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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姐姐当老婆-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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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那个男子是布雷纳斯?那他杀的又是谁?珊嘉?难道说这个梦还真是预兆,是在暗示布雷纳斯对姐姐心怀杀机?”
这么说似乎也有点道理,但转念再想就发现不对,梦里那对男女是母子关系,布雷纳斯的母亲可不是珊嘉,是阿拉莎王后……等等,阿拉莎王后?
阿拉莎王后不就是被谋杀的么?
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琼恩知道得不多,但基本的传闻总也是听过的。阿拉莎王后是阴魂城主夏多的爱侣,死于谋杀,离奇的是凶手却一直没有被抓到,成为一桩悬案。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物质界的其他地方,那倒也就罢了,世界上杀人案件多了去了,不能破获的也多了去了,不足为奇,但发生在阴魂城里,那就很不简单了,更何况被谋杀者是阴魂城主的王后。
“这可是有魔法的奇幻世界啊,夏多是耐瑟时代硕果仅存的大奥术师,布雷纳斯更是顶级的预言师,阿拉莎王后就在城里被谋杀,他们居然连凶手是谁都找不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琼恩以前从没关心过这件事,如今稍稍一想,便意识到这件事其中有绝大的破绽——或者说是疑团。他知道的信息太少,也无从去分析推断,但却不等于不能猜测,或者说胡思乱想。
“假设我梦见的那名男子真是布雷纳斯,布雷纳斯的母亲是阿拉莎王后……那岂不是说布雷纳斯弑母?他本人是阴魂城里最高明的预言师,倘若真是他下手,事后要掩盖真相,倒也并不是不可能——干,不会是真的吧。难不成我梦见的,不是什么未来预兆,而是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可是,可是为什么在梦里,自己会把阿拉莎王后误认为是姐姐?
电光火石之间,琼恩的脑中已经翻来覆去闪过无数念头,但却什么都想不清楚,反而越来越迷糊,甚至连头都开始隐隐作疼起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那种奇怪的梦?梦里的场景究竟是预兆还是真实?梦里看见的男子真是布雷纳斯?布雷纳斯又有什么理由要去谋杀自己的亲生母亲?
最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和珊嘉又是什么关系?
一阵一阵的剧痛仿佛潮水般冲击着他的脑海,打断了他的思绪,琼恩只觉眼前发黑,一个踉跄站立不稳,跌坐在床边。珊嘉吓坏了,不顾自己身体不适,慌忙将他抱住,“小弟!小弟!”她焦急呼唤着,险些连眼泪都流下来,“你怎么了,别吓唬姐姐!”
“……我……我没事,”过了几秒钟,琼恩慢慢回过神来,“没事了,姐姐,刚才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头晕,”他勉强笑了笑,扶着床沿站起,“大概昨晚没睡好吧。”
珊嘉将信将疑,见他脸色苍白,全无半点血色,也不敢再多问,勉力将他扶起。“今天别去了,”她说,“请个假在家休息吧。”
“我没事了,姐姐,”琼恩休息着片刻,脑中剧痛已经散去,渐渐恢复了几分精神,“没睡好,有点头晕而已。姐姐在家休息,我去一趟就回来——对了,”他突然想了起来,“姐姐不方便走动,一个人在房间里闷得很,要不要我请芙蕾狄或者芙莉娅来陪你?”
“不用,别麻烦人家了,”珊嘉想了想,“让莎珞克陪我说说话就好。”
琼恩略略有些诧异,珊嘉不选关系亲近的莫尼卡姐妹,反而选认识没多久的莎珞克……算了,莎珞克机敏伶俐,阅历丰富,作聊天对象也确实挺合适。反正珊嘉又不是单纯少女,不怕她被带坏了。
他起身出门,和莎珞克打了个招呼,让她帮忙照顾珊嘉,自己动身前往王宫。
※※※
布雷纳斯王子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找他,无非就是谈谈幽暗地域的经历,说说卓尔和矮人的情况,以及在深渊中的遭遇。这些琼恩昨日就已经对军事委员会都说过,以布雷纳斯的身份,肯定已经看过报告,所以也都是轻描淡写,粗略扫过。王子真正感兴趣的,反而是琼恩在泰瑟尔遇见的那一对青年男女,伊斯塔和思思。
“你是说,那位叫做思思的女巫师,体内隐伏着一位大奥术师?”
“我猜测是如此,”琼恩回答,“不能肯定。”
布雷纳斯默默点头,沉吟不语,然后主动转移了话题。琼恩心中有事,不免有些走神,闲谈半晌,找个机会说起珊嘉的事情,感谢王子这段时间来的照顾,以及赠送的长笛。
“相逢偶遇,谈不上什么照顾,”布雷纳斯说,目光闪动,仿佛看出琼恩的心思,“至于那支长笛,倒也不必谢我。与其说是我送给她,还不如说是送给我自己。”
“唔?”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话,珊嘉这么说,布雷纳斯也这么说,琼恩倒还当真糊涂了。布雷纳斯笑了一笑,“坦白地说,我之所以会认识你姐姐,很大一个原因,是她像我的……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不会是你老妈吧?
