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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炼狱-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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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为了费心兰姑娘。”

“你知道就好,把人交给柏某,万事全休,在下拍腿便走,不然……”

“柏老弟……”

“不然,此地必将血流成河,集益牧场将化为瓦砾场,柏某说得到做得到。”

谈三爷大喜,鼓掌三下叫:“一言既出,如白染皂。”

“柏某一言九鼎。”

谈三爷扭头向王飞虎叫道:“少场主,还不去将费姑娘带来?”

王飞虎叹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人交给他好了。”

蓦地,屋角转出脸色苍白的王绿凤,叫道:“哥哥,你不用去放人了。”

“咦!你……”王场主惊叫。

“费姑娘已经不在牧场了。”

“什么?”

“我把她救走的。”王绿凤大声说。

“天哪!”王场主叫,摇摇欲倒。

王飞虎如同在万丈高楼失足,抽口凉气叫:“你……你说什……什么?”

王绿凤以手掩面,痛心地叫:“我……我该死,我救了费心兰,将她交与纪少堡主和彩鸾姐要他们在庄西等我,可是……”

“他们在庄西?”

“他们走了。”

“真的?”

“我已经去看过了,走了,他们不等我,我……”王绿凤哭泣着叫。

王飞虎发出一声凶狠的咒骂,拔剑向乃妹走去,咬牙切齿地叫:“你这贱女人,你该死……”

柏青山强按心头恐惧,拦住喝道:“不许动手,王绿凤,说,他们到何处去了?”

“他们说要到纪家堡。”

柏青山突然一跃三丈,向西如飞而去。

王绿凤长叹一声,毫无留恋地向南走了。

王场主一咬牙,吼道:“先把天凶地煞两个老狗埋了。”

西面夹传来呐喊声,有人大叫:“纪家堡群雄到了,杀!”

东面也传来了警锣声,有人叫道:“四五十匹健马从东面接近,像是中州双奇的人,快挡住他们。”

从归德到汝宁府的光州,迢迢千里,这一带四通八达,一步追错,便可能永远失去踪迹。

纪少堡主说动了杨彩鸾,带了费心兰走上千里归途。他以为把爪牙们留在集益牧场捣乱,自己独自溜走,便可神不知鬼不觉逍遥自在了。

当然,他并不想回光州,只要找个机会吞下心兰这块天鹅肉,再摆脱杨彩鸾的痴缠,他便可一切遂心了,在附近快活几天,再派人召回爪牙,岂不妙哉?为了获得费心兰,其他的事他一概置之脑后,懒得问闻了。

他们越野而走,认准方向,摸索而行,少不了多走不少冤枉路,直至破晓时分,方接近了虞城。

青天白日,杨彩鸾当然不能背了费心兰赶路,而他们必须远离虞城县境,以避免泄露行藏。

他们找到一座小村庄,雇了一部大车,开始南下陈州,由纪少堡主掌鞭,草草登程。

这种村民用来拉货的大车,只用一匹骡拖动,笨重缓慢,一天走百十里而已,好在纪少堡主并不急于赶路,一路他都在打主意如何方能摆脱杨彩鸾。

自从上了马车,费心兰便有计划地绝食拒饮,半天后,她开始感到不支好像是病倒了。

杨彩鸾并不傻,她知道,只要她能控制心兰一天,纪少堡主便一天不会离开她,她必须设法保全心兰,也得巧妙地不让纪少堡主太早得偿。

半天的奔波,进入了州城东面的十八里屯河。

杨彩鸾在车内叫:“纪郎,费姑娘在发烧,病势不轻,得找地方安顿,找郎中替她诊治,不能再拖了。”

纪少堡主并不介意,笑道:“练武人谁不是风邪不侵的金刚?放心啦!她不会有事的。”

“纪郎,她不像是被风邪所侵,额上烧得烫手,车里面又热,再不设法,恐怕她拖不了多久呢。”

纪少堡主一惊,刹住了车,钻入车厢伸手一摸心兰的额部,惊道:“咦!真是病了呢。”

“怎办?”杨彩鸾问。

“先找地方安顿再说。”

心兰秀颊赤红如火,嘴唇有干裂的迹象,星眸无神,呼出的气热呼呼肌整个人像是瘫痪了。

纪少堡主重新登上车辕,鞭声急响,车通过十八里屯河庄。出庄西有一条十字路,车向南一折。

杨彩鸾已感到变是换了方向,问道:“纪郎,是不是找地头安顿?”

