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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君求绑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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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知味观不远处停下,千枝扶丹青下马车,走了几步,却见观里的掌事师兄指挥着人打点马车行李。
“师兄你要出门吗?”丹青上前问道。
掌事师兄为人温和内敛,君子风范。平日无事就留在揽月阁看书,处理观中事务井井有条,丹青正好见过几次专心做事的掌事师兄,一心一意忘却周围对他的影响,好几次她都看呆了眼,半天回不过神来,叫他一声师兄丹青觉得赚了。
“观主师叔提前回纯阳宫,我们还在收拾行李,小师妹若还没用饭,就先去斋堂吃饭或是看看我给你收拾的行李还有没有遗漏,我差人去取来。”掌事师兄揉揉丹青的头发,取来给她收拾的行李。
桃木剑、星图、日常换洗衣服、千枝制作各式果脯蜜饯,丹青感叹,原来她六年的文娱生活是何等的贫瘠,“谢谢师兄,我没有什么遗漏了,那我先去吃饭。”
素鲍扒梅花掌,黄花菜素鱼翅,素佛跳墙,炒素蟹粉。
厨房给丹青送行做的菜肴可让丹青口水哗啦啦地流,有些她在厨房看到,可是盼了半天只能眼巴巴看着后厨的人托着菜肴送到斋堂,今天有口福了。
黄豆芽和香菇熬制的素汤,清淡可口。
吃完最后一口,肚子撑得滚圆滚圆,和丹青相熟的师兄师姐打趣说丹青是饿鬼投胎,丹青笑说那是厨子是食神附身,不赏脸怎么能行。临行又收了各位师兄姐的小礼物,才和千枝一同走出知味观。
掌事师兄还候在马车旁,见丹青出来,送给她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里面是师兄的心意,纯阳宫下城镇繁荣,看到喜欢的物事或是零食就去买吧。这次你随观主师叔回门派,起码没三五个月是回不来,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观主师叔的心意。”
“嗯。”
“去吧,观主师叔已经在马车里等了,小师妹一路顺风。”丹青道了声谢谢,就钻进马车。
拂云端正地坐着看书,没想到外面看来的寻常不起眼的马车,里面光线充足,放下的竹帘通风透气,脚下铺了防震的毛毯,茶几放了几本书,深蓝的书封上铁画银钩,《坐忘论》《清静经》《悟真篇》。
“今天你做的很好,小憩一下,路途遥远,等到了客栈我再叫醒你。”
拂云表扬了,丹青欢乐地应下,经拂云这么一说,也觉得困,伏在茶几渐渐入睡。
都准备妥当,车夫套好马车,跟掌事师兄打了声招呼,抖动缰绳,体壮膘肥的青骢马拉动马车缓缓前行,车厢里的丹青没有感觉到马车前行,脸转向另一边,不知是否有梦。
马车渐渐消失在掌事师兄的视野中,掌事师兄身边多出一人,那人下巴靠在掌事师兄的肩膀上,朝掌事师兄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掌事师兄不为所动,远离他一步,拱手道:“灼华道兄。”
“如今观里灼华只认识道长一人,还请道长日后多多扶持。”灼华还是那身薄薄的轻红色纱衣。
“哪里,墨艺院还得靠道兄照拂。贫道还有要事,道兄请自便。”
正如掌事师兄所言,一路顺风,等到丹青打了个呵欠伸懒腰,发现手都麻了,马车的色调变得黄昏的颜色,暖洋洋的。“现在什么时候了?”丹青问。
拂云放下手中的书,丹青注意到拂云手中换了一本书,撩开帘子,山野日暮,百鸟归林。
“我们到哪了?”她又问。
“进了余姚县地界,日落以前能到客栈,在此之前,该接下去背的东西,还得接着背。”拂云铺开星图,丹青唯有接下去背。
