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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行-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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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了片刻,试探问道:“你,可是长耳?”

“可不正是我!”

长耳欢喜道:“我说朵朵怎么让我出来迎客,原来是故人来访。傅老师,倒是好多年没见了。你可还好?咦?这位**是你的儿子吗?”

“是,这是我儿子傅仲。”

长耳打量了一下傅仲,点头赞道:“好,好。根骨不差,自有福xìng。老师可是要他入我观门?”

傅介子连连点头道:“正有此意。不知长耳可否带我引荐给玄子道长?”

长耳连连摇头。

傅介子心中一沉,急道:“这是为何?”

见傅介子激动,长耳连忙道:“老师不必如此。不是长耳我不愿意。而是观主坐观五年,直至如今,尚为出关。”

“什么?五年不曾出关?”

傅介子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道:“我听说道人佛子,闭关修行,十天半月倒可,不吃不拉,但总要喝些清水。十年不出,人怎么受得了?辟谷虽不食了五谷,清水总要饮得。”

长耳闻言淡然道:“观主有言,闻香食气足矣。”(未完待续。)

第276章风不平来心不定,怎来心生无上力?

“傅老师,可要一入玄都?”

长耳看着由自发呆的傅介子,面带微笑道。

“啊?”

傅介子恍惚回神,忍不住问道:“长耳。我记得道长以前说过,开凿洞天,最少需要三代人的财力。就算他化缘而来,有钱财供奉,最少也要三十年。”

长耳笑道:“的确有这么回事,只不过后来发生一些事情,观主从上面讨了些好东西,找了些帮手,也就不用旁人财物。而且观主说,这玄都观道场rì后也不会在这里,与此也只是短暂停留,rì

后总要搬到别处去。”

傅介子听的似懂非懂,就问道:“这样……但不知如何进那洞天?”

长耳含笑道:“老师请随我来。”

长耳转身一挥手,三人眼前景象骤变。

此时山是景室山,景非景室象。

便有两峰并蒂起,独有寒锁定天关。

傅介子站在山尖,寒风刺骨,惊波袭心。看着万丈悬崖,当即冷汗直流,畏从心起。

但心中也知道长耳不会害自己,当下便渐渐定住心。

回身一看,自家儿子傅仲非但没有害怕,脸上反而露出兴奋的神sè,当下不由暗道一声惭愧,自己竟然不如儿子有定xìng。

长耳像是看出了傅介子的心事,不由笑道:“凡有所恐,皆因所知。凡有所畏,皆因有疑。童稚少年,如那初生牛犊。不畏猛虎,不知何为恐怖。老师且宽心。”

傅介子既惊讶长耳心神通达,又感叹这几年长耳的成长,说道:“话说的不差。没想到当年的小娃娃,如今也可以为人师矣。”

长耳连忙摇头道:“不敢,不敢。我这也都是道听途说,听观主说的。”

“达者为师。你不必惶恐。”傅介子摆摆手,深深吸了口气。也去了心中害怕,看着下一步便是万丈深渊的景象,不由说道:“长耳,如今该怎么走?”

长耳笑道:“这却是入我玄都的一道玄关,是观主的杰作。名为一线天。”

傅介子好奇道:“什么是一线天?”

“便是天人之线。”

长耳手一指,傅介子探首一望,自己一看,这遥遥相对的两座山峰之间,横隔着一道云霭聚集而成的奇景。似雾似实。乍一看去,还真有将天地两分的意味。

“观主说,世凡与超凡。不在身受所限。而在于心。心若无疑,于世无阻。”

长耳边说着,忽然向前迈了一步。

傅介子忍不住“啊”的惊叫一声,这长耳竟然一步踏空,从险峰上跨过,前边根本没有路!

脚下前方。便是万丈深渊!

傅介子心惊,不忍直视。

但下一刻,却见那长耳,立在云中,脚不着地。竟就这样的漂浮其上,如履平地。

“这是……”

傅介子目瞪口呆。

长耳笑着说道:“观主说。若想入我玄都,只有三种人。一种是修行大成之人,于世无阻,出入无碍。第二种是赤子真心者,见山门而道自明。第三种,是有‘信’者,心从定中生无上力,别无

见知之障之人。”

傅介子还在琢磨长耳所说这三种人的区别时,却见傅仲满脸好奇,竟学着长耳那样,一步垮了出去。

“小心啊!”

傅介子心中一悸,大吼一声去拉儿子,却拉了一空。

心中猛生大恐惧,但转目一看,却见儿子站在长耳身侧,如履平地,竟没有掉下去。

傅仲少年心xìng,东瞧瞧,西看看,一蹦一跳的在云端虚空耍乐,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傅介子瞧的冷汗直流,又听儿子叫到:“父亲,快过来啊。”

傅介子见儿子向自己招手,心中不由泛出了一丝苦笑。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此乃世间打滚,做学问,真知不二的道理。

如今眼前是万丈深渊,无路又无凭,一步踏出,真能不坠下山去?

