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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修行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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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之中估计夏无忧凶多吉少,细细盘问当日值班弟子,画出了二女的图形,如果林韵柔和纪湘然在场的话,就会发现,虽不完全像,也有七八相似。画出二女图像,但也不能确定,也不张扬,只是密令夏门弟子,如发现二人,速上报,此事就到此为止。
林韵柔和纪湘然此次回到大江山却是一帆风顺,纪湘然御器飞行并不快,两千里路也不过近三个时辰便到。
纪湘然将所有事情汇报给曾云归门主,并将五个储物袋交给门主,曾云归仔细查看一下各种物件,也是大开眼界,又认真阅读其中玉简,还有纪湘然购买的玉简,不由惊叹一个全新世界在眼前。吩咐下去,全体长老在议事殿集合。
监天门长老并不多,也不过十来人,当一个个了解了情况,查看各种物件,特别是阅读了各种玉简后,更坚定成为一个修真门派的决心,人总是希望向高处走。经过商量,各自选定方向,有决定研究阵法的,有决定研究法器的,见众长老有了自己方向,各人取了一些与自己有关东西去研究。
林韵柔则去找邵延,简单将几日行程说了一下,说到夏无忧的事,邵延则是淡淡说:“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林韵柔笑了:“师傅,我本来不想动手,只不过对方人多,湘然姐姐的剑气是很厉害,一般法器一剑两段,不过斩不断灵器。”
邵延点点头:“不出所料,我很想看看她能达到什么程度。你详细说说纪湘然与对方战斗过程。”
林韵柔细致描述当时情况,邵延沉吟道:“看来领域是个不错东西,传说中诸神一言成宪,可能与此相关。”
“师傅,我买了一块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件什么东西的残片,隐隐有种特殊的波动,师傅,你看看是什么东西?”林韵柔取出那块残片。
邵延接过来,仔细一感受,是有种奇怪的波动,不禁兴趣大增,仔细查看了材质,应该是青铜铸成,整体带点弧度,有手掌大小,一面布满了花纹,邵延根据弧度,在脑中模拟了一下,应该是锅一样东西一部分,是锅还是釜,还是圆形鼎,邵延却不能确定。
认真揣摩了一会,沉吟道:“从材质上看,不应该是法宝残片,青铜太普通,但却有神秘波动,可能是礼器的一部分。”
“礼器?是不是用来祭天那种礼器。”林韵柔也来了兴趣。
“不错,但一个残片不应该有这种波动,可能与上面花纹有关。在上古时代,青铜礼器上如装饰有不同花纹,当时巫道神道与世俗政权紧密联系在一起,一个政治领袖往往同时也是一位高明巫师或神道祭师,我来看看这些花纹有什么奥秘?”边说边伸手运灵力凌空模仿勾画这些花纹,花纹一成形,一种波动产生,房间中一亮,一种淡淡庄重气息产生,却与残片波动不太相同。
“不对,错在什么地方,噢,上古巫师以精神力量为主。”邵延一边自语,一边又用神识作笔,画出刚才的花纹,一种类似残片波动产生,天地似乎响应,一种神圣气息产生,天空之中顿时祥云朵朵,房间之中,似有天光下泻。
邵延高兴叫道:“我明白了,这些礼器上花纹实是一种符篆,可以算是一种巫符,当祭天会呈现祥瑞,使祭天大典真实可信。”
林韵柔嘟嚷着:“原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为了骗人的,空欢喜了一场!”邵延笑道:“不要小看这些东西,它让为师看到了上古巫符的端倪,说不定能推演出巫符,上古巫符可是好东西。”
“我们金丹大道已够让我们修行,为什么还要研究上古巫符。”林韵柔有点不服气。
邵延正色地说:“韵柔,你错了,我们修行的是大道,大道体现在任何一方面,扩展知识见解,是将根基打牢的必经之路,《庄子?内篇?逍遥游》中有‘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为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风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翼也无力。故九万里则风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莫之夭阏者,而后乃今将图南。’说明便是此理,大鹏一跃扶摇而上者九万里,水浪冲天而上三千里,但如果没有大风,根本无法起飞。故大鹏尚需积厚风,修大道者,比之大鹏,志向更是远大,根基不牢,根本不可能得大道。”
“师傅,为什么《道德经》上有‘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之说?”林韵柔不解问道。
“这两句不是对立两个方面,而是两者并行不悖,为师刚才所言,便是为学之理,为学日益,才能明了万物运行之理,为道日损,则是指个人欲望方面,不能以私欲来影响对万事万物的看法,世人往往被欲望迷惑,看待一切,均不自觉以自我欲望为核心,所说利欲熏心便是此,修道者,一颗道心,如水般纯净,洗去贪欲,方能见事物本源,故说,为道日损。当然,语言描述都会产生歧义,明白了就是明白了!这一切,别人帮不了任何忙,只能靠自己。”邵延解释道。
“谢谢师傅!”林韵柔仔细体会这一番话。
很快,邵延的清闲日子结束了,不断有长老来请教。第一个来请教是研究炼器的长老,他遇到一个根本难题,就是虽然他的战斗力能达到结丹期,但是没有真火,没有真火,就无法炼器。
邵延听了哑然失笑:“真的没有真火,你的领域不是随念生成万物,真火不是一样。”一句话点醒梦中人,眼前一亮,长老展开的领域内出现一个足球般大小的火球,长老哈哈大笑,向邵延道谢。
邵延乐此不疲,甚至拿着一个本子随着这些长老转,记载着各种发现,不断试验各种方法,居然一个多月时间,法器也炼了出来,阵法也布了成功,这些东西与正统修真界东西都有了不少变化,但总的功能未变,虽然都是比较简单的,这些成功实际确认了监天门已是一个真正修真门派,即使很异类,邵延也得到大量启发。
在一次和曾云归门主谈话中,曾云归问邵延进入修真界以什么门派名称,还是以监天门名称,门主感觉这个名称不妥。邵延随口道:“你们独立在这个世界之外,好像来自天外,就叫天外门吧!”