渐渐地马车外热闹至极,人声鼎沸,仿佛出去转了一圈又去到太平郡的市集。丹青撩开帘子,余姚县规模比太平群小,县上的居民对彼此都很熟悉,不时见到买菜的人跟迎面走来的人打招呼,边讨价还价边说起家长里短。
马车停在余姚县客栈前,小二见马车停下,吩咐别的伙计招呼客栈里的客人,走出来候着,丹青跳下马车,拂云紧接着出来,后头碧霄、千枝跟上,还有一个平日打杂负责照看行李,车夫卸下马具,拉着马到马厩喂草。
千枝只说了一两句,小二便领着众人往二楼客房走,丹青才明白她们一路都被打点好了。——过渡章,杯子待会选修得好好接着想下去好和下一个剧情连接起来。顺带一说,因为后天是清明假期。(明天杯子上完课就回家,早上一直满课到下午)如果明天中午1点30前没能更新,就得是夜晚9点以后,字数方面,这两天可能会有点少,见谅。
画影现 第十八章 威娘
夜里平静无事到天明,她们继续出发。
路程很顺利,翻山越岭的时候不见占山为王的山贼,也没有黑夜袭击过路人的豺狼猛兽,丹青跟千枝说起这事的时候,婉转地赞扬当朝君主英明统治,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大虫侵扰之苦。千枝听懂她的意思,好笑又好气地戳了她的脑袋,笑说真想打来看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她们身在官道,若官道还能出现问题正好伤及朝廷官员,该段官道所在的州郡县的官员一个也脱不了干系,按情节轻重判罪,最重的莫过于连坐。
保证官道一路通顺,也就保证了官运亨通。
千枝怎么知道这么多?不,后面的话都是官道茶栈的小儿哥多嘴说的。
丹青正听小二哥说起某某郡守如何娇妻美妾在怀,还去勾搭花魁娘子,结果花魁娘子献舞一段,水袖飞扬将郡守捆了个结实挂在南漪坊前让他家的妻妾领回家。拂云冷哼一声,丹青立马卖乖跟在拂云身后,回马车继续启程上路。
再然后?她会说,我迫不得已把拂云带去的道家入门书籍都倒背如流了吗!
时间一晃,除夕。
这些天形成生物钟让她天未亮就爬起,坐到车顶等待天将亮出现的一丝紫气。拂云从出发的第二天就教导她吐纳,每天一早拉上亲友千枝碧霄,把她从温暖的被窝抓起来,一脸冷风叫醒自己,让她去捕捉天亮时分出现的一丝紫气。
轻微徐缓的吸气,五息以后长长地呼出浊气,每逢这时,她隐隐觉得有一股气流在丹田处运走一周。
昨夜听拂云说,明日就到纯阳宫山下的城镇,对于坐了近一个星期的马车,手脚都僵硬的丹青而言,无疑是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出发的时候,丹青特意向拂云申请坐到车头看风景,拂云抽取《道德经》《淮南子》部分章节让她背,滚瓜烂熟背下来她才得到拂云的许可。
照顾到丹青小朋友的安全,车夫拍拍马背,抖动缰绳,小跑的马踱步般拉着马车缓缓前行,丹青嘴角抽动,回车厢前让车夫快到城镇的时候就喊她一声,掀开帘子的一瞬刚才拂云好像笑了。
“丹青姑娘,镇子快到了。”
“哎,好的。”丹青欢乐地应道,坐到车夫旁边。
清晨田野凝结的露水顺着叶子滚落道路,道路两旁的稻田泥土湿润,几亩田地总有那么一块堆了干燥的禾秸烧成灰,黑乎乎的一堆,堆在田上,等到过后作为土壤的肥料,田上散布几户人家,瓦舍升起袅袅炊烟。
清晨薄雾笼罩乡间,有鸟鸣清脆,田埂引溪水潺潺灌溉,此情此景,物我两忘,忘却俗世烦忧。
马蹄哒哒前行,远处屋宅多而密集,形成村庄,妇人赶来一群鹅鸭,它们嘎嘎咕咕,扑扇短小的翅膀四处找吃。
又走了一段路,一座牌坊出现在丹青眼前,牌坊两边没挂对联,正中只有一个字——镇。
牌坊下的街道铺上光洁平滑的大石板,路面干净,就是街道比一般郡县的街市的街道较窄,街上贩卖各式物事,最多仍是道家的东西,如长生锁,平安符,聚宝盆,照妖镜等等,沿着街道走到最后,云雾缭绕之中,就是他们路程的目的地——纯阳宫。
“呜呜,我的儿呀……你睁开眼睛看看娘,叫声娘好不好。”
“真可怜,莫名其妙就没了儿子。”
“可怜的威娘,听说她家男人前些日子领了个女人进门?”
