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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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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纳斯殿下就是被炽阳之杯所伤?”
“是啊。”
布雷斯纳之所以前往联众城遗址,是为了寻找裁决之书,结果兰森德尔教会的牧师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风声,也到了地方。两拨人马目的相冲突,自然就打了起来。兰森德尔牧师领袖的手中持有炽阳之杯,这具圣器对应的是“太阳”,原本蕴含的神力就属“光明”类型,正是“阴影”的克星。布雷纳斯当时猝不及防,中了圣杯全力一击,整个右半边身体尽数化为飞灰,险些当场丧命,幸好属下们忠心耿耿,把他救了回来。正因为如此,所以至今还未痊愈,神术固然擅长治疗,终究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这种神力创伤,很难恢复。事实上,布雷纳斯能够保住性命,已经算是很了不起了。
“不过他运气不错,虽然受了点伤,却拿到了裁决之书,”奥沃言下颇有羡慕之意,“那可也是三圣器之一呢。”
老师……那不是“受了点伤”,是险些把命丢掉好不好。
“不过,既然布雷纳斯殿下拿到了裁决之书,难道不能对抗炽阳之杯么?”琼恩奇怪,按照奥沃的描述,布雷纳斯中了炽阳之杯一击,身受重创,险死还生,不可能再去拿那本裁决之书,所以肯定是在此之前就拿到手。但若是如此的话,对方手里有炽阳之杯,他手里也有裁决之书,都是三圣器之一,足以匹敌相当吧。
“布雷纳斯又不能使用三圣器,”奥沃不以为然地说,“三圣器创造出来,本来就不是给外人用的,只有阿曼纳塔的圣职者才能使用。”
“等一下,老师,”琼恩发现奥沃话语中的一个破绽,“您刚才说,三圣器只有阿曼纳塔的圣职者才能使用,所以布雷纳斯殿下无法使用裁决之书的力量——可是对方是兰森德尔的牧师,为什么能够运用炽阳之杯呢?”
奥沃瞪着他,“废话,兰森德尔不就是从阿曼纳塔那里继承到了太阳神职?”
“……是吗?”
琼恩的宗教学水平很糟糕,现任的神祇都记不全,更别说涉及到这种神祇变迁、神职传承方面的知识了,巫师学校里也从来不教这些。以前有梅菲斯在身边,涉及这方面的内容可以直接请教她,如今只能乖乖听老巫妖教训了。
“兰森德尔是什么神?”奥沃问。
“晨曦之神兰森德尔……”
琼恩话一说出口,自己也反应过来,但奥沃已经紧接着问出下一个问题,“晨曦和太阳是什么关系?”
“晨曦……是初升的太阳。”
“那不就是了,”奥沃哼了一声,“阿曼纳塔执掌的神职是太阳、律法和时间,太阳又分晨曦、正午和夕暮,所谓的‘三阳之相’。他沉寂之后,‘太阳’神职被兰森德尔所得——其实只是三分之一,也就是‘晨曦’,并不完全。但不管怎么说,兰森德尔确实是‘太阳’神职的继承者,他的牧师自然可以运用炽阳之杯,这有什么稀奇的。”
琼恩沉思着,然后提出一个问题。“太阳神职被兰森德尔所得,那律法……”
“提尔,”奥沃说,“律法神职被提尔所得。兰森德尔、提尔都是在帝国陨灭之后才崛起的神祇,分别继承了阿曼纳塔的一部分神职,所以能够跻身高等神之列。”
“时间神职呢?”
“无人继承,遗失了。”
琼恩默默点头。
“阿曼纳塔沉寂之后,三圣器随之失散,没想到兰森德尔教会居然已经找到了炽阳之杯,”奥沃敲着扶手,自言自语,“不过听布雷纳斯说,他们手里的并非完整圣杯,只是个残缺品。”
“残缺品?”
“嗯,应该是,”奥沃说,“和三阳之相一样,炽阳之杯也是有三个部件组成。布雷纳斯说他们手中的圣杯,似乎还差了最后一个部件,没能发挥出完全的威力,否则当时他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这么厉害?”
琼恩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至高”级的神器他也见过,寒冬之戒就是,强大自然是强大,但倘若说一击就能杀死布雷纳斯这种人物,就算是占了性质相克的便宜,终究也还是太惊人了点。
“三圣器和其他神器不同,”奥沃摇头,“有一种传闻,阿曼纳塔在沉寂之前,将他的神性本质分别融入这三圣器之中。如果三圣器能够重新聚集,他就能够再度复苏。这个传说未必可靠,但三圣器之中,确实蕴含着真正的神力,使用者几乎就和神明化身无异——对于这一点,布雷纳斯已经亲身验证过了。对于我们巫师而言,如果能够调用‘源’之力,或许可以相抗,否则确实是很难抵挡的。”
“原来如此。”
琼恩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既然三圣器只有被阿曼纳塔的圣职者使用,那阴魂城夺得裁决之书,又有什么意义,当古董收藏么?阿曼纳塔的三大神职,时间遗失,太阳由兰森德尔继承,律法由提尔继承,裁决之书所对应的正是律法……这么说,阴魂城是想借此要挟提尔教会?作为筹码交易?还是有其他企图?
