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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三短曲之这么近,那么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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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她问。 「我笑我自己,为什么总是以错误的方式来爱你。太好笑了,每一次想要接近,结果都因为太过乱来而被推开得更远。果然我还是太幼稚了,哈哈。」她狠狠地踢了我一脚,痛得我闷哼出声,她冷笑说:「你何止是幼稚,根本就是白痴。」 我喘着气说:「我的确很白痴。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但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和他们不一样。」 「是吗?那等你变身成功之后再说吧。」 我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地,听着她的脚步声逐渐逐渐,离我远去。 后来,在上学的路上我曾经见过她一次,她扮作没认出我,我也忍住了没向她打招呼。 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她。但在梦境中,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那一弯似近而实远的弧线,我根本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 *** *** *** 后 篇 我叫程雅雯。 读初一的时候,我曾经喜欢上一个男孩,他叫方文生。 我觉得他很帅,明明平时十分胡闹,但一到期末考试却又能考得比谁都好。 我很羡慕他的聪明,因为我本人在读书这方面,实在有点糟糕。 在当时,他本应是坏孩子们的偶像,但事实上,却有很多人因此而妒忌他,甚至恨他,想要教训他。在那些人眼中,他活得太嚣张了。 我这样平凡的女孩,本是没资格接近他的。但在初二下学期,天差阳错地,我居然被安排坐在他前面。我从未如此觉得,那个总是板着脸却又不时抽搐几下脸肌的女人,竟是那么美丽,那么体贴。 在最初那几个星期,我们的关系进展得很快,每一天都是新的,色彩鲜明,阳光灿烂。虽然偶而也有点小摩擦,但很快就会被抹平,甚至,有时候根本就像是一种打情骂俏。 不过,快乐的日子总是特别短暂。某个被我拒绝的坏学生,不知如何竟然得知我喜欢方文生,更扬言要好好教训一下他。 我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学生,只不过平时在学校装得比较文静而已,因为我不想被父亲知道之后扣减我的零用钱。我和那些坏学生不是很熟很熟,但有时也会一起玩。 所以当我听见某人想要搞方文生时,就找人约了那个男生出来,叫他不要乱来。他直接问我是不是喜欢方文生。我红着脸说不是,不关他事。 那天,他带来了五六个人,而我这边则只有三个女孩。他的人一直在起哄,恨不得打一架才过瘾。我已经很克制了,但终于还是起了冲突。 最后惊动了警察,我们全部被带回警局。与我同来的女生中,有一个后台很硬,她坚持说那些人想要强Jian我,一定要整死他们。 结果,那个带头的男生被迫退学。 解决了那件事之后,我心情大好,还天真地以为,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隔我们。于是那晚,我化了个淡妆去上晚自修。 看着方文生那个呆子被我迷惑得失魂落魄的衰样,我心中又羞又喜,又骄傲又安心。那一瞬间,我自觉得到了与他平等交往的地位。 那个年纪的男孩都是无可救药的死色鬼,方文生也不例外。他极为犯贱,极少向男教师提问,却极其经常地挖空心思找问题向年轻美丽的女老师请教。尤其那个教英语的阮老师,他似乎特别喜欢招惹她。 无可否认阮老师生得很美,穿着打扮也相当引人幻想。我时常恨恨地和相好的女同学说,这些老师要我们穿那身难看到呕的校服上学,自己却又穿得花枝招展,坦胸露腿,真是不知廉耻。 但方文生这死色鬼就是喜欢她。每次见到他色迷迷地偷窥阮老师衣领内的春光,我就气闷得再也不想理他。有好几次他的提问还明显地带有调戏的意味,但阮老师居然还脸红红地回答他。 那幅景象简直就似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 最惨的是我这闷气又不能找谁发泄,无处可告,只好闷在心里。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理那个小色鬼。 而方文生每次见我不理他,就会开始偷偷在课桌下面干坏事。 他将膝盖慢慢地靠向我的臀部。我能感觉得到那股热度,心中矛盾交战,又想挪开,又不愿挪开,身体也渐渐发软发烫,腿心更加不争气地濡滑起来。明明前一刻还恨他恨得要死,此一刻却又莫名的开始期待他来偷自己。 嗯……贴上了……嗯……