“可不是,那眼睛水汪汪,看着就要掉眼泪,身子娇弱那是能做事的?”
“床上身段风流就行了,事儿嘛,男人自会一手包揽。”
“威娘的日子岂不是更加不好过了?儿子没人,家里可就不是她说了算。”
“儿呀,你醒醒,你是娘的心肝宝贝,娘的心好痛……”
路上被围的水泄不通,左邻右舍的人都聚在医馆门前七嘴八舌讨论,勉强听见从医馆中传出妇人的呜咽的声音,闻者无不感觉到妇女大恸中仍尚存一丝希冀。
马车无法前进停了下来,丹青转头,遇上掀帘的拂云,“怎么了?”
“前面好多人,好像出了点事。”
后头的碧霄叼一根狗尾巴草,“师叔,借丹青师妹一用。”
“你还不起。”拂云干脆地说道。
“额……”碧霄转动脑筋,找歪理想去说服拂云,拂云落下帘退回车厢,“你若雇佣丹青协助你,还能考虑。”
雇用!零花!丹青眼睛都亮了,希冀地瞧着碧霄。
碧霄被看毛,“你乖乖地回去背书,我到处走走。”丹青一听急了,她背闷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拂云放话,而且听其意思还有零花钱,这么好的机会怎能放过,往碧霄背上一扑,“拂云,我协助碧霄看看去~”
“喂,丹青师妹,我很穷。”碧霄连忙托住丹青,免得她掉了下去。
“少买穷,我在知道将军府给你的酬谢不少。”白眼一翻,她才不相信碧霄的说辞。“而且你邀请我进你那个‘定风波’协会,我还没知道它究竟用来干嘛的,你是介绍人,你可得跟我好、好、解、释,不是么。”
“我怕了你了,走吧。”碧霄背着丹青钻入人群。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开玩笑,万一你在这碰着磕着,师叔还不提剑追杀我。”碧霄往上托了托丹青,耳边都是叽叽喳喳的八卦,碧霄千辛万苦挤进去时,丹青满脑已经被塞满了诸如威娘家的狐媚子身段怎样,手段如何,出身何处之类的信息,在这不过一盏茶的光景,居然把威娘家的另一个女人个人信息全部曝光,而那个生死未知的孩子如何,却只有零星几句,很快就沉没在八卦之海中。
挤进去医馆,撕心裂肺的哭叫已经没有,唯有低低的抽泣。
丹青循声看去,人们口中所说的威娘目光呆滞,紧紧地抱着年轻男子的身体不放手,身体壮实,双手粗糙,掌心有老茧,显然是长年做惯粗活。她怀里的年轻男子紧闭双眼,面色青白,看样子已经不行了。
威娘身边有道士在劝,但威娘一句也没听进去。
丹青打量这间医馆,和太平郡、余姚县的百草堂布置差别不大,高高的药柜每一个抽屉都贴上药名,打理药堂的是一群身穿青蓝道袍的道人们,十来岁跑腿的道童,给夫人闺女把脉的道姑道姐,抓药结账、当堂大夫的道长。
“哟,碧霄,你这不着调的肯回来了。”迎面走来一道长,和碧霄年龄相仿,一脸春风笑意,捶了他一拳。
“这久没见你还是这么暴力,喂,你还背着小孩子,你悠着点。”
“你和谁家生的娃?”道人偏头,正对丹青的眼睛,眉清目秀,阳光开朗。
“我的形象就如此的不堪?”碧霄挑眉。
道人后跳一步,掩嘴笑道:“谁不知碧霄道长风流倜傥,满脸奇思妙想,不入朝廷来修道,实在是纯阳宫的福音。”转眼,又靠近地问,“喂,你拐了别人家的孩子,当心她的父母找你算账。”
丹青认同地点点头,“所以碧霄雇佣了我,回头要给我算工钱的对吧?”
