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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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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野心中冷笑,她就说了,她的生活不会这么太平,她刚醒来郑国夫人就来了?她的性子倒是急切。
“让她进来吧!”
郑国夫人穿着一件天青色水纹绣兰花褥裙,外面罩了一件葱绿色孔雀羽毛大氅,头上挽了一个落云髻,这一身行头将她娇小的个子遮掩得严严实实,倒更衬托出她脸庞小巧精致。
她嘴角含笑,顾盼生辉,眉梢眼角并没有带着怒容,显然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因宣野体内的迷药药力还未散去,只闲闲的斜躺在榻上,郑国夫人进来之后竟然破天荒的对她行了一礼,清脆的嗓音道了一声,“见过祁公!”
这么客气?宣野看向郑国夫人的目光不由得紧了紧。
她冲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起身,馥如子又给她抬了跟软凳放在榻边,郑国夫人倒是不客气的坐下,向她道:“祁公好些了么?”
宣野眉头微挑,眼睛微眯,这郑国夫人的关心真是怎么看都觉得不安好心啊,是以她诧异了半晌才点点头。
郑国夫人掩嘴笑了笑说道:“所以说祁公你这又是何苦呢?人家求你的时候你给人家甩脸子,人家不要你了,你又倒贴上来。”
宣野冷笑,果然刚刚那些客气都只是表象而已,她今天是有备而来,目的只在奚落她。
宣野因伤了舌头说话不便,不过一旁的馥如子倒是可以揣摩她的意思,听得郑国夫人这般说来便道:“不知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国夫人正等着有人将话头接下去她好接着说,一听这话,她立刻就道:“还能是什么意思呢?你家国君这样不是自作自受是什么?却不料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的夫君没有被她迷惑,倒让她尝了尝厉害,你所中的这药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散去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话的意思是说她勾引郑公未遂,还让郑公给药倒了?倒是恶人先告状!
分明就是她夫君对她图谋不轨,如今竟然反咬她一口,也不知这话是郑公说的还是郑国夫人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找了个理由来自我安慰,不管怎么样这个仇宣野算是个郑公记下了。
一来宣野受了伤说话不方便,二来她也实在不想搭理她,只用一双鄙夷,嘲弄又带着点同情的目光望着她。
她表现得这般不以为然的,显然根本不在乎她刚刚那些话,而且被她这样鄙视,郑国夫人顿时就有点心虚,仿若为了证明她话中的真实性,她沉声道:“我竟想不到,原来祁公的治国之道就是用出卖美色讨好其他诸侯,信王如此,我夫君也如此,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祁公你贼心不死,勾引信王不成又勾引郑公,也不知道来大周的这么多诸侯究竟有多少跟祁公你一同做过红鸾绮梦的。”说罢又不怀好意的掩嘴笑笑。
外面竟然传成这样了?分明是郑公对她意图不轨对她下药想强上了她,如今竟然成了她为求郑公相助不惜舔着脸皮倒贴,到最后竟被拼死抗衡郑公给药倒了?
她中了郑公的迷药,不惜以咬舌之痛和刺破掌心之痛来保持清醒,目的就是防止自己做出什么糊涂事让人有了把柄,她一个人的名声毁了不要紧,可她终究是一国之君,代表的就是整个祁国。
可倒了头来,罪魁祸首倒是撇的干干净净,而所有屎盆子都往她的头上扣!究竟是谁胡乱散播谣言来毁了她的名声?
宣野并不想搭理她,正好她困意上头,索性微微阖着眼休息,她这表情再明显不过了,郑国夫人要是有几分脸皮也知道她这是在下逐客令。
郑国夫人本来就是故意给她找不痛快的,目的没有达到,她怎么也不会这般善摆甘休。
“怎的?祁公如此就是默认了我的话了对么?”
宣野依然没有回答,而馥如子则走上前来,毫不客气的冲郑公夫人比了个“请”的手势,“夫人,我家国君累了需要休息,夫人若有要话要说还望先忍痛憋一下,待到明日再说。”
人家都已经如此直白的下逐客令了,郑国夫人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逗留,看了一眼一脸轻松躺在榻上的宣野,郑国夫人咬了咬牙,长袖一甩转身走了。
馥如子将她送到门口,客气的冲她道:“其实夫人刚刚说的那些话有些不妥。”
郑国夫人挑了挑眉头,带着轻视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用一种“老娘跟你说话是抬举你的表情”轻飘飘道:“此话怎讲?”
馥如子毫不在意她那鄙视的眼神,泰然自若道:“夫人刚刚说我家国君出卖色相求得其他诸侯支持,若说是针对信王倒是有几分可信,毕竟信国强盛,信王又是少年英雄,可若说针对郑国嘛,呵呵……”
郑国夫人眼神微眯,眸中透出冷光,“你这话什么意思?”
