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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计划行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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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带着哭腔说完这句话,一翻身,叽里咕噜钻床底下去了!
有少量已经交代过的情节恕不再赘述。
单说瓜瓜又惊又喜地接毛蛋儿进入卧室,提前进入第二桌业务。
这丫头边走边想:操你个何志高的祖宗!让你老实儿地在二十楼玩你不干,非得到下边来整情趣。整吧,这回我让你免费听声儿!你不是一看那楼上的照片就闹心吗,这回我把你身上的每一个零件都闹零碎喽!
毛蛋儿一路挺胸叠肚地往前走,他仗义着呢。一路上把灯都点了,讲话儿这会情人又不是捉奸,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嘛。
门厅里的灯一亮,照见了屋门口那男男女女一大堆鞋。可惜,新任男女主角都没工夫去看它们。
专业摄影师随后钻了进来。他第一眼便发现了那整整五双十只鞋!老哥愣了,“这儿干吗哪,开会?”
老哥随后施展轻功绝技,几步便蹿上了那斜对着卧室门的吊柜。架好机器,开工。
可床上这对新搭档似乎并不急着开演,特别是那新科男主角,看样子入戏较慢,得女主角不断帮着说戏才行。
说吧,情话绵绵地没完没了地说。白白消耗了摄影师许多宝贵的录像带。
终于入戏了。摄影师默念one、two、three,正式开——
未等念到拍字,“咣咣咣”——门又响了。
这几下敲门声异常猛烈。那哪儿是敲,纯粹是在砸。
听到这几声砸,床上床下五位演员的反应各不一样。
先说床上的。那瓜瓜听到砸门后扑哧一下笑了:“哇噻,今天是啥日子?要开Party了耶!”
毛蛋儿则眉头疙瘩一皱,心里骂:“这王八蛋,不是定好八点四十吗,咋这么快就来啦!”
再说床下。新配角何志高已抖成一团,口中不住声地念叨:“完啦,完啦,这回可全完啦。”紧挨着他的是范淑仪,她最冷静,只不过手脚更加冰凉。挨着她的便是三炮儿了,三炮儿从刚才那第一声“呔”便听出了来者是何方神圣,当时便想大笑,现在又听到砸门声,便更幸灾乐祸地操着动画片的腔儿嘀咕,“哇,好戏才刚开场呦!”
噢,还有一个人呢,就是吊柜上的那位。他嘛,这工夫只顾祈祷,但愿录像带够用!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波砸门又开始了。这时就听床上床下同时有两个人喊了一嗓子:“快去开门呀!”
床上的是毛蛋儿,仙人跳的大计他还依稀记得。床下的是谁就不用说了,因为你知道目前这个屋子里谁最怕影响不好。反正床下这嗓子比床上的洪亮多了,把床上那细嗓门的毛蛋儿吓得差点没掉下来。
不掉下来也得掉下来了,瓜瓜一记铁砂掌把他推了下去。
“快钻进去!”瓜瓜命令。
毛蛋儿眨巴了几下眼睛,心说我要是钻进去了那仙人跳不就玩不成了吗。不行,我还得上去!便挣扎着要往上爬。瓜瓜身经百战,似已看出了啥门道。但见她小脸一沉,全没了似水柔情,一记玉脚,将毛蛋儿强踹了回去!
得,床底下先开Party了。还幸亏床下没有照明设备,不然的话那下面早该开锅了。
瓜瓜大踏步往门口走,索性连睡衣也不穿了。边走边想,管你他妈来者是谁,姑奶奶我一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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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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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捉奸大Party(12)
门开了,来人正是终极捉奸者铁头。
铁头酒劲未消。他算定毛蛋儿在时间上吃了回扣,还他妈八点四十,屁!到那时候毛蛋儿那浑蛋指不定干多少回合了呢!
于是便攥着小字条提前杀到。
正是火候。
“呔——”铁头开口的第一句话竟完全是毛蛋儿的盗版。
没等他再往下喊,瓜瓜呸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然后转身便往回走。
铁头一愣,心说你个小*还挺牛B,通奸有功咋的。便快步紧跟地往卧室里走。
瓜瓜一进卧室便一屁股坐在床上,拍了拍床面,说:“你有啥想法?来吧!”见铁头发愣,便又说,“咋的,那十万块钱凑齐啦?”
铁头要堆。还好,有酒壮胆呢。
他双手一叉腰,喊:“好啊,奸夫*!——咦,奸夫呢?你把奸夫藏哪儿去啦?”
一听到这声召唤,床底下的毛蛋儿哪里还趴得住,喊声“在这儿呢!”便探出了脑袋!
瓜瓜此时已完全看破了他们的把戏,但见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大玉石烟灰缸,咣地凿在毛蛋儿的小脑壳上!毛蛋儿小脖儿一软,又出溜回床底下去了。
“想知道奸夫藏哪儿了吗?可以,看好了——”
瓜瓜冷笑一声,将那玉臂往床底下伸。见她这般举动,铁头愣得干嘎巴嘴说不出话,咋的,底下还有货?