碧霄扯动嘴角。“我们正要回去,路上被人群塞得无法前行,这里发生什么事?”
道人指向不肯动的威娘,“喏,人送来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们检查过,没有外伤。”他的脸色有些沉重,声音压低,丹青竖起耳朵。“体内有一丝妖气遗留。”
“你的意思是……”
“有人说,曾经见过‘年’的背影。前不久,镇东有户人家的女儿失踪,找回不到半天就自杀了。”道人继续说下去,“……”后面的话,丹青是一句也听不到,道人的嘴唇嗡动,碧霄偶尔点头,听了一半没听一半的感觉好难受,几只猫爪子在心上挠阿挠。
丹青的手也学猫爪在碧霄的背上挠,隔着布料,指甲又让千枝给修齐,碧霄感觉舒服,耸肩指点:“下点,左边、左边,右一点过了。”
毛线!丹青怒,一巴掌拍到碧霄上,“嘶!”丹青倒吸一口气,眼泪不受控制冒出眼眶,掌心红了,他背是铁打的吗?硬邦邦的,碧霄扭头,丹青扁嘴。
“……”
“……”
“姑奶奶,第一次见你放个火球都没把你弄哭,你怎么现在就哭了呢!”碧霄苦笑不得,用袖子在眼眶边上擦拭。
“恶劣。”道人吐槽。
“哼。”丹青撇头,傲娇了。
碧霄挠头,这种情景他不会应对,只好道:“你乖乖在这等,我过去看看。”
碧霄走近,“大娘……”
威娘突然挥舞双手,“走开,你走开!不要碰我儿子!”
门外的左邻右舍还没散去,见此,又炸起一波议论,碧霄蹙眉,想起拂云还在外面马车,递眼色给道人,道人会意,走到人群面前,作一长揖朗声道:“各位乡亲先行散去吧,你们家可等着你们开饭呐。”
“碧隐道长真会说笑,我们家那口子要这么体贴就好了。”
“我们都晓得你的意思,我们再看一下,一会就回家各找各妈。”
人声起跌,就是不肯走,碧隐抹掉头上的虚汗,又看向碧霄,意思很明白,镇上一直平安,突然出了这事,群众反映激烈也是情有可原。
“让一让,请让一让。”人群里挤出一个中年男人,身形精瘦,他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女子踉跄几步,站稳安静待在男人身后。
女子相貌寻常,尖颌薄唇,偏偏生得一条好细腰,不堪一握,让人移不开眼。威娘听见自家男人的声音,含泪抬头,“相公。”
身姿纤细脸容姣好的女子哭泣,那叫楚楚可怜、梨花带雨,身材健壮、历经风霜的妇人哭泣,那是东施效颦。
与威娘不同,男人见到威娘第一眼是惊讶,看到她的泪水厌恶的神色不加遮掩,“你怎么来这?还不快回去!”瞅到医馆一隅有个安静看案卷的道姑,连忙跑过去拉住她的袖子,“大夫你来看看我娘子,她早上吐个不停,什么东西又吐不出来,这些天又没怎么吃得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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