馥如子冷笑一声,也不再那么客气了,“什么意思我想夫人最是清楚了,先不说近几年来我祁国日渐强盛,就是放在十几年前郑国的国力也是无法与祁国衡量的,夫人若要自抬身价却也要选一个好一些的由头,否则夸夸其谈,不仅让人耻笑还自打嘴巴。”
馥如子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你说我家国君以色事人,先勾引信王不成又转向郑公,人家信王是少年英雄,信国国力强盛这倒说得过去,可是郑公呢,年纪已过而立,郑国国力又不如祁国强盛,要说祁公还要放低身段去勾引,简直笑掉大牙了。
郑国夫人嘴角翕动,最终却只愤愤然冷哼一声,甩下一句:“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馥如子谦虚一笑,伸手抚了抚额前碎发,“鄙人祁国大司马,并不是丫头,夫人不仅心里不透彻,眼神还不大好,鄙人就送到这里了,告辞!”
也不等郑国夫人回应,馥如子转身进门再将大门砰一声关上了,只留下郑国夫人面红耳赤的对着宫门恨得直磨牙。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小蜜蜂,我要日更我要日更吼吼吼
你们都不收藏我,我不星湖
、逗比的晋伯(一)
宣野又睡了几个时辰才醒过来,她以为郑公给她下的迷药多多少少会缓解一些,可没想到,她脑袋倒是清醒了,四肢依然麻痛难忍,稍微动一下就如有成百上千根银针扎着一样。
她醒了没一会儿,姬景阳便来看她,见她任未见好转,立刻出动了大周宫廷中所有医正来为她诊治,不过医正们轮番上阵都始终诊不不出来她究竟中了什么毒,姬景阳将郑公带到堂前审问了许久,他也只一口咬定他根本没下毒,他下的是一种迷药,刚醒来的几天会有些麻痛,无法正常走路,不过修养几天也就好了。
姬景阳对于郑公的话不置可否,可他暂时也找不出治疗宣野的法子,只得再过几天看看。
所以一连好几天宣野都如躺尸一般呆在床上,上次郑国夫人来奚落了一番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其他人却也一次也没有出现,她知道恐怕是姬景阳特意交代过了,不然她的耳根也不会这般清净。
又过了两天之后她体内的迷药总算缓解了一些,倒是可以下床走动了,这一天,她暂住的宫殿里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申候。
申国是西北方向的一个小国,国力并不算强盛,而且这些年申国一直内乱不止,申国国内简直民不聊生。
不过申国的上位者却一点都没有要亡国的自觉,依然日日笙歌。
申候个头长得比较矮小,穿着一件贴身的深青色底子飞鸟团花纹锦缎袍子,头顶用一顶金冠束发。
他腆着那微微发福的肚子进来,先是给宣野送上几瓶伤药,再问候了一下她的受伤情况,宣野都一一回答了。
不过她觉得申候这次前来并不是这么单纯的来看望她,果然做完这些场面活计之后申候便坐在一旁的五福拱寿铺席之上,睁着那圆溜溜的小眼睛搓着手道:“祁公可知,我申国虽小却最产棉花,中原各国所用棉絮皆出自我申国。”
申候这话倒不假,不过宣野不明白为什么为何申候莫名其妙的就来跟她谈论他家棉絮产量的问题。
宣野让人给他泡了一蛊茶,笑道:“申国棉絮之好,孤早有耳闻。”
申候一见她上了心立刻道:“如今天寒了,祁国又最是湿寒,如果祁公需要,我倒是可以送几车上好的棉絮过去。”
宣野恍然大悟,原来申候是来给她推销棉絮的啊,想到这里,她便稍稍放松了警惕笑道:“申候客气了,既然申候如此盛情,孤也不好推辞,不过无功不受禄,过几日我便拟好订单,派人将订金送到申候手上。”
申候那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那笑容真是怎么看怎么猥琐,“其实……祁公不必这么麻烦的,我知道祁公跟信王和郑公的事,不过我从来没想过嘲笑祁公,一个女人当家也不容易,有时候用些笼络男人的手段也不是不行的,祁公这般国色我早已心生向往,若祁公愿意与我被翻红浪,我愿意将申国最好的棉絮送给祁公作为谢礼。”
当申候说道“用些笼络男人的手段”之时宣野便变了脸色,待他说完这话,她已是怒不可遏。
申候竟相信那些传言是真的,想她用色相跟他交换棉絮?
宣野心中虽怒潮暗涌,可脸上却不显分毫,她慢慢从软榻上坐起身来:“我原本想着,申候既然放低身段来给我推销,我虽然并不需要,可也可以看在同是国君当家不易的份上入手一些,却没想到申候竟然存了这龌蹉的心思!先不说我一国之君的身价要高出那棉絮数倍,再则说外面那些谣言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我并不是以色事人之人!今日之事我就当是申候给我开的玩笑,我累了,申候请回吧。”
申候被人送出门之后,冲那紧闭的宫门重重一声冷哼,他勾了勾那肥厚的嘴唇,鄙薄的丢下一句,“跟我装什么装?!当婊子还立贞节牌坊!”
