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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上枝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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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嘛?碰上这种事情,不生气的是傻子
伸手去抹乐乐的胸口,阿信将额头贴在乐乐的大阳穴上,低声说道:“乖,别气了,大过年的,再气坏身子。”
很快,阿信的手就从抹胸口,变成了摸胸口,乐乐伸手去推他,而且被他紧紧的抓住,“松手”
不挣扎不要紧,乐乐一挣扎阿信就抱得更紧,“不松”
“一会儿大胜、大有他们俩就该来吃饭了”
乐乐背对着窗户没看到,大胜大有两个人正好翻墙进来,阿信的耳朵动了一下,高声说道,“不能,他们还没回来呢,怎么着也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家。”
同样是饿着肚子,顶风冒雪跑了大半天的兄弟俩儿,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弄出动静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能无奈的一步三回头,往外走。
没办法,老大都发话了,让一个小时后再过来,谁敢现在推门儿进屋去。
“那也得松手,我还没好多事情要做。”乐乐不留情面的拍着阿信的手,板着脸,丝毫没有缓和的意思。
心知自己理亏,阿信积极的问:“要做什么,为夫帮你,过大年的,娘子也好好的休息一下。”
冷冷的哼一声,“不需要。”
虽然乐乐明显的表现出了不满,可阿信的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能表现不满总比面无表情,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介意强。
听院子里那兄弟俩儿又翻墙出去了,阿信放心的搂住乐乐的腰,“媳妇乖,别生气了,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啦。”说着伸长胳膊,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漂亮的金簪。
乐乐没有伸手,只是就阿信的手打量着这只金簪。
虽然她做丫鬟时,是在少爷的院子里当差,可那毕竟是候府,乐乐也见识过不少的精品,也具备一定的鉴赏能力,现在她面前的这只金簪就属于精品的行列,而且是精品中的精品。
不要看它的样子很普通,可那工艺一看就不是普通工匠能做出来的,还有用小米珠攒出来的花。小米珠不值钱,可是清一色淡粉红小米珠,至少有上百颗,这就不一般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可没有人工养殖珍珠这种行当,更没有假珍珠这种东西。
乐乐的心突然一颤,有一些之前一直被她漠视的东西,突然慢慢的成了形,并且出现在她的面前,双手握拳,乐乐眼睛微闭,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指了指之前的那个抽屉,淡淡的说道:“放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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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啦,今天回来的太晚了,这一章写不完,看样子,只能明天发五千的了。】
阿信疑惑的转转手中金簪,反正两面看过来,都很好,做工细致,用料讲究,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奇怪她怎么会不喜欢这支簪子呢?
他并不知道乐乐将很多值钱的首饰都收起来,只留下几支不值钱的银簪,放在外面,所以每次看到乐乐寒酸的妆匣,阿信就觉得十分心疼,特别是后来,看乐乐将他做的那些木质珍之重之,每天都用软布擦干净,轻轻的戴在头上,就决心一定要给她的妆匣添料。
以前没有机会也就罢了,现在有机会了,自然就挑了一支最合适乐乐用的,只是没想到,碰了一个小钉子。
看着乐乐的表情,阿信心中思量着,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却又觉得不对劲儿,自己这个小媳妇不应该是这种人,于是试探问道:“你不喜欢这个?”
被迫坐在阿信的腿上,乐乐眼角偷偷瞟了一眼那金簪,发自真心的说:“挺好的。”
确实挺好的,可就是太好了,让乐乐觉得不真实,就像阿信这个人,太完。美了,让人隐隐的觉得很不安心。
他言行得当,他一呼一吸之间都透着一股优雅的气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当兵的武夫,不要说和周围那些邻居比,就是大胜白面书生都比不上。
以前乐乐觉得他深受三少爷的影响,一举一动都模仿着三少爷,现在看来,如果不是他太刻苦,太认真的去学,似乎真的很难达到他的这种程度。乐乐心里悬在半空中,没着没落的,一心盼望他和自己一样,生而知之,所以才有这种气度。
阿信放下金簪,掰过乐乐的脸,先是轻吻一口,然后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挺好的,但是你不喜欢?”
看着阿信的眼睛,乐乐干脆的低下头,闭着眼睛,嘴角抿得死死的,偏不如他的意,偏不回答他的问题,憋了好半天才倔强的问道:“这个就是你赔给我的金簪吗?”
