面前,喝了一声: 张嘴! 老太太会意地张大嘴巴,我把湿漉漉的大鸡芭捅进她的嘴里,她马上紧闭双唇含住了它。我将她的嘴巴当作女人的Bi,尽情地抽插起来。难得的是,老太太好像很有经验,当我的鸡芭不小心插到她的嗓子眼时,她竟然一点儿事都没有。 我忽然想,莫非是她年青时当妓女练过深喉的功夫?快感袭来,我打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黏稠的Jing液射进了老太太的嘴里。 老太太咕噜几口将Jing液咽下,还吧嗒了几下嘴巴,对我说道: 小爷,你可真会玩,我可是好久没尝过Jing液的味道了。 我也很满意,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你们先住下,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平时帮着隔壁的刘婶做做饭、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就行了。 安排好她们,我去隔壁又跟刘婶交代了一下。刘婶很高兴,好像自己当了个小官,手下有兵了。 没过几天,秀秀回来了,说她母亲去世了,刚办完丧事。另外娇娇小学毕业后不想读书,让秀秀的父亲接到了镇上。我奇怪地问: 你还有父亲啊,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秀秀白了我一眼: 你以为我娘单性繁殖啊?只不过我父亲常年在外,最近才在镇上开了一家小餐馆。我爹这次把娇娇接过去帮着干点杂活,我倒也放心——因为我爹很凶,肯定能管住娇娇。 看到家里添丁了,而且是两个大胖小子,秀秀也非常高兴。她从云云怀里接过来天伦,亲热地说: 宝宝,让姨抱抱。 云云一边递给她孩子,一边高兴地说: 姨,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死你了。 姐姐在一旁笑了: 瞧你们这称呼,秀秀让天伦喊‘姨’,云云也喊秀秀‘姨’,这辈分可真够乱的。 秀秀和云云一琢磨,也笑了。秀秀扭头问我: 那该怎么称呼啊? 我也直挠头: 让我想想。 晚饭后,秀秀蛮有兴趣地哄两个小家伙睡觉,母亲和大姨、姐姐、云云来到我的房间主卧大床上。我又想起白天那个问题,问母亲: 孩子学说话了,该怎么称呼你们呢? 母亲笑着摇摇头: 我不管,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我想了想,说道: 人类最早是血缘婚,到了今天,在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流行家族内的通婚,所以咱家这种情况也并非独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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