我每每要死咬住牙关才忍得住那浑身的战栗,但腿心内那一丝丝滑液却再怎么也抑止不住,一点点地将我的内裤渐濡渐湿。 终于,他贴紧了,不再往前压。这时候我才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地安然享受着那片柔软了身与心的特殊暧昧。 这种暧昧,是只属于我和他之间的秘密。 但并不是每一次,我都会让他得逞。 比如那一次,他一面莫名其妙地拍打我的头,一面对着另一个出了名发姣的女同学傻笑,那个猥琐模样足足让我郁闷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以来我都坚决不理睬他,还每日都坐得很靠前,让他怎么也碰不到。 那个年纪的男生,不好好教育一下还真是不行。 但是,当时我没有想到,可以教育他的机会已经所剩无几了。 初三上学期某夜,我被那群流氓轮奸了。 *** *** *** *** 有段日子我经常发恶梦,一再地被带回到那片暗黑的河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爬到我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强行插入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污秽的体液射入我体内,我被困于那恐怖绝伦的梦境中,无论如何挣扎都醒不过来。 每一次,那人都要骂一声:「死烂B;给你脸不要脸,老子今天干死你!」我早已被他们死死按住了手脚,口中更被塞入一团烂布,只能发出一串低沉的闷哼。那人将我的衣裤扯光,双手抓住我敏感的胸|乳一阵乱摸,痛得我泪水横流。然后那人便狠笑:「哭了吗?知道老子厉害了吗?别急,还有更厉害的。」他一头钻入我胯下,在我娇嫩的下身一阵乱舔乱咬,那感觉就像被一只狗啃食自己的身体。 我开始想呕。 周围按住我的手也不断地在我身上乱摸乱捏,我渐渐痛得没有了知觉,还以为接下来只要静待时间流逝,任由意识飘离身体就好。谁知,一下极强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撕裂身体的直感猛冲入脑,我的意识瞬间被拉回体内。 刹那之差,眼前骤现万般可怖,如临现世地狱。 在这强烈冲击之下,我晕过去,又痛醒过来,又再晕,如是者无数次。 这群魔鬼一个接一个地摧毁着我的身体,践踏着我的心灵,唯一留下的,只有无穷无尽的伤痕。某一刻,我忽然想起了方文生,心内立时如被刀绞,眼前血花四溅,彻底晕死过去。 每次恶梦的最后,都一定要梦见方文生,我才能惊醒。 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再坦然面对他了。 那群流氓一共五个人,带头的就是之前那个退学的男生。他们全都被我找人杀了,足足用了两年时间。为首那个,先是将荫茎切下来,当着他的面将荫茎切碎,然后强行灌入他的口里,再饿他三日,切下阴囊,迫他吞下去,再饿三日,再切一块肉……如是者搞了两个星期,终于把他搞死了。 为了报这个仇,我跟了一个黑道大佬。 有一次我站在路边等那位大佬来接我,正好被路过的方文生看见。他看着我短裙下一双白得吓人的大腿,双眼都快要凸出来。我既羞耻,又害怕,只好不停地挥手叫他快走。他既惊讶于我的暴露,更惊讶于我的态度,那张俊脸上写满了不解与难堪。我心痛得差点哭出来,只得勉强转过身来不去看他。 没多久那个大佬来了,他问我为什么脸色那么难看。我便说在学校过得不顺心,打算初中毕业之后就不再升学了。 他呵呵一笑说,这算什么问题,你要是不想读,明天就不要上学了。 我连忙说,至少要读到毕业,不然太没面子了。 他将手伸入我的裙内揉捏,淫笑着说,都随你,不过这地方可就随我了。 我忍住恶心,强颜欢笑。 其实我真应该听他的话,不再上学,也就不用再面对方文生。 那实在是一种太过难堪的相对。 每一日,坐在那个座位上,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灼烈的目光,但我却无法作出任何回应。因为只要一开口,我怕我就再也不能维持这副虚伪的坚强。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实在太难捱了,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自己明知道前路是那样黑暗,根本不敢奢望什么救赎。只是想伴着他,走过这最后一段日子,仅此而已。 即使这段日子,对双方来说,可能都只是痛苦的等待,等待着那命中注定的离别之日。 然后,此生各行各路,永不相见。 我只是没有想到,最后的分别居然会如此收场。