额头倚在乐乐的耳边,阿信轻咬了一口乐乐的耳垂,才道:“是不是你不知道吗?坏媳妇,记住了,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过年了,也长一岁了,娘子也该有些漂亮的簪子、首饰了。”
他每天身上带多少钱,乐乐还能不知道,哪里能买得起这种簪子,感觉世界又黑暗了一分,乐乐很想给他一个笑脸,却最终没有成功,拥有甜美笑容的苹果脸最后变成了苦瓜脸,叹了口气,乐乐轻轻的说:“这金簪是挺好的,但是不是我这种人能戴的。”
这话其实也没什么,可阿信突然就觉得十分刺耳,很不喜欢,冷言怒道:“你是哪种人?”说罢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咄咄逼人,阿信深吸了一口气,“乐乐,我是说……”
他要说什么?他想说什么?乐乐自己还没想好该怎么应对,很自然的就不想听他说话,急忙打断他的话,站起来,“我还有几个菜要做。”
一手将乐乐压在怀里,一手拿过金簪,往乐乐的头发上比画,认真的说:“我觉得这金簪很配你。”
乐乐一直低着头,连往镜子里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摇摇头,“我不这么认为。”说着,伸手就要将发簪轻轻的拨下来,“太华贵,也太大气。”
阿信的心里一颤,这个丫头……,阿信深吸一口气,哄道:“你是年纪有些小,可不等于说你压不住这金簪,正相反,我觉得比它更好的你也戴得。”
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金簪,真是迷人眼,有一种让人爱不释手的诱惑,指指自己的头发,“我觉得银簪、和你做的木头簪子就挺好的,这样华丽的东西是需要福气衬托的,咱们什么样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会折福的。”
“净胡说”瞪了乐乐一眼,再一次伸手将金簪插到乐乐的头发上,“在为夫看来,娘子是最有福气的人。”
爱美是人的天性,乐乐终究还是没忍住诱惑往镜子里看了一眼,阿信这个家伙还是挺有眼光的,这个金簪是不错,可自己长得也挺漂亮,圆圆的脸,胖怕什么,这是标准的珠圆玉润,配这个金簪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扭过头,就看到阿信在挑眉笑眯眯的看着自己,乐乐的脸一红,“银簪、木簪没人惦记不怕丢,尤其是木簪,好用、漂亮又不值钱,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就算是掉到地上,都不怕。可金簪就不同了,被人顺走还是好的,万一碰上抢劫的,小命也跟着丢了,那就惨了。”
“胡说八道”说着一把按住乐乐想要拨簪子的手,“大过年的什么抢劫,什么小命,找打。”
撇撇嘴,乐乐嘟囔道,“这是事实呀,这个太招人眼了,我这种安全第一的人,看着都眼红,何况其他人了。”
乐乐的表情、动作还如同平时一样,一副的娇憨,可是,看在阿信的眼睛里,自己的小媳妇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
紧紧的搂着乐乐,阿信温柔而坚定的说道:“娘子放心,有为夫在就不怕,为夫就是娘子的侍卫,保证娘子带着这簪子没有人敢起歪心思。”
有他在?哼,就是有他才不安全,想起自己过的那可怕的三十夜,乐乐的脾气突然就上来了,用力的在阿信身上一拧,“你要不在呢?”
见乐乐这个样子,阿信放下心来,原来就是女人闹的小脾气,把乐乐往怀里一带,“那你就先不带,横竖我也不能走远了。”
是不能走远了,一走两天一夜呗,越想越有气,乐乐对着阿信的胸口又是猛烈的一击,“真要有心,只要你一合眼的工夫就能动手。”
一把握住乐乐的小钳子,轻轻一吻,“浑话,为夫保证一定会保护好娘子的,不会让娘子碰上歹人的。”
阿信越是这样,乐乐就越气。
心里想的,脑袋里转的,都是阿信把自己扔在家里一整夜的仇,其他的什么都不顾不得了,包括那只金簪,“哼说不定歹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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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腐回家的晚,所以到现在才把昨天该干的事情完成,不好意思啦,现在码今天的内容去。文我修改了一下,里面加了很多乐乐的心理活动,我觉得这样更合理一些。】
“我是歹人?”阿信乐不可支的笑起来,随后点点乐乐的鼻子,轻咬她下巴与脖子交界边际上的小肉,得意的点点头,说道:“娘子,你今天说了那么多的话,就这一句最正确”
这个家伙傻了吧,骂他是歹人他还挺高兴的?
