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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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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纬和唐英就是这般得海浪冲激之助,配上他本身的操舟技术高超。以及唐英飞石扰乱了寇船控行之力,终能在敌舟之间,穿行无碍,眼看着就要脱阵而出。
黑海蛇娘邱真珠在主船之上,将这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不禁大叫不妙!
假使在十数艘快舟围困之下,被徐经纬安然脱困的话,这事传出江湖,黑海蛇娘邱真珠的一世英名,势将付之东流,她哪能不焦急?
于是她下了严令,不论生死,务必要将徐经纬和唐奖的木舟,截留下来。
黑海蛇娘邱真珠命令一出,寇船之上,登时响起了一阵急骤的鼓声。
这阵急骤的鼓声,随风飘进徐经纬和唐英的耳中,使他们两人全吃了一惊。
唐英迅速对徐经纬道:“徐公子!邱真珠已情急奔命,我们要加倍小心才是厂
徐经纬定下心神,道:“事已如此,咱们再也不必有什么顾忌了……”
他好像才下了决定,准备与寇船拚似的,使唐英大是不解。
只听徐经纬又道:“唐姑娘!等下双方错船之际,你尽管用飞石将敌船上的风灯系绳打断,我们来个火烧寇船。”
唐英闻言兴奋地道:“对啊!一旦那风灯掉在甲板上,进烈之后必然会引起火头……我们刚才为什么不用这个法子?”
徐经纬苦笑道:“刚才我还不忍施出这种惨绝的手段来,如今情势已逼得非做不可了。”
唐英听得啼笑皆非,暗骂一声“愚蠢”,心想:“你这家伙吃了那些海寇的苦头还不够多啊!
哼!偏偏有办法回敬他们却不拿出来,还甘心跟他们捉了一夜的迷藏!”
她心里虽很恨不平,气徐经纬存有“妇人之仁”,可是一想到徐经纬“火烧寇船”的绝招儿,却什么忿恨也都忘记了。
兴奋之时,第一艘寇船已出现在唐英的左侧三丈左右的地方。
她将寇船上那盏盏挂在杆上的风灯看得分明,心里一阵狂喜,握住三把飞刀,凝目注视。
这时正好又有一道狂浪急袭而至,徐经纬大喝一声:“小心”将桨一翻。
这回他不再顺流而下,却是将木舟驶进漩涡之中,任其打转。一木舟虽然转得厉害,但却稳住了下冲之势,唐英一俟漩涡消失,舟身将又平直之时,候他将手中三把飞刀,打向寇船上的风灯吊绳。
那吊绳经飞刀一划而断,三个风灯随即应声落在甲板上,一声破碎,四溅的火油,立刻将甲板烧了起来。
那边第一艘寇船着火燃烧,这边又有一条快舟疾赶而至,唐英还未及找到目标,好要出飞刀,寇船上却又先下手为强。
只见自那船上的左侧船头,忽地飞来三条铁链,链头都是十几斤重的大铁锤。
这三条铁锤一抛了下来,徐经纬已知不好,他将木舟死力撑住,不让侧向寇船,想避开铁锤的重击。
无奈风急浪大,徐经纬费尽了力气,木舟还是被卷了过去。
徐经纬大叫“不好”,唐英这才发觉黑黑的大铁锤砸了下来。
这一砸若被砸中,人身成为肉泥绝无疑问,就是木舟被砸着,也非船破入水不可。
唐英不禁惊叫一声,只见徐经纬不知哪来的神力,猛力将双桨一顶,那木舟居然微微顿了一顿呢!
这一顿虽则不能抵住海浪的卷滚,可是在这一顿之下,那三条长链居然有二条不够及上木舟,便自坠在海中,溅起一股花。
只见一条长炼迅速飞到,但也因木舟一顿止势,那链尾所挂的大铁锤,掉下之后,正好击中木舟前头的外侧。
虽然这一击之下,木舟前已打烂了一个缺口,所幸并未翻覆沉没。
唐英气得柳眉倒竖,她疾扬飞刀,立刻又将那艘寇船的风灯打落,于是第二艘寇船,登时又陷在熊熊火光之中。
有两艘寇船着火燃烧,那情景已够徐经纬和唐英两人精神大振,浑忘了那船中铁锤的厉害。
尤其唐英正是兴高采烈,大声叫道:“徐公子,靠右首!我好发刀攻敌!”
