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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色红楼梦之红楼蟠桃梦(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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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动个不止……第十一回翻园抄家    
   
          
            女人心,海底针。那世间阴阳二气化为男女,最是神秘不过,百样人有百样性情,尤其女人更为难测,明明心里爱煞了他,偏偏故作姿态;明明心里恼他恨他,偏偏离不开他;更有一类人,此生注定心比天高,偏偏晚上枕头畔儿离不开男人,白天还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晚上就身子酥痒,难以自持。     那尤三姐与自家水性杨花蒲柳一般二姊不同,心里最是个有计较的明白人,那东府上事情看得比谁也明白,表面上诗书礼仪豪门望族,暗地里男盗女娼泥猪赖狗一般,乃至与父子同袍玩弄女子,祖孙扒灰不一而足,简直比那最脏最烂的青楼窑子还脏十倍,现如今把她姐妹二人接来,实则是当粉头妓女玩弄,花点臭钱买些绫罗绸缎就想让人连心连身子一起买了,当真痴心妄想,那猪狗一般嘴脸如何能入得了三姐玲珑心里?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更兼是绝世姿容的美人,这等样女子断断没有一辈子窝在寒门小户里,守着门板穿着粗衣,整日里忙着针线家务活计把十根春葱玉指憔悴得满手厚茧,餐餐粗茶淡饭,嫁个老实本分的卖力气憨傻小厮过活的道理,尤三姐也爱美爱俏,爱那画栋飞檐,爱那清俊妙人,做梦也想着摆脱这等贫困境地,看着那宝钗黛玉湘云等人风流婉转,作诗赏花,心里也有时暗自不平:自己相貌哪儿不如她们?心智如何不及她们?若是自己有那家境有那先生教导,又有谁说不能像她们一般学富五车博古识今?到底是老天不公,偏生自己投胎投错了地方。     故此当贾琏接了老娘二姐自己过来住时,虽然暗恨此人心思不正,但到底存了些往上攀爬的念头,不然也不会让那贾珍得了手,先是被他摩肩接肘挨挨擦擦轻薄,到后来实在守不住污了身子,倒也没觉得多疼,反而一股酥麻热气徘徊体内,晚上竟有些难忍,等到第二回一发儿好受起来,男女之事竟有这般销魂,心里明明瞧不起这老猪狗,但身子骨里就是那实打实的舒爽快美,被他一次接一次操弄泄得又多又浪,自己都有些恨自己这般下作,被恨得要死的男人玩也会情不自禁搂着他浪叫呻吟,到后来一发离不开,晚上若没个男人在枕边就难受,全身发痒,故此有时也悄悄招来贾珍淫乐一番,只当是自己嫖了男人。     那贾珍到底年纪大相貌臭,也不合意,只不过爱花许多冤枉钱给三姐糟蹋而已,尤三姐也明白这一点,经常宰了肥鸡又要吃烧鹅,穿了绫罗还要绸缎,稍微不合一点意就拿起剪刀绞个粉碎,绞一条骂一句,大抵你们这般臭男人拿我们姐妹两个天仙般人物当表子取乐也错了主意之类,贾珍也哭笑不得,随她骂,不过晚上愈加卖力,伺候得三姐遍体酥麻,红霞密布,也一发离不开男人。那贾蓉也是个下流黄子,看着这个得手,他也来凑份子,三姐看他相貌年龄远胜贾珍,骨子里淫荡发作,倒也乐得逢场作戏,和他打情骂俏,后来还趁贾珍不在在那马车里偷偷弄了一回,到底是年轻人,把尤三姐弄得流了一车一地的水,三姐只当给贾珍戴绿帽当王八,故此也格外配合,赤条条搂着贾蓉要了一次又一次,任他咂|乳磨股无所不作。     且不说那尤三姐如何被这些猪狗玩弄淫乐,单说那大观园最近又没了消停,出了桩大事。那大观园里最是个清俊干净女儿家地方,姑娘们的天堂,最近邢夫人在园子里走动时,见到个贾母身边名唤「傻大姐」的专一提水扫地做粗活的丫头,因为生的面宽体阔,心性愚顽,无知无识,说话常常出人意外憨傻异常,故贾母时常拿她取乐逗笑,她有些不合规矩的地方众人也就将就着过,没谁计较。     那傻大姐迎面走来,手内拿着个五彩绣香囊,精致华丽,但等到邢夫人看清上面所绣东西时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居然是那男女春宫交媾图!那傻大姐还嚷嚷着妖精打架,邢夫人赶紧往死里一把夺下来,盘问起来,原来是那傻大姐在园中掏促织不经意发现的,她看着好玩,那赤条条男女还是第一次见,紧紧连在一起,自然是两个妖精打架无疑了,这可把邢夫人急死了,这满园都是干净姑娘丫鬟,被她们看到了可怎生是好?赶紧过来联络王夫人凤姐,商议如何处置。     说来也巧,其中一个王善保家的正是司棋长辈,这老婆子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素来爱挑事生非煽风点火,撺掇邢夫人那等糊涂人生事,这如今还能放过?这老货一直和宝玉房里晴雯有梁子,当即道:     「别的都还罢了,太太不知道,一个宝玉屋里的晴雯,那丫头仗着他生的模样儿比别人标致些,又生了一张巧嘴,天天打扮的象个西施的样子,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掐尖要强,一句话不投机,他就立起两个骚眼睛来骂人,大不成个体统。」那王夫人最是礼教大防的,听到有人勾引她家宝玉,那还能放过?和凤姐王善保家的商议已定,让这两个人趁夜抄捡大观园,凤姐知道是吃力不讨好之事,故此淡淡的不大动弹,那王善保家的却欢喜无限,拿了鸡毛当令箭,愈发狐假虎威起来。    
   
          
