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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那只冰山帝by紫青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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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的湖水冰寒刺骨,湖水漫上来,顿时就犹如无数根冰针扎着一样,宣野自小怕水,为了克服这个缺点,她特意练了龟息法,这龟息法可以让人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就如死了一般,不过神智却很清醒。
宣野便想用装死的办法揪出凶手,既然凶手这么想她死,她何不将计就计,顺藤摸瓜,再找出究竟是谁在背后暗中操纵。
宣野跳到水中之后便一直往下沉,沉了一会儿猛然听得水中传来“噗通”一声,紧接着岸边立刻叫嚷着“信王落水了!”
宣野心头一跳,君无疆也跳下来了?这家伙没事凑什么热闹?
就在她这般想着时,却感觉双脚一紧,好似嵌进了一双铁臂里,转头一看,不是君无疆是谁,她就知道君无疆这家伙会坏事。
想也不想,她抬起另一只脚就像君无疆踹去,不过水中阻力甚大,她这一脚踹得并没有任何作用,倒是将另一只脚也落入君无疆的手中。
他顺势将她双脚一拉,猛然将她扯在他怀中后便丝毫不带一丝犹豫的就要往湖面游去。
这么快就上了岸,她要装死也装不成,不过君无疆这手臂就像铁做的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湖面了,宣野索性心一横,以手成抓猛地就像君无疆胯间袭去。
君无疆:“!!!!!!!!”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提要有没有让你们菊花一紧的感觉啊?!!哇嘎嘎


、左右都是死

因为离得近,她清晰的看到君无疆双眼一睁,眉头一皱,那脸上的肌肉痛得一抽一抽的,宣野也来不及多想,趁着这时猛然挣脱他的怀抱,直往水底下游去。
还好这一次君无疆没有追来,宣野得以游得顺畅。
她在水中等了一会儿,又看着几个身影跳到水中,大概是大周的侍卫来营救她,她躲在一处假山后面,待得时间差不多了便用龟息法屏住呼吸,任由身体向水面浮去。
很快她便被大周侍卫发现并打捞了起来。
君无疆被大周侍卫强拖上岸之后,某处的痛苦一依然清晰的传来,看着宣野被打捞上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他急忙扑过去将那些碍眼的侍卫一人一记飞脚踢开,一把搂过宣野便快步离去,经过一脸焦急的指挥人营救的姬景阳身边之时冷声丢下一句:“将你宫中的医正全部叫来。”
虽然姬景阳对君无疆那命令的语气很不满,但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跟君无疆耍嘴皮子的时候,急忙让人叫了医正来。
大周王庭的医正轮番上阵给宣野把了脉,都得出同样的结论,“祁公已无生气,已回天无力了。”
姬景阳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拳猛然收紧,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躺在床榻之上的宣野,到了这时他才真正相信她真的是要自寻短见,刚刚她并不是演戏。
不知怎么的,听到医正的判断,他并没有失落,并没有愤怒,并没有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的无力,心脏好似被人掏空了一般,而他整个人也如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可偏偏他又有清晰的感觉,那心脏掏空的痛苦一点一点的蔓延到全身各处,哪怕轻微呼吸一下都疼得紧。
对于祁公的死他不应该是这种感觉,他做了这么多努力,就是想将她牢牢捏在手中,再利用她为他鞍前马后,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她却死了,他最应该有的感觉只能是不甘。
他深深的闭了闭眼,无力的挥挥手将医正屏退下去。
一直站在一旁哭泣的馥如子见时候到了,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臣恳请大王让臣将国君的遗体带回祁国入土为安。”
入土为安?这几个字深深刺痛了姬景阳。
他也不说话,只将宣野打横抱起便向门外走去,馥如子见事情不大对头,急忙膝行过去紧紧抓住姬景阳的袍脚恳求道:“大王,死者为大,还望大王将国君的遗体归还给臣。”
而此刻被姬景阳抱在怀中的宣野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姬景阳这家伙又是搞什么啊?
姬景阳淡漠的看了一眼馥如子,冷声道:“祁公是寡人的臣子,寡人有权利处置祁公的遗体。”
馥如子心头咯噔一声,处置?旭王他究竟要怎么处置啊?
而宣野心头同样咯噔一声,心头暗骂姬景阳这人多管闲事,人都死了你还想怎么处置啊?!
馥如子见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当初她家国君的预料,也管不得许多了,紧紧抱住姬景阳的大腿哭求道:“大王,我家国君以死,若大王想让她死后能安生便将国君的遗体归还于我拿回去厚葬!”
这一个“死”字再次深深刺痛了姬景阳,他抬脚猛地向馥如子踹去,眼看着馥如子被踹得眉头直皱,依然不死心的要扑过来,他立刻冷然警告道:“寡人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祁公的遗体寡人自有处置!”
