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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骨(原名百魅生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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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姑娘们陪伴小蝉走到今天,尤其感谢那些从《桃花》便一直陪着小蝉走过来的姑娘们,186990823,这个是小蝉的群号,欢迎姑娘们进群推倒小蝉哟~~(掩面
这个是小蝉的专栏:
☆、56番外(三)
他失忆了;却还记得,曾经爱过一个姑娘。
太后惊怒;却也无可奈何,怕话语中的欺骗会让他怀疑什么不妥;便只能顺着他的话承认;他的确与一个姑娘有婚约。
木蝶求太后,希望太后允许她做这个与他有婚约的姑娘。太后思量一番后没有应允,选了与玉衡五分相似,但是却比玉衡美貌很多的玉芷来冒名顶替。
那一日大雪映着红梅;幽香满地,朝霞漫天。
他看到一个娇俏的人影站在梅树下,寒冬腊月里;她身上的大氅是他记忆深处的粉色,不知道触动了哪一根弦,他张张嘴,吐出珠圆玉润的两个字:“阿衡。”
他还记得,自己爱过一个姑娘,唤作阿衡。
模糊的记忆里,那个姑娘和眼前的姑娘面容相似,可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的姑娘却生不出亲切的感觉。
眼前的姑娘说:“我是阿衡。”
玉芷对他很好,他卧病在床时,玉芷一直照顾在床榻,穿衣用饭,全都是一手准备。
他喜欢吃梨花糕,她便专门寻了手艺了得的师傅,练了整整三天,亲手做了给他吃。
他想要个钱袋,她便找人绘了最好看的花样,连夜给他赶出来,他看着她敖红的眼睛,觉得上天待他不薄,即便是夺走了他的记忆,却没有夺走他心爱的人。
他不知道的是,玉芷做这一切,全都是太后用她心上人的性命威胁来的。
他享受着看似安逸的表面,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发觉这安逸之下的诡谲。
奈何太后将这表面掩饰地太好,他又病了太久,手里的权力尽失,若非太后极力拥护,甚至他的太子之位都要被罢免。因此他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真的是难于上青天。
直到那日大街上,他遇到一个奇怪的姑娘。
这个姑娘长得和玉芷有几分相似,看到他的表情也甚为怪异,那是一种经历了千山万水生死之劫,终于找到亲人的眼神,浓浓的感情几乎把他淹没。
这个姑娘说自己才是阿衡,他没有相信。
说自己是阿衡的人多了,木蝶就是其中一个。小姑娘们总以为他失去了记忆,就分辨不出自己的心上人,满嘴的瞎话还自以为自己装得很像,其实在他眼里全都是跳梁小丑。
所以,当那个姑娘问自己是谁的时候,他的薄唇一张一阖,轻飘飘吐出两个字:“疯子。”
他不能否认,最后她留给他的震惊失望的眼神,深深触动了他的心。可理智告诉他,他的阿衡就在身边,在他手心里。
阿衡,阿衡。他默念这个名字,心里阵阵作痛。
后来玉芷告诉他,那天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个姑娘,实际上是她的妹妹,唤作“玉芷”。
他逢人打听过,玉家的确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唤作玉衡,二女儿唤作玉芷。其中有一个女儿容貌倾国倾城,几乎是全京城少男心目中的春闺梦里人。
他心想,是了,也只有这样优秀的女子,才会是自己心中爱慕的姑娘。
那天在路上遇到的,不过是个自不量力的疯子。
某一天玉芷请他去玉家一坐,说自己的妹妹不知道怎么就魔怔了,那日路上一遇便对他倾心相许,非要再见一见他不可。
他勾了勾唇角,略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这京城里心仪他的姑娘数也数不清,根本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玉芷告诉他,她那个妹妹,生了很严重的病,怕是熬不过这个冬了,心中唯这一愿,只望他能成全。
心上人这样请求他,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就这样,他再次见到了那个“疯”女人。
“疯”女人问他,还记不记得阿衡。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小心翼翼,还带着期待。
他心想,这个问题问得真是没有水平,即便是所有人都不记得阿衡,即便是他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他也不会忘记她。
他看到她的表情有一瞬变得恍惚,想笑,又或者想哭。
这个时候,玉芷问他:“若是哪一天你忽然恢复了记忆发现有些事情我欺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他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阿衡,如果骗我的那个人是你,我不会介意。”他怎么能介意,阿衡是他的命,他怎么会介意自己的命,欺骗了自己。
其实他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欺骗他的那个人是阿衡,他便不会介意。
只是玉芷没听懂,玉衡也没有听懂。
第三次再见那个姑娘,是在大婚那日。
他掀开了新娘子的盖头,看到她那张明艳动人的笑脸。
其实她的容貌并不能称得上明艳,他见过太多的美貌女子,这个姑娘在他眼中,也只是清秀而已,可这一日不知是烛光恍惚了他的眼睛,还是她的笑容太过于动人,他居然觉得这世上她是最美的人儿。
呼吸一窒,连心跳都停止了。他就这样静静用目光描摹着女子的容颜,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可是他却清晰地知道,她不是今天要娶的新娘。
他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是眨眼一瞬,他用理智震怒,质问她:“阿衡呢?”
