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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蛇蝎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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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俏丫鬟饭篮的却是狱卒,那狱卒一把抢过饭篮,嬉笑道:“他强奸了你,你还那么关心他?” 



俏丫鬟胀红了脸:“把饭篮还给我。” 



那狱卒嘻嘻又笑:“行,只要你也让我‘强奸’一次,就还你。” 



公输木流气得抓住铁栏怒骂:“卑鄙,无耻!” 



那狱卒白眼一翻,说道:“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神气什么?”举起饭篮要丢,想想又放到桌上,拿起酒壶把嘴就喝,一气喝了半壶,说:“定情酒是吧,大爷我喝了,又怎样?” 



俏丫鬟眼泪汪汪,看看牢房里怒火冲天的公输木流,掩面就跑。狱卒一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她将手一甩,竟将狱卒甩了个踉跄。眼看她就要奔上阶梯,公输木流大喝一声:“站住。” 



俏丫鬟蓦地停步,只听公输木流冷冷地说:“为什么你总是一再害我?” 



俏丫鬟愕然回首,听公输木流继续说:“为什么你会躺在我的床上?为什么你送给我的酒菜会有毒?” 



酒菜有毒?俏丫鬟这才注意到,那狱卒正在在墙上猛抓,弄得满手都是血,而他神情恐怖,一张脸黑气弥漫。 



俏丫鬟缓缓走回去,冲公输木流说:“你认为是我害你?” 



公输木流不作声,事实摆在那里,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俏丫鬟傻笑一声:“好,既然你认为是我害你,我就成全你。”她忽然扯下那狱卒的佩刀,“霍”的一刀砍过去。 



既然阴谋已经拆穿,就用“阳谋”吧。 



公输木流闭上眼,也不回避,横竖是死,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当”的一声,公输木流心里震了一下,可是却未感到半点疼痛。公输木流睁眼一看,刀劈开的却是牢门的大锁。俏丫鬟推开牢门,“戗”的一声丢进那把刀奇…'书'…网,恨恨地说:“既然你认为是我害你,你就杀了我吧!” 



公输木流俯首拾起刀,一步一步走出牢房,说:“你认为我不敢杀你?” 



俏丫鬟冷冷地说:“当然敢,你连强奸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公输木流没想到她这么说,当时红了脸:“我……我被下了药。” 



俏丫鬟说:“你只知道自己被下了药吗?” 



公输木流咬咬牙,说:“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他一面说着,将手中的刀一丢,俯身把那狱卒的差服扒下,穿到了自己身上,说:“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就头也不回的出牢房去了。 



俏丫鬟脸上滚下两行热泪。 



第三章三大贼 



第三章 三大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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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公输木流却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心软,因为显然是她害他的,他没有杀她,已经两厢扯平了。公输木流现在就坐在一个茶楼里,他没有走wωw奇Qìsuu書còm网,也不想走,虽然衙门已经通缉他了。他不想做通缉犯,永远见不得光。所以,他要留下来,他要查出县太爷栽赃他的真正原因。 



公输木流每次每次细想那晚的事,总想不出县太爷要害他的理由。不过,他相信,背后一定有无法告人的秘密。 



茶楼是最多新闻的地方,可是公输木流没有想到,他听到的竟然是关于哪个俏丫鬟的消息。他戴着一个斗笠,垂着头,慢慢的喝茶。旁边的桌台,正窃窃说着俏丫鬟的消息。 



“听说那个小木匠是被他强奸的丫鬟放走的。” 



“噢,是什么回事?” 



“那丫鬟探监时毒死了狱卒,放了小木匠,自己却留下来坐牢了。” 



“真是痴情。” 



“真正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那,可惜那小木匠是个薄情之人。” 



公输木流冷笑,县太爷舍得她坐牢? 



“怎么贾知县要调走就发生那么多命案?前几天新来的县令刚到秋阳县境内,就被人杀了。” 



公输木流吃了一惊,新来的县令被人杀了? 



“听说是死在鹰崖口,那里可是当年大盗黑白无常出没的地方,会不会是黑白无常下的手?” 