“是的,必须找偏僻的地方安顿,路旁恐生意外。”

车行两里,仍不见村落。

纪少堡主心中不安,安顿处如果距村庄太远,一切皆感不便,太近了又怕泄露行藏,在三里左右最为理想。

这是一条小路,路宽仅容车行,路面一无蹄迹,二无车辙,已表示出这条路上从无车马行走,不知通向何处。

三里一过,路愈来愈窄小,路面有野草蔓生,往前看,像是进入荒野了。

“糟!要转回头。”纪少堡主烦恼地说。

刚找到一处草坪,正好可以回车,却在东南角荒野的林影深处,看到了一角红墙。

“妙极了,里面有庙宇。”纪少堡主兴奋地说。

车距树林尚有半里地,便无法再进了,小径两侧有雨水冲刷而成的深沟,阻住了去路。

纪少堡主跳下车,解一健骡说:“彩鸾妹,你把人带出来,先走一步。”

杨彩鸾应声将心兰抱出,举步向林中的庙宇走去,到了庙前,她站在庙门外高叫道:“里面有人么?请开门。”

没有人回答,用肩轻推,庙门应肩而开。院子里收拾得倒还清净,花木都经过剪修,殿门大开,但神案上没有香火。

四周静悄悄,不见人踪。

她泰然向内走,刚踏入殿门,便看以神龛下神案前,有一个和尚跪伏在神龛下,看背影,这和尚穿着整齐,披了袈裟。

她将软弱虚脱的心兰安置在殿角,门外纪少堡主恰好举步跨入,问道:“有人接待么?像是绝了香火的弃庙呢。”

她向隐在神案下的和尚一指,说:“不是弃庙,弃庙怎会如此整洁?瞧,神龛下不是有一位和尚么?”

纪少堡主挥掉身上的尘土,叫道:“大和尚,打扰了。”

和尚毫无动静,跪伏如故。

纪少堡主剑眉一挑,不悦地绕过神案,走近跪伏着的和尚,冷冷一笑道:“和尚,这是你对付施主的态度?”

和尚声息毫无,脸朝下跪伏着像在入定。

纪少堡主怒火上冲,一脚挑出。

和尚身躯上翻,向下滑倒。

纪少堡主一怔,和尚脸色青紫,而且有点浮肿,眼珠外突,口鼻有干结了的淤血,一股血腥味与恶臭突然散发在空间里。

“和尚已死多时。”他退后叫。

“晦气。”杨彩鸾掩鼻说。

“我到里面看看还有没有人。”

“先把尸体弄出去再说。”

纪少堡主直摇头,断然拒绝道:“我不干,我从没替人掩埋过尸体。”

“好吧,我来。”

“何不到后面禅房去安顿?”

“禅房没有大殿清爽,而且……”

“噤声,有人来了。”纪少堡主轻叫。

“有人来岂不甚好?”

“先躲一躲,免得让人误认咱们是凶手。”

两人带了心兰,闪入偏殿,门外已传出脚步声,有两个人先后进入大殿。走在前面是一位年届古稀的扶杖白发老太婆,后跟的是一个文弱中年书生,手摇折扇身材瘦削,脸上无肉,生了一双精光四射奕奕有神的大眼。

“咦!真的没有人。”老太婆说。

脚步声又起,进来了一名中年虬须大汉,穿青直裰,佩了一把腰刀,踏入殿门,便用破锣般的大嗓门叫:“法华寺的和尚死了么?为何不见一个秃驴?”

文弱书生哼了一声,冷笑道:“你叫什么?好没规矩。”

虬须大汉脸貌狰狞,但却不曾发作,瞪了书生一眼,和颜悦色地说:“喝!你老兄火气倒是旺得很呢。哦!咱们好像面熟得很。”

“你难道就记不起……”

“呵呵!记起来了,原来是魔扇书生辛啸天辛兄,难怪面熟得很。”

“哼!”

“辛兄一向讨厌和尚尼姑,今天怎么居然光临法华寺随喜来了?呵呵!是不是想放下屠扇立地成佛?”

“你少废话。你江汉屠夫罗坤,也不是什么喜欢佛门弟子的人。”

“呵呵!据说杀孽太重的人,过了中年便会心中不平静,转而向佛门求解脱,罗某已过中年了,求礼佛平常得很。”

老太婆出现在神龛前,叫道:“善哉,这里有一个死和尚,哪一位施主行行好,给一两银子埋了他。”

魔扇书生哼了一声,掏出一锭银子,“啪”一声丢在神案上,阴沉沉地说:“这里有十两银子,你去埋十个吧。”

“呵呵!辛兄,哪来的十个死和尚?”江汉屠夫怪腔调地问。

“和尚太多,世间的人岂不绝了种?因此多死几个,天下虽不至因此而太平,但也不会比目前更坏。”魔扇书生语气愤懑地说。

“是你下的毒手?”江汉屠夫问。

“见你的大头鬼,在下只比你早到一步。我魔扇书生确是厌恶佛门弟子,但并不滥杀无辜,法华寺的和尚与在下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们?”

江汉屠夫的目光,凌厉地射向偏殿,叫道:“那么,必定另有其人了。偏殿里藏身的朋友,何不出来谈谈?”

纪少堡主知道藏身不住,现身踏入大殿,老远便抱拳行礼道:“前辈们幸勿误会,晚辈也仅早到一步而已。”

江汉屠夫的目光,落在抱着心兰入殿的杨彩鸾身上,突感意外地问:“咦!还有堂客呢。你们是何来路?”

“晚辈纪志刚,光州天马集纪家堡的人氏。偕同伴返乡,同伴染病在身,暂且前来觅地安顿。”

魔扇书生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纪家堡的人,最好避出在下的视线外。给你片刻工夫拾掇快滚!”