即便眼前有长耳和儿子傅仲在前,傅介子依旧说服不了自己迈出这一步。

傅介子忽然想起在几年前,儿子傅仲年幼时,自己给他讲过的小马儿过河的故事。

河水深浅,不在于他人口中所说,真真假假,还需自己亲身体会。

他如今就如同这过河的马儿,这万丈悬崖,到底是浅不过膝的溪流,还是能够葬身淹没自己的汪洋?

试?或是不试?

见与知相互悖逆。

真与虚,难辨真伪。

心有疑,难定心猿!

傅介子恍然间,想起最后一次见师子玄,自己拒绝留在玄都之时,师子玄看自己叹息的神情。

那时自己恍然未觉,又未揣测通透。

现在终于恍悟,似明白了什么。

一只迈出的脚,终究是收了回来。

长耳期待和鼓励的目光,也渐渐转成了黯然。

长耳失落道:“老师……”

傅介子摆摆手,叹道:“想我傅介子一生,谨小慎微,自负学问通达,了世情与心。自认为心念坚定,倒如今才终于明白,我却是一个无信之人。不信天地,不信仙佛,不信鬼神。到头来,信的

却只是自己这一身皮囊而已。”

“观主说,不疑本心,亦是信力。”

“做不到,做不到啊。”傅介子叹息道:“因为无信,疑者自疑,我连自己都怀疑,还谈什么本心?用玄子道长的话来说,大概便是根xìng不深,少福短缘。”

长耳摇头道:“老师怎么会这么说?若是根xìng不深,怎能与观主结缘?若是少福短缘。你如何能来的到玄都门前?”

傅介子怔怔出神,只是摇头。

就在这时,儿子傅仲忽然莫名流泪,哇哇哭了起来。

“仲儿怎么哭了?”傅介子问道。

“父亲快来,不要丢下孩儿。”傅仲想要走回去,却被长耳拉住。

“老师,这山中一线,跳出来。便是超凡tuō俗。走回去,便是再入身器轮回。你可想好了?”长耳再劝道。

傅介子摇摇头,说道:“此非劝说便能改变。我心有疑,跨出去,一样是从云中坠落。”

他深深看了一眼儿子傅仲,说道:“小仲,你便随你长耳哥哥去吧。不要想家,这一世父子之缘,今时便了。你莫苦也莫恼。更不要牵挂,便了了这一场善缘,也不枉你我父子一场。”

傅仲哭闹要走。去被长耳一巴掌抽在脸上:“你何等机缘。生而无业力挂牵。有个好父亲,福泽与你。现在更要断你俗缘,怎要自误断你福根?”

傅仲恨恨道:“你这人,不是好人。想要我们父子分离。”

长耳失笑道:“便若随了你愿,又能怎样?人一世,寿不过百。较天地之长悠,何论一刹?较元灵真有,虚空不生不灭,眨眼便过。真跳出那一天,你再回头看。不过短短一刹,不过笑谈之资而

已。”

长耳口气一转。苦口婆心道:“反倒那时,你有所成就,回转世间,再度亲人父母,离此恶世,岂不是更好?”

傅仲听不大明白,怔怔看着长耳,又看着傅介子。

“去吧。去吧。”傅介子说道:“我没这个机缘,却也不阻你的机缘。”

又对长耳道:“长耳,今rì一别,只怕rì后再无相见之rì。你多保重,替我照顾仲儿。”

“老师放心,我一定做到。”长耳听到傅介子托孤之词,不禁满面泪流。

傅介子又道:“只可惜没能再见道长,叙旧畅谈,可惜,可惜。”

说完,傅介子毫不留恋,转身便走。

转身后,人便已在景室山下。

回身一望高耸入云的巍巍之山,仿佛一场梦境。心中感叹一声,真个无语凝噎。

来时成双,归时一人。

这一别,便是天人相隔。

这一别,便是几世轮回。

……

云端之上,傅仲怔怔的看着消失不见的父亲,问长耳道:“父亲去哪了?”

长耳温和道:“自然是回家中去了。”

傅仲既是茫然,又是害怕道:“那我以后还能见到父亲吗?”

长耳说道:“若是想见,总能见的。”

小孩子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傅仲半懂半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长耳心中叹息一声,正要带傅仲离开之时,山下又来了一伙人。

长耳咦了一声,出乎了自己意料,正疑思时,竟有数人不请自来。

来人一共十三个人,其中有男有女。

为首一人,穿着白sè的亚麻布衣,金sè的长发垂在肩上,目光有着看透世情的慈悲与怜悯。

“是你?”长耳见过这个人,依稀记得他叫做约翰,从遥远的地方而来。

“是我。你是我的朋友身边的侍者。”来人正是约翰,十年的光yīn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约翰身边的一个人忽然说道:“您呐,这就是您之前说过的人吗?天啊,他竟然立在云端上。”

“约翰,你很吃惊吗?就如同你们随我所经历的一切,在你眼中,还令你感到惊叹吗?”