            这一夜查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先在怡红院内吃了个钉子,被那晴雯挽着头发冲出来,提着自家箱子往下一倒,惹得王善保家的无趣,也没查出什么;后来这老货又作死查起潇湘馆林姑娘屋里去了,查出宝玉送紫鹃的几个扇子,自以为得意,凤姐赶紧出面说清,不然若黛玉真嫁过来岂不是先得罪了人?王善保家的急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不好回话,等到了秋爽斋,一发登鼻上脸起来,以为是个姑娘,又是庶出,仗着是邢夫人耳目,竟然拉扯起探春的衣裳,那探春是何等样人?当即一个大耳挂子扇过去,边扇边骂: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在太太面上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又说:「你们今日早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你们别忙,横竖有抄你们的时候!」说着掉下泪来。     凤姐乖觉,知道轻重,赶紧把气的发疯的王善保家的赶出去,又一直服侍探春直到她睡觉才出来,在稻香村李纨那里看了一会,终于到了紫菱洲迎春地界,凤姐有心看看王善保家的自己可曾藏私,故此查得分外仔细,谁料还真查出名堂来了,在司棋箱子里搜出几个男子鞋袜缎带,并一个大红双喜笺帖,正是潘又安写给司棋的情书,这下子把王善保家的看傻了眼,一心拿别人,谁知道拿到了自己亲外孙女,臊得直想找地缝钻进去,凤姐只瞅着她嘻嘻笑,对着旁边周瑞家的说:「她倒好,不用做老娘的操一点心,不声不响给自己找了个好女婿来。」周瑞家的也在一旁打趣取笑,气得王善保家的自己抽自己嘴,边抽边骂「老不死的娼妇,现世现报」     却说那潘又安倒是被误会了,他勾引司棋是真,只是那个春宫香囊倒不是他送的,而是薛蟠的手笔,这下子这顶黑锅是背定了,司棋爱死了薛蟠,故此随身携带他送的东西,一时疏忽竟然遗落在园中石头上,被傻大姐捡了正着。     凤姐不理周围众人耻笑,只看着高大丰美的司棋,垂手站在一旁低头不语,丝毫没有畏惧惭愧之意,凤姐深觉诧异,当夜着人带她出去不提。     司棋自从被逐出大观园之后,终日啼哭,她老娘意欲把她许配了小厮,她倒也硬气,只是不肯,为此母女闹翻了脸面,她说:     「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失了脚上了他的船,从此就是他的人了,绝不肯再跟着别人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他若不来,我情愿一辈子不嫁人,妈若把我配人,我唯有一死。」说的掷地有声,决绝无比,吓得她老娘也不敢过分逼她,只以为她说的是那潘又安。     这僵持了数日,司棋愈加消瘦,终日泪眼涟涟,盼天盼地盼星星盼月亮,有了旖旎的开头,却料不到是这般的结尾,心里又是恼又是恨:狠命的冤家,你再不来,我便死给你看!     越等越是难耐,心里梦里全是那几日马车上风流淫靡的羞人景象,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这冤家难道真的忘了我麽?他莫非不管我了?他是爷,自己是丫鬟,看来只是自己痴心妄想,自作多情罢了……     流着泪从梦中惊醒,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越哭越是难耐,双肩一耸一耸,咬着牙骂着薛蟠,越骂越大,越骂越委屈,哭得杜鹃啼血,哀婉无比,正愁楚着,猛地耳旁一个梦中萦绕的声音道:     「傻丫头,哭什么,和我回家罢。」     不敢置信的拿开手,看着眼前这想了百遍千遍的面容,眼中原本暗淡的光彩一下子变得小太阳一般耀眼,再也掌不住「哇」的一身扑入怀中,带起一股香风,死死抱住这个冤家生怕他跑了,哭得一发委屈起来,薛蟠揉着怀中这简直把自己抱得喘不过气来的高大丫头的额头,轻轻亲吻着发丝刘海,感受着暖玉温香的旖旎滋味:「和我回家」「……嗯」。     司棋简直感觉再世为人,这一瞬间自己的生命重新焕发以往从未有过的荣光,此生只为他而活,一缕缕清澈的涟漪荡漾在心湖间,逐渐翻滚起来,变成那惊涛骇浪,再也消停不下去。     「我听说了这事,只是不便当场便驳了贾府面子领你出来,稍稍冷上几日后赶忙把事儿办了,听说能进薛府你那妈妈高兴得欢天喜地,从此以后你就是薛家的人了,嗯,事儿得一步步来,轻易急不得,你就先跟着香菱,做她的随身丫鬟可好?反正她的性情你也熟悉,比你那二木头强上百倍……」司棋已经欢喜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满脸泪花只是点头个不住,正自感动间,怎料到裙底一凉,一只大手竟是伸了进来:「小浪蹄子,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丢在园里了?」    
   
          
