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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遗东门--我和一个小姐的故事之幸福之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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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新年里,天空一直都是灰蒙蒙的,江城武汉的气候阴冷而潮湿,看不到一点灿烂的阳光。我的心也和天气一样,没精打采的,心里一直想着阿娇,不知她过得怎样。一忽儿打电话问她,年货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忽儿又电话问她,儿子学习怎么样。这情景,就好像是一对两地分居的夫妻那样         。    。    。     除夕那天,忙着给杂志社里的头头脑脑们发短信,祝贺他们新年愉快。又给编辑部和记者部的小青年们发短信,祝他们节日愉快。帅哥能找到美女,美女能拥有帅哥。     下午又收到办公室主任发来的电子邮件,要求以办公室规定的统一措辞,给每位作者发短信,祝贺新春。具体内容就在邮件的附件中下载。     这就是做媒体的人,好一个    忙    字了得。于是下载附件内容,然后输入到手机里,群发给作者们。     除夕之夜,和父母一起吃了年夜饭,老人看电视,我在旁边陪着。十一点五十五,当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的那一刻,我写了一封短信:    祝老婆新年快乐!    想了想,又加了句:    越长越漂亮。    然后发给阿娇。     不久,她回了一封短信:    也祝老公新年快乐。老婆心里好想你!    是,看来她也一样,每天都在想着我。     我于是离开客厅,走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把电话打过去,和她互诉衷肠。     想让她干脆把儿子带到武汉来玩几天。她说她会考虑我的建议。     除夕之夜,大概是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正是新年晚会开始时,我还收到了阿娟发来的问候信。     她说:    有一条道路,走过了总会想起;有一种情感,经历了就难以忘记;有一种思念,在手指间的跳动间把祝福向你传递:祝强哥新年快乐!    说得太好。不过好像不是她自己所写,而是转发的公众短信。也难为她有这份心了。于是我也回信给她,说了些愿她    天天快乐,笑口常开    之类的话。     大年初一,我收到了L发来的短信。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回信问他回家了没有。他回信说没有回家,因为车票不好买,所以干脆和几个同学就留在深圳过年了。他还说他接了一家公司的网站建设项目,他要利用这个寒假做好这个网站,赚点钱。我祝贺他旗开得胜,认真做,好好做,做出你的个人品牌形象来。他回信说谢谢,顺便也问候嫂子好。     ——原来,他还没忘记阿娇。     (2)     我所在的杂志社规定正月初八必须到岗报道,若因为交通不便,最迟也不能超过正月初十。否则,嘿嘿,就按违纪处理。     我打电话给老王,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他已买好了长途车票,坐长途车去深圳。他又笑着问,这次过年,有没有把阿娇带回家?我反问,你有没有把阿媚带回家?他说,阿媚今年留在深圳过年了,哪里也没去。我说她一个人过年,岂不是很孤单?他说可能有人陪她。     我已买好了返回深圳的车票。打电话给阿娇,问她什么时候返回深圳。阿娇说回来一趟不容易,要在家里多陪陪儿子,可能等到儿子新学期开学之后才能走。     我问阿娇过年的时候,有谁打过电话,给她拜年。阿娇说阿娟打过。我问还有谁,她说还有东北佬。我问东北佬跑到哪里去了?阿娇回答说她也这样问过。     可东北佬很神秘,不想说。还说不该知道的,别问;该知道的,不问他也会告诉她。还说他打电话给她,只是想告诉她,他没有回东北,是一个人在外过年,心里很想她。     看来,东北佬对阿娇的感情还很深,而且还用    道上的规矩    在保护她。     阿娇生存的这个圈子,真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可不论是东北佬、大学生L;还是此前的摄影师阿标,甚至酒店男孩等,无一不在奋力搏命挣扎。只是各自的方式不一而已。     我于是说,我也想她了。阿娇笑着问    是哪里想?    我说    是心里想。    她说    还有呢?    我于是笑着说    鸡芭也想。         于是两人便在电话里调情,甚至亲吻。最后,她的情欲可能真的被调动起来了,说我这一走,真的要过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说想过来看看我         。    。    。     临去深圳之前两天,正月初六,她忍不住对我的思念,真的一个人从恩施的利川跑到武汉来看我。     那天,我先到的车站,两个人的手机一直保持着通畅的联系。她说她已经下了高速公路……她说已经进入市区……她说她就要进站啦!    
