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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妃:血色贞女纱-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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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身子被一双双粗糙肮脏的大掌揉摸玩弄,她凄厉呼喊时,千容浅在哪里?
当她不堪侮辱,被迫服下蛊毒,日日饱受折磨,她哀楚地落泪时,他又在哪里?
紫遇的眼中早已没有了泪,因为泪已流干,但无论如何,她毕竟活了下来。
她的蛊毒,其实并非无药可解。
早在半年前,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千容浅部下林修为她寻得了一位解毒高人。
他曾顺利地帮她解了毒,但这件事紫遇一直瞒着林修,让他误以为蛊毒未解,便向千容浅上报。
只不过,得知千容浅欲接她返回瀛都,紫遇又向那个人高价买了另一种蛊毒服下。
这种蛊毒名为“金蚕”,它的药引十分简单,只需七窍玲珑心一片。
阴狠的笑容徐徐绽放,复仇的火焰在心中汹汹燃起。
命运机缘让她重回这里,她要夺回本属于她的一切,让那些曾经伤害她的人付出沉重代价。。。。。。。
片刻后,千容浅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睡眼,他惊喜地迎上了紫遇的目光,“你醒了?”
“是。。。。。。”紫遇柔顺地抿起唇角,她匆忙地拉起丝被,挡住自己的脸庞,细若蚊蚋的嗓音从丝被内飘出:“我的脸。。。。。。很丑。。。。。。殿下不要看。”
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肩膀,千容浅的心底泛起一丝怜惜,大掌抓住了被角,狠狠地一扯,“没关系,本王早就看过了,也没被吓到。”
“殿下。。。。。。”紫遇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眸,脸上露出了泫然欲泣的神情,哽咽难言:“我。。。。。。我以为此生。。。。。。与殿下再也无缘得见了。。。。。。”
愧意染满了眼帘,千容浅抿紧了冷唇,竟有些无言以对。
他本身就是如此,冷酷自私,从来不曾遮掩过。
但平心而论,若被当日贬为军妓之人不是紫遇,而是紫苏,千容浅将如何抉择?
还会一如既往地明哲保身,冷眼旁观吗?
这个疑问困惑了千容浅许久,他迟迟找不出答案。
如今,紫遇就在眼前,答案已然明晰,若当日是紫苏被贬至南郡大营,他一定会出手相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她脱险。
纵然只是臆想到紫苏会被那些士兵们侮辱,千容浅便犹如烈火焚心,坐立难安。
也正因此,此时,他对于紫遇的歉疚会愈发浓重。
静下心来思量,若是他当初怀有一念之仁,心存一丝悲悯和不忍,或许,紫遇便不会遭受如此之大的痛苦与折磨,她的人生会截然不同。
“现在,身子哪里不适吗?”语调不禁放柔了些,他注视着紫遇,轻声地问。
“没有。。。。。。”虽然想到他会因愧疚而善待自己,然而,如此温柔的千容浅,还是让紫遇有些惊讶。
“放心,本王会遍访天下名医,为你解除蛊毒。”大掌拍了拍她的肩头,千容浅坚定地给予许诺。
紫遇感激地仰望着千容浅,柔媚地扑入他怀中,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谢谢殿下。。。。。。”
千容浅怔忡地抬起双臂,对于她的亲近举动有着莫名的抵触与反感。。。。。。。
兮然苑
紫苏坐在书案前,写好了要交给燕洵的信函,正思量着是托人送出去,还是她亲自交给他。
这时,小安子掌着灯,轻叩殿门,“紫苏姑娘,是奴才。。。。。。”
她赶忙起身,走到外殿,敞开了殿门,“这么晚了,你过来,有事吗?”
