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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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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渔船上所坐何人?正是曺贤兵和湖江海。



“这船上有六人我知道,只有一人不知。”湖江海道。



“这船上有六人我不知,只有一人我知。”曺贤兵道。



“哦?”湖江海道。



“有一人非几大门派衣着打扮的,便是我师叔几日之前让我带到湖心来睹一睹武林大会的,也算是我蜀黎弟子。”曺贤兵道。



“他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身份不明的蜀黎弟子?”湖江海问道。



“是。”



“那他七人在一起。。。。。。”湖江海拍了拍腿道,“我想我知道了。”



“哦?”曺贤兵笑道,“莫非那六人正是盟主所说的前些日子加入六大派的青年?”



“对,正是。”湖江海道。



“你觉得这几人是来窥探中原武学秘密的么?”曺贤兵道。



“十有八九吧。”湖江海叹道,神情焦虑。



“盟主何须叹气,中原武学可不是短期可成,想这几人定未学到中原武学之精华。”曺贤兵道。



“几个月前我一直派人暗中监视这六人,这六人素来训练刻苦,武功长进很快,可以说个个都是讨人喜欢的孩子,若是中原人士,岂非中原之福,若不是中原人士,以后兵刃相见,岂不痛哉?”湖江海黯然,似在沉思。



“盟主惜才爱才,在下当真佩服,只是这事儿不得不办,盟主有何打算?”曺贤兵道。



“等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再和几大掌门商量商量吧。”湖江海道。



“也好。”



。。。。。。



两人接着饮酒谈笑,就在此时,一艘小渔船侧身而过,船上坐着一渔夫,右手拿竿,嘴里哼着小曲,甚是悠然,湖江海一看甚是欣喜,跳上那船,渔夫一惊,之后一喜。



“那,盟主,在下先告辞了。”曺贤兵道。



“恩,曺兄走好。”湖江海抱拳道。



“什么风把盟主给吹来了。”



那船上的渔夫正是渔自来。



“这话应该我说吧,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湖江海欣喜道。就在湖江海心烦意乱之时这渔自来说来便来了,Qī。shū。ωǎng。叫他如何不欣喜。



“这怎么敢,”渔自来道,“我儿子也参加武林大会,我自然得去看看,湖心台坐满了人,我就只有划着小船在远处看。”



“哦?没想到渔兄还有个儿子,叫什么名呢?”湖江海问道。



“渔肉。”渔自来道。



“当真好名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您给孩子取名渔肉,当真可见渔兄与世无争境界非凡哪。”湖江海道。



“这哪敢,我那孩儿自小吃鱼肉长大,自然和这肉字联系最密,所以才给他取渔肉一名。”渔自来笑道,很憨厚。



湖江海听渔自来这么一说,也不禁笑了笑,没想到这高人还有这种幽默感。



“好吧,我也不和您争了,渔兄对此次大会有什么看法呢?”湖江海问道。



“想法到没什么,不过他们说的还真有道理。”渔自来答道。



“只是我可想死我那儿子啦,哎。。。。。。”渔自来提到儿子神色黯然,欲哭却忍住了。



“哦。。。。。。”湖江海道,见渔自来如此伤心也不好再问。



。。。。。。



湖江海回到客栈已是傍晚时分,喝了两口小酒,品了几道好菜,回到自己房中。



“这渔自来到底是不是高人呢?问他武林大会他竟然说他想念孩子,不过从他孩子的名儿来看,此人也绝非泛泛之辈,难道是在暗示我么?”湖江海坐在桌边看天色已暗,点燃蜡烛,想:“如何才能不思念孩子呢?自然让孩子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身旁又如何能去拜师求艺?哎。。。。。。难解,难解。”



湖江海走到随从房间,见两人正在坐一起聊天。



“小李,小王,你俩聊什么呢?”湖江海道。



“谈论今天的论道呢,真是久了不开会,咱的观念也落后了,没想到这些后辈们对武道的理解这般新颖又不乏道理。”小李道。



“恩,今日我也可以说是大开眼界。”湖江海道。



“盟主这么晚了找我俩有何要事?”小王道。



“倒也不是要事,只是想问你俩一个问题。”湖江海道,“你说这当父母的要如何才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听到此话,二人差点没笑出来。



