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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不好惹 作者:画媚儿-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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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袖笼里掏出那个翡翠镯子,镯子在阳光下更是泛着灼人的光华,她的笑容更比镯子耀眼,咧着的小嘴里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
康宜文忍不住笑着摇头:“你还说呐,刚刚我就是想要提醒你莫收这镯子,这镯子看起来价值不菲。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你收了她这样贵重的礼物,万一往后,她有什么事求你,你可就不好意思不应她。还是找个机会退了吧。”
“好呀,有机会再说吧。”晓娴应了。
晓娴将镯子收了起来,有句心里话没对他直言,那就是因为镯子贵重才收的,要是便宜,收它做什么,主动送上门来的便宜,为何不占。
退给王春香?呵呵,怎么可能,她既然寻着机会故意来接近自己,那自己可得好好配合才是啊,不能枉了人家的心机啊。
康宜文哪里知道晓娴的真正的心思,想着她不是贪心的人,肯定会还给王春香,宽了心,又好奇的追问:“你何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不揭穿她?”
晓娴抿嘴一笑道:“她第一次来咱们家时,我就知道啦。不过,她既然不愿意我知道她的姓名,定有她的苦衷,我何必要去说。对啦,往后你也莫要告诉她此事,就让她继续误会下去吧,不然,她肯定不好意思继续与我交往。
她是个不错的姑娘,想想还是我对不住她呢。我朋友不多,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赶紧叮嘱着康宜文,表情诚恳,好戏还未上演,可不能让他搅了局呀。
康宜文凝眸认真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无半点恼火的表情,眸子清澈,不似说假话,倒也松了口气。她们俩人做朋友,自然比做敌人好百倍,当下点头应了。
晓娴放心的笑了。
她之所以知道香妹子就是王春香,是因为王春香身上特殊的脂粉香味。初次开铺子那天,自己去菜地摘菜,回来时,铺子里有香味,而康宜文当时的表情有些怪异,就怀疑他有心思。正好晚上方迎芬说了王春香今儿去了康家,让她当时就怀疑王春香来了家里。
第二天时,正好遇上了香妹子,她身上的脂粉香味正是自己所闻到的那香味。而当时自己在家时,香妹子只是站在铺子外面看东西,根本没有进铺子,那么她身上的香味不可能进铺子里。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离开铺子后,她进了铺子,且停留了段时间,由此她确定所谓的香妹子其实就是王春香。
至于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自己不得而知。若她真有目的,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自己静心等待就成。
接了灶王,掸了尘,做了豆腐,炒了瓜子,做了炒米糖,杀了年猪,忙碌之后,终于到了大年三十除夕日。
晓娴特意也剪了些窗花,送给秦氏,看着既好看又喜庆的窗花,秦氏终于展颜温和的笑了,难得的夸着晓娴:“真好看,晓娴呐,你这手还真是巧,呵呵。宜武啊,赶紧贴上,所有的窗户都贴上。”
连带着称呼也亲昵了起来。
方迎芬今儿心情好,让刘妈去了厨房帮忙。
家里人多,加上又是过年,厨房里的活儿还真是多,晓娴、秦氏、刘妈和小莲四人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转,烧火的烧火,切菜的切菜,炒菜的炒菜。
虽然忙,但大家的脸上都带了笑容,前面忙了那些天,只为今晚。
申时末,康庆昌带着康宜文兄弟五人,外加康秀萍兄妹三人和方秀琪姐妹两人,一起去祠堂祭祖,而家中的其他女人是不可以去祠堂的,包括秦氏。
陆陆续续的,有鞭炮声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味道,但年味真正的浓了起来,过大年啦!
康庆昌带着孩子们回家了,将桌凳摆好,开始端菜上桌,香味从厨房经院子向堂屋里飘散着。
康宜财和康宜英带着五个孩子坐在偏桌,康庆昌夫妇带着其他儿子媳妇坐主桌,吴妈和刘妈俩人也坐在了偏桌,正好可以伺候方秀琪姐妹吃饭。到于小莲嘛,秦氏没有让她上桌,让她一人在灶下吃。
不过,晓娴发现还少了林氏,还别说,这几日都未见林氏出门,也没听到她房间里传出什么异样的动静来,除了一日三餐小莲送吃的进房间,才知道有这样一人存在。
按理说,小产也有几天了,完全可以上桌吃饭,今晚又是除夕之夜,更该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啊。
只是,她疑惑归疑惑,只能在心里想想,连康宜富都不作声,她又能说什么。
一顿饭欢欢喜喜的吃完了,小莲和刘妈收拾碗筷,康庆昌给几个孙子孙女儿发压岁钱,秦氏手中则拿着一张毛草纸,带了些许的笑容对康秀萍几个孩子说道:“来,过年了,奶奶用草纸给你们几个擦擦屁股嘴,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就像那屁样放了,是不算数的。”
一边说,一边在他们几人的嘴上擦着,正好康庆昌经过身边,她顺手也替他擦了一把,顺口说道:“也给老头子你擦下,往后啊,可别再给孩子们订什么娃娃亲了。”
正文 第133章 惨无人道的折磨
第133章 惨无人道的折磨(一更)
原本热闹的堂屋内,因秦氏这句话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正和康宜文俩人给康秀萍等五个孩子派压岁钱的晓娴,眸子微滞了下,心不可避免的酸了酸。只是脸上的表情未变,依然带着柔柔笑容,将最后一个红包放进康秀瑶小手里,还顺势在她小脸上亲了下。
其他人都本能的将眼神刷刷的向晓娴这边扫过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秦氏这话是针对晓娴来说的。
康庆昌一把搡开秦氏的手,沉了脸,火道:“老婆子,我看呐,要擦嘴的人该是你,整天那嘴像屁股一样,说出来的话儿比那屎还要臭三份。大过年,好好的说这些乱七八糟,这叫啥事啊。我真不知,我怎么就忍了你这些年,嗨!”
此时,康家所有人都在堂屋内,包括吴妈她们几个下人,当着儿子和媳妇们和外人面前被骂,秦氏这脸上可是挂不住了。当下也翻了脸,将毛草纸向下地上一丢。
“呸,你个死老头子,我只不过是见过年,大家在一起说得乐呵,我随口说句玩笑话,你发这样大火做什么,你这是在做给谁看呐。
你忍不了我,我还忍不了你。你说说啊,我嫁你几十年了,替你生儿育女,做牛做马的拉扯着他们长大,可享过一天的福。别人生孩子都有月子做,而我呢,上午生孩子,下午下田干活。你自己去镇上问问,谁家的婆娘像我这般命苦,你说过什么心疼话没有?
你要真是个好的,能让我刚生过孩子就下田吗?我都没说什么,你倒还叫上了,动不动就因一个外人对我呼来喝去的,可有半点的夫妻情份。告诉你,老娘这日子不过了。”秦氏食指颤抖着点向康庆昌,越说声音越高,越说也越伤心,最后竟然流了泪。
话说完了,还不解气儿,竟然直接将平日里吃饭的桌子给掀翻了。
屋子里更加寂静了,静得每个人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哇哇……”康秀瑶瞪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之前还在乐呵呵的笑着,还以为秦氏在唱戏呐,后来被桌子倒地的‘咣当’巨响声给吓哭了。
她的这一声哭,仿佛提醒了其他人,康宜文和康宜贵俩人上前去安慰秦氏,方迎芬忙和吴妈带着两个女儿回房。
晓娴站在院子里的槐树底下,听着堂屋内的动静,鼻子一