“怎么会?贾知县上任后,就没听过他们的踪迹了。” 



“贾知县说了,一天不查出新来县令的死因,他就一天也不离开秋阳县。” 



“是啊,还是贾知县留下来的好。” 



“砰”,公输木流突然抓碎了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茶楼的人都望过来,公输木流低了低头,用斗笠遮住了脸,众人只是看了一眼,又见怪不怪了。原来公输木流已经化了妆,现在他是一个大胡子,他伸手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松了口气,叫道:“小二,结帐。” 



夜色已迷,县太爷坐在书房里,他坐得端端正正,手上拿了一本书。县太爷本是很少坐书房的,公输木流很是奇怪,他就侯在外面,他要窥探县太爷的秘密,就得暗中窥视。可是,谁知他刚伏下不久,县太爷突然放下手中的书,说:“进来吧。” 



公输木流吃了一惊,他想逃,但是不敢,因为他隐隐猜出了县太爷是什么人。如果县太爷是那个人,他无法逃走;如果县太爷不是那个人,他不必逃走。 



公输木流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说:“你知道我会来?” 



他说得很冷静,这回他没有再叫老爷。县太爷也没有发官威,他说:“当然,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栽赃给你。” 



公输木流说:“你会告诉我吗?” 



县太爷说:“不会。” 



公输木流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县太爷有些惊讶了,说:“噢,你知道什么?” 



公输木流盯着他说:“我知道你这个县太爷是冒牌的。” 



县太爷打个哈哈,说:“我不是县太爷,那我是谁?” 



公输木流一字一字地说:“你是鹰崖口的黑白无常!” 



县太爷的脸突然肃静了,板得没有半分颜色。他在沉默,沉默的意思,通常就是默认。公输木流于是继续说:“如果你不是一再害我,我也想不出你就是黑白无常。” 



县太爷就说:“那么是我做错了?” 



公输木流说:“你也没做错,只是我命硬,一直没有死!我没有死,就一直奇怪为什么你会害我?我觉得最奇怪的事,就是你那晚酒醉说的话。” 



“哦?”县太爷说,“我说了什么话?” 



公输木流说:“你说:醉……我、我会醉?别看我偷……偷藏了酒喝,就会……就会喝醉。那是,那是防那条母老虎的。我告、告诉你,她可真……真是母、母老虎。你想……想不到的,县太爷她也敢……敢害……” 



县太爷说:“我这话有什么不对吗?” 



公输木流说:“你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真正的贾县令已经被害了,你是冒名顶替的!” 



县太爷笑了,说:“你学我的声音还挺像,看来我没有‘冤枉’你,确实应该灭了你的‘口’。” 



公输木流说:“比不上你,你扮的县太爷更像。” 



县太爷说:“可还是被你看穿了。” 



公输木流说:“我本来也是看不穿的,只是你做错了一件事,你不该又将新来的县令杀了。” 



县太爷说:“我为什么要杀新来的县令?” 



公输木流说:“因为新来的县令一到,你就得回老家任命,当然你不敢回‘老家’,你怕被老家的人‘认不出’,所以你就杀了新来的县令,继续做这山高皇帝远的山城县太爷。” 



县太爷又沉默了,然后说:“我既然是黑白无常,凭你,能将我制服?” 



公输木流说:“我不能。” 



县太爷说:“很好,你已经是通缉犯,我杀了你,不但没有人会怀疑,还会大大提了名声,你不害怕?” 



公输木流说:“我害怕。” 



县太爷说:“害怕你还来?” 



公输木流说:“因为我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说着,书房被推开,门外走进一个人来,竟是山城大捕头——黑煞手。县太爷的脸看来很傻,想笑又笑不出的样子。因为黑煞手是山城最有名的捕头,上任以来,竟然就将山城盗贼尽数铲尽,将山寨连根拔掉。让山城人们安居乐业,这是山城绝无仅有的,从来没有一个捕头有如此的能耐。 



县太爷咳咳两声,说:“人都到齐了,看来也该摊牌了,你真以为黑白无常就是我?” 



公输木流说:“不是你,是你们。你是黑无常,还有一个是白无常。” 



县太爷真吃惊了,说:“这你也知道?那么白无常又是谁?” 



公输木流说:“就是那个害怕你喝酒之人,因为她怕你酒后吐真言,暴露了你们冒名顶替的恶事。” 



只听呵呵一声笑,书房又走出一个人来,竟然是贾夫人。不过她现在已经不是贾夫人了,是白无常。白无常笑道:“小木匠,你怎么知道我是白无常?” 



公输木流说:“木匠活要打墨斗,所以我有一双好眼睛。” 



公输木流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说那晚在他身后一晃的白影子,就是白无常了。 



白无常说:“好眼力。” 



公输木流说:“不敢和夫人的轻功比。” 



“可惜,太聪明了。”白无常又说,“凭你叫来的捕头,就能将我们摆平?” 