瓜瓜小手在床底下摸,她的想法是把何志高给揪上来,这是一箭双雕的套路,一来可以好好埋汰埋汰姓何的这个伪君子,给姑奶奶出口恶气;二来也借这个大人物吓唬吓唬铁头这王八蛋。正常情况下何志高一露面,铁头肯定得被吓跑喽。
床底下有点乱,小手摸到了一只冰凉而软乎乎的耳朵,肯定是姓何的那个菜货的。瓜瓜一运气,连耳朵带人给揪了上来。
“看吧,这就是奸——”
揪上来的是赤身露体的铁子戊,正苦恼。
瓜瓜大惊、铁头大惊,吊柜上的摄影师也大惊。
铁头看着这白净净的“奸夫”觉得很面善。噢,想起来了,那天开完犯法动员会从三炮儿家出来,毛蛋儿非得拉着他去楼下的小卖部看看,意在观察一下那个有着很甜的成熟声音的女人是否仍等在那儿。他们如愿了,他们看到了那女人姣好的侧脸。
“……”铁头还是干嘎巴嘴说不出话。
“不对!”瓜瓜吼一声,然后柳眉倒竖,再次将小手伸入床下。又一阵扒拉,终于抓到了那个壮实的男人脑袋。揪住头发,又一发力,喝声“走——”出来了,是三炮儿,正苦笑。
瓜瓜大惊、铁头大惊,吊柜上的摄影师更大惊!
铁头虽已酒醒大半,但还是步瓜瓜的后尘喊出了一句:“不对!”
不过即使在如此之混乱的局面中,铁头还是及时地找回了“钢管脱险”的感觉。他接着那句“不对”往下说:“不对才怪了,就是这个小子!好啊三炮儿,常言道能穿朋友衣,不摸朋友妻,你小子咋干出这种不够意思的事呢?瓜瓜,我一向待你不薄,说!今天这事儿咋了结?”
背好的台词,毛蛋儿换成了三炮儿而已。
瓜瓜并未理睬他的喝问。丫头脸上的恼怒已变成了惊愕!
“出鬼了。”
她一边念叨一边翻身下床,吱溜钻床底下一探究竟去了。
很乱。
不过最乱的还在后面呢。
就听外面咣当一声巨响……伴着这声巨响和腾起的烟尘,一个仍在笑作一团的黑衣大汉落在了卧室外的地板上。
吊柜绝不是豆腐渣工程,大汉的体重也不是问题。问题出在——那大汉乐得抽了筋儿,抽筋儿的频率和吊柜的固有频率产生了共振,于是……
第七章 便衣神探(1)
以上乱七八糟的现眼事儿耽误了你我不少宝贵时间,正面人物刘年那里丢骨灰盒的事儿还正讲到一半呢。
说那罗锅山公墓的副处长聂权小脸煞白地跑回来报告:“处长大事不好啦,有人把骨灰盒给偷走啦!”
要说正面人物和其他人物就是不一样。好刘年,听到这等紧急战报后竟然脸不变色心还跳,双手一摊顾左右(左边站着二柱、右边站着聂权)曰:“丢了就丢了呗,用得着这么惊慌吗?那骨灰是纯无机物,当肥料都不中用,谁要它有个屁用呀。肯定是小孩把骨灰盒拿去摆家家玩啦。”
临危不乱,大将之风。
聂权说话了:“刘处,事情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刚来,这方面没有经验,我可以告诉你,这种情况下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有人要敲诈我们公墓。近几年省内的不少公墓已经遭到过敲诈,损失惨重呀。”
这小子在说到“可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没有经验”时,小眼珠子连转了好几圈。这是对刘年不尊重、不信任的信号。刘年多精明,能接受不到?聂的口气、表情以及这背后的信号均让刘年很不舒服。他猛地想到,我要是不来这里,人家聂权是不是就该顺理成章地提拔为处长了?看来我抢了人家的位子啦。
一想到这里,本要发作的他立马压下了火气。别人抢了我的科长位子,我气得跟个啥似的,现在我又挤了人家的处长位子,人家恨我也在情理之中,理解万岁吧。
“可我不明白,他们怎么个敲诈法?怎么就能损失惨重呢?不就一个破骨灰盒吗?”
“骨灰盒倒是值不了几个钱,可是它一旦落入盗墓人的手里,它就变成人质。旧社会讲话儿就是绑票。我们得付人家很多钱才能把它赎回来。”
“很多钱?我要是一分不给又能咋的!大不了他把票给撕喽。一捧白灰儿,撕就撕呗。谁在乎。”
听刘年这么说,聂权就差没冷笑了。
“你不在乎,可人家墓的主人却万分在乎呢。讲话儿祖坟被挖了谁不在乎。丧户要是知道了信儿,不到公墓来作翻天才怪呢!”