   
          
            我看到了她乘座的那辆豪华大巴车正在开进站里。我躲在一处她看不见的死角,注视着车门开处的乘客队伍。     是的,我看见了她,她戴着一顶编织的小红帽,身着韩式收腰的短风衣,脚上穿着我年前给她买的那双高筒皮靴,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旅行箱。     她面带微笑在四处张望,两眼不停地搜索着人群。可能是没有看到我而心急了,她一跺脚,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开始拨号。         哈哈,我在这儿呢?             你个鬼东西,害我到处找!             你一下车,我就看见啦。             我就知道你躲起来了!         我刚一握住她的手,她就丢下行礼,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高高的踮起脚,与我热吻起来。我也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托住了她的后头勺,托住了快要从头上掉下去的小红帽。感到周围的乘客在注视着我们。我感到我们好像在飞舞,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起来。         喂,老婆,别人看见啦!    我悄声说。         我不管,我就是想抱抱你。    她依偎着道。         我很害羞的。    我又逗她说。     阿娇一听这话,放开我,大笑起来。     但是我们体内的欲火却在刚才拥抱的那一刻被点燃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从地上拾起她的行礼箱,拉起她的手就往汉口江汉路口的一家三星级宾馆跑去。     (3)     客房是我事先去车站接她前就顺便订好了的。进了房间,我把暖气打到最大,然后拉上窗帘,打开全房的照明灯,又跑到卫生间里放热水。     阿娇已经脱去了外面的风衣,只穿了一件紧身的羊毛衫,体形的曲线优雅柔美。我看看阿娇,她也看看我,两人坐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又搂抱着亲吻。     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两人脱光了衣服,就泡在浴缸里洗鸳鸯浴。冬天里泡热水澡,真舒服呀。我知她在家里洗一次热水澡也不容易,所以让她好好的泡一次。     我让她靠在我怀里,一边洗着她的身子,一边挑逗着她奶子上的两点红晕,弄得她娇喘着,艳笑不止。又伸手到她下面,抠摸她的毛茸茸的荫部。她于是转过身来,也帮我洗。我蹲在浴缸里,让她前胸和后背的帮我擦身。洗着洗着,她的纤手就伸到我后面的股沟里,在一堆黑毛中探索起男人的宝物来。我感到她的纤手在泡沫中抚弄着我的卵蛋,又在套弄着我的Gui头。我的鸡芭不一会儿被她的小手玩大了         。    。    。     我们于是站起来,站在浴缸的热水里。         看你,把它弄这么大,想要吗?             想。             那,你张开腿。         阿娇温顺地将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的边缘上,我于是看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洞里,正闪着渴望的水光。我于是抱着她,将棒棒插了进去。         舒服吗?    我轻轻的问。         舒服。    她闭着眼,享受道。     两个人真是有好几天不在一起了,做起来感觉特别的刺激。     站着搞了一会儿,她好像有点累。于是我便躺在浴缸里,向上扬起鸡芭,让她坐上来。棒棒就在一池热水里,重新插进了她黑茸茸又红艳艳的小Bi里。两个人于是极尽淫猥地在温暖的浴池里变换着各种姿势Zuo爱。     三十多岁的女人,而且是尝过各种男人滋味的女人,性的欲望求自然不同寻常。由于回家过年,阿娇已经好几天没和男人交配了,不仅膣道里空空的,而且心里也是空空的,性的欲望自然就更强烈。     我们不停地交配着,女上式,男上式,前进式,后进式,变着花样玩,只要能让鸡芭插进去的姿势,只要能想得出的姿势,都试着做一做。卫生间里,有时是    啊、啊    的一片娇喘声,有时是一阵    哎呀,掉出来了    的调笑声。两个饥渴的人,尤如被分开的两个磁极在奋力地合拢。她的淫液和我的Jing液,作为新年礼物,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滋润着对方。     (4)     在疯狂过后,我们一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休息,一边讨论起人生。     她似乎一直都在寻找着新的机会。她说她与那些男人相处,一方面是想赚点钱,另一方面,也是想寻找一些新的出路。因为在那些嫖她的男人中,就有一些老板级人物。她觉得她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到一些新的契机。     我自从和阿娇相识后,也一直都在探讨如何安排她以后的人生,让她有个好去处。只是一时没有找到既适合我、又适合她的机会。    
   
          
