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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的夏-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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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你昨晚到南京的吗?你爸妈也回来了?”
郁言两臂一张横搁在沙发背上,“我回来找我老婆的,他们回来干什么?还是说你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要见公婆了?”
听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苏北反倒脸“腾”的一下红了,又气又羞。实在想不明白这个浑蛋怎么脸皮这么厚,一年没有联系她,现在突然冒出来,就当这一年完全不存在似的,老婆叫得那么顺溜,凭什么啊?!
“你刚说这房子是你自己的,是什么意思啊?”苏北岔开话题,再次打量起这套房子。
郁言站起身,顺带一手也将她拉了起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自己花钱买的。”
苏北之前也想到过,但真的听到这个答案是还是咋舌了,下意识就脱口问出,“你哪来这么多钱?你现在就可以向银行申请贷款了吗?”
郁言转头看她一眼,“谁说买房就一定要贷款了?我高一就开始炒股了。”当初若不是还没满十八周岁,他一定会留在南京。
苏北怀疑地看着他,人家一家子奋斗了一辈子还不一定能一次性买一套房子,她家杨思云也炒股,哈佛金融专业毕业的高材生炒股到现在也没说赚到一套房子,有时候还亏得一塌糊涂。
“记得我走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什么吗?”郁言拉着她进了朝阳的那间主卧,苏北心莫名一紧,手心微微冒汗。
郁言仿佛并没有要她回答,接着又说道,“季苏北,我说过在清华等你,你现在开始准备了吗?”
清华?!他真的考上了?
忽然苏北看到床头柜上某样东西,挣脱开他的手,走到床头柜前。熟悉的信封,熟悉的信纸,熟悉的字迹,上面还有被泪水晕开并早已风干的痕迹。
旁边的牛皮纸袋里,满满都是淡蓝色的信封,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她一年来写得所有的信,她曾以为石沉大海的信。从未得到过回应,但却一直坚持每天一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执拗什么。
桌上那封是高考前一天的寄出的,也是最后一封,她想,如果他没回来,那就收手吧。
郁言看着她僵直的背部,轻叹了口气,走过去从后面环住她,“对不起,高考结束以后这些信才到我手上。不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知道如果打给你,我一定控制不住从学校溜出来,买张机票直接飞回南京。我说过我会在清华等你,所以我必须努力。”
“谁说你等我,我就一定要上清华了。我不要上清华,清华有什么好,我就呆在南京,南大考不上还有东南,东南考不上还有南航南师,南京学校多着呢,我不会去北京的。”苏北身体轻颤着,控制不住激动起来。
原来这一年的神伤都是因为清华啊…人说在想要得到某些东西时必定会有所失,看来,这都是真的。
蓦地郁言转过她的身子,定定地看着她,乌黑明亮的眼睛夹杂的各种情绪,百般莫测。“真的不去北京?”
垂下眼,苏北咬紧牙,“不去,说不去就不。。。唔。。。”
郁言捧起她的头,牢牢的扣在掌心,低下头准确地覆在那张倔强的小嘴上,柔软的唇瓣,香甜的津液,一如以往般让他执迷。
他的吻从来都不是轻柔温情的,像侵略者一样带着霸道的狂野,强势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纠缠住甜美的丁香舌,挑逗,追逐,纠缠,放肆,舌尖划过口腔中的每一寸,久违的颤栗再次引爆全身。
谭磊那一次的偷吻也不过是唇触唇,并没有深入。所以只有激烈的吻只有他对她做过,她不知道别人接吻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她无从比较,但她觉得他的吻似乎总是带着一股魔力,让人欲罢不能。
腰间陡然一紧,彼此仍纠缠着的舌头短暂分开,“专心点。”
苏北先是一怔,手蓦然环上他的腰,闭上眼睛用力地封住他的唇。凭什么每次都是她处于弱势,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凭她喜欢他?报复般狠狠吮吸住他的舌尖,学着他在他的唇舌上勾画,逗弄,原来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这么好。
郁言也任由她胡乱的拨弄着,忽然游动着的小舌朝他的上腭处猛然一顶,他略微分神,紧接着舌尖传来一股刺痛,瞬间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头。
要玩?那就继续玩。嘴边扬起一丝邪恶的笑,却满含宠溺的味道。
郁言猛吸一口唾液,在受伤处滑过后立马用舌尖推到她的口中,苏北顿时睁大眼睛,死命地想要摇头躲过,但他一手紧握住她的纤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苏北完全动弹不得。
喉咙间“咕隆”一声,带着腥味的唾液就这么被自己吞了下去,相濡以沫?呕,想想都觉得恶心。这就叫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吧?蠢。
忽然郁言将她一转身压到床中央,轻舔着她圆润的耳垂,搂在腰间的手伸到衣服里,顺便平坦的小腹一路朝上,发育姣好的胸部被轻轻捏住,“怕了吗?还要玩吗?”