琼恩心中猛地跳了一跳,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是吗?”他反问,“长得很像?”
“哦,倒不是说相貌像,”布雷纳斯解释,“主要是气质,尤其是吹笛的时候,那种感觉真的很像,”他顿了顿,“像极了。”
于是琼恩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真是太巧了,”他故意说,“有机会倒还真想见见。”
布雷纳斯笑起来,“那恐怕不行,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我很抱歉。”琼恩连忙说。
“没事。”
“您送给我姐姐的那支长笛,”过了片刻,琼恩又试探地问,“是她的遗物?”
布雷纳斯有些奇怪地看了琼恩一眼,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问,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是,这是我自己做的,”他解释,“我那位故人,确实有一支类似的长笛,但在她去世的时候失踪了,送给你姐姐的这支是我自己仿造的。”
提及故人,布雷纳斯似乎变得有些意兴阑珊,琼恩见状也不敢再多问,怕他看出什么破绽。他心中此时纷乱如麻,只想赶快回去,一个人静下心来整理思绪,好好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正要起身告辞,布雷纳斯突然抬了抬手,示意他坐下,“对了,差点忘了件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
“你在瓜理德斯城找到的那张耐瑟卷轴,奥沃先生已经转交到我们手上,”布雷纳斯微笑,“这是大功一件,理当嘉奖。你有什么想法,不妨告诉我,我会向上反映,尽量满足。”
琼恩稍稍一怔,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他当时把卷轴送给奥沃,心里只当是孝敬老师的礼物,还真没想过报酬,这倒算是天上掉下的意外馅饼了。正踌躇着,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好,突然间想起一句话,一句很久很久以前,不记得从哪本书上看到的话。
兰尼斯特有恩必偿、有仇必报!
“殿下,”他郑重地站起身来,“我想向您请教一件十年前的往事。”
第十九节其实我不纯洁
十年之前,琼恩七岁。当时并不觉得,如今回想起来,那一年实在是他生命中迄今为止最重要最关键的转折点。
在七岁之前,琼恩是一个阴魂城中的平凡少年,渴望着出人头地,但只能日复一日做着最普通的事情,梦想着成为巫师,却看不见半点实现的可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会按部就班地长大成人,顺理成章地子承父业,成为这阴魂城成千上万市民中毫不起眼的一员,生老病死,最终湮没无闻。
幸运的是,这黯淡无光的未来并没有真的发生。
在七岁的那年,琼恩第一次亲吻姐姐珊嘉,这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初吻——对于珊嘉也同样如此,从此真正开始了推倒姐姐的光辉旅程;他还发现隔壁的哑巴老伯居然是大名鼎鼎的田伯光——当然现在他已经明白此人其实并不存在,那或者是幻象,或者压根就是虚拟的记忆;琼恩还从“田伯光”那里学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呼吸吐纳的内功和所谓的采玉决——事实证明前者其实是以透支生命力为代价的自我催眠术,而后者则是一种篡夺神明力量的邪恶方法——但正是凭借着这两样危险的技能,琼恩才能够在巫师的道路上突飞猛进,有了今日的成就。
而所有这一切,都肇始于那个安宁祥和的上午。阴魂城的人造太阳散发着温暖的光辉,七岁的琼恩懒洋洋地躺在家中沙发上,看着七岁的珊嘉勤劳忙碌地收拾着药材,幻想着姐姐长大之后是如何的美丽动人。
然后邻居冲进门,带来父母意外身故的噩耗。
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刹那,琼恩唯一的反应是惊愕。而当他后来拿着父母的死亡抚恤金缴足学费,成功走进巫师学校的时候,琼恩也并没有真正深思过那究竟是不是一场“意外”。诚然,在阴魂城这种戒律森严的地方,两个巫师光天化日之下当街斗殴,魔法对轰,确实是有些违背常识。但以琼恩当时的身份,压根就没想过这有可能会是某个蓄意针对自己的计划。
这就像是一个普通市民家庭,过着再平凡不过的生活。某日父母上街购物,结果被某个疯狂飚车的政府官员撞死。所有人都会同情他们的不幸遭遇,愤怒地指责这是草菅人命,但就算是死者家属,只怕也不会认为这其中还隐藏着什么阴谋。
原因很简单,四个字就足以概括:不够资格。
如果你是身居高位的官员、腰缠万贯的富商、一掷千金的豪门子弟或者门第悠久的贵族,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你都可以认为这是有人要谋杀你——大家会夸奖你谨慎小心。但如果你只是个混吃等死的老百姓,这么做说轻点是神经过敏,说重点就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琼恩渐渐觉察到越来越多的蹊跷。他开始发现自己此后的经历,都仿佛是早就被人为设计好的布局;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一粒棋子——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粒棋子。既然如此,那么作为所有这一切故事的开端,作为这场悄无声息剧变的肇始,他父母的死亡,是不是也并非如原先所认为的那样,真的只是一场单纯意外事故?