“是,紫苏姑娘,奴才有事。”小安子点点头,神色严肃地应道。
“进殿来说。”紫苏带着他来到殿内,指了指座塌,“不用拘礼,坐吧。”
“是这样的,殿下回府,他带回来一个人。。。。。。”小安子认为该将这个消息首先只会给紫苏。
“谁?”紫苏直觉上认为情势严重,不然他也不会入夜亲自跑这一趟。
“息紫遇。。。。。。。姑娘的姐姐,她被殿下接回了府。”小安子与息紫遇接触不多,谈不上什么印象,但总觉得此次她从南郡回来,这件事并不单纯。
清澈的美眸中掠过了缕缕惊诧之色,紫苏茫然地喃语:“姐姐。。。。。。可她不是。。。。。。她不是在军营殁了吗?”
“她没有死,是殿下暗中派人借着假死之名,将她救了出来。”小安子善意地提醒紫苏,“姑娘,你姐姐中了蛊毒,殿下正在为她遍寻名医医治。你可擅长解蛊毒?”
“不。。。。。。我不擅长。”紫苏摇了摇头,她对于南郡之地的巫蛊有些了解,却并不精通。
“那请听奴才一句劝,不要插手这件事。”跟随九皇子多年,小安子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了。13545004
想到她们姐妹在丞相被斩后截然不同的境遇,他认为紫苏不与紫遇相见才是上上之选,“也不要去看望你姐姐。”
“此话怎讲?”事情来得太突然,紫苏整个人仍是懵懵懂懂的,“她既已入府,我自当去看看她。”
“她中了蛊毒,面容残毁。。。。。。奴才觉得,她经历过这么多,只怕心性大变,当初之事。。。。。。对姑娘有怨是肯定的,姑娘可需小心。”事情未得到证实,小安子不方便将话讲得太透,只好点到为止。
“谢谢。白日里王妃刁难,谢谢你出手相救。”紫苏感激地望着小安子,言语诚恳。
“姑娘客气了。”小安子摇了摇头,慨然长叹道:“奴才实在看不惯王妃颐指气使,骄横霸道的模样。。。。。。再说,姑娘已步步退让,谨守本分,她还要如何?这王府中的日子,以后怕是风波少不了,姑娘有任何吩咐,尽管知会奴才。”
紫苏微微颔首,柔和的笑意浅露唇角,“谢谢你。”
“天色不早,奴才该回了,姑娘勿送。”小安子起身,恭敬地行礼,快步迈出殿外。。。。。。。
紫遇被九皇子从南郡接回王府的消息,宛如一颗重石在紫苏平静的心湖中激起了跌宕不止的波澜。
紫苏既为她的平安归来而高兴,为她尚未解的蛊毒而忧心,更忐忑的是她们姐妹日后该如何相处?
当年之事,她不期盼紫遇的理解,只望她的恨怨终有一日可以消散。
如今,她与千容浅的关系,若是被紫遇知道,只怕会更添一桩误会。
紫苏卧坐在窗边,愁眉不展地凝视着窗外的清冷夜色,彻夜无眠。。。。。。。
第十八章 妒意暗涌
更新时间:20121211 10:33:23 本章字数:3488
兮然苑
晨曦洒落,花瓣上还结着昨夜的霜露。
双手推开殿门,千容浅走入殿内,看到的竟是紫苏趴卧在矮榻上,沉沉入睡的模样。
一身素白色的纱衣包裹着那曼妙妖娆的身姿,清风透过窗棂微微拂起飘逸的裙纱,形成一幅婉约飘逸的图景。
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带着浓浓的倦意,方才紫遇的蛊毒发作,千容浅一直陪伴在侧。
那份痛楚,他看在眼里,感触颇深。
紫遇痛不欲生地挣扎,好似陷入了癫狂,早已没了神智。UR11。
她甚至抓破了千容浅的手臂和脖颈,但当病发结束,她又好似被抽光了所有的气力,无助而惹人怜悯地躺在床榻上,浑然不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伟岸挺拔的身子伫立在内殿中,千容浅不想扰了紫苏的美梦,就这么静默地望着她。
他到底该不该让紫苏为紫遇诊治呢?她们姐妹终有一日会相见,回避是不可能的。
思及至此,多年前埋在心底的困惑再次浮现。
那本致命的账簿,到底是不是紫苏从相府中偷出,继而呈给燕洵的?
亦或是燕洵以其他途径得之,为保紫苏平安,遂假托她之名而上呈楚皇的?