“盟主是想要个孩子了?”小李道。



“去,去,去,说正事儿呢。”湖江海道。



“这不简单么,每天呆在一起何来想念?”小王答道。



“这我也知道,要是那孩子要去习武呢,而那门派又在外地。”湖江海皱眉道。



“这,要不让爹妈一起跟着去,要不让他找个离自家近的门派,我看就只有这两个办法了吧。”小李答道。



“也对,如果爹妈不能跟着去,而他想学的武功又一定要去外地呢?”湖江海问道。



“这。。。。。。”小李沉默。



“要是,要是能在他家不远能有那个门派的师父那倒也行,不过这几乎不可能吧,哪个门派的高人会离开门派分散各地呢?”小王道。



“哎。。。。。。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湖江海道。



“盟主慢走。”两人把湖江海送到门口。



。。。。。。



湖江海回到房里,左思右想,只觉小王最后一句话最有可能,而这种可能现在来看几乎为零。



夜里,床上,一人辗转反侧。



。。。。。。



天明,又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众人聚集湖心台,等待比武大会的开幕。



“昨日论道大会甚是精彩,望今日比武大会更加精彩。”湖江海说完,台上立即响起掌声。



“比武大赛规定:各派弟子均可上台切磋,败者归位,胜者继续于台上接受挑战,直到无人上台,最后站在台上的胜者便是这届比武大赛的冠军,诸位切记莫伤和气,点到即止,莫让争强好胜之心伤了别人更伤了自己。”湖江海道。



“好,比武大会开始!”



鼓声起,众人兴奋不已,台下的人都跃跃欲试,不过这第一个上台的究竟会是谁呢,大家好像都在等待,又好像在集聚勇气准备一跃而上。



就在这时叫好声从外域人堆之中响起,随着这掌声冲出一个人,此人正是崇洋。



崇洋上台站定,抱拳道:“在下自知武功浅薄,不过如盟主所言,武功只有不断切磋,取长补短方能进步,今日我虽浅薄,相信努力不懈明日定有所成,请诸位指教。”



“好,说得好。”法驴人堆之中一人纵身往前一跃,如重物一般沉沉的落在台上一动不动,落地之时只听一声“嘭”的巨响众人便知此人用的是“千金坠”。



“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觉悟,真乃我中原武林之希望,在下法驴甘布得罪了。”说罢,甘布拔剑道,“请!”



“请!”崇洋拔剑道。



崇洋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甘布也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两人双眼相对,场下一片死寂,大家都在等待打破静寂的一招。



崇洋突然竖起左手中指往前一推,表情充满嘲笑与鄙夷,右手握剑平举。



“丧哦呜哦必奇。”崇洋故意拖长声音像骂人一样说出了这句让人难解的话,众人费解,难道这就是外域的招式?



甘布听到这句话虽也不懂,可是一看崇洋的表情,一听崇洋的声调,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是在骂自己,终于按捺不住,一招“遵纪守法”守中带攻向崇洋刺去。崇洋眼睛一亮,胸有成竹往左一侧身轻松躲过甘布这一招,谁知甘布这招“遵纪守法”攻势之中暗藏变化,一见崇洋侧身躲过随即挥剑往右旋转砍去,以攻代守,崇洋身子往下一仰,又再次竖起左手中指,甘布以为还是那一招,也没太在意,想站定身子再向崇洋进攻,谁知就在此时崇洋右手握剑直刺向甘布,甘布本来也能躲过,谁知崇洋又作出方才的表情,用更像骂人的声调道:“发克呦。”甘布甚是愤怒,也不再躲闪想和崇洋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横剑刺去,这恰好中了崇洋的计,崇洋往右一滚,甘布刺了个空没能站稳,差点倒下去。



崇洋站起抱拳道:“甘布兄,承让,承让!”



甘布哼了一声,收剑回位。



全场只有外域响起了叫好声,别的门派一直很不解,这叫什么招式。



“师弟你刚才为何如此冲动?”法仁问甘布道。



“那小子像是在骂我,就像是在说‘干你娘’之类的话,我能不急么。”甘布愤愤道。



“哎。。。。。。你这是中计了,他那两招的用意就是激怒于你,人一怒出招难免莽撞,定出破绽。”法仁摇摇头道。



“是,师兄我错了。”甘布道。



“不过那小子确实可恶。”法仁说完便往台上走去,法驴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可见这位师兄在众师弟心中的地位。



“在下法仁,望崇洋小兄弟指教。”法仁鞠了一躬道。



“来吧,这些客套话咱也不必多说。”崇洋还鞠一躬,道。



两人各退三步,崇洋拔剑欲估计重施,可一见法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手背于身后,闭着双眼,表情很是淡定,这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有几处破绽倒还好,可这时法仁全身都是破绽,他却不知攻哪一处了,而且法仁双手背于身后,没准儿等他一上前身后便会射出几道暗器来。



两人继续呆着,崇洋不觉已出了许多汗,心道:“这老狐狸倒还气定神闲,再这么下去我虽未输剑,气势却输了,哎,故技重施就故技重施吧。”