阴魂城对提尔教会有什么企图,琼恩本来是压根不用理睬的,于他何干,但考虑到梅菲斯的存在,他就不得不多关心点。但对于这件事,奥沃口风很紧,什么都没透露,最后也只得罢了。
和奥沃闲谈半日,琼恩的头脑恢复了点清醒,但肚子却更饿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他还没吃午餐呢。奥沃是个巫妖,不需要吃东西,自然也不会招待他,琼恩只好告辞出来,准备回家。
一路行来,琼恩慢慢整理思绪,将乱七八糟的杂念抛去,又转回珊嘉身上来。根据今天早上向女仆的询问结果,珊嘉平日基本不曾和什么人来往交际,除了上学就是在家,那她是什么时候认识新朋友的……等等,等等……
琼恩啪地在自己脑袋上一拍,感觉自己简直像个白痴,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居然要到现在才想明白。珊嘉的生活分成两部分,在家和在校,前者已经排除,那么剩下唯一的可能,自然就是在音乐学院里认识的。
“正因为是在音乐学院里认识,所以不送别的,偏偏送长笛。如果再进一步想,珊嘉每天上学一定要带着那支长笛,是因为那个家伙会看见……干,岂有此理!”
琼恩越想越恼火,重重一拳打在旁边的墙壁上,指骨发出喀嚓一声脆响,不疼,但脑中涌起隐隐的晕眩感,就像喝醉了似的,鲜血从指缝中流淌出来,被风一吹,黏黏地沾在掌心。他深吸两口气,慢慢平息情绪,开始思索。
几个月前,珊嘉在音乐学院里认识了某个人,接受了他赠送的长笛。珊嘉每天带着那支长笛上学,显然是因为那个家伙能够看见,除此之外别无解释——这也就是说,那个家伙也是每天都在音乐学院里,至少经常在。
“是她的同学,还是教授?”
教授的可能性不高,同学的嫌疑很大,珊嘉说过长笛组有五个学生,除了她之外都是男性,库肯的弟弟似乎还是个小正太,可以排除,其他三个都值得怀疑。当然也有可能不是长笛组,是其他组的学生……好吧,那就想办法先去弄一份名单来再说。
前面正好是莫尼卡宅院,琼恩敲门进入,发现不仅姐妹俩都在家,莎珞克居然也在场,大概是闲居无聊,过来串门。琼恩也没多说,问芙蕾狄能否通过那个叫梅林的学生的关系,弄一份音乐学院的学生名单来。这个要求颇有些强人所难,芙蕾狄显然有些勉强,但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
“你要音乐学院的学生名单做什么?”芙莉娅突然在旁边问。
“找个人。”琼恩简单地回答。
芙莉娅显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你不是认识布雷纳斯殿下吗,想要学生名单,直接找他要一份就是了。”
“找他?”
“当然,他是音乐学院的院长,虽然并不怎么管事,但学生名单总是有的。”
“布雷纳斯是音乐学院的院长?”琼恩吃了一惊,他还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是啊,音乐学院是阿拉莎王后所创立,布雷纳斯殿下是王后幼子,深得真传,雅善音律。王后去世之后,就是由殿下继任院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什么,”琼恩说,“我只是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第十六节梦
预感这种东西,往往好的不准,不好的却特别准。琼恩很清楚这个道理,所以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布雷纳斯是音乐学院的院长?他近几个月又在城中休养……不会这么巧吧?”
这与其说是一种猜测,倒不如说是一种恐惧——琼恩害怕这种事情会当真发生。如果对手是库肯,那么他还不必多么在意,但如果对手换成了阴魂王子……那就麻烦大了。
“那就去问珊嘉好了啊,”莎珞克终于有些不耐烦起来,“直截了当,清清楚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以前虽然说不上什么英锐果毅,却也算是有决断的人,该下决心的时候从来不含糊,怎么到了这件事情上,就弄得瞻前顾后,拖拖拉拉的,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莎珞克是杀手出身,虽然擅长美色媚惑,骨子里终究还是信奉的弱肉强食的法则,喜欢干干脆脆,事情久拖不决,不免就有些不耐。其实芙蕾狄同样也有这种疑惑,只是不敢问出口罢了。如果说一开始,琼恩自度事情还在掌握之中,在自己可以解决的范围之内,不愿意去问珊嘉,那可以理解;但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硬要如此,只怕会弄得无可收拾。这种简单的道理,人人都能明白,为什么他就想不通似的。
在此期间,芙莉娅悄声询问芙蕾狄,大约也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缘由,听到莎珞克这句话,不由得冷笑起来,“他不是不明白,是不敢。”
“不敢?”