这随嘴一说,以后修真界一个奇怪门派横空出世,逐渐天外门走入修真界眼中,这个门派以武修开始,对灵根几乎无要求,与普通法术格格不入,不能修行普通法术,其他门派也不能修行他的东西,但近战能力奇强。
有了阵法保护,邵延建议不如将大江山附近几山也占据了,在其间开辟洞府,大江门不过占据一山,而后山禁地则为监天门,因其是一个武林门派,不需要也没有能力在相隔数里到几十里山峰间穿行,但天外门则不同,能御器飞行,也能以阵法防护,就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分散开。
邵延直接领着林韵柔过了江,在大江南岸一座奇峰上开辟了两座洞府,纪湘然也在此峰上开辟了洞府,请长老来布下阵法。
其余诸长老,只要修行到领域现形的都各自挑选山峰,开辟自己洞府,结果形成一股洞府修建热,后来形成一个规矩,只要领域现形,才能独自建立洞府,不然,给我老实呆在大江门的后山禁地中。
邵延开辟洞府有自己用意,一方面,天外门成为修真门派,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更重要的事,经过这一阶段,他想将万鸦壶炼出来,万鸦壶是地球上传说封神之战的法宝,是群战利器,试想,上万只以上火鸦铺天盖地而出,口中喷出火球火柱,简直就是大规模轰炸机群进行地毯式轰炸,如果攻击一个门派驻地,那多壮观,邵延想想就热血沸腾。
邵延身边有现成材料,一个灵物葫芦,邵延原想用作酒壶,不过太浪费,正好用来做火鸦的容器,葫芦中渡金丹劫收的满满一葫芦乾天纯阳火,本来想作为一次消耗品在危急关头所用,现在干脆将练成火鸦,到时放出一大群有灵性的火鸦,比作为消耗品强多了。
告诉林韵柔一声,在洞口布下阵法,便按在监天门中那块残片上所述方法炼起火鸦葫芦起来。修炼之中,时间便不知不觉中过去,转眼间四十八天过去,火鸦葫芦也到了关键时刻,乾天纯阳火化作一只只火鸦,在邵延身外盘旋,又缩小窜入葫芦之中,邵延控制着整个变化过程,一共炼成了一万二千九百六十只火鸦,虽已成形,下面一步最是重要,万鸦壶邵延之所以想炼,是因为这些火鸦本身具有灵性,好像真的鸟一样,可以自主攻击。而形成灵性,一是壶本身要是灵物或由灵物炼成,这样火鸦在此中孕育,自然会带有一丝灵性,也对壶体产生依恋,好似子女对母亲的依恋一样;二是最有有灵物进一步提高火鸦的灵性,这一点邵延也是能满足,当初第一次遇到林韵柔时,就因为购买灵物认识林韵柔,而林韵柔因此而得邵延另眼相看。
邵延将身上所有灵物取出,提炼出其中灵性,打入火鸦内,那些本为灵物的石头顿时和普通石头没有任何区别,而葫芦内的火鸦顿时灵动了许多,从葫芦中飞出,又飞入,邵延也不断用精神和它们沟通,好像在训练灵兽一样,不知不觉又是一夜过去,就在四十九日太阳升起的一瞬间,邵延好像也看到东方太阳的升起。
洞中一声乌啼,如群鸟出巢,又似蝙蝠出洞,火鸦冲出洞府,冲向天空,上万只火鸦在天空盘旋,此景实在壮观,领头一只火鸦迎着太阳,一声啼号,浑身烈焰腾腾,正好太阳完全升起。
邵延也出了洞府,林韵柔和纪湘然也出洞观看,林韵柔叫了起来,领头一只火鸦怎么是三只脚!
