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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好惹 作者:画媚儿-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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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吴作贵发问,张二楼和胡刘氏俩人也赶紧磕头道:“大人,请您明察,小的所说句句属实,无半句假话,的确是陈贵财指使我们俩人干的,绝不敢有半句虚言。若说的是假话,天打五雷轰啊!”

两人被陈贵财的倒打一耙给弄晕了,赶紧替自己辩解,不惜发毒誓。

“呸,发誓有何用,誓言又不会成真。可恶的狗奴才,你们心太狠了,今儿要是不能将你们俩人正法,我陈贵财枉为人啊。”陈贵财咬牙切齿着,脸色阴郁,好像张胡二人真欠了他什么。

这表情倒也不是装出来的,他恨这两人不经事,还没挨打,就将他给供了出来,真是无用的狗东西,浪费了十两银子。

吴作贵盯着堂上的三人,双方各执一词,定有一方在说谎,至于是谁在说谎呢?

当然,他更倾向于陈贵财说得是真的,因为陈贵财与晓娴不是同行,以往也无恩怨,不可能好好的去害她。

而张二楼和胡刘氏之前被陈贵财赶出了陈家,极可能因此而怀恨在心,特意设了圈套来栽脏陷害陈贵财。

正文 第268章 暗恼

第268章 暗恼

吴作贵是这样想的,但晓娴的看法与他恰恰相反。

张二楼和胡刘氏,一个以前是米行的伙计,一个粗使婆子,不是说他们一定就很笨,而是认为他们俩人想不出如此复杂的计谋来陷害陈贵财。

就算真要害陈贵财,完全可以用其他简单直接的方法,而不这种损人又损已的法子。

好吧,退一步来说,就算他们想出了如此复杂的计谋来害陈贵财,可也不会那般巧合的正好选中了自己的铺子来下刀,且刀刀直击自己铺子的要害,摆明了是不想让自己的铺子再继续开下去,而并非只是想将自己的铺子当作枪来使。

再往后再退一步来说吧,就算正是那般巧合选了自己的店,可他们俩人在事情败露之后想到的是逃走,而并非是执意要去衙门。幸好是自己早有防备,他们俩人才没有逃走,他们要是逃走了,又有谁知道这事的幕后指使之人是陈贵财,那他们设下的这个圈套又有何意义,根本解释不通的。

只有陈贵财是幕后指使之人,那么以上种种无法解释的问题全部迎刃而解。

陈贵财与柳如媚之间有奸*情,为了讨好她,于是帮她击败自己的饺子铺。

于是陈贵财先让手下人去铺子里下药,第二天又让张二楼他们去将水搅浑。张二楼和胡刘氏若成功将事情办成,那自然是大功告成,万一要是不成功而闹得事发,张贵财将陈年旧帐一翻,反过来说张二楼陷害,完全是有人信的。

因为张二楼和胡刘氏与他之间本有旧仇,这样,他张贵财就可以全身而退,到时再想其他的法子,而柳如媚则继续躲在幕后,无人知道此事是她所为。

晓娴在心中暗自揣测分析着,越想越觉得陈贵财实在是太阴险,可恶。

可吴作贵却不是这样想的,他心中认定了幕后是另有其人。

“来人啊,先将张二楼和胡刘氏俩人拖去重打三十大板,看他们还敢不敢说假话来欺骗本官。”他决定先拿他们开刀,丢下了六支黑头竹签。

立马有几个衙役上前去押张二楼和胡刘氏,俩人蹬腿挣扎,拼命的大声喊叫着:“大人冤枉啊,我们说得是真话啊,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押下去。”吴作贵挥挥手,根本不听他们的喊冤,哪个犯人刚开始就老实交待的,只有板子一打,他们这口才开。

陈贵财得意的笑了,果然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青天大老爷,我想起来了,有一个人应该也知道这事儿。”胡刘氏突然想起了什么,嘶声大叫着。

此时她已经被拖到了门口,只差几步就要挨板子了。

晓娴立马看向吴作贵喊道:“大人。”

吴作贵只得让人将胡刘氏给重新押了回来,而张二楼却依然被拖了下去。

晓娴虽然不赞成这种屈打成招的法子,但对于张二楼和胡刘氏这种害人之人,也是极为讨厌的,让他们挨挨板子长长记性也不错的。

“大胆刁妇,知情不说,耽误本官判案,来人啊,先掌嘴五下!”吴作贵惊堂木一拍怒道。

大刑可免,小罚难逃。

很快两个衙役走过来,左右开弓对着胡刘氏的脸扇了过来,打得肉啪啪直响,在场之人均抖了抖,张贵财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眸底滑过一丝惧意。