申候走了之后馥如子担忧道:“国君,外面那些传言真的放任不管了么?”从申候身上不难看出其他诸侯多多少少都对她家国君存了这想法,再这样下去,流言只会对她家国君越来越不利。
宣野冷哼一声闲闲躺下,“这些流言先不管,其他的我自有定论。”
而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出现的晋伯终于来看她了。
晋伯深切的表达了一下他对宣野受伤的惋惜和同情,还特意送上了两瓶上好的外伤药膏。
当然这只是场面活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做完这些之后晋伯一脸娇羞又为难的说:“其实,我今日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的。”
望着晋伯这欠揍的表情宣野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只听晋伯道:“祁公你可记得当初我跟你换房间的目的?今日我就为了这事而来。”
宣野挑眉,示意他说下去,晋伯便继续道:“祁公可不可以帮我追求那个人?”
宣野差点被口水给淹死。
“你让我帮你堆梁侯?”宣野舌头受了伤,有些咬字不清。
晋伯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扭捏道:“不是梁侯。”
“那素?”
“是旭王啊。”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她怎么就忘了晋伯所在的宫殿里虽住着梁侯,可那宫殿边上就是姬景阳的寝宫。
宣野安慰着身上的鸡皮疙瘩艰难道:“你屎欢旭王?”
晋伯一脸羞涩的点点头。
宣野突然感觉窗外那明媚的天色瞬间暗了下来,她今年究竟倒了什么霉,怎么所有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都被她遇上了。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堆?”
晋伯那瘦削的脸颊上泛出两团让她恶心的红晕,“旭王曾经做过你的男宠,祁公你应该比较了解他对不对,而且我知道旭王他喜欢你,可你不喜欢他,你只要告诉我你是怎么让旭王欲罢不能的就好了。”
帮人追人这种事宣野完全没有经验,她追个君无疆已经够累了,后来还落到那般下场。
而且帮一个男人追另一个男人又更高端更复杂。
所以宣野很有自知之明的对晋伯道:“晋伯,我这样跟你说吧,这种事情我本身没有经验,你要咨询我,我恐怕会给你搞砸,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去找经验更加丰富的人。”
晋伯脸色沉了沉,“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帮我是吧?”
宣野不想再跟他绕弯子了,遂点点头,可不料晋伯却眯了眯他的小眼睛,“祁公可不要忘了,你还欠我钱没还。”
宣野倒抽一口凉气,争辩道:“我……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你初登祁国国君之位时,国库空虚,你向我借了一大笔钱充实国库,到现在还没还呢。”说着从袖口中掏出一张布帛在她面前展开。
宣野眯眼打量那布帛,跟着念到:“三月初三,午时二刻,古恒鸢侯借袜二十双……”
晋伯一听不对劲,急忙拿过一看,这才发现是拿错了,他将这布帛塞进衣袖,重又掏了一张出来,为了保险起见他先看了一眼,这下对了,然后再展开在宣野面前。
宣野看着那布帛上面写着的祁公宣野和后面一大串数字还有最末尾按压的手指印冷脸道:“晋伯,你出门还带这些东西?”
晋伯得意的挑挑下巴,“还不止这些呢。”
然后晋伯在两边衣袖,胸口,脖颈,靴子底掏出数张布帛,每张布帛皆是别人给他打的借条,就连别国给了借了几头牛几口锅都记得清清楚楚。
宣野忍不住嘴角抽搐,“晋伯,你真素绝了!”
“反正我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就是帮我出主意搞定旭王,要么就立刻还我的钱。”
当然按照宣野誓死不屈,坚韧不拔的性格,她选择了前者……
不过她有言在先,她不敢保证她出的主意都管用,若晋伯因这些主意搞砸了可不能怪在她的头上,晋伯表示她只负责出主意就成,至于这些主意所造成的后果他全然承担。
将责任都推卸干净了宣野便思考她是怎么让姬景阳喜欢上的,好像他每次靠近她的时候她都毫不留情给予他打击,不过他却没有退缩,反而越战越勇。
所以说姬景阳之所以喜欢她就是因为她不喜欢他么?
晋伯听她总结出这番话的时候将她从头到脚骂了一遍,指责她这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宣野告诉他,男人都是贱骨头,你主动贴上去的时候他偏生不理你,可你一旦离开了他反而死皮赖脸的缠上来。
晋伯对这观点一点都不赞同,因为他表示他是个男人,而他就不是个贱骨头,不过在宣野那一脸了然又鄙视的目光中他及时改了口。
“好吧,我是贱骨头。”
宣野觉得晋伯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姬景阳面前找点存在感,先从最贴心的知己做起,给他最温情最细致的呵护,刚开始他肯定会抗拒,可是越到后来就越习惯晋伯的存在,直到有一天晋伯突然不告而别,这时他就会怅然若失,然后突然惊觉原来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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