右首果然已出现了一艘寇船,但唐英飞刀还待出手,当头却已看到又是三条铁链,急抛而至。
那三条铁链自然都系有铁锤,但见那三个大铁锤,疾如星坠,又往木舟猛然碰落。
这回徐经纬根本没有将木舟挪闪的机会,舟身已看着实实的被一锤击中。
砰然一声巨响,那木舟猛烈一阵摇晃,差点翻覆在波浪之中。
木舟没有在一击之下沉没,但海水已急速灌入里边,看来倾覆只是时刻迟早的问题而已。
唐某虽在这杂乱之中,她仍不忘将飞刀出手。
“刷,刷…··””
数声,寇船应声着火,一时与先前那两艘寇船一样,火光冲天。
海面上因为有三条寇船烧将起来,一下子已火光大盛,配上那些呼天抢地的海寇,那情景的确叫人触目惊心。
黑海蛇娘邱真珠损失了三条船,终于不敢再行抢攻,她下令鸣金退却,却将所有船只退离二十丈远,便自打住,但依然形成合围之势。
徐经纬和唐英在木舟之上,虽因此得获喘口气的机会,不料他们所驾的木舟,就在此时因受创不轻,开始涌入大量海水。
这一变化,使徐经纬和唐英大为震惊。
海水毫不留情地自破洞中灌了进来,唐英虽全力用双手将水拨到舟外,无奈海水有增无已,终于使木舟开始倾斜。
不料在木舟倾斜之刹那,又有一阵七、八丈高的骇浪,迎头盖下。
那木舟哪经得起这一股巨浪袭击,只一声轻隆,便已沉没,仅露出半截船尾,在海中载浮载沉的!
舟中的徐经纬和唐英两人,也同时被摔落到海里,随波起伏。
徐经纬在慌乱中,不忘抓牢木桨,因此他落水之后,还有木奖助人,没有被卷人海中。
唐英则在巨浪冲翻了木舟之时,就已不知去向。
徐经纬抱紧木桨,望着茫茫大海,连个影子也不见,心中不觉一阵怆然。
此刻黑海蛇娘所率的寇船,又已鼓声大作,疾驰而来。
泡在海水中的徐经纬,一看这种情形,喟然一叹,心想:这回恐怕难逃一死了。
敌方的快舟眨眼间已出现在徐经纬左近,并开始在海面上搜索,好几次差点就搜出徐经纬。
但徐经纬深知被发现只是迟早问题,是以他根本就懒得避开他们,只默然地抱住船桨,等候被捕。
因为风高浪大,搜寻委实不易。
然而他们并没有放弃搜索的行动,依旧在海面穿梭而行,全力寻找孙希定和唐英。
不意正在此时,东北方向突然火箭连天,战鼓频催,一批巨型海船,破浪而来。
徐经纬还未弄清楚这一批海船的来历,那些搜索他的寇船,突地敲起一阵急锣,掉头而去。
寇船去得好快,不多久就已消逝在徐经纬的视线下,海面上一时又恢复了黑暗与平静。
那批不明来历的大型海船,仍然全速朝徐经纬落海的地方赶了过来,片刻之后,已能看到他们巨大的桅杆和船首。
徐经纬猛然有个想法,这批海船会不会就是官家的兵船?
他泡在海水中一心只是如此期望,而且越想越有可能,他思忖道:“那些海船来势汹汹,显然不是黑海蛇娘邱真珠的救手,否则地为什么要遁走?”
既是邱真珠的敌人,那么除了是官兵来料之外,还会有哪一方面的人马?
徐经纬觉得他自己的判断,应该不会太过离谱才对,当下心情大为宽松,巴不得那批官兵快点赶到。
他抓住木桨引颈眺望,那批官船没多久已然驶近,船上所射出的灯光,越来越光亮。
徐经纬精神大是振奋,等为首的那艘海船朝他一接近,他立即伸长了手臂,准备高声喊叫,以引起船上官兵的注意。
没想到徐经纬刚把手臂举了起来,墓地发现那海船之前杆上,高挂着一幅鲜明的蓝旗,大画一个“徐”字,有数名手执宽背刀的红巾大汉,正探首在海中搜寻。
徐经纬一看势头不对,忙将右手缩了回来。
再仔细一瞧,赫然发现那批海船之上,竟然都是亡命海中的海盗!
他一惊之下,第一艘船已到了他的左前方三丈远的地方,徐经纬忙不迭将身体潜入海中。
他胸口怦怦跳动,真是又惊又骇,万没想到送走了一批海盗,又遭遇另一伙穷神恶煞。
当徐经纬露出头到水面换气时,那批海船已在他附近绕了几个大圈,停留了一会儿,又鼓掉而去。
徐经纬望着那批来去匆匆的寇船,心里想道:“原来这一批寇船来此的目的,只是为了赶走侵入他们地盘的黑海蛇娘邱真珠而已!”
他虽然受了这么一场虚惊,可是邱真珠被他们一吓而走,倒也免了徐经纬一场灾厄,所以徐经纬对那批突如其来的寇船,还真感激哩!