真是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乐乐在心里偷骂得爽,也就没那么的气,蛮横的拍拍阿信的胸膛,一副小霸王的架势,“什么叫就这一句最正确,你要记得,我,”大拇哥一指自己的鼻子,“我是永远正确”
抓住指着自己鼻子的小胖手,阿信宠溺的说道:“好,永远正确。”说罢,一只胳膊穿过乐乐的腿窝,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背,很轻松的就将乐乐抱起来,往大床那边走去。
这时,乐乐才反应过来他的说歹人是什么意思。
屋子本来就不大,阿信又长得人高腿长,几步就走到床边,乐乐心里大急,他们之间还有很严重的问题没有解决,他还没有道歉。
她可不想要糊里糊涂的过日子,乐乐一把抓住大床的立柱,死死的抓着,不让自己躺到床上,任阿信为所欲为,叫道: “放手”
皱着眉看了一眼乐乐的手,阿信伸手就去挠乐乐的腰,笑着说道:“一会儿就放,来,娘子你先放手。”
酥麻痒遍布乐乐的全身,没有重点的全区域覆盖,失去支撑的力气,乐乐半跪在地上,紧紧的咬住下嘴唇,两只胳膊死死的搂住床柱,十根指甲扣在床柱上,指甲的表面已经没有血色,厉声大叫起来,“阿信,你最好放手,我今天没心情陪你玩,我还在生气。”
阿信停下手,看着还在不停的喘着气,雪白的贝齿紧紧的嵌往下唇,一脸严肃,戒备的瞪着自己的乐乐。
戒备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那双永远笑眯眯,相信自己的眼睛里看到戒备,他竟然在自己媳妇的眼睛里看到戒备。
一颗心突然失去了重量,不断的往下沉,阿信松开手,平静的看着乐乐,停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想怎么办?”
将呼吸调喘均匀,乐乐半跪在床上看着阿信,心里也突突的跳个不停,有一些后悔,刚才那话实在是太心急了,说的有些过,想想,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冲着阿信急眼。
心里乱成一团麻,千头万绪却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心里有后悔,还有埋怨,怨阿信色心太重,也不分个时间和场合,什么地方都能乱来,把自己逼得失去了理智,口不择言,想起什么就乱说一通,给自己惹来**烦。
尴尬呀,尴尬。
张了张嘴,乐乐的心里出来了好几个不同的想法,却发现都不太合适,那些话,要么太伤人,要么就不疼不痒。
太伤人,万一伤了情分那就惨了,情分这东西增加特别困难,但是要减少却易如翻掌,只能小心翼翼的维护。不疼不痒就更不行了,虽然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她想要的,可开了口又怎么能半途而废,那样还不如不说。
沉默了半晌,乐乐为难的皱皱鼻子,小心看一眼阿信的脸,果然阴沉的吓人,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不怎么办,你也知道我没跟人打过架,而且今天是大年初一,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也不太好,先这样吧,让我好好的想一想。”
想?想什么?有什么可想的?
现在阿信基本确定,之前那种怪怪的感觉,并不是自己感觉出了错误,而是这个丫头真的有问题,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怎么就跟别人不同。
双手在背后虚握成拳头,阿信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不带任何的情况,“你要想什么?”
乐乐诚实的摇摇头,又低下头,小声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现在装乖了?现在知道怕了?自己两天,顶着风急驰将近十个小时,一点觉都没睡,喝了几口酒,连顿热乎饭都没吃,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早点回家陪她过年吗?她倒好,给自己脸色看。
刚才在家门口,下马时两条膝盖都是木的,没有感觉,全靠多少年练的功夫撑着才没出丑,这个丫头真是太不知道好歹了
越想越气,阿信想压制自己的脾气,可是对上乐乐那种委屈的不得了的脸,那脾气就像是海边的大浪,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连续不断的拍上来,一直冲到他的脑门上。
她倒好意思,在暖暖和和的家里待着,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有什么可怨的,想到这里冷淡的问道:“不知道?你就要跟我发脾气?”
乐乐半跪在床上,本来上半身都靠在床柱上,突然就立了起来,一手架在腰上,一手指着阿信的脸,叫嚣道:“你凶什么凶?还有,到底是谁在发脾气?”
“我……”我凶了吗?阿信觉得自己真没发脾气,真的一直都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再说了,别说是自己没发脾气,就是发了又怎么样,一年最冷的时节,赶了那么多的路,就是为了早点儿见她,结果没得个好儿,送她一只簪子也没得好儿,还不能发发脾气吗?
还说自己凶她?看看她现在的嘴脸,现在到底是谁比较凶?阿信冷冷的开口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发脾气了?现在是我发脾气,还是你发脾气?”
原本乐乐还有些内疚,觉得大过年的跟阿信闹别扭不太好,可现在被他这样一说,那点内疚立刻不见了。
无论是坐在床上,还是跪在床上还是坐在地上,乐乐都矮阿信不止一个头,个子矮了,气势就不足,乐乐蹭的站了起来,指着阿信的鼻子,“你大过年的不回家,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我不能发发脾气吗?不能吗?”
原来这就是高高在上的感觉,站着就是好哇,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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