他嘲讽地笑着,说了很恶毒的话:“你就这么喜欢我,能做出抢自己亲姐姐夫君的龌龊事?”
他转身欲走,她伸手过来拦他。
他轻轻挥了挥衣袖,没想到挥走了她最后的生命。
月明星稀,寒风刺骨。
走出新房,他只觉脑子里纷乱如云,恍惚中听到一阵笑声,他知道,那是记忆里的声音。
有一个清脆的声音说:“母亲告诉我,这样的女人会被称为妒妇的,会被夫家嫌弃,命运凄惨一些的,还会被夫家抛弃。”
另一个声音道:“我不会抛弃你的,阿衡,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抛弃你。”
他的心骤然崩塌。
脑子里纷乱如云,一会儿是春光明媚时她装模作样教训下人的狡黠,一会儿是她掰着手指头,数自己母亲教地闺秀礼仪,一会儿又是她掉下悬崖时,哭喊着让他放手……最后一个场景,是被他推开时,她摔倒在地上留给他的一个不甘心的眼神。
他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捂着胸口弓腰,怎么也抑制不住那从四肢百骸涌进来的恐惧与悲伤。
他转身欲回去寻她,寻她的阿衡。
踉踉跄跄地往回走了两步扶住院墙,他头痛欲裂,胸口闷痛,又因为身子一直没有好利索,只是这十几步的距离,他居然连抬脚的力气都失了去。
就差这几步,他就能找回他的阿衡。
从这一点看来,老天爷的确缺德了一点。
可这老天爷做得缺德事不止这一件,他卧病两天,醒来时才从小宫女的口中得知,玉芷口中那个体弱多病的妹妹代替姐姐出嫁,天理循环,那个姑娘抢自己的姐夫以为自己能当太子妃,奈何承受不住太子妃的福气,大婚当天就香消玉殒了。
宫女们不知道他已经恢复了记忆,还口口声声斥骂着那个不知廉耻的姑娘,他只是半躺在床上愣愣地听着,听着听着,就感受到一阵锥心之痛。
有一种感情,不是用毒药就可以抹煞的,有一种感情,亦不是需要解药才能够让人想起,那些年的情爱与时光。
他爱玉衡,就像吃饭睡觉那般,是习惯,亦是不可或缺。
他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玉衡的尸体。
是在乱葬岗找到的,她还穿着那一身红色的嫁衣,脸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异常狼狈。
玉家失势,他昏迷的这两天,太后连同皇上,将玉家连根拔起。他做得第二件事就是去救玉家上下一百多口人,奈何也只救下了玉衡的父母而已。
至于玉芷,他虽恨她自作主张,恨她顶替了玉衡的名字,可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祖母所逼迫,于是将她从官窑救出,承诺给她此生平凡生活。
她不领情。
她在他宫门口跪了很久,只求他不要给她这个人情。
她说她恶心皇族的一切,甚至连他的救赎都让她觉得恶心。
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他已经给了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他也不强求。后来他放她走的时候,她给他说了一句话:“姐姐临死前曾经说过,若是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让我告诉你,她没有在奈何桥边等你,此生她没福气,希望来世可以遇到一个不抛弃她的男子。”
说完她改名为玉玲珑,重回官窑。
他被这一段话震得吐血,拔出匕首抵在胸口,却连刺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他怕,怕在奈何桥边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这辈子最懦弱的时刻,就是此时。
这个时候殿门被撞开,太后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走进来。
她一把夺下了他手里的匕首,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道:“哀家就知道她会毁了你!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没有她你就去寻死吗?”