这具污秽的身体,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他还愿意的话,让他使用多少次都不成问题。但在当时,这具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如果被那人发现,他会死得很惨。更重要的是,我完全无法接受他那种幼稚到可恶的冲动行为。 这样的他,和那些蓄生又有何分别? 在那么特殊的一天,他依然没有长大,依然只是个无可救药的死色鬼。这一点实在令我非常伤心。于是,我最后一次教训了他。 但愿他真的会记住,我留给他的,这最后的纪念罢。 杀完最后一个杂种,我十分兴奋,兴奋到在上学的时段跑到他平日必经的路上,希望能遇见他。 心中或多或少都存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奢望。 但当真正遇见他的时候,我才知道一切都太迟了。 我在他身边走过,以眼角余光略了下他的脸,好像多少有成熟一点。 而他竟然也不望我,直行直过。 我转身站住,死死地看着他的背影。他一路向前,从没有回头望过一眼。 有阵风吹过,脸上阴凉凉的,原来泪湿了脸。 那一刻,我才算是彻底死心了。 *** *** *** *** 也许终于都有天。 当你站在前面。 但我分不出这张是谁的脸。 我想伸手拉近点。 竟触不到那边。 就欠一点点,但这一点点。 却很远…… 悠长而短暂的尾声。 几年之后,那位大佬被人收了。我失去了靠山,既无求生技能,也早已经与父亲闹翻,无法可想之下,我做了妓。 开始还能在高档场所混,后来就越混越下流,终于在三十岁那年,沦落到在网上做起一楼一凤的生意来。 那晚我如常坐在电脑前,打开几个成|人论坛,挂上Q;静候寻欢客的光临。 没多久就有人加我。 「你在XX市XX区吗?」 「是啊,老板。」 「现在有空吗?能否上去试试?」 「可以啊,正等着你呢。」 我窃笑,好一只连价钱都不问的水鱼。 来人是方文生。 他的样子改变不是太大,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但他却认不出我。 不奇怪,我稍稍整过容,发型也与当年大相径庭,而最重要的是,我老了。 女人本就比男人老得快,我又多年来从事皮肉生意,纵欲过度之下,那张脸缷了妆有时连自己都不敢看。 他认不出我,很正常,也很好。 我哑着喉音问他:「先生,怎么称呼?」 他疑惑地看我一眼说:「叫我帅哥就好。」 我嘻声笑了出来,连忙唤:「帅哥,你想怎么玩?」他摸摸头,笑说:「听说你这里可以走后门?」我幽怨地望他一眼,故作娇痴地说:「看你这么帅,原来也是个变态。」他一把揽住我的腰,调笑说:「过奖,爆菊乃是在下的爱好。」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向我的菊门潜近,便扭腰挣开,故意提价:「八百。」他呆了一下:「这么贵?过夜呢?」 「过夜再加八百。」 他傻眼了:「抢钱啊你?」 我浅笑:「嫌贵?找五姑娘去啊。」 他又上来摸手摸脚,死皮赖脸地说:「过夜爆菊总共八百行不行?我就玩一炮,绝不加场。」 我奇道:「只玩一炮干嘛要过夜?」 他一本正经地说:「一夜夫妻百夜恩嘛,我没老婆,就想过过抱个老婆睡觉的瘾。」 「哎呀呀,你不是一般的变态。」 「过奖过奖。」 我细心地侍候他清洗,几乎将他每一个毛孔都洗得干干净净。他有点不耐烦地抱怨,我便笑着握紧他的荫茎,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想想也不能太过分,我于是说:「我这人爱干净,最多等会送你一个口活好了。」「咦?这个不是本来就包的吗?」 「包你个头,老娘这里各项目独立收费,没有套餐。」「太黑了。」他摸着我的荫唇说。 我大怒:「什么?」 我原本肤质雪白,只是那处用得多了,未免有点色素沉淀。为此我经常买一些据说可以回复粉红的产品补救,自觉多少也有点用。如果一段长时间不性茭的话,可能效果会更明显也说不定。 他见我怒了,便狡辩说:「我是说你收费太黑了,别误会啊姐姐。」我一听脸都红了:「什么姐姐?人家明明……」我忽然记起他的确是小我几个月。 「啊啊,又踩到地雷了,话说你究竟叫什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叫芳芳,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哦,芳芳别生气,来亲一个。」
「也就是生命。」他坚持,「即使做鸡也要活下去的生命之光。」「喂,我怎么听着似是骂人呢?」 「雯雯,我往后的人生,就拜托你了。在黑暗的隧道行走了太久,终于见到了一线光明。无论如何请不要扔下我。」他越说越离奇,越说越离谱了。 「我是只鸡。」我冷冷道。 「嗯,的确,和你上过的男人数量相比,我上过的女人太少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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