五掌打过后,胡刘氏的脸颊立马红肿了起来,幸好吴作贵考虑到她还要说话,不然会掌得更多,那定会连话都不会说的。

“快说。”吴作贵有些不耐烦了,冲胡刘氏喝斥道。

胡刘氏虽然痛,可是却不也怠慢,立马道:“回大人,民妇是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昨天这陈贵财找我和二楼说这事时,曾无意中提到过他是让谁去沈掌柜的铺子下药的。大人,您将这人找过来,就知道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张贵财眸子一闪,立马细致想着昨儿的事情经过,心中大惊,悔得差点儿跺脚,暗恼自己说话怎么这样不小心,一时不察,竟然将他给说了出来。

“可恶的狗奴才,你们的心思何其歹毒啊,一计不成,立马又生一计,看来,你们是不将我害死,你们这狗奴才是不会罢休啊。”陈贵财瞪着眼睛,指着胡刘氏痛骂道。

然后转身面向吴作贵说道,“大人,这俩狗奴才为了害贵财,可谓是想尽了方法,大人您可莫要上了狗奴才的当,听她在那儿胡言乱语,耽搁您的功夫啊。这狗奴才最喜欢说谎,从她嘴中说出来的话儿十句没一句是真的,以前在我们府上做粗使婆子时就是这德性,要不然,我和夫人怎会将她给赶走啊。这狗奴才,就要狠狠的打,将那张嘴打烂才好,后她往后还怎么撒谎害人。”

晓娴非常生气,要是真将胡刘氏的嘴给打烂了,她还说什么啊,于是毫不客气的反问道:“陈掌柜,既然不是您做的,您这样激动做什么,难道您是心虚?到底胡刘氏所说是真是假,将她口中所说的那人传过来一问便知。吴大人断案如神,自有分寸,哪儿需要你在一旁说三道四的。”

陈贵财看着晓娴眯了眯眸子,有寒意闪过。

张嘴想要反击,却被吴作贵给打断了:“好了,公堂之上,不得随意喧哗,本官自有主张。胡刘氏,快说那下药之人是谁?”

晓娴轻扯了下嘴角,浮上一抹嘲讽的笑容,用充满冷意的眼神从陈贵财身上扫过。

刘掌柜忙低语道:“表小姐,别说了。”

晓娴轻轻颔首。

胡刘氏说道:“他家住在城西,叫李什么东……对了,叫李成才,今年大约二十岁左右。”

吴作贵立马让师爷查了下李成才家的具体地址,而后责令捕快去拿。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时间,而张二楼也被衙役给带了上来,趴在地上,屁股那块的衣裳隐隐有着血迹。脸色惨白,嘴中直哼哼着冤枉,看样子伤得不轻。三十棍子打在屁股上,是要皮开肉绽的,这也对他做坏事的一个报应。

胡刘氏看着他这模样,倒吸一口冷气,掌嘴与张二楼这相比起来,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她暗自庆幸及时想起了李成才,不然也要受这份皮肉之苦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捕快带着那名叫李成才的男子进了公堂。

只看了一眼,晓娴立马认出这男子正是昨天去后院的那人,事情可是越来越明朗了。

李成才一上公堂,看着一脸阴郁之色的陈贵财,跪在地上的胡刘氏还有趴着直哼唧的张二楼,心里明白了什么,脸色立马变得苍白。

两个衙役让李成才跪了下去。

吴作贵惊堂木一拍,冲着李成才威严说道:“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李成才?”

“回大人,正是小的,不知大人唤小的前来所为何事?”李成才说道,表面强装镇定,但带着颤音的语气却出卖了此刻他的内心。

“李成才,眼睛有胡刘氏指证你昨儿上午在文娴饺子铺的水缸中下药,可有此事,请从实招来,免受那皮肉之苦。”吴作贵拍着手中的惊堂木,一脸正气的问道。

李成张立马磕头否认着:“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从未做过这等害人之事啊,小人都不认识胡刘氏是谁,她怎会知道小人做了什么事儿,还请大人明察。”

对一过种一开始就叫冤的人,吴作贵见得多了,晓娴也见得多了,知道要费一番唇舌的。

吴作贵立马看向胡刘氏,不等他开口,胡刘氏就指着李成才说道:“大人,小妇人不敢说谎骗大人,昨儿那陈贵财口中所说之人正是他,以前我在陈贵财家做婆子时,见过他几次,他是陈贵财三姨太的远房小舅子。”

“回大人,我的确与陈掌柜是亲戚,陈掌柜是个正经的生意人,他从未让我做过什么下药之事啊,这老婆子分明就是在向我身上沷脏水,请大人明察。”李成才应道。

晓娴立马起身站了出来,向吴作贵行了礼,得到允许后说道:“吴大人,昨天上午去我铺子后院的正是这李成才,当时他行迹鬼祟。等他走了之后,我就发现水缸中的水有些不对劲,而后立马带着水和刘掌柜来您这儿报了案,当时就查出那水中被人下了巴豆。因此,我可以肯定那药的确是李成才所下,到于他是受何人指使,我倒不清楚,还请大人审断。”

其实她心里还是很担心的,若不对这李成才用刑,他肯定不会轻易吐真言的,因为毕竟无人亲眼见他下药,一切只是自己的推测而已。

吴作贵点头,看向李成才道:“如今有文娴饺子铺的沈掌柜作证,你还有何话说?还不说实话?”

