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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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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为何阻止?”云意满是不解,“幽冥王武功再高,我们几个联手,也足以将他诛杀。而他的几十万大军,一旦群龙无首,也便不足为惧。”
白静然轻轻叹息:“我也想他死。但他死之前,必须先解了你身上的相思种。”
“相思种?”云意下意识望向临渊,却见他脸色微白,显然想到了什么:“皇后,那相思种,对于皇族修行不是大有裨益么?”
白静然面色凝重,轻轻摇头道:“若单纯只是相思种,自然是利于修行。但若是加了精血的相思种,则变成了要人命的东西。”
、144 失踪
“莫非是同命相连?”风息猜测,眉间微蹙,“幽冥王死,则云云也会跟着丧命?”
众人纷纷目视白静然,却见她摇头,嘴边露出一丝苦涩:“不尽然。以精血喂养的相思种,其作用类似于情蛊。最初是为了惩罚背叛的爱人。”
说着,不禁转眸看着云意,似有些难以启齿,迟疑了下,才道:“若幽冥王愿意,他可以令云儿死心塌地爱上他。”
爱上幽冥王?云意顿时恶寒不已。临渊的脸色不禁沉了几分,眼中满是自责。
若非他自以为是,听信幽冥王的话,用那相思种来试探小云云的情意,也不会害到小云云如今受制于人。
“可如今,云云并没有爱上幽冥王。是他不愿意?”风息淡声问,看似波澜不兴,眼底却酝酿着风暴。幽冥王,非死不可。他竟然对云云下了这么恶心的东西,若是他哪天改变主意,那云云岂非……
白静然默然垂眸,对于白静溟的心思,她多少能猜测到几分。他这么做,一来是存了威胁自己的心思。二来,也未尝不是存了那份龌蹉的心思。毕竟云儿长得与自己十分相似。
气氛一下子紧绷起来,几个男人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深藏着滔天的愤怒。只要想到幽冥王对云意存了那般心思,都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似心有灵犀般,几人对视了一眼,从未有过的默契,流转在沉默之间。
幽冥王非死不可!
“若幽冥王死了呢,我会如何?”云意恶心过了,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你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哪怕是爱了,也会将那份情意忘记得一干二净。心心念念,都只有他一人。”
“也就是说,幽冥王扼杀的不是我的性命,而是我的爱情?”云意接口,却见白静然又补充道:“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友情,但凡涉及情之一字,你都失去感知。”
“说白了,就是变成行尸走肉。”这点倒与练习“无我”神功最终结局有点相似,只不过,心底多了个虚假的爱情罢了。
风息也觉得此事颇为棘手:“如此说来,我们不但不能杀他,还得保护他?”
提及这个,云意不禁想起当初临渊给自己种下的彼岸之毒,下意识寻找他的目光,却见他满是自责的神情,不禁怔了下,挪到他身边,轻轻勾住他的手指,“别想太多。即便不是你,他也会通过别的方式来暗害与我。”
白静然也是知道一些他们之间的事情,温声劝慰道:“小云儿说的对,如今不少自责的时候。”
临渊点点头,将懊悔与自责之情深藏心底,冷声问:“皇后既然知道这相思种,那么,可知道该如何解除?”
“这个——”对上几双饱含希冀的眼,白静然的回答却令他们颇有些失望:“关于相思种,我也是听小云儿的父皇说过。若要找到解除之法,唯有将梦齐救出来。”
“进入焚狱,当务之急。”云意深以为然,却还是有些担忧:“万一我们离开,幽冥王他——”届时母后岂不是任由他糟蹋?想到这个,心就好似被拧成一团。
“不然,我与风息前往就行。然临渊和子幽留下照顾母后你。”
“不可。”白静然断然拒绝,肃容道:“被以为有了冰蚕软甲就一切顺利。焚狱中的一切,谁也说不准。何况,通往焚狱的机关,一旦被人毁坏。则里头的人将永远被困其中,此事非同小可。虽然那机关设置隐秘,外人无从知晓。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至于母后的安危……”白静然笑了下,温和中颇有几分傲气,“虽然武功被禁,然而自保的手段倒还有几分。你们不必担心我。”
云意还欲再劝说,却被她阻止:“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歇息吧。明天再仔细商量一下具体的细节。”说着,意味深长的目光缓缓扫过云意和子幽:“何况,今夜可非同寻常……”
子幽面无表情,脑海不禁浮现刚才她那般动人的颜色,心一下子烫了起来。
“对了,怎不见宝湘那孩子?”白静然左右看了看,不禁疑惑。
云意咯噔一下,忙抢先道:“他呀,我让他在未央宫等着。”
子幽本想老实交代的,见她如是说了,忙地闭口不提。
幸而白静然也没细问,只俏皮的朝云意眨了眨眼睛:“小云儿可别欺负他们。尤其是宝娃~”
无良的母后~这会子还来取笑她。云意汗了一把,却见临渊冷冷一瞥,不发一言,转身就走。
“皇后也早些休息。”风息从容笑道,无视子幽的冷眼,顺势牵住云意,向门口走去。
殿外,意外的看见临渊正站在廊下,而他面前,是银发白裳的画楼。
兄弟二人相对而立,默然不语。气氛显得有些怪异。
似有所感,画楼转过目光,恰好看见云意与风息联袂而来,两人牵着的手,亲密的神态,让他不禁呼吸一滞。
云意没料到他会出现在此,许是太虚弱了,他还没有摆脱轮椅,那身白色的长袍套在他身上,显得异常宽大,愈发显得他的孱弱,仿佛风一吹,便要倒。
迟疑了下,若无其事牵着风息走过去,淡声问候:“你醒了?感觉如何?”