纪少堡主打一冷战,欠身道:“好,晚辈就动身……”

“且慢!”老太婆叫。

“前辈有何见教?”

“你知道老身是谁?”

“晚辈见识谫陋,请示名号。”

“千手婆婆。”

纪少堡主大惊,退了两步悚然地说:“晚辈有眼不识泰山……”

“你那老鬼堡主应该告诉你的。”

“家父确曾提过前辈的名号……”

“哦!原来你是纪少堡主。”

“前辈请多指教。”

千手婆婆举步走近,嘿嘿怪笑道:“令尊早年伙同三十余名黑道煞星,围攻我千手婆婆的故事,你应该知道。”

“晚辈……”

江汉屠夫扬声道:“老太婆,冤有头债有主,你总不能在八方风雨的后人身上,发泄多年前的愤怨,对不对?”

“老身并未打算向一个后生晚辈报复。”

“那就叫他滚蛋吧,留在此地碍事得很。”

纪少堡主抓住机会向后退,行礼道:“晚辈遵命,告辞。”

“且慢!”千手婆婆叱道。

纪少堡主脸色苍白,止步问:“前辈有何吩咐?”

“听说你出道历练,为期不久,但却败坏了不少女流的名节,是真是假?”

“前辈请勿相信流言。”纪少堡主急急分辩。

“至少,目下你带了两位女郎……”

“她们都是晚辈的朋友。”纪少堡主硬着头皮说。

“老身不信任你。”

“前辈……”

“老身要问问这两个女人。”

“这……”

“叫她们站到一边去。”

纪少堡主心中叫苦,却又不敢反抗,向杨彩鸾送过一道求援的目光,说:“先把心兰放好,小心不要让她受到惊扰。”

杨彩鸾会意地踱在一旁,轻轻地放下心兰,顺手机巧地制了心兰的昏穴,站起苦笑道:“心兰妹高烧不退,必须快找郎中诊治,不能再拖了,还是赶快到镇上设法吧。”

千手婆婆哼了一声问:“女娃儿,你是他的什么人?”

杨彩鸾淡漠一笑道:“晚辈姓杨,家父与八方风雨纪堡主是世交。”

“那一位女娃儿是谁?”

“是晚辈的堂妹。”

“她怎么了?”

“从虞城来,途中染病昏迷不醒,纪大哥在此地找地方安顿,正准备到镇中找郎中诊治。”

“为何不在镇中安顿?”千手婆婆一面问,一面探索心兰的脉息与察看眼中症状。

心兰已经被制了昏穴,一无所知。

杨彩鸾有恃无恐地答道:“镇中不安全,有人在追踪我们,我们是乘马车来的,此地恐怕不能久呆。”

千手婆婆疑团尽释,淡淡一笑道:“老身在此地等人前来应约,你们尽可安心,如果真有人追来,老身可以挡上一挡,虽则纪小辈这种人不值得保护,老身只负责病人的安全。去吧!你们到偏殿安顿,快去找郎中。”

“我们到镇上安顿好了,照顾也方便些。”纪少堡主急急地说。

“不行,你们必须在此地安顿。”千手婆婆斩钉截铁地说,不容对方反对。

纪少堡主不敢不听,乖乖地到偏殿安顿,自己至镇上去找郎中捡药。

临行,他向杨彩鸾面授机宜镇定地走了。

殿中,三个人各占一方,江汉屠夫笑道:“老太婆,真巧,在下也是与人约会而来的,你约会的是什么人?”

“筵无好筵,会无好会,你少管老身的事。”千手婆婆沉静地说。

魔扇书生在拜台上坐下,冷冷地说:“在下是来找秃驴法正和尚的,看样子,有人抢先了一步,全寺的和尚可能已经死光了。也好,省得在下大开杀戒。”

“既然人死光了,你为何不走?”江汉屠夫问。

“在下走不走,与你有关系么?”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请教。”

“在下约会的人,是八指头陀昙明,这头陀也许误以为你是为在下助拳而来的,池渔之灾何昔来哉?”

“在下倒得看看谁敢在辛某头上动土。八指头陀虽则凶名昭着,但辛某并未将他放在眼下。”

千手婆婆举步向后殿走,一面说:“你们只管互相挖苦,互相憎恨吧,老身可没那么多闲工夫,且到里面找口水喝喝。”

江湖人在安全有顾虑的地方,有不随便吃现成饮食的禁忌,因此,她直趋后院的水井。

当她开始放下吊桶打水时,未留意右方不远处的一丛老梅树下,贴地伏着一个人。

她拉上吊桶,放在井栏上,先喝个够。本想离开,但又心中一动,提着水桶转回大殿,将水桶放下说:“喝水的就来,想不到这小小寺院中,居然有如此甘美的井泉哩!”

江汉屠夫性情直爽,不假思索地走近,端起水桶仰面狂饮,久久方放下说:“谢谢你,老太婆。”

魔扇书生站在和尚尸体前,仔细地打量尸体,剑眉一挑,扭头叫道:“和尚像是中毒,你们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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