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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越袭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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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花自芳一路顺利地考过了院试,中了秀才;白氏整个人神采奕奕的,也不爱在家里憋着了,每天都早早洗漱完,就出门跟邻里街坊们一起做针线唠嗑。
每天白氏的保留话题,就是自家儿子花自芳怎么从小就懂事刻苦、聪明过人,长大后更是如何稳重懂事,考中秀才,给祖宗增光添彩。
不过,这两天白氏可没心情出门了,每天早早起床,就等着驿站来人送信。
在白氏望眼欲穿的等待中,花自芳的信终于到了。
白氏并不识字,一拿到信,就巴巴跑到袭人的房间,“袭人,你哥来信了,快看看信里怎么说!”
袭人搁下书,接过信来,“娘您坐下,别急。”
说着,袭人展开信,一目十行扫了一遍,脸上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娘,哥考中了!”
“真的?”白氏喜出望外,“你哥真的考中举人了?”
“是啊!”袭人笑眯了眼,将信中白氏最关心的一句话念了出来,“侥幸不负所望,得中举人,名在三十有四。”
“阿弥陀佛,老天爷怜见,我儿果然成了举人大老爷!”白氏双手合十,几乎喜极而泣。说完,也不待跟袭人庆贺,忙回房里给花父上香,敬告儿子登科中举,光宗耀祖。
有了这一桩大喜事,白氏连饭每天都能再添半碗,逢人就笑,走路都带着风。
等白氏好容易平静下来点,白氏把袭人叫来房间,循循善诱道,“袭人啊,你哥中了举,明年要进京赶考,正好回咱们京城的房子住着。那房子空了好几年,一时只怕不好住人,咱娘俩一道回去,拾掇好了,让你哥住下,正好一家团圆,你说好不好?”
就算白氏不提,袭人也准备回京城了。
会试与前几次不同,若此次顺利考中进士,随后的殿试也就不用再担心,因为殿试向来不会黜落进士,只是重新分定名次,所以最坏也能赐个三甲同进士出身。若不甘心,还可在朝考上努力,若能得中庶吉士,再经三年后散馆考试优等,则可授翰林院检讨,次一等也可改任各部主事或知县。
就算是这一次名落孙山,三年后也可春闱再试。
所以不管考不考中,考得名次好与不好,三五年内花自芳势必会在京城定居。既然花自芳能安定下来了,那他们一家也不必再分居两地,徒添牵挂。
不过——
“娘,最近路上不怎么太平,哥在信里头也说,让咱们不要急着上路,等过些日子官府剿除了匪患,再行上路。”袭人皱了皱眉,朝廷确实派兵来剿匪,不过袭人不觉得会好。
因为这一次的平叛兵马,是已由九省总督升任内阁大学士的王子腾领兵的。
因为王子腾是原著里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中,最有实权的一位,他手握兵权,还身在内阁,官居一品,简在帝心。若不是他后来在平安州平叛失败,大军溃亡,也不会被皇上迁怒,不明不白死在回京路上。而随着王子腾的死亡,四大家族的命运也开始敲起了丧钟。
虽然王子腾不一定会一来平安州,就兵败如山倒,但继续待在距离平安州不远的青州,总归是立于危墙之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这匪患一直都有,去年你哥上路的时候,不也盛传有一群歹人在官道上抢劫吗?可你哥不也平平安安回了乡嘛!可见人都是自己吓自己的。”白氏煞有介事道。
虽然原因不同,但殊途同归,这次袭人难得没有站在花自芳一边,反倒和白氏达成了共识。
“也罢,现在路上顶多只是小股流窜的匪徒,若是一拖再拖,等他们成了气候,反倒更不好上路了。如今跟着可靠的商队,有老练的镖师相护,倒没听说过出岔子的。”袭人附和着点了点头,“虽然要进入这种商队难免多花点人情银子,但只要人能安全,花的银子再多也值。”
“多花银子啊……”白氏抽了抽嘴角,但好歹闺女同意了,也就自个儿悄悄肉疼了。
袭人给花自芳写了封信,将她的看法和决定都写了上去,并特别注明,她们母女俩宁可多花点银子,跟个可靠的商队,也不会枉顾自身安全,让他放心备考,别担心千里之外的她和白氏。
不过,这封信写出来了,袭人却迟迟没有寄出去。
花自芳过了乡试,就要提前赶往京城,为次年春闱备考。如今他落脚的地方不定,这封信也没法寄出去。而且就算袭人准备得再周全,花自芳只怕也要担心她们母女的安全,若是分了他的心,误了他的科考就不太妙了。