            她说,她想在自己老家办一个农资供应站,把老家的土特产收集起来拿到深圳卖,然后再将化肥农药等物资运到山里去卖。但我对此事有点犹豫不决。我感到她老家的人口和土地并不是很多,农资市场容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而且,她手上的商业资本也极其有限。     其实,我内心真正感到的,是阿娇在深圳这样浮华都市生活过的人,特别是阅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要想再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去过那种清贫寂寞的生活,恐怕在精神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没有将这样的想法告诉她。     她又说她想开一家美容院,说现在的美容护理生意很好。她说年前在家乡要想洗个头,做个发型和美容护理,还要排队等候半天。店老板真是赚饱了。     我说这得学习专业技术,还要做得有特色,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阿娇也叹息自己没什么技术,又整天忙着赚钱,没时间去学。     两个人商量无果,于是谈说起她儿子的话题。她说儿子学习不用功,偏科,贪玩。她叹息道:儿子真是一天天长大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听她的话了。可惜他爸死得早,要是有个新爸管着他,就好了。     她说这话时,两眼望着我,美丽的眸子里充满着企盼的目光。         你人虽好,却也是不能完全帮到我。    她嗔怪道,语气中有一种混和着哀怨、无助和对亲情、对建立正常家庭的渴望的复杂成份。     但阿娇是个明白人。她深知由于种种原因,她这辈子如果不改变现在的这种谋生方式,就很难完全拥有我的全部。她因此也经常自解地说,只要我看得起她,跟她来往,有时间陪她,对她好,哄她开心,她就满足了。她并奢望我能娶她为妻。     这小女人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5)     两人一直在床上搂抱着,说着贴心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外面寒冷无比,室内却温暖如春。柔和的灯光和暖暖的空气营造着一种令人兴奋的气氛,两人一丝不挂地捂在厚厚的被子里,都出汗了。     我深知春宵苦短,稍纵即逝的道理,想着此去深圳可能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见不着她,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又想搞她了。     这次,我想跟她玩点变态的。我一边摸着她的屁眼,一边把想法告诉了她。     她有些犹豫,轻轻地娇声道:    老公,我怕疼。        那你爱我不?    我问。         这还用问吗?             那我可以不玩你屁眼。不过,你要把我的东西带回去。        什么意思?             把我的东西吞去,带回家。             你个坏东西,变着花样搞人家,还让人家无话可说。    她笑骂道:    快,把鸡芭伸过来,让老婆为你服务啊!         阿娇用手扶着我的鸡芭,看了一眼,忽然打了一巴掌:    骚鸡芭,不听话!    我一下子就乐了:    哎哟。老婆,来,先跟老公亲个嘴。    两人于是亲吻起来。我故意将唾液度进她的口中。     不一会儿,阿娇低下头,将我的唾液吐在我的Gui头上,然后将鸡芭慢慢含进了她的小嘴里,那情境,真是搞笑。我于是拍拍她的小屁股:    来,转过身,也让老公同时为你服务。         她明白我想跟她玩69式花样,于是调过头去,趴在我身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了股沟里的一段桃源风光来,我用手翻开她的两片小荫唇,看到那粉红的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怎了个    骚    字了得……(6)     第二天早晨,在她从武汉返回老家前,她还是嘱咐我,要我把去年那套房子续租下来,等她过来,两人还是一起做一对野夫妻。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媚眼,望着我,特别深情地说,她实在是离不开我。     我当然答应了她。     她随即从旅行包里取出一套加厚型的保暖内衣,说是怕我冷,特意给我买的。     我一看牌子:    宜而爽    ;还不错。     阿娇说她一共卖了三套。她自己一套,给儿了和我各一套。她说她是比着我的身子,要的这套特大号的,绝对能穿。     我很感激她这么有心,把我与她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我笑着说:    如果有机会,我和你,还有你儿子,三个人一起穿上这套内衣,坐在一起,照个全家福像,多好。         阿娇笑着说:    是呀,就怕没这个机会呀。        
   
          
            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能容忍她去深圳后,再与其他男人来往吗?     我苦笑着,说:    事已至此,有什么容忍不容忍的呢。不过,卖Bi可以,跟别人谈感情不行。         她举起一双小手打我,笑道:    我都对你这样了,还不相信我?    (7)     虽说快到分手的时间了,但看看时间,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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