不知道哪里突生一股勇气,苏北一挺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唇,手撩起他的衣服,用力地在腰间一掐。
郁言没料到他的小丫头居然这么大胆,下身陡然一紧,两人都重重地呼吸着。纠缠的肢体,到处散落的衣服。
轻啄了一下她的唇,顺着锁骨向下,咬住微颤的丰盈顶端,没有长时间逗留,舌尖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她洁白的身躯,周围的空气早已炙热,丝丝麻麻的感觉让苏北不觉轻吟出声。
分开修长的大腿,舌尖顶上,瞬间颤栗感让苏北腹部一紧,仿佛有股热流要挣破束缚而出,对于这样陌生而羞人的反应苏北有些害怕。
灵巧的舌头到处乱窜。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北觉得自己就快意识模糊的时候,一股极致的舒畅直刺中枢神经,一直紧绷着的身体也随之酥软了下来。
苏北不是个纯情的孩子,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完全不知。但她一直都不知道的是,原来这样也叫高/潮,尽管她还是个处/女。
郁言并没有进/入她,在她达到高/潮后只是趴在她身上不停用手动着,她知道他是在自己解决,她不是傻子,刚刚下身抵着的灼热的坚/硬她还没弱智到以为那是炸香蕉。
香气弥漫的卧室内两具紧拥着的赤/裸身躯,苏北知道,除了那张膜,她什么都不是了,但是她不后悔。
她从不勉强自己去接受任何她不喜欢的事物,正如别人也无法勉强她去接受,所以刚刚的事情她必须对自己负责,她没有拒绝并不是不可以拒绝,只是潜意识里自己不想拒绝。也许只有这样的亲近才能稍微填补这一年来自己所承受的难过和寂寞。
天色早已渐沉,夜幕降临在金陵这片土地上。
苏北醒来的时候郁言还沉睡着,紧紧搂着她,两条大腿夹住她的腿,将她紧箍在自己怀里。苏北不禁一笑,这个家伙,连睡觉都是这么霸气。
郁言手机的嗡鸣声还在持续,苏北伸手推了推他,“电话。”
见他没什么动静,苏北干脆直接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捂住他的嘴,果然很快郁言就皱着眉睁开了眼睛,苏北再次重复,“电话。”
郁言一把抓过她狠狠的吻了一下,这才下了床找手机,可怜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滚到地板的哪一个角落去了。
接完电话郁言拿了身换洗衣服就进了浴室,苏北见他进去后,迅速下床穿好衣服,身体遍布着羞人的吻痕。
在床上呆坐了一会,苏北忽然想起一件事,拿起郁言的手机拨号,但绿键还没按出去,想了下觉得不妥,按了红键取消。不过四周瞄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座机,她本来想给杨思云打个电话说晚点回去的。
郁言从浴室里出来,见苏北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嘴角不觉微微上扬。“想去酒吧玩玩吗?”
“啊。”苏北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点点头,“去。”她一直挺好奇酒吧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究竟是不是像外面人说的里面彻夜狂欢,群魔乱舞。
简单洗了把脸,苏北便跟着郁言下了楼。本以为要出去打的的,但他却拉着她到车库,一辆重型机车停在那儿,黑得发亮。
将安全帽递给她,笑着挑眉,“妞,敢坐吗?”
一把夺过安全帽系好,郁言已经将机车打火,苏北一脚跨坐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这车谁的啊?你不戴安全帽?”
郁言伸手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一拉,苏北重心不稳,一下子整个人趴在了郁言背上,刚要发作,郁言就笑着说,“坐好,抱紧了。”说完摩托车一下子冲了出去。
出了小区郁言才回答她刚刚的问题,“这车是我一朋友的,昨晚开这玩意去机场接我,把我送回来后来上楼喝了些酒,回去的时候就打的走了。怎么,不相信我的技术?”
苏北摇摇头,不过很快意识到他看不到,又小声说了句,“没有。”
重型机车的轰鸣声和呼啸的风声盖过了苏北的声音,郁言没听清楚,苏北又大声吼了一遍,“我相信你!”