            「你还说,不要,这里是家里……」     「没事的,你老娘被我支出去了,外面院子有小厮守着,谁也进不来,大美妞,你就从了我罢,来给爷笑一个~ 」一根手指勾起那白皙光滑的下巴,惹得高大美人一阵娇嗔,在怀里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那个混世魔王可不管这些,一双魔掌简直所向披靡,在美人火辣无比风韵动人的娇躯上下游走,带起一波波颤抖的涟漪,司棋只觉得满身被按摩的地方一下子就热得难忍,又热又麻,下身竟是被摸出了水,恍恍惚惚云里雾里,连衣衫裙带什么时候被褪下都不知道。     旷了这么些天,司棋积累的欲火一下子被全部点燃,汹涌澎湃无以复加,死命往自己男人身上贴,扭股糖似地在男人胸膛前扭来扭去,两个饱满硕大的玉|乳磨蹭得薛蟠也起了火,一把按倒喘得粗重湍急的高大美人压在榻上,急急忙忙扯下亵裤就动作起来。     「爷,要了司棋,爱死司棋,把奴吞到肚里去唔唔……」「小浪蹄子,把腿抬起来,夹好,就爱你这大长腿,嗯真结实真有力,看爷怎么收服你」     「夹死你夹断你,哦哦哦爷再快点再用力,顶死了啊……」司棋简直要把全部的眷恋痴缠尽数发泄出来,以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冲动如大白蟒蛇一般死死缠住绞住,搂着薛蟠脖子贴上脸去狂吻起来,小香舌伸进去大肆搅动,大口大口吞咽着男人的口水,大白腿如此有力简直要把男人的熊腰夹断一般,雪白硕大门板一样宽肥的巨臀疯狂的用力向上抬起,迎合着男人鼓点般的冲撞,撞得结实肥腻臀肉浪花翻滚,噼啪作响,响声渐渐连成一片,「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数百下的狂野冲击将胯下美肉生生撞到了高潮,痉挛着泄了起来。     这两个肉欲男女像积年没见过肉的人一样疯狂缠绵,司棋尤为热情,死中求活带来的是爱恋到骨子里的极端痴狂,她只知道现在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身子里去,让他狠狠把自己操弄到骨头散架为止:     薛蟠按着司棋肥美饱满的大美臀,抓捏揉弄起两瓣大西瓜般的臀肉,从背后一下下迅猛湍急的开垦起来,犁得高大长腿美人扬起头嘶鸣起来,呜呜咽咽的又到了新的高潮;     司棋跨坐在薛蟠身上,卖力痴狂的在男人肚子上跳动着,大屁股转着圈磨盘般研磨着,搂着男人脖子送上深深地忘情湿吻,吻得越缠绵,下面屁股动得越湍急;     犹若树熊一般被高大魁梧的薛蟠抱在怀里,两条结实硕长的大白腿紧紧夹在腰上,挂在身上任由下面的九节钢鞭在自己那石榴子一般红艳湿滑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带出一蓬蓬温热的水花,一下子重重顶到了花心,忍不住后仰着脸娇喘呻吟起来,挂在男人身上耸动抽搐着迎来了新的高峰;……     这一夜,数不尽的相思缠绵,流不完的爱欲蜜汁,司棋泄了一次又一次,两个人做完一次就搂在一起湿吻个不住,一会儿又起了性,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战争中去,罗袜生白露,淫靡的爱液沾湿了散落一床的罗裙亵裤,点点滴滴盈满了被单,在高大丰美的女人一次次仰着脖子嘶鸣呐喊双股乱颤的当口将那床单画满了新鲜热辣的地图,丝丝Yin水流下去,滴在了鞋袜之上,宛如白露霜降一般……第十二回并蒂双蕙     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潮落潮起,死去活来,才是天底下最折磨人最心惊胆颤最值得留恋回味的滋味,太顺利的收获果实往往平淡如水,不知珍惜,非得那死中求活方能波澜壮阔,刻骨铭心。人生如此,男女亦是如此,那青梅竹马相识多年的情人往往被一瞬间的变故,一场轰轰烈烈热火烹油的偶遇逆转,长相守敌不过一回眸,淡如水怎比得九回肠?司棋与潘又安姊弟多年,偷偷尝了禁果,只是一遇到薛蟠,就如雪见了火,被烤得热气沸腾,再也熬不住,飞蛾一般往死里扑进去,任这冤家烧化了罢。     自家中见他那一眼开始,心中就明白此生再也离不开他,原本一场天大的祸事,反而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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