如果不是意外,那就是谋杀——那么凶手是谁?受谁指使?目的何在?
这些问题琼恩都无法回答。对于父母被害一事,时至今日,他依然没有打听到半点相关的信息,无法查询到任何有用的记录,甚至连那两个凶手的姓名都还不知晓。他也问过芙蕾狄,但当时小女孩才五岁,在琼恩的几次提醒下才隐约想起“好像是有那么一件事吧”,具体详情就是一无所知了。
其实要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最简便快捷的办法不是自己去查,而是直接询问布雷纳斯。琼恩也不是没想过这么做,但一直在犹豫不决。因为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父母的身亡当真是偶然事故,那无话可说,只要追查到那两个肇事者就行;但如果这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那麻烦就大了。谁是幕后主使者?谁最有嫌疑?排在第一号的,毫无疑问是布雷纳斯。
所以琼恩不敢去问,他不想一句话问出口,阴魂王子立刻翻脸动手,然后……然后自己一命呜呼。
坦白来说,这其实是一种懦弱和逃避。明知道对方有可能是造成父母死亡的凶手,却因为畏惧对方的强大力量而不敢探究。每当想到这一点,琼恩便觉得脸上发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胆量不算大,脸皮却还算厚。
但今天他鼓足了勇气。
“殿下,”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想向您请教一件十年前的往事——我想请教,杀死我父母的凶手是谁?”
※※※
琼恩敢这么问,并不是突然心血来潮,脑筋发热,也不是觉得布雷纳斯有伤在身,已经奈何不得自己。尽管话说出口之前,他并没有过多思考,但这件事已经在他心中盘旋很久,也算是深思熟虑了。
布雷纳斯是个聪明人,面对聪明人,有时候坦诚直白反而是最好的方式。琼恩自然可以选择旁敲侧击的方式打探,但那没什么意义,纯粹是侮辱彼此智商。琼恩在怀疑布雷纳斯,难道布雷纳斯会不知道琼恩在怀疑他?既然双方其实都心照不宣,那就索性把话说开,是福是祸,终究躲不过,赌一把再说。
而且说老实话,琼恩并不是很相信布雷纳斯真会做出这种事情。既然他要拉拢自己——好吧,至少是想利用自己,那又何必采用这样激烈的手段,平白结怨。这不像是布雷纳斯的风格。
这些都是理由,但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珊嘉。
琼恩不在阴魂城的期间,珊嘉认识了布雷纳斯,双方的关系进展还不错。布雷纳斯送了珊嘉一支长笛,而珊嘉也每天带着它去上学,每天中午去学校后的小树林练习,接受布雷纳斯的指点。当然,琼恩并不是在嫉妒或者吃醋,如果说在昨天之前,他可能还会对他们的关系有点介意,现在他已经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他现在真正担忧的,是珊嘉和布雷纳斯交往的目的。
珊嘉不会欺骗弟弟,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会把所有的心思都说出来。琼恩很怀疑一件事:珊嘉和布雷纳斯交往,固然是为了学习音乐,但只怕还包含了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从这位阴魂王子口中,打探出杀害父母的凶手的消息。
这很危险,非常危险,倘若布雷纳斯真是幕后凶手,那么珊嘉的性命便只在反掌之间。而更令琼恩羞愧难当的是,这种危险,原本是应该由他来承受的,而不是柔弱的姐姐。当年珊嘉拿出所有积蓄,独力支撑家庭,把他送进巫师学校,为的是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他每次出门都带漂亮女孩回家,惹珊嘉生气么?难道不正是期望他能查出真相,为父母报仇么?
这原本就是他的责任,他现在所做的,只是承担起来而已。
听到琼恩的问题,布雷纳斯微微笑了。
“我知道你终究会来问我这个问题,”王子说,“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不必紧张——那件事情与我无关。”
琼恩大大地松了口气。“那么您可以告诉我那两个人的姓名吗?”他试探着问。
“这就是我接着要告诉你的,”王子说,“我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您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
“我知道他们,但我不知道凶手是谁。”
“嗯?”
琼恩悄不可见地轻轻挑了挑眉毛,这是疑惑的表示,布雷纳斯注意到了他这个动作。王子沉默了片刻,按住沙发的扶手,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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