吼完他跟她都笑了,宛如夜幕下耀眼的烟花。
苏北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郁言,忽冷忽热,飘忽不定。阿娇说她有受虐倾向,就喜欢找折磨。但这一刻,她觉得爱情本就是一场折磨,越折磨越甘甜。
忽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前方十字路口的左边冲了出来,刺眼的车灯让人眼睛很不舒服,还没来得及用胳膊挡住,耳边便传来“轰”的一声,然后世界的一切忽然变得安静下来…失去意识之前只觉一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护住了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更晚了~~~终于下雨了,太爽了~~~
也许有些石头粉们无法接受这一章里郁言和苏北的纠缠,但他们是男女朋友,这个时代,没有纯洁的男女关系。这都是情不自禁所为,他们俩都不是圣人,也没想做圣人。这个年纪亲亲摸摸实在不是一件新鲜的事,除了那张象征“贞洁”的膜,其他真的没剩什么了。何况郁言已经成年,苏北也不是萝莉了。
好了,不管接不接受,郁言已经退场了。。。不管石头粉还是郁言粉都不要拍我,我只是想写一点关于青春的疯狂。有亲留言说太罗嗦,男主还不登场。其实在我心里,这篇文只有女主,其他的三个男人要么都是男主,要么都是男配,当然,终究有一个会是赢家。
不多说了,亲们记得打个分,留留言,顺带点个收藏,爱你们!!!
纸醉金迷
京郊昌平,凤凰山陵园。
天色阴沉,刚刚还飘着绵绵细雨,雨珠顺着汉白玉的墓碑滑落。大清早陵园几乎没什么人,一袭黑色连衣纱裙久久站立在碑前,望着墓碑上年轻的面容,一眼万年。
从山脚下看,山腰上忽然轻烟阵阵,在这片肃穆的地方竟显妖娆。陵园是不允许燃烧冥钱之类的物品的,但护陵员仅仅是朝那片看了一眼便作罢。
常守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那个姑娘,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一呆就是一整天,每次来都会烧些书信。
第一次烧东西的时候便被他们抓住了,弄到办公室,那姑娘长得倒是漂亮,但就是不说话,无论他们问什么都不开口。主任只好联系墓主人的家属,墓碑上是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可惜英年早逝。
大家猜测这小姑娘会不会是个聋哑人的时候,上面来电话说让这个姑娘离开,下次无论这个姑娘做什么,只要没太大问题,都不要去干涉。所有人都明了,葬在这里的不乏达官贵人,这小丫头看来也是有背景的。
将手中的小雏菊轻轻放置在碑前,苏北忽的笑笑。从编织袋里拿出一个小火盆,又从手提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信封,整齐划一的淡蓝色。
每念完一封信,便又将信纸折好,塞回信封。“啪”的一声打火机盖子打开,蓝色的火焰不住地跳跃着,隐隐的哀伤。
看着淡蓝的信渐渐化为灰烬,眼角的泪水滴落在火盆中,蒸发。
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子,郁言,原来你已经离开我这么久了。佛门五年学戒,学的是遵守教诫。我也用了五年,来遵守对你承诺。
你在北京,所以我来了。你说过在清华等我,所以我拼命上了。你想去佛罗伦萨看高迪,所以我选择了建筑系。所有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所有你不能完成的,我都会替你完成。
可是郁言,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你写信了,以后也不会常来看你了。他们说的对,你并不想经常见到这样的我,这样不开心的我。
看到这束雏菊了吗,我会像它一样坚强。从今往后,我要开始学会追求幸福。
从陵园出来,苏北先回租的小套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去了学校。齐姗姗之前打电话说宿管阿姨来统计这学期的宿舍入住情况,不住校但保留床位的必须到她那签个字。
这事本来倒也不急着办,但齐姗姗说晚上班上有活动,苏北便想着回学校找齐姗姗一起,顺便把这事儿给办了。
在宿管大妈那登记了一下,苏北便回了宿舍。刚进门便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一个没忍住便打了个喷嚏。刚捂住鼻子,便听到孙梅喊,“快把门关上!”吓得苏北立马一脚将门勾上。
齐姗姗,孙梅和吴笑云三个人都围在阳台上,每人一手一把扇子不停地扇着。
“你们都站阳台干嘛呢?宿舍里什么味道啊,这么奇怪。”苏北不知道她们又搞什么名堂。
一听苏北问,孙梅和齐姗姗就一致愤恨地盯着吴笑云,难得异口同声道,“你问她!”
吴笑云不好意思地笑笑,手指了指怀里的东西,这时苏北才注意到她怀里抱着一只硕大无比的兔子。天啊,这兔子究竟吃了什么东西能养成这般肥…
齐姗姗的眼神恨不能直接把这只肥兔给剐了,一把将苏北拉到阳台上,用扇子拼命地扇了几下,苏北这才觉得空气清新多了。
“这兔子哪来的啊?好肥啊。”苏北是真没见过这么胖的兔子,快赶上流氓兔了。
说道这只兔子,孙梅就忍不住要发飙,“吴笑云,你明天不把这胖子弄走,我保证明天请你吃全兔宴!”
吴笑云无辜地眨眨眼,那只即将生死未卜的肥兔一点也没意识到死亡的气息,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睡觉。
那神情,那姿态,完全就是在藐视孙梅的狠话,气得孙梅想直接把这死兔子的皮给扒了。
苏北被那兔子逗笑了,但除了吴笑云跟着她一起笑,其他两个完全一脸青色。“宿舍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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