此刻海面上除惊涛骇浪之外,就只有徐经纬独自在海中飘流。
邱真珠率船离去,徐经纬又避过另一批海盗的搜索。
此时,他人在海中飘浮,心情虽已恢复了平静,但人却极端的困乏起来。
他想尝试着用手划行,然而连握住木桨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只好趴在木桨尖端,半浮在海水中,任那海浪冲来冲去。
海水很冷,冷得徐经纬咬牙苦撑,还是不免发抖打颤。
渐渐的,他开始有昏昏欲睡之感。
一抹晨曦照射在白色的沙滩之上,海浪单调又贫乏的冲击声,使昏然欲呕的徐经纬,感到既亲切又熟悉。
地趴在沙地上,努力用全神去领受这一阵熟悉的海涛声,以支撑住逐渐消失的意念。
他内心狂喊着:“我不能昏睡过去……我要赶快找到唐姑娘要解药……”
红日升得好快,转眼之间,朦胧的晨光,已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徐经纬奋力地从海水中朝海岸爬行过去。
他急促地喘着气,布满血丝的双眼已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意念在消失中,胸内涌起一股酷热,使他口渴难耐,四肢更形倦乏。
是药力发作的时候,看那一轮旭日,已升出了地平线,天是亮了。
徐经纬再也没有气力前爬,他颓然地躺卧在沙地上。
开始等待死神的来临。
这时,他突然觉得死亡的可怕…·她想到他那年迈的母亲…·朱绮美、唐英、甚至邱真珠。
他很自己将事情看得太天真,世后海卷入这场是非,此时他唯一的心念,就是活下去……
胸中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徐经纬已不敢相信他自己有活命的希望。
当他开始陷人昏迷之时,隐隐之中,似觉唐英出现在他的眼帘,此后他什么也不知道,终于昏绝过去。
徐经纬再度清醒之时,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之上,离石床不远之处,则坐着七、八个人凑在一起说话。
他放眼打量四下环境,只见他处身之处,原是一个很大的石洞之内,洞中打扫得甚是干净,而且火炬通明,刀枪并阵。
徐经纬一望之下,立即知道这石洞原来是个盗窟,不禁心底一凉,赶快闭目不敢动弹。
耳中传来室中有人说道:“唐姑娘!令师兄伤势不会有碍吧?”
只听唐英道:“我已喂他眼下本门疗伤之药,大概也该醒来了!”
徐经纬正弄不清楚唐英怎会好端端与那批海盗混在一起,耳中又传来后英的声音道:“此次小妹与家师兄如非及时得获贵会援手,此刻怕已葬身鱼腹厂,小妹心里正是感激万分!”
那名首先开口的大汉,哈哈大笑道:“姑娘不用客气,令师兄与姑娘是远来的贵客,本会理应保证航程的安全,否则本座怎能向余泛老交待?”
唐英道:“提起余泛老,小妹想请教徐坛主一件事,只不知贵会通过余泛老联络了多少道上朋友呢?”
那回答的大概就是徐坛主,徐经纬听他道:“余泛老虽受本会会主之托,但联络的对象只有他老人家一个人知道,本座实也不知……”
唐英“哦”了一声,道:“余泛老此举虽可保守秘密,但却也容易被外人趁机混入,难道贵会亦可以放心吗?”
余坛主道:“姑娘之言甚是,不过余泛老行事一向谨慎,谅来不至于会发生问题才对,否则会主怎会信任他。”
双方沉默了一会,只听唐英又道:“此事小妹想来终有不妥之处……”
姓徐的坛主问道:“有什么不妥之处?”
唐英很慎重地道:“就拿我和家师兄来说吧,若非徐坛主认得我,我们两人身上一张余泛老的介绍函也没有,贵会怎能接纳?”
徐坛主笑道:“唐姑娘出身四川唐门,本会请都请不来,如今得承泛老推介,本会怎敢拒绝?”
唐英依然道:“可是我身上并没有泛老的推介函件呀!难道贵会不怕我是冒名混进来的?”
徐坛主道:“这是什么话,唐姑娘使名满天下,道上的朋友有谁不识?我们决计不会起什么疑心……”
唐英轻笑一声,道:“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贵会对我当然不会有所怀疑……”
“只是万一今天落水的是两名贵会不识的贵客,而他们身上的推介函也跟我一样,被海水泡烂丢弃了,贵会该怎么办?”她不待姓徐的回答,又道:“是接纳呢还是不予接纳?”
徐坛主道:“姑娘之言甚有见地,不过本座相信本会会主会处理这种场面的,而且决计不会亏待所有远道而来的贵客……”
唐英道:“既是如此,小妹就放心得多了,否则无意中得罪了余泛老约来的朋友,对泛老和贵会都不是件解释得清的事,对不对?”
徐坛主连连称是,于是他们话题转入一些武林上的见闻。
徐经纬听听没趣,遂用全神思忖唐英和那姓徐的之间关系。
他越想越难了解,为什么唐英会跟这些海盗扯上关系?
他们口中的余泛老又是谁?
这些人通过余泛老的推介,正在进行什么事?
这一连串的问题,使得徐经纬大感迷惑。
何况唐英言语中,似乎已宣称徐经纬是她的同门师兄,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为什么要隐瞒徐经纬的真正身份?
徐经纬在没有摸清楚底蕴之前,自然不敢贸然坐起来,因此仍旧闭着双眼,静静地躺在石床之上。
片刻之后,唐英突然说道:“家师兄此刻仍然昏迷不醒,徐坛主能不能借个僻静之处,让我替家兄推拿行功?”
徐坛主道:“当然没问题,隔壁就有一间石室可供姑娘使用。”
唐英道声谢,立刻走到徐经纬之旁,道:“为了尽快使家师见清醒过来,我决定用本门推宫过穴之法帮助他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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