沈画楼目光微敛,轻声道:“我很好。听说皇后这里出事,我不放心,故而来看看。”
其实,他得知消息比较迟,还在半路,已经得知这里没有危险。可是,听说她在这里,他还是赶来了。只是想……见她一面。
那愿望如此热切,让他甚至有些不顾一切。可是,见到她,却又不知说什么。
他和她之间,竟已陌生至此?一股悲哀蓦然涌上心头,画楼感觉一阵窒闷,不禁低头咳嗽起来。
“画楼?”云意下意识伸手抚上他的脊背,手下瘦骨嶙峋,让她不禁心下一惊。他竟然,瘦弱至此?
她失神间,风息依旧替画楼把了脉,温声道:“他没事。只需保持心境平和,慢慢调养,身体必会好转。”
分明是平淡无奇的叮嘱,画楼却有种心事被戳穿的窘迫。他忍住咳嗽之意,头也不抬地道:“我没事。”
“我送你回去。”云意不由分说,缓缓推动轮椅,画楼动了动嘴唇,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临渊下意识地跟上,走了几步,不禁回头瞄了眼,却见子幽和风息并没有跟上来。
云意推着轮椅,静静走在宫道上,偶尔低头看一眼坐在轮椅上的画楼,只见他侧影,静美如画,夜风拂动他的银发,不时拂过手背,激起一丝微微的痒,此刻纵然彼此沉默,然而气氛却是难得的融洽与温馨,心底不禁生出一丝温软。
“画楼。”
“嗯?”
“我命人送你回蜀山吧。”云意淡声道,神色冷而坚定,还魂草虽保住他性命,终究不得长久,若得蜀山上的奇珍异宝维系,也许他受损的心脉可以得到修复。
冰凉的手蓦然轻轻按住她的手背,云意顿住,就连身后跟着的临渊也不禁露出诧异的神情。
云意的目光停留在那雪玉般的手掌上,画楼微低眸,却并没有将手移开,沉默须臾,轻声道:“云儿,我已被逐出山门。蜀山,已经回不去。”
云意一震:“逐出山门?怎么会……是不是那群老家伙逼迫与你?”
感觉到她隐含的怒气,画楼不禁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想要下山……”他没再多言。本想在蜀山聊度残生,然,那阵子夜夜梦里都是她的影子,还有临渊。他想见他们最后一面。几番挣扎,他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
画楼自请逐出师门?云意有些怀疑,见他始终垂眸,不禁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月光下,那如画的容颜愈发清冷出尘,双眸中却荡漾着盈盈水光,隐藏着千言万语。
两人的目光胶着,似有什么无形的牵扯着,千丝万缕,无法割舍。
临渊挑了挑眉,对于沈画楼,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他下山,多半的为了云儿。
此刻莫名加速的心跳,还有心头难以捉摸的感觉,甜蜜酸涩,陡然而来,这是属于沈画楼的感情。那么近的距离,那该死的心灵感应又回来了。
临渊咬牙,嫉妒之情正狠狠啃噬着他的心,红唇微勾,他笑得讽刺:“自请下山?可是舍不得小云儿?既如此,不如留下来,让皇后也给你办一场热热闹闹的婚礼!”
画楼倏然回神,他挣脱云意的手,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无波,心却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揉搓,紧成了一团。
他和她,再也回不去。
许是对他的反应早就司空见惯,云意并没感到太大的失落,收拾心情,重新推动轮椅……
“云云!”
熟悉的叫唤,是风息!云意回头,只见风息和子幽疾步而来。
“爷,宝湘失踪了。”子幽走上前急声说道。
云意愕然:“失踪?你不是把他——”
“我只是把他送西翠宫的一个老太监那里。”子幽沉声道,眉目间蒙了一层霜色,“然而,刚才去寻,老太监死了,宝湘不知所踪。”
老太监?云意抚了扶额,子幽也恁狠了点。不过,宝湘失踪,究竟是他自己逃的还是有人将他掳走,这个问题很关键。若是他自己走了,自然没什么。若是被人掳走,万一那人用以挑拨神仙谷,那天域可就麻烦了!