“大人,昨儿我是去了文娴饺子铺,可并未去什么后院。我与沈掌柜无冤无仇,不知她为何要这样冤枉我。”李成才口花花的替自己辩解着,牙齿开始打战。

他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来,好担心要是被揭穿的话,他会受到怎样的责罚,因此干脆推得一干二净。

听他这样一说,原本担心的晓娴,却暗松了口气。

正文 第269章 中年男人的真实身份

第269章 中年男人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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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才要是爽快的承认他去了后院,但只是寻个方便之所,并没有下药等之类的言语,晓娴一时半会儿还真难寻到合理的证据来。

可谁知他竟然会一口否认,给自己寻到了突破口来。

晓娴面向吴作贵行礼后,正色说道:“大人,这李成才分明就是一派胡言,昨天他有没有去我铺子后院,并非我一人瞧见,当时还是我铺子中的大嫂将他给赶了出来。大人,您要是不信,可以传我铺子的大嫂前来问话。事实摆在眼前,他竟然能睁着眼睛说瞎话,还有何假话是他不敢说的,请大人定断。”

吴作贵轻轻颔首,正准备让衙役去传吴天兰。

陈贵财悄悄给李成才递了个眼色,李成才会意,复说道:“大人,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沈掌柜是要想法子害我和我姐夫,那什么大嫂乃是沈掌柜的人,她肯定会向着沈掌柜的。”

“哦,是嘛,我们说得话就是栽脏陷害,无中生有,你们这对奸人说得话就是金玉良言,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原本我还怀疑那药到底是不是你下的,现在看来,确是你下的无疑,你若不是心虚,为何不敢承认去了后院?咱们吴大人火眼金睛,就你那一点儿小把戏,岂能糊弄得过去,呸?”晓娴不客气的斥着李成才。

李成才自然是不承认,吴作贵有些头晕,怎么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原本看似简单的一个案子,结果因为没有直接的证据,变得异常复杂起来。

“老夫可以替沈姑娘作证。”围观的人群中立马有清朗的声音响起。

晓娴心头一喜,这声音她熟悉,是那个中年男人,对了,昨天他也在场的。

堂上所有人都偱声看过去,都想知道这半路上突然杀出来的程咬金是谁。

只见一个颌下有着短须的中年男人步出人群,一身天晴色长衫虽然半旧,却干净清爽,面容清瘦,一双充满睿智光华的眸子熠熠生辉。

他背负着双手,迈着稳健的方步走到公堂中间,没有对吴作贵行大礼,只是微微颔首算是致了礼,气度从容不迫,一股淡然的傲气从周身向外散发着。

堂上的吴作贵乍一听到声音,只觉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在哪儿听过,只到中年男人步出人群,他才大惊失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背都没敢挺直。

“你这老头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定又是沈掌柜家的亲戚前来陷害我们的。”李成才见中年男人衣着普通,认为是个一般的角色,立马说道。

“混账,来人啊,先给本官掌嘴二十,狠狠的打。”犹在惊讶的吴作贵听了李成才的话后,顿时缓过神来,赶紧指着堂下的李成才说道。

而自大的李成才还以为这话是针对中年男人说的,得意的向中年男人挑挑眉,直到衙役过来抓了他的胳膊,他才醒悟过来,可脸上已经火辣辣的疼了。

吴作贵赶紧小跑着走到中年男人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温声道:“学生不知大人到此,有失远迎,请大人海涵。”

呃,老大人?晓娴见吴作贵如此的作态,还有这声老大人,不禁也愣住了,难道这中年男人还真是个官,还是个不小的官?起码比吴作贵的官大。

中年男人向吴作贵抱抱拳,淡淡笑了下应道:“吴大人,老夫如今只是一介平民,不是什么大人,请勿多礼。”

吴作贵悄悄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恭声说道:“大人在学生的心中,永远是大人,您请上座。”

中年男人乃是日月朝的吏部尚书吴秉兴,很受皇上器重,性格耿直,为官清廉,朝野上下的口碑非常好,颇受人敬重。只是去年初因律法的修定一事,受奸人的排挤和恶意中伤,让今上误会了他,他一怒之下,辞官回了家乡银桥镇,准备颐养天年。

他辞官之后,奸臣们就散布谣言,说他是犯了事,因贪污受贿,被皇上给革职查办了。于是一般的百姓们都以为这是真相,于是在他回乡后,大多数人不理会他,或在背后嘲讽着。而朝中有明眼之人知道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他们相信吴秉兴辞官只是暂时的,皇上迟早会再度重用他的。

而吴作贵自然也从上锋处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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