但若是拖下去,平安州的匪患只会越来越严重。等王子腾率兵来了,出入城门的关卡肯定会越来越严苛。而等大军溃败,附近几个州县恐怕都要受叛军席卷,到时不管是留是走都很危险。
若不想让花自芳担心,或者可以写一封报平安的信,假称她们母女还乖乖待在青州?不过她要真这么做了,等事后被发现,肯定要面对花自芳的盛怒。
在袭人倍加为难的时候,韩宁上门来访。
“听说花兄考中了举人,真是可喜可贺。”韩宁一进门,就笑意吟吟上来道贺。
“多谢。”袭人笑着引韩宁坐下。
这一年来,因着花家只有白氏和袭人两母女,虽然平民百姓不太讲究,但韩宁还是秉持着良好的操守,隔上一段时间,才会以为白氏看脉的借口上门拜访。
而韩宁当初含蓄地请袭人给他一个机会,袭人没有回答,他就只当默认。
不过韩宁也不敢逼得太紧,就算上门带着的礼物,也像是一些随手买下的东西,譬如刚出炉的鲜甜点心、应季的新鲜水果、书局里刚出的戏本子……
而且,韩宁从来是以拜访长辈的名义送的,白氏一看不是贵重东西,也就收了,只吩咐袭人记得回礼,别失了礼数。袭人心里头再别扭,也不好强要白氏把东西退回去。
这么一年下来,袭人也习惯了看到什么新鲜别致的东西,就单独留出一份,等韩宁下次送礼后,再回礼过去。袭人虽然自己不承认,但她对着韩宁确实不再那么见外,轻松自如多了。
“我听人说,你和伯母准备回京城,与花兄团聚?”韩宁问道。
“正是。”袭人倒了两杯茶,将七分满的那杯茶给韩宁递了过去,“这两天正在收拾行李,家里乱哄哄的,让你见笑了。”
“跟我见外什么?”韩宁喝了茶,也不搁下,只将茶盏托在手心,眼神含笑,看向袭人。
袭人耳尖微红,也不接茬,只装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道,“你这次来,又是来给我娘看脉吧?我娘在我哥书房收拾东西呢,你快去吧!”
韩宁笑了笑,从善如流转了话题,“不,这一次上门,我是来约你一道上京的。”
袭人一听生奇,连对方话中隐含的暧昧也没听出来,忙问道,“你这一年不是一直待在青州吗?怎么之前毫无征兆,突然就要离开?”
“我待在这儿,是为了一个姑娘,离开这儿,自然也是为了那个姑娘。”韩宁嗓音低沉。
“你这人……”袭人脸上刚褪下去一点热度,立刻以更猛烈的姿势席卷回来,她瞪圆了眼珠子,想要指责他不守约定,但那两腮红晕显然让她的气势小了不少。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韩宁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你非要对号入座,我也没有办法。”
怕袭人脸皮薄,恼羞成怒,韩宁刚一说完,就忙正色,“你和伯母毕竟是女人家,就算能跟在可靠的商队里,但没个熟人照应,抛头露面肯定不方便,就算是花兄肯定也不会放心。”
果然,袭人一听正事,就没顾得上生气,蹙眉道,“我也知道,但若耽误你的事……”
韩宁认真看向袭人,“这一年来,采买药材的事,我已经放给了老成的掌柜去做。我之所以留在青州,完全是因为你在这里,如今你要回京城,我哪有不回去的道理?”
或许是因为对方的语气和眼神太过认真,让袭人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袭人轻轻颔首,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回京城啦~
第五十三章
袭人和白氏合力整理好行囊,因房子原本就是一年一年续租的;如今离开;也不过损失几个月的房钱。厨娘王婶子和门房李苍头原本就是青州人,自然不会跟着她们千里迢迢的上京去,于是袭人结了月钱,与二人解了契约。
出行这一日;雇好的马车在花家门口停住。车夫牛伯帮她们把行囊搬上车;袭人清点好东西;锁上院门;扶着白氏上了马车。
她正要撩起裙角,也登上马车时;突然听到街角传来一阵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哒哒声。
袭人抬眼望去;正见韩宁骑马而来。因外出不便;他身上常穿的儒生长衫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短打劲装,以往藏在广袖长衫下的劲瘦身材显露出来,平添几分干练有力的气度。
“幸好我早到一步,不然就只能跟你在商队处汇合了。”韩宁下了马,笑道。
“你的东西都收拾妥当了吗?”袭人问道。
“已经拉过去了,有岳掌柜跟着,不会有大碍的。”韩宁笑纳了她的关心,上前向车里的白氏打了招呼,白氏一看有熟人顺路,自然高兴,“小韩大夫也要回京,那可真是太巧了!”