“对,不敢,”芙莉娅说,“他先已经在珊嘉姐姐面前摆出了姿态,现在又去问,他怕珊嘉姐姐说他出尔反尔,笑话他心胸狭窄——这是第一个不敢,他怕丢了面子。”
琼恩默然。
“第二个不敢,是他心虚,怕珊嘉姐姐说出什么他不愿意听到的话,”芙莉娅说,“很多时候,拒绝并不意味着勇气。珊嘉姐姐想向他解释,他却打断——这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信任,不过是胆怯罢了。”
琼恩依旧沉默。
“第三个不敢,是怕破坏了彼此间的信任,”芙莉娅的语气稍稍柔和了些,“他不想质问珊嘉,也不想听到珊嘉承认说骗了他。”
“可是,”芙蕾狄不解,“其实现在琼恩已经知道,珊嘉姐姐是……至少在那支长笛的事情上,是骗了他啊。”
“事情没到最后一步,就不要下定论,”芙莉娅说,“何况一件事情,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但有没有说出口,那是截然不同。话没说出口,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话一旦说出口,那就没法收回来了,会在心里留下阴影的。”
芙蕾狄看看沉默不语的琼恩,再看看自己姐姐,颇有些惊讶,不明白芙莉娅怎么能如此精确地把握琼恩的心思,说得头头是道。莎珞克反应快些,格格一笑,“是了,”她说,“还是芙莉娅聪明。”
“不是我聪明,”芙莉娅淡淡说,“这是经验。”
确实是经验,这几个女孩子里,唯有芙莉娅有过正常的恋爱,所以能够轻易明白这些情人之间的细微心思。芙蕾狄性情太过柔顺,和琼恩之间的“恋情”其实不能算是正常,甚至可以说有些畸形;至于莎珞克,她和男人上床的经验丰富,要说真正的恋爱,那就是完全空白。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问题还是和有经验的人讨论比较靠谱。
“那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琼恩问芙莉娅。
“去问她。”
琼恩迟疑。
“问个清楚,总好过自己在这里胡思乱想,”芙莉娅静静说,“这件事情,绕是绕不过去,躲是躲不开来,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直接迎上。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要发生的,就算你不接受,至少也要知道它是什么——更何况,你对你自己,对珊嘉姐姐,总该有几分信心才是。”
琼恩犹豫了半日,点了点头。“多谢。”他轻声说。
※※※
决定虽然做了,但真要付诸实施,却还不是那么容易的。琼恩几次想找机会开口,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晚餐之后,珊嘉取过长笛,为琼恩吹奏新学的曲子,这次是一首月光曲,优雅明丽,仿佛清泉叮咚欢快流淌,洗尽心头尘埃。她的技法日益纯熟,琼恩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走神,珊嘉见了微微一笑,也没多说什么。
“小弟,累了?”她柔声问。
“嗯,有点,”琼恩说,“今天被召去述职,说了整整一上午。”
“那早点休息吧。”
“好。”
和往常一样,姐弟俩相拥而眠,珊嘉很快睡着,发出均匀平缓的呼吸声,琼恩看着黑沉沉的天花板,脑子里乱七八糟,设想着各种可能性,始终鼓不起最后那点勇气。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午夜时分,清冷的月光从窗户中流泻进来,在地板上与阴影交错编织成繁复的图案,精巧而静谧。
万籁俱寂。
琼恩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坐起来,只觉全身燥热,烦闷不堪,他正考虑去浴室冲个冷水澡,刚刚侧身准备下床,突然感觉身旁有动静,转脸一看,发现珊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全身裹在毯子里,定定地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如星辰闪烁。
“怎么了,小弟?”她轻声问,“这么晚了还不睡?”
“呃,我……睡不着。”
“你这几天一直睡不安稳的样子,有心事?”
“没有没有。”琼恩下意识地否认。
珊嘉微微皱眉,也没多说什么,翻过身来打算继续睡。这下子却出了问题,姐弟俩原本是并肩而眠,后来琼恩想下床,慢慢坐起身,如今背靠着床头,珊嘉这一翻身,脸便正好贴在琼恩的大腿上,而且是根部……
琼恩心绪不佳,原本没有多少欲念。但他终究是个青年男子,血气正盛,被一个女孩子贴在这种敏感部位,星眸迷蒙,吐气如兰,因为未及梳洗打扮,发髻有些散乱,唇角边还粘着几缕青丝,看起来自有一种慵懒媚态,哪里还禁受得住。顿时小腹中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不知不觉间便下身挺起,几乎将睡衣都撑破,正贴上姐姐的脸颊。
“唔,好烫……”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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