正文第84节一言点化三害除
(抱歉!今天上午停电,更新来迟,特此道歉!)
林韵柔这一喊,邵延立刻细看,这不可能,自己炼的万鸦葫芦,怎么可能炼出一只三足乌,等等,三足乌,不是传说中的金乌。
邵延立刻一指葫芦口,顿时,天空中火鸦如乳燕归巢,变小投入葫芦之中,林韵柔和纪湘然在旁边观看,林韵柔好奇问道:“先生,那只火鸦怎么三只足?”
邵延笑着纠正道:“那只已不能算火鸦,应该是金乌。”
“金乌?”林韵柔皱起眉头,没有听说过,纪湘然也感到不解。
“日中有三足乌,其名金乌,秉太阳之精而生,上古时代,十日横空,实是金乌所为,我炼制万鸦葫芦,按道理不会出现这么高级物种,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邵延也感到不解。
邵延炼成万鸦葫芦,可以说此地事了,收好了葫芦,此时,曾云归和诸长老因火鸦盘空,纷纷赶到,问明了情况,邵延借机向众人辞行。
众人在挽留无果情况下,将邵延师徒送出数里,才依依惜别。
此时江南正值阳春三月,春光明媚,桃花盛开。一路行来,江南百姓生活明显比北方富足安定。
邵延所见江南之山,比之北方,柔和秀美了许多,大多数山也不高,师徒也不着急,一路游赏,林韵柔也是第一次来到江南,温柔的江南的确使人沉醉。
江南多河道,一艘乌篷船在秀水河荡悠悠沿着河道向南而行,船主是位憨厚的中年汉子,摇着橹,吱呀声中,邵延和林韵柔坐在船头,边观赏两岸风光,边和船家女儿在闲聊,船家女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身材姣好,大概常年在河上,受风吹日晒,皮肤微黑,透着青春的光泽,柔柔一口江南话,折射出江南水乡的温柔。
林韵柔是第一次坐船游赏,很是兴奋,话不觉比较多,船家女儿一边拣菜,一边应着林韵柔,对邵延这个书生打扮的人,船家父女都比较尊重。
船的目的地是秀水镇,一个依山傍水的江南小镇,邵延偶尔也插几句话,见两女讨论这条河上风光,争论是什么地方最好,顺便就问道:“秀水镇有什么风光较好的地方?”
船家女说道:“镇上有一座鼓楼,已有数百年,是前朝什么大官所建。有不少人去那玩。另外,镇边有几座山,其中一座南屏山风光极好,素来人们喜欢去,不过先生来的不巧,山上出现一只大虫,还是不要去。”
此时,摇橹的船主插话了:“先生要留神些,秀水镇有三害,不要去惹它。”
邵延来了兴趣:“船家,是哪三害?”
“其一就是南屏山上老虎,已坏了几条好汉性命;其二是秀水镇西南有一条河,由数山溪流所汇聚,叫秀屏河,中有恶蛟,现在已无船敢在其中通过;其三就是一个人,秀水镇有一泼皮无赖,叫邹楚,一身武力,专门寻衅生事,本地和外地不少人受其毒打,无人能制,不过有一点,此人虽偷鸡摸狗,打架生事,却不欺男霸女,先生,如遇此人,好语相待,不然会受一顿毒打。”船家将秀水镇三害一一讲明。
船家倒是好心,一路上多次劝说邵延师徒不要去惹这三害,不过如果认真看林韵柔的眼神,船家可能明白他这一番心思白费了,邵延见林韵柔眼中一付跃跃欲试的神情,知道她开始动心思了。
邵延也不点破,继续一边看两岸风光,感受轻风拂面给人带来的温柔之感,一边和船家闲聊,谈些家长里短的事,林韵柔一边听,也不断加入其中,如有外人,发现船上一众人等倒也其乐融融。
在船上用过午饭,饭后约一会,便到了秀水镇,船靠上码头,邵延付过船钱,和船家告别,踏上岸。
秀水镇依河而建,小河直接通过小镇,整个小镇很是整洁,青石板铺路,街道两边各种店铺和手工作坊林立,在镇南,一座三层高的鼓楼耸立,古朴大方,不远处一座客栈,酒旗上书:客归客栈,邵延要了两间上房,安顿好之后,便和林韵柔到镇中一转,看看镇中风土人情。
两人悠然自得在镇中转开,前面忽有喧哗之声,两人一看,一个大汉,身高七尺,仪表堂堂,皮肤较黑,握住沙钵大的拳头,正要揍一个商贩模样的人,商贩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邹大爷,你就饶了小人,小人也是无意冒犯你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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