“这却不是巧合,是花兄一早就托我照应伯母二人。”韩宁颇有深意地看了袭人一眼。
袭人瞪了韩宁一眼,也就是花自芳不在这儿,他才敢扯着虎皮做大旗。白氏却只当自家儿子聪明绝顶,于千里之外,就将所有事安排得妥帖周到。
韩宁跟着白氏夸了花自芳几句年少有为、智珠在握、算无遗策,直把白氏奉承得合不拢嘴。
袭人无奈一笑,这家伙想要讨人欢心时,真是鲜少有人能拒绝。等白氏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嘴,袭人上了马车,让牛伯开始赶车,韩宁也上了马,不疾不徐地跟在马车旁。
只要袭人一掀帘子,就能看到驭马而行的韩宁。
可惜韩宁等了一路,却没见袭人掀开一次帘子,一路上他都只能跟牛伯搭话,幸好牛伯赶车也是个走南闯北的,性情爽朗,聊什么都能搭上话,一路上倒也谈得尽兴。
行至丁家商行门前后,牛伯跟袭人打了个招呼,就熟门熟路地去找商队的负责人报到,并办手续去了。袭人开了车厢门,下车等待牛伯。
韩宁从怀里取出一个式样古朴的匕首,递给袭人,“这一路出门在外,虽然商队自有镖师护着,我也会时不时过来看顾,但你也要自己小心。这把匕首你留在身边,也好防身。”
“这把匕首……”袭人手指抚过鞘壁,拔出匕首,开了刃,看起来很锋利,就算是袭人这种从未把玩过刀剑的人,也能看出这东西价值不菲,“我不能收,这太贵重了。”
“东西就算再贵重,难道还能贵过你的安危吗?”韩宁看袭人神色坚定,不由摇头失笑道,“这把匕首是我打赌赢来的,没花一文钱,你拿着就是。”
“打赌赢来的?”袭人将信将疑。
“当然。”韩宁将后半句吞在肚里,一脸真诚地看向袭人。
这匕首是他要送给心上人的,怎么可能是胡乱打赌赢来的东西。
匕首是他亲自寻了匠人打造而成,外鞘的式样还是他亲手设计,就连刀柄上的穗子都是他亲自动手编坏了十好几个,才终于编出来的一条尚能入目的同心结。
袭人经韩宁提醒,也想着出门在外,手边有个防身的利器才好。不过现在商队马上就要启程了,袭人哪有时间去买。而且这匕首简单朴拙的样式,还真合了她的眼缘……
这东西确实合手,袭人犹豫了一下,也就没再矫情推辞,大不了日后奉上回礼就是。
“那我就收下了,多谢你的好意。”袭人笑了笑,福身道谢。
“你喜欢就好。”韩宁脸上一派正色,却在袭人将匕首纳入袖中时,悄悄弯起了唇角。
牛伯从人群中挤过来,说已经办好了手续,只等一会儿领队下令出发。韩宁总算想起自己名下有一小队人马等着,向袭人告辞,准备履行一下自己的职责。
因这里聚集的人多,韩宁索性没骑马,只牵着马,朝自家人停的地方而去。但韩宁没走两步,就停了下来。只见不远处停了一辆乌篷马车,车厢门半开,露出许久未见的黄丞来。
这一年来,黄丞再未上过花家的门。
一个青州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当两人刻意回避,就算是隔着一条街,短短几里路,也可以自此相隔天涯,再不相见。
不过,就算是黄丞刻意避开,但花家的消息还是源源不断进入他的耳朵里。
譬如花自芳回乡赶考,寡母生病,只好母女二人留在青州养病;譬如花自芳不负戴先生重望,在童生试中考了一个小三元,就连秋闱乡试,也是名列前茅。
譬如花家寡母弱女准备赴京,与即将参加次年春闱的花自芳一家团圆。
以前的消息都是过耳即罢,但这一次黄丞却鬼使神差将他赴京赶考的日子,也定在了花家母女离青州的这一天。
可是当黄丞看到一年未见,却没觉得一点陌生的袭人时,原本以为早被埋葬的思念,却瞬间死灰复燃,几乎燎原!可是韩宁守在旁边,两人对视时的默契亲密,让黄丞嫉妒得几乎疯了。
趁虚而入,何其卑鄙!
然而当韩宁和袭人转过来视线时,黄丞却只是冷静克制地点了一下头,就关上车厢门。
一年前失败的告白,让从小顺风顺水的黄丞终于稳重下来,起码他不会再有一点点高兴或不快就写在脸上,如今他终于能冷静行事,凡事三思而后行。
如果说他之前还在想着今日此行,是为跟过去做个了断。但现在,他再不会自欺欺人。
就算一年未见,他对她的思念不但分毫未减,反而更加炙热执着。他根本无法容忍别的男人与她并肩而立、拥她入怀。除了他,任何人都不配当她的丈夫!
好在一路北上,乃至定居京城,时间充裕地很,足够他小心筹划。
另一头袭人看到黄丞一副冷淡的样子,虽有些意外,但想来也是人之常情。那时黄丞一腔热情就冲动表白,如今时过境迁,只怕会深恨当年幼稚莽撞,也会看她这个目睹者碍眼。
袭人低头笑了笑,回身上了马车。
韩宁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黄丞愈行愈远的马车,随后轻嘲一笑,总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摸了摸棕马的鼻子,牵着马,朝自家伙计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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