崇洋照旧竖起左手中指,不过又加了一招,只见他左手竖起中指的同时右手竖起长剑置于右手中指之处,简直像是左手的特写,随即吼道:“罚克呦丧哦呜哦必奇!”这话听来甚是别扭,让人反胃,法仁闻声知道崇洋将要攻来,于是睁开眼睛不屑的一笑,一招“遵纪守法”,依然是守中带攻冲了上去。崇洋一见心中一喜道:“这师兄也不过如此嘛。”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守中带攻的招式却顺着他躲闪的方向而来,贴着他的身体而动,让他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法驴众师弟不觉一惊,“遵纪守法”这招在法仁师兄的手里竟能这般密不透风。



此时崇洋正想再使“罚克呦”,却被法仁抢先使去,不过法仁使得倒不是那招,而是那招的变招“干你娘”,他这一声很轻,只有台上两人能听见。崇洋本是蛮族中人骨子里天生就有种野性,不准谁侮辱自己娘亲,更何况他早年与父母一别这许多年来不见,让他对母亲的感情更加浓厚,这话一出崇洋立刻转守为攻什么都不顾,招招往法仁的要害刺去。法仁抓住崇洋的空当,迅即一剑刺出,但见崇洋并未后退,身子竟往自己剑尖上撞过来,法仁一惊迅速收剑后撤,抱拳道:“在下输了。”崇洋这才停住,满脸凶神恶煞瞪着法仁。



法驴弟子甚是不解,本来是法仁师兄胜,法仁师兄却让崇洋胜。待到法仁回位,几位师弟便问道:“师兄为何故意让他,这口恶气叫我们哪出去?”



“输便输了,你们接着看便是,我没能出这口恶气,其余几派难道没有能人么?”法仁言毕,闭目养神,那几位师弟也没好再问。



湖江海和几位掌门本以为法仁必胜无疑,可惜到最后法仁竟收招将胜利让予崇洋,这倒真让人费解,这几位只道法仁心胸宽广爱护后辈,却不知法仁心中所想。



当崇洋不顾一切撞向剑尖,那双愤怒的眼睛盯着法仁之时,法仁便知他触及了崇洋的痛处,作为中原名门正派的法驴竟做出这种用言语侮辱对手的事情,实在值得反思,入门多年竟也会这般冲动,实在不该,于是他后撤一步,认输归位。此等胸怀与武道倒着实让人敬佩。



就在此时武菘看不下去了,纵身一跃跳上擂台。



“我不服你!请!”武菘瞪着崇洋道。



台下响起了一片欢呼之声,这声虽不大,可欢呼的人却不在少数,大多数人都是因为看不惯崇洋才鼓掌。



“请!”崇洋看了看武菘,知道此人鲁莽更容易上当,嘴角露出阴邪一笑。



武菘也没等崇洋出招便拔剑使出“柯西不等式”,这招正是崇洋在船上见蜀薛所使之招,他侧身一躲迅速闪向武菘身后,谁知武菘这连刺的几招均是虚招;武菘见他闪到自己身后随即右手一收剑,猛的向身后刺去,崇洋用剑身一挡只觉虎口一震,剑险些脱手,这才知道武菘力道之大让人难以招架。



崇洋接连后退几步拆着武菘攻来的剑招,只见他迅速竖起左手中指,一招“丧哦呜哦必奇”居然出的如此之快,武菘顿觉怒火中烧,胡乱举剑由上而下猛的一砍,这速度之快让崇洋硬生生的将本想刺向武菘胸口的剑收了回来,立即往上一挡。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崇洋宝剑脱手,落在地上发出“叮叮”脆响,而向他头顶劈去的剑还没停住。“唰”的一声武菘收住剑势,道:“你输了。”



“好,好,好!”台下一片叫好。



曺贤兵看着武菘这剑招不由的笑了起来。这最后一招虽不是他传授的,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又安静了好一会儿,京畿一派雪经济按捺不住,一跃而上,抱拳道:“武菘兄弟有礼了!请赐教!”



“请!”



两人眼光相对,武菘一看便知雪经济来者不善。雪经济眼光之中充满愤怒与报复,而武菘眼光之中全是不解与沉着。



武菘也不会别的招数,拔剑即使‘柯西不等式’与上局如出一辙,雪经济应付自如,拆招反攻甚是轻松,武菘不得不转攻为守,却不知雪经济的路数。只听一声‘鸿观荆棘雪’,雪经济右手之剑飘忽不定似波动之湖水,更像荆棘之上的雪花看起来一片柔和可一触碰才知道这不全是雪而是盖在雪下能破皮的荆棘。武菘挡了几招已渐觉力不从心,此招绵延不绝着实难以抵挡,他衣服上已被划破了几个小口,不知是雪经济手下留情,还是本应破皮的剑招被他一拆才保得完肤。



武菘也无意与雪经济一决生死斗个两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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