、145 焚狱
宝湘失踪事有蹊跷,需要慎重对待,但是云意并没有时间去查这件事,将此事交代临渊之后,隔天便与风息和子幽一起,出发前往血族禁地——焚狱。
焚狱,顾名思义火之地狱。
禁地处在一座火山口上,如今虽无火山喷发,然而,火山口却恰是禁地最后一条通道。
才靠近火山口,已是热浪逼人,从火山口往下望去,只见火红的岩浆汹涌澎湃,如同大海,看起来美丽壮观,却又十分骇人。
尤其是云意,想到自己要从这里通往禁地,不禁头皮发麻。可吞没一切的岩浆还有异乎寻常的高温,别说从中通过,寻常只怕稍微靠近点都要化作焦骨。
素来从容自若的风息,也不禁皱起眉头,连面瘫脸子幽也添了几分凝重。
云意定了定神,依照白静然交代的,打开阵法机关,一股巨大的热浪扑面而来,似乎要将人给蒸熟,心不禁陡然一沉。情况似乎比刚才没打开机关时还要严峻。
“云云,不如,让我下去先探探情形?”只要想到心爱的女子孤身进入这样的险地,风息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他的提议显然很不理智,云意想也不想地拒绝了:“母后说了,此禁地唯具有纯正的皇族血脉之人进入,才可以获得传承。寻常进入,必死无疑。幽冥王之前是个例外,但是如今连这个例外也没有办法再次进入其中。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守好外面的机关也一样重要。若是机关尽毁,我就要被困里面——”
“不会有这情况发生!”风息忽然握住她的手,温柔而坚定说道。除非他死,不然绝不让人破坏这机关。
子幽上前一步,抿着嘴唇不说话,眼神却已表明他的态度。和风息一样,除非性命不存,否则绝不让她受困其中。
“好了,我也该进去了。你们不必太担心,此行看似凶险,实则应当没有多大的危险。母后也说了,禁地专为皇族继承人而设,只是原先的通道被毁,这才改道而已。若说危险,就是这炙热的岩浆。而我身上有冰蚕软甲护身,又将玄冰诀修炼至最高层,想必应付起来并不困难。”
云意微笑着宽慰二人,才迈动脚步,却被风息一把抱住,她愕然:“风息?”
在人前,他从来都是万事底定云淡风轻模样,而此刻,她分明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云云,记得你的承诺。”他低声道,灼热的呼吸拂过耳际,云意不禁有些脸热。
所谓承诺,不过是两人独处时的戏言……说要为他生几个儿女……
“小心。”子幽只简单叮嘱了两字。
云意点点头,运起玄冰诀,缓缓走入火山口。脚才迈入,就感觉到一阵异样。
本来在外面看来,这入口乃是垂直的,可如今却发现洞口竟是与地面平行,像的寻常的山洞那样,而且脚下特别平坦。
来不及惊讶,脚下蓦然凹陷,如同泥潭那般,让云意不及反应已经陷了下去。
在外面密切注意着她的风息二人只见她身形一晃,像是被无形的东西吞噬那般,霎时消失了踪影。不禁一惊,然而想起皇后的叮嘱,忙沉住气,不顾炙热的气浪,静静守在的入口外边。
而这一守就是三天……
云意觉得浑身的水分都被蒸发完了,就连肌肤都快萎缩成了干瘪的茄子。可是,前方的路却似没个尽头……洞中两边内壁仿佛有层看不见的薄膜将炙热的岩浆隔绝,云意也因此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但是,那炙热无比的感觉还是透过了那无形的结界,让她十分难受。幸而有冰蚕软甲护身,加上之前还带了水囊,饶是如此,还是把她折磨得够呛。
摇了摇挂腰上的水囊,已经空空如也,然而眼前的道路还在延伸,通往未知的神秘。
美丽的岩浆如水般在两侧流淌,云意眼前只见一片血红。“呼啦”一声怪异的声响,云意倏然一惊,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流动的岩浆蓦然倾泻而下,不禁大惊失色,万分疲倦的她,反应慢了半拍,手臂上已被溅落的岩浆烫去了好大片皮肉。
惊魂未定,脚下却蓦然一空,“啊!”底下的无尽的深渊,目中所及尽是红色的如浪翻卷的岩浆,左右无依,上下无着,云意顿时心生绝望。
许的高温所致,脖子上挂着王者之钥的绳子蓦然断开,生锈的戒指急速坠落无尽的岩浆中,瞬间被吞没。
而云意,不禁深深闭了闭眼,只道自己死定了……却听得一声巨响,倏然睁眸,脚下触及的竟是实地?
热浪滔天,能将一切吞没的岩浆消失了?!
云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这几天的经历都是场幻觉不成?
喉咙里一阵焦渴,让她明白那并非是幻觉。此刻自己的身体严重缺水,若非有深厚的功底支撑,又有冰蚕软甲和玄冰诀护体,只怕早就命归黄泉。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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