很有意思,这两个人都叫约翰。长耳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人都叫同一个名字。

长耳忽然用两个约翰之间交谈所用的话说道:“你们两个都叫约翰?”

约翰微笑道:“是的。他与我的名字相同。他也叫约翰,是一位渔夫,他是我的门徒。”

长耳说道:“门徒?就是随你修行的弟子吗?我看出他是一个有福者,但我见他的心中,还有疑惑。”

约翰叹息了一声,点了点头。

另一个约翰惊讶道:“我的神啊。你是我见过第一个会说亚汉拉语的东方人,你是怎么做到到的?之前我们遇见的东方人,都听不懂我们说的话。”

长耳不明所以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明白你口中的亚汉拉语是什么意思。你是问我为什么能听懂你说的话吗?这是道心明言,他心可化自语的神通。我想你是在说这个问题。”

约翰含笑道:“让你见笑了,我的门徒见到的太少,故而有太多的惊叹。”

另一个约翰还带着震惊,长耳却若有所思,看着约翰说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你并未教授他们神通。”

约翰点了点头,说道:“我希望的,是他们接受我来自心中的指引,而不愿他们为神通所迷。但无奈的是,他们总会是因神通伟力,而先奠定信力。”

长耳叹道:“这也无可厚非,何以定信?何以定心?何以明真实不虚?太难,太难。约翰居士,你是来见玄子道长吗?”

约翰点头道:“是。十年前我与他有一面之缘,今rì登门,一是有事相告,二是有事相求。”

长耳点头道:“我晓得了,那就请你随我来吧。只是观主正在闭关,不知什么时候出关能够见你。”

约翰微笑道:“我来了,他便见了。”

长耳挠挠头,说道:“那你便过来吧。”

约翰赤着脚,没有丝毫的犹豫,跨过了万丈深渊,与长耳一样,立在了云端。

长耳心中赞叹,约翰的门徒也发出了一阵惊呼。

约翰回神,伸出右手,向他的门徒招了招手。

他的门徒带着崇敬和震惊的目光看着他,所有人都蠢蠢yù动,却没有人敢付之于行。

只有同名为约翰的渔夫,试探的迈出一步。

他一只脚才在了云上,没有坠落。

他非常的兴奋。

约翰看着他,脸上露出慈爱的目光:“到我这里来,约翰,不要害怕,也不要怀疑。”

他这样说着,渔夫便这样听了,也这样做了。

渔夫两只脚都踩在云上,他激动而又惶恐。

他禁不住向下看了一眼。

天啊,那是万丈悬崖,深不见底。如果我掉下去,只怕会摔的粉身碎骨吧。

这一念起了,他便坠了下去。

见到渔夫脚下一空,落入山涧之中。

约翰无奈的叹息道:“约翰啊,你这可怜的小信。”

余下的门徒,默然无声,便见到约翰和长耳,以及那孩子的身影,消失在了蒙蒙云雾之中。

ps:

忽有所感,码出一章,感觉挺有味道~~~心满意足喽~

277章鸡足山中鸡足观,天凡天下非凡人!

汉中楼陵郡内,有一座云海县,县城外不远,有一座山。

山不大,不是什么名山,更不见什么奇景。

山中有个道观,有了些年头,存在了多久谁人也不知道。但只看那观外的木门,藤萝满布,虫孔居多,便可知一二。

山名jī足山,观名便是了jī足观,观中也无许多道人,只有野道三两人,道童五六人。

这道观如今的观主,据说还是个痢道士,五年前来了观中。

那时这道人来时,慢声生的脓疮与痢,面目可憎,吓得香客和门中道人不敢靠近,心生怨憎。

当时就有守门道童斥责,想要赶他走,说道:“老道师一身恶臭,吓坏了山外来的居士。还请速速离开,我们这小观,本就香火不旺。”

道童言下之意,却是怕因这道人,赶走了来观中参道的居士。

这痢道人听了,点头应了,拖坡脚就要离开,却被老观主给一把抓住。

老观主说道:“慢走,慢走。我瞧着道友面善。不知从何处来?”

痢道人说道:“从来处来。”

老观主道:“那,rì后有什么打算?”

痢道人道:“有无打算,过一天是一天。”

道童拉过老观主说道:“观主,你别和这人说话。我看他生的恶病,惹人厌烦不说,rì后若是要死在咱们这,还要多花一笔安葬费,太不划算。”

老观主说道:“我年岁大了,总要走的。这观中不好无人主事。我见这道人不错。可以继承我的衣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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