聂权的语气让刘年更加不快,有点忍无可忍了。
“作?作什么作?那骨灰盒又不是我偷走的,我报案不就完了嘛。公安局要是能找回来那算他祖上有灵,找不回来也不能把我给炼了装里去呀!”
语气已很不耐烦。
“刘处,你说的肯定是气话。这话可千万不能让丧户听到,听到了人家会说咱没水平。你想过没有,人家买了咱的墓,骨灰埋在了这儿,咱就承担了永久看护的责任。整丢了,咱不负责谁负责?人家讹多少钱咱都得认呀。并且,这种事儿社会影响极坏,要是传出去,最起码说明咱公墓管理不善,以后谁还敢再葬到咱这儿来呀。那样一来咱大伙不就都得喝西北风去呀。”
聂权有理有据,一字一板地。并未因刘年脸色难看而慌乱。
刘年小脖儿上的青筋见粗。
但千万别小看了正面人物。
“好啊聂权,这劲给你费的。说了这么半天,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终于承认是由于咱公墓管理不善才造成这种事情发生啦?好啊,这课给我上的。你好像唯独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昨天临下班时我是咋交代的,春节将至,防火防盗!即使是昨天晚上你临时安排好值班值宿,也不至于出现今天这种被动局面!”
过瘾。几句话说得聂权没了词儿,小白脸一阵青一阵红。
“这还不算,人家的电话都打过来了,你竟然还说啥也没丢。要都你这个工作态度,咱大伙不喝西北风去才出了鬼呢!”
第七章 便衣神探(2)
更过瘾。
旁边的二柱心里暗叫,这才像个处级干部的样儿!聂权这小白脸从打第一天起他就看着别扭,刚才这小子竟敢跟大哥如此指手画脚,要不是怕给大哥造成不好影响,二柱早出手扁他了。
“铃——”刘处还想再琢磨点更过瘾的嗑,电话响了。
他深吸一口气,接电话。
“刘处长吗?对不起,时间好像过了一点点,请包涵。我知道你们东北人一向很遵守时间的。怎么样,去墓区看过了吗?真对不起,那是我的一个小弟干的……”
“少他妈啰唆,说吧,想咋的?”刘年的脖筋更粗了。
“不咋的。要过年了,我的小弟们都很辛苦,我这个当大哥的想给他们搞点福利,需要三万块钱。您帮我张罗一下,两天之内汇到我的账户上来。钱入账后半个小时之内我告诉您骨灰盒的位置。怎么样,您能理解吧。您的员工跟您干了一整年,您这个当处长的不是也得表示表示吗?”
“少跟我扯。实话告诉你,我到这儿来上班还不到两天,我不欠任何人的。我也不想给任何人发奖金,并且想发也没有钱。你的忙我肯定帮不上,骨灰盒你自个儿留着玩吧,里面的白灰儿当胡椒面正他妈合适。听着,你要是敢再来打扰我,小心我追你老家去废了你!”
咣的一下把电话撂了。
“高,对付这帮毛贼就得来横的!”
二柱敬佩地热烈鼓掌三下。
聂权脸上木的夯的,显然还没从刘年那过瘾的抨击中缓过劲儿来。
“铃——”电话又响。二柱探过头去看,还是那个手机号。
“不接,爱他妈咋的咋的!”二柱说。
刘年瞪了他一眼:“爱咋的咋的?你小子是临时工,你当然不怕事儿大。”
二柱被说得直眨巴眼儿。
电话响到第五下时刘年接了电话。
“你他妈听不懂中国话咋的,有话请说,有屁请放。”
刘处脖筋已消,一副初战告捷的得意表情。
“刘处长讲话太粗俗了吧,我们谈生意还是客气一点的好。这样吧,您既然有难处,那我也做一下让步。两万五好啦,您要是同意的话我这就告诉您账号——”
“我不同意。听好了,别说两万五,两毛五都没有!”
“那就太遗憾了。收不到钱,我那些小弟会把这个消息通知死者家属和您的上级部门,还会在您的公墓附近散发小传单。这对您会很不利的呀。并且,他们年轻人很冲动,没准儿哪天还会冲进您的公墓把碑全都给砸了,那样的话您的麻烦可就更大了,两万五肯定是不够用的啦。”
“这些都不用你操心。”刘年边说边掏出手机想录音,摆弄半天没摆弄明白。二柱这回挺乖,赶忙掏出自个的手机摆弄好了伸到听筒边。
“你的小弟们要是说准了敢再来,我刘年二十四小时坐在坟堆里等他们。谁不来谁是孙子。”
“哈,问题是年轻人办事往往说不准呀。那样的话就麻烦您处长先生天天在坟堆里坐着等喽。”
“哎,你小子就不怕我报案?”
“来者不怕,怕者不来。我知道你正在录音,没关系的,随便。咱们可以打个赌,你们的警察要是能抓住我,我拿出一万块钱给他们当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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