突然间,不远处犹在梦境中的紫苏缓缓地眨动了下长密的羽睫,她茫然地睁开惺忪的睡眼。
余光瞥见了那抹熟悉的人影,她猛地清醒过来,抬眸望去,低呼:“殿下。。。。。。”
“醒了?”千容浅大步上前,双臂箍住了紫苏的纤腰,顺势把她从座塌上带起,拥着她来到床榻,“怎不到床上睡?”
“昨夜看书,看得晚了些,不知不觉睡着了。”紫苏抿唇一下,半垂下眼帘,不让他瞧出自己的异样。
紫遇入府之事在她心底激起了不小的震动,喜悦、恐惧、忐忑各种情绪复杂地交缠。
“本王有一事要告诉你。”双手搭在紫苏的肩头,千容浅神情严肃地说:“紫遇她没死。。。。。。。她昨日入府了。”
紫苏本不惊讶,毕竟昨日小安子已提前知会过她,但未免节外生枝,她还是故作讶异,“什么?姐姐。。。。。。”
“本王知你一时半刻很难接受。。。。。。她入府是事实。”大掌轻抚着她披散在背间的黑发,千容浅认真地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柔声解释:“当年她被贬入南郡大营,本王嘴上不说,但一直在暗中设法营救她。奈何,太子处处掣肘,本王为了避嫌,不敢动作太大。后来。。。。。。本王去北疆督战,无暇他顾。。。。。。”
再次回首过往,心中的愧悔与歉疚更深了几分,千容浅皱起了剑眉,语意中满是惆怅:“你也清楚各中曲折,宣阳门之变发生,本王自顾不暇,由此也贻误了搭救紫遇的最好时机。她在军营所遭受的非人折磨,绝非常人可以想象的。”
听着千容浅的述说,看着他歉疚不已的神情,紫苏心口好似被一只无名手狠狠揪紧了。
她曾无数次想象过紫遇可能遭遇的一切,然而,她亦总是胆小地奢望紫遇可以幸运地逃过一切。
如今,残忍的事实终是被血淋淋地摊开在了眼前,良心对她的谴责让紫苏无从逃避。
纵然当年的账簿非她所偷出,但确与她有脱不开的关系。
“为了免遭屈辱,她服了蛊毒。。。。。。日日忍受折磨。后来,太子势力削弱,本王才有了余力去救她。于是便伪造了她的假死,行了金蝉脱壳之计。。。。。。本王一直派人遍寻名医,希望可以解她身上的蛊毒,怎奈,蛊毒太深,只能缓解病况,维系她性命而已。”低下头,攥紧了紫苏的素指,千容浅慨然喟叹:“往日里,本王总是吝啬于怜悯,殊不知,一念之仁,或许真的可以改变很多事。。。。。。”
“殿下。。。。。。”紫苏迎上前,抱住了千容浅,素手轻抚着他的脊背。
当年,见千容浅对紫遇被贬为军妓无动于衷,紫苏也曾暗自怨怪过他的冷酷无情,自以为他是一个自私至极的人。
如今,紫苏对千容浅的所作所为有了更深的理解。
毕竟,在那座满是血腥的宫廷中,这就是他身为皇子的生存之道,少了些人情,却很实用、很现实。
何况,他并不如外间所传说的那般阴狠毒辣,不然他又岂会多次设法营救紫苏?
一切足已证明,他善心未泯。
紧如她她。“不要自责。。。。。。权势争斗,乃一盘大棋,我等不过上面的棋子而已,命运由不得自己掌控。。。。。。也由不得殿下掌控。”紫苏轻轻推开他,指尖抚摸着他的脸颊,赫然注意到了在他脖颈间隐现的指痕,“殿下,你的脖子。。。。。。怎么弄的?”