公输木流说:“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还我清白。不过我想,捕头既然知道黑白无常的利害,他不会只有一个人来吧。” 



公输木流这话是向捕头黑煞手说的,黑煞手嘿嘿一笑:“我是一个人来的。” 



公输木流愣了一下,黑煞手又说:“因为我是来抓你的。” 



公输木流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抓我?为什么?” 



黑煞手说:“因为你杀死了县太爷。” 



县太爷原来微笑的脸突然变了颜色,他突地想跳起来,可是永远无法跳起来了,因为突然寒光一闪,他的咽喉喷出了热血。 



寒光却是一把短刀,刀尖兀自滴着血……握刀之人,却是黑煞手。黑煞手嘿嘿一笑,向公输木流说:“我的刀法如何?” 



公输木流说:“利害。捕头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真是抓我的,现在只剩下白无常了,她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谁知白无常却走到捕头身边,偎依了过去,说:“是吗?你舍得杀我?” 



公输木流睁大了眼睛。 



第四章 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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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黑煞手抱住白无常,对公输木流挤挤眼,说:“有一点你弄错了,我才是黑无常。” 



公输木流指着地上的县太爷,荷荷说不出话来。 



黑煞手说:“没办法,我不识字,只好让这个穷酸书生来过县太爷的瘾了。” 



公输木流喃喃说:“我真傻,我早该想到,哪有老婆不在乎老公和别的女人好的。” 



白无常微笑了说:“所以你以后可不能让你老婆吃醋。” 



黑煞手说:“可惜他无法娶老婆了,是你杀他还是我杀他?” 



白无常说:“当然是我来杀,因我要为我‘老公’报仇。” 



白无常左手勾住黑煞手的脖子,右手拿过他的短刀,拧身转向公输木流。黑煞手嘿嘿地说:“对付那小鸡,难道还得用牛刀?” 



白无常不笑,说:“用得着,因为我要杀得就是一头牛。”话音未灭,她的短刀一刺,就刺进了一人的肚子。可是她突然“砰”的一声飞了起来,她为什么会飞?因为她顷刻间和人过了一招,那人的武功比她利害,所以她不得不飞身掠起,以化解劲力。和他过招的是谁?是黑煞手,黑煞手为什么要和她过招?他们不是黑白无常吗?其实黑煞手也很想问,白无常为什么把刀刺进他的肚子,她不是应该杀公输木流的吗? 



不过他无法问了,因为他骤然运力和白无常过招的时候,白无常已将短刀从他的肚子拔了出来。短刀一离身,鲜血随即蹦出,他丹田之气刹那虚空,他徒然倒地,只有一双眼兀自怒睁着,他还想问什么? 



白无常淡淡地说:“我说过,我要为我‘老公’报仇,你杀了我‘老公’,怎么不防备点?” 



公输木流吓傻了眼。 



白无常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 



公输木流似乎很害怕,没有说话,白无常说:“我其实最担心的还是他,我已经是夫人了,我不想再和他亡命江湖。” 



白无常说:“你很聪明,又,年少英俊。”她说着,好像脸红了一下,她本来是个女人,还很年轻的女人,而且是很美的女人,这一来更是妩媚无比。且她说:“如果你跟了我,秋阳县的县令我可以让你当。” 



美色已经很获人意了,何况还能升官发财!公输木流的眼里好像也发了光,他说:“我也很想,可是我不敢想。” 



白无常说:“为什么?” 



公输木流指着地上的两具死尸说:“我怕有朝一日,我会像他们一样。” 



一个总是疑神疑鬼的人,没有人他会相信,当然,除了他自己。 



白无常的脸色变了变,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不答应,今晚你就会像他们一样?” 



公输木流说:“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不答应。” 



公输木流竟然将最后三个字加大了声,白无常气得脸都白了,恨不得马上就刺死了他。不过,很快她却平静下来,说:“我不漂亮?” 



公输木流说:“你很漂亮。” 



白无常说:“有没有那个丫鬟漂亮?” 



她说的那个丫鬟自然是被公输木流“强奸”的那个俏丫鬟了,所以公输木流红了脸,说:“为什么要提她?” 



白无常反问:“你爱上了她?” 



女人总是很奇怪,因为她们总是喜欢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尤其是感情的问题。谁知公输木流却说:“是的,我爱上了她。” 



白无常的脸失去了所有的表情,说:“你要表白,为什么不去向她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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