他压抑着呜咽,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她是我的命啊……”
他的背上蔓延,太后也被触动,动了动唇,说出一句救他命的话:“我听说这世上有一种人被称为阴阳师,能逆转阴阳。我这里有一颗镇魂珠,趁着没出她的头七,你拘住她的魂魄,再派人去寻找阴阳师,或许可以救活她。”
其实太后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留住他的命而已,什么阴阳师,那些都是传说中的人物,没有谁见过。
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次老天爷终于开眼,还真让他找到了这传说中的人物。
传说人物叫拂姬,是个外族女子。
想来这逆转阴阳如此逆天的事情,要做起来定然会遭受什么天谴,他考虑得周到,专门打听出来拂姬的心上人是谁,先派人抓了,用她心上人的性命威胁,威胁她救玉衡。
他带着满满的期待,没想到老天爷再次给他来了个玩笑。
由此可见,老天爷喜欢玩给个甜枣打一棒子的游戏。
幸运的是,这一次这一棒子并没打太狠,玉衡没办法复活,因为她的执念被人抽走,做成了魅生。
这个世界上的某个角落里,他的阿衡,正以另外一种身份生活。
七年以后,又是一个杏花时节,梅雨纷纷。
他躲雨到一座小庙里,没坐多久,从外面闯进来一个姑娘,这个姑娘声称自己是魅。
她有着同玉芷一样的容貌,同阿衡一样的性格。
笑得时候喜欢先眯一眯眼睛,说话的时候,喜欢用小手指勾着垂在肩头的青丝打转。她说她叫玉骨。
其实,他更想唤她一声——阿衡。
作者有话要说:小蝉开新坑了,欢乐宠文(这次是真的,是真的!)求姑娘们包养:
彪悍太后压倒腹黑风流摄政王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57第二十九章(1)
傅钰紧紧环抱住我;他的头深埋在我的颈窝,一边道:“我在;我在,阿衡;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这一趟瑞慈宫行我过得甚为狼狈;想我与情爱接触这么多年,看过多少人的悲欢,如今放到自己身上却要被仇人骂醒,也着实丢脸了一些。
不过傅钰不嫌弃我丢脸;他整个人洋溢着一股子被兴奋砸坏脑子的气味,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是一味傻笑;最后还装模作样地叹气:“想我使了这么久的苦肉计都没将你那石头做的新捂热,我这祖母居然将你骂醒了。”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听闻此话略略抬头瞅他:“我虽然不计前嫌同意和你朝夕相处白头偕老,却没同意留你祖母一条性命。”
他的笑声忽然顿了顿,随即又呵呵笑开:“能不能杀她是你的本事,我能不能护得了她,则是我的本事。我们各凭本事,谁也不准因为此事而心存芥蒂。”
我说:“好。”
月光朦胧,轻风微微。
傅钰送我回到桐花台,亲了亲我的额头后准备离开,我送他到门口,乍见头顶明月,忽然就想到大婚那日。
我扯住他的袖子,他不解回头,我指了指天上道:“像不像我们大婚那日?”
他微微愣怔,顺着我的目光望去,久久没有说话。
我松了抓住他袖子的手,带着一丝羞赧勾住了他的腰带,抬着头道:“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我想,如果此时是活人的话,脸上应该已经红霞翻飞。
傅钰的诧异流过眼眸,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要多没形象就有多没形象,周围的守卫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往这边偷瞧,可这眼角余光却纷纷移到了这边。
我很是尴尬地踢他一脚:“你笑什么!”
傅钰往外瞧瞧,一把拉住我进了内殿,然后揪住我的脸皮扯:“我笑你这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这么不知羞。”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转了身子负气道:“我就算是厚脸皮,也全是跟你学的!”想了想立即回头动手解他的腰带,一边道,“你要是害羞的话,那我来动手。”
这下傅钰还真的被我震住了,他呆愣愣地看着我,直到我给他解开了腰带,正准备脱掉他的外衣,他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抬头瞅他,只见他脸色变了又变,才挤出来一句话:“实际上,我也很期待和你的洞房花烛。”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微微张开手臂:“那来吧。”
“你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
我轻咳一声,稍稍侧了脸斜着看他:“你不知道我紧张么?”
傅钰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他也跟着咳了咳:“阿衡,我原来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我忽然放下胳膊,掐着腰壮胆:“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到底要不要洞房!”
他支支吾吾:“这个吧,这个……”
我挑了眉:“嗯?”
“事实上,我对着你这张脸,有心理阴影。”
我:“……”
我觉得我是天底下第一个主动向自己夫君提出来洞房,却被夫君给拒绝的,这种丢人的事情我不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如何对得起那位有“心理阴影”的男人。
正打算一脚踹他屁股上,谁知刚刚抬脚,忽然一阵晕眩袭来,天旋地转后,睁开眼睛时我已经躺在了床上。
透过层层幔帐,我看到两个隐隐绰绰的身影。
夏半生说:“她不知道食用了什么东西,生命正迅速流失。”
“是我的爱情?”
“不是,却也有一部分原因。”夏半生顿了顿,转身坐到小榻上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后道,“许是你们两个之间渊源太深,又或者是你的情爱有问题,她食用后便呈现了中毒的迹象。原本她食用常人的食物后,仅仅需要尽快进补情爱便可恢复,但是这次因为中毒,她的生命也开始流失。”
傅钰的声音透露着紧张:“那么,她还有多少时日?”
夏半生道:“不知。”
他自然不知。魅的命数早已脱离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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