“哦。。。。。。”千容浅不甚在意地勾唇一笑,“紫遇的蛊毒,日升日落要发病两次,发病时,人癫狂无法控制。。。。。。是被她抓伤的。”
“稍等。”怜惜与酸涩在心头翻涌,紫苏匆忙离开床榻,取出药箱。
她焦急而心疼的神情尽数落入眼底,千容浅只觉温暖甜蜜,“这点伤,算不得什么,不痛。”13550163
紫苏半跪在床榻前,拿起干净的药棉为他清洗伤痕,熟练地上药,包扎,语带怨责之意,“殿下,这伤痕很深,得认真对待。”
“好。。。。。。本王知道了。”千容浅扶住她的脖颈,额头与她眉间轻碰,“起身吧,地上凉。”
“恩。”紫苏紧张地探查着他周身,“其他地方,可有受伤?”
“没了。”爱宠地将她搂入怀里,千容浅紧紧地收拢了手臂,温热的气息覆在她耳畔:“你的担心,本王明白。当年之事,定让你们姐妹间生了嫌隙。。。。。。本王不解,那本账簿果真是你从相府偷出的吗?”
脊背微微一僵,紫苏黛眉紧蹙,她为难地咬紧了粉唇。
这个问题要她如何回答?当年之事,她也未曾彻底明白。
燕洵不曾告诉她那本账簿是如何得来,而紫苏亦因想到父亲已逝,未免再揭伤疤,遂搁置不问。
她的沉默让千容浅起疑,他略略后退,定睛凝睇着她透亮澄澈的眸子,想要从中窥出几分端倪。
“殿下,当年的事。。。。。。我再多解释,也是枉然。”紫苏难过地垂下眉眼,仍是讳莫如深。
千容浅恍然大悟,她会在自己面前如此谨慎,欲言又止,只因此事关系一人——燕洵。
淡淡的妒意悄然无声地沁入心肺,千容浅的神色霎时一暗,“因为他,对吗?”
“谁?”紫苏迷惘地仰起头,粉唇微启,“殿下说谁?”
“明知故问!”千容浅迟迟不愿承认燕洵在紫苏心中占据的重要地位,但此时,他却被浓浓的挫败感包围,“燕洵,只要提起他,你的防备、你的担忧都会即刻显现。你那么怕本王会伤他?”
“殿下,你。。。。。。”紫苏很想解释,话音却哽在喉间,毕竟他所说的不全是虚假。
“罢了,本王不再问就是。”俊美无俦的脸庞上愠怒之色微露,千容浅冷笑着翘起唇角,旋然起身,大步走向窗边。
紫苏忐忑不安地紧跟在他身后,缓缓地倚靠在他背间,“殿下生气了?”
贴在背上的温暖,让千容浅不忍再冷语责备什么,只得径自咽下所有苦涩,“没有。”
现在的他,就像个赌气的小孩子,紫苏倒觉得可爱极了,不由得笑了出来:“噗。。。。。。”
“你敢笑本王?”千容浅回过身,睨着她灿烂静美的笑容,竟是怒意全消,“你胆子是越发大了。”
“殿下好生霸道,怎的,还不许人笑了?”微扬起下颌,毫无畏惧地迎上他的注视,娇俏地微摇螓首。
千容浅爱极了自然可人的神态,蓦地伸出大掌抚上了她的脸颊,“怎么?有些肿?”
“没什么,可能昨夜睡着时,压到了。”紫苏气定神闲地扯着谎,她不愿拨弄是非,更不想千容浅为了自己与王妃起冲突。
此时,太子虽然在逃,但朝中局势云波诡谲,他仍需要太尉等重臣的支持。
“是吗?”听她这么说,千容浅深信不疑,话锋突然一转,“紫苏,你懂如何解蛊毒吗?”
“不懂。”紫苏摇了摇头,明白他为何会由此一问,据实相告:“我只读过相关医书,算是了解,却不精通。巫蛊之事,甚是复杂,每种蛊都已不同引子施行,要解毒,就要知道药引为何。我做不来。。。。。。”
“本王知道了。”紫苏亦无法,看来他必须另想他法,“你要见紫遇吗?”
“我们终归是姐妹,多年分离,本以为是死生之别,姐姐能大命不死,真是万幸。”清澈的眼眸中漾起缕缕哀伤与愧意,“纵然我无法解蛊毒,但开些药让她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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