说完也不等馥如子开口,抱着宣野离开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君无疆这时总算回过神来,他一闪身拦在姬景阳面前,语气毫不客气,“把她给我。”
姬景阳这时已经完全收起了他那温和如风的性子,也懒得跟他废话,只冷冷吐出一句:“你是她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将她给你?!”
君无疆墨瞳微颤,沉声反问,“你又是她什么人……”
“我是君,她是臣,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理她的遗体?!”
君无疆话还未说完就被姬景阳无情打断,可君无疆却无从反驳他的话,他说的对,宣野是大周的诸侯,而姬景阳是大周的天子,他有资格管理宣野的一切,而他呢,他跟宣野毫无关系,即便以前的婚约也早就不作数了。
他有什么资格过问她的事呢,他不过是一个外人而已。
在君无疆愣神的时候姬景阳已经抱着宣野离开了。
日疆殿的侧殿是姬景阳的书房,书房中那副碧海初日画后面藏着一个暗格,姬景阳扣动暗格,却见书房一侧顶着天花板的书架缓慢移开,露出一条通往底下的隧道。
姬景阳抱着宣野沿着隧道的阶梯下去,下面是一个偌大的地下室,地下室中堆满了厚重的冰块,这是姬景阳平常练功的地方。
姬景阳将她放在他平时练功的冰床上,他将她的手握进掌心里,低头在她手背上吻了吻,看向她的眼神布满了就连他也未曾察觉到的柔光。
“这里会让你的尸体不化,你不用担心,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将你救活过来。”
可此时的宣野却在心中腹谤,“谁让你救活我的,我就是想死想死想死啊!”
姬景阳又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便转身出去了,宣野听得那暗室的门再次合上的声音,待到四周都寂静下来之后她才倏然睁开双眸。
宣野放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却见四周的墙是用冰块做的,底下也是用冰铺的,就连她躺着的这床也是用冰铺成。
她刚刚在湖中冻了一下,这时又身处这冰天雪地里,冻得她直打哆嗦。
这下可如何是好,她本来想假死引出背后主使,可没料到姬景阳却对她这么热心,还找什么办法来救活她?
馥如子这个吃干饭的竟然也没能将她从姬景阳手中抢过去,她如今被困在这鬼地方究竟如何是好?
如果她这个时候醒过来,那么她之前专用于擒住幕后黑手的一切就得作罢,可若是她继续装下去,再呆在这个地方她不饿死也得冻死!
想到这里,宣野再次在心头诅咒了一下姬景阳。
姬景阳从暗室出来之后便命人将白露找来,他自走到桌边,铺开宣纸,拿起架上的笔,正要在宣纸上写出一个“静”字,却发现他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握着笔杆的手竟还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他强行将笔头按在宣纸上,原本可以一挥而就的“静”却因为手抖得厉害,竟用了好半天功夫才写成。
姬景阳不甘心,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他厌烦,他又铺好另一张宣纸,可这一次,那手实在颤抖得厉害,他竟然连落笔都不能。
他妥协的将笔放在砚台上,低垂着头,掩藏着眸光,嘴角却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听到推门声响起,猛然收好脸上情绪抬头看去,却见白露一身浅粉色的褥裙,婷婷立在门口,恭敬的福了福身道了一声:“主子找我?”
“可有人跟着?”
“主子放心,白露一路上都警惕着,并未有人跟着。”
姬景阳渡步过来在她面前停下,见她颊边有一丝乱发垂了下来,他伸出手温柔的帮她扶在耳后,低垂着头,含情脉脉的眼神紧紧锁在她脸上,语气温柔的如拂绿柳枝的春风,“多日不见了,你可曾想我?”
祁公自尽的事白露不会不知道,而他刚刚抱走宣野时那焦急的神色她也是看的分明的,按理来说,在这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心情跟她这般调情才是。
不过他脸上的柔情蜜意却是实实在在的,那一双多情迷人的双眸就跟她离得这么近,即使心头有所怀疑,可是也禁不住它这般注视。
“主公……?”白露轻声唤道。
姬景阳伸手一勾搂住她的腰肢,再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放在身侧的桌面上,他一手解着她的腰带,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他嘴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说话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歆儿好久没有伺候过我了吧?”
歆儿是她的乳名,他是有多久没有这般唤过她了,“歆儿”两个字就如甘露降临她久旱的心田,她一时间情难自禁,攀着他的肩膀将整个人都凑上去。
她眼中氲满了泪水,哽咽道:“歆儿永远都是主公的。”
姬景阳在她耳垂上咬了咬,此刻他已经解开她的衣衫,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歆儿啊,你可知,我想你想得痛入骨髓了。”
他的语气中微微带着叹息,耳中听着他的蜜语,鼻端闻着他的气息,那一直在身体中蛰伏的感情被瞬间点燃,白露流着泪不断回应着他,她被他带得早已情动,是以他长驱直入并没有任何阻碍。
她紧紧搂着他的后背,她能够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汹涌。
“歆儿,歆儿,歆儿……”他一遍遍温柔的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而她能做的回应便是用身体热情的回应。
战场从桌上转移到床上,他就如一个饥饿许久的人,而她这块食物始终无法让他餍足。
他的汹涌澎湃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可他的温情却让她无法自拔,她不知道他究竟在她身上驰骋了多久,而他终于停下的时候她早已累得筋疲力尽。
她满足而幸福的搂着他的后背,他却突然起身将她抱下床,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见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根绳子将她绑在殿中的一根柱子上。
这可能又是他的新花样,他总喜欢这样玩,白露已经被他折腾得浑身乏力,此刻便向他求饶道:“主公饶了我吧。”
姬景阳却并不回答,只一心一意将她牢牢捆绑在柱子上,做完这些之后他便走到殿中那镂空雕青龙兽头的铜鼎边丢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继而又转到摆着砚台的案前坐下。
那铜鼎中立刻弥漫出一个奇异的香味,白露一闻到这香味立时全身紧缩,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抖着唇唤道:“主……主公!”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姬景阳的种马属性,反正他不是男子,我们男主是处男(啊啊,好羞涩)
你们收藏一下我的《炮灰逆袭史》吧

、以血入药

此刻的姬景阳身上只穿了一件月白的袍子,袍子衣襟微微敞开,露出因刚刚激烈运动而泛出粉色的肌肉。
他的额头之上沁出几滴汗水,映着那白里透红的脸颊,就如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听得她叫他,他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那陌生的冰冷让她心尖一颤,却听得他薄唇轻启道:“你就好好受着吧!”
白露不相信他会这般对她,那铜鼎里燃着的是蓟草根,蓟草根燃烧散发出的香味可以将姬景阳给她种的毒蛊唤醒,毒发时候的痛处简直是无法言喻的。
香味很快弥漫开来,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也吸入了好几口,毒虫慢慢复苏,继而在她的身体里流窜,她只觉得好似有有千万根银针在她的经脉处扎着,白露痛得紧咬下唇,却也没叫出声来,只拿眼看向姬景阳。
他坐在那案台后面,手执书册,怡然自得的翻看着,仿佛并不知晓她此刻所受的痛苦一般。
“主公……主公救我!”
修长指节翻过书页,对于她的话充耳未闻。
那毒蛊发了疯一般在她的经脉处乱窜,白露痛得眉头紧锁,终于是忍不住嗷嗷叫出声来,可姬景阳依然是泰然自若的坐在案台后面,并没有对她展露出一丝一毫的同情。
白露想不明白,刚刚在床上还温柔缱绻的叫着她“歆儿”的人为什么一转眼却变得这般冷酷无情。
不管她如何嚎叫,如何因痛苦而挣扎,他依然姿态闲适的端坐在那里翻着书页。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蓟草终于烧完了,姬景阳这才将书册放下,负手走到她面前来,他嘴角弯出一抹笑意,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诬陷祁公的事是你跟洛安太女联手所做对么?”
经过刚刚那番痛苦的折腾,白露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听他一开口便因为这件事,她低垂着头苦笑了一下,“回主公,这件事的确是我与洛安太女联手所为。”
姬景阳眸光微暗,透出一股不可察觉的杀气,可他说话的语气却始终是温和的,“我不是早告诉你了么,你的任务就是拿捏住君无疆,再从他那里得到我想要的,祁公我自会处置,歆儿啊,你怎生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歆儿这两个字如今听在耳中只觉得讽刺。
白露嘲讽一笑,目光直视着他,“祁公一死,洛安太女夺过祁公之位,大王心里也清楚,像洛安太女那般外强中干的人比祁公不知要好控制多少倍,到时候祁国那天地间的宝库还不是到了大王手中,大王也不会时常忧心祁公会不安分的跟信国联合继而从大周脱离出去。”
姬景阳嘴角的笑意一凝,他猛然伸手扣住白露的下巴,“歆儿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学会顶嘴了?”
白露脸上的笑意更甚,“主公你这般痛恨我逼死了祁公,是因为你根本舍不得她死对么?”
姬景阳眸光微颤,捏着她下巴的手又加重了力气,“留着祁公我另有安排,祁公能为我做的事情是洛安太女那种蠢货永远做不到的!我费了那么大的心力,眼看着就要攻破祁公心房,可你却临时给我来了这么一出,枉你那么聪明,竟是我半分心思都猜不透!”
说罢重重放开她,将头转向一边,深吸一口气按压体内的怒气。
白露目光带着疑惑,她一直不知道姬景阳留着祁公究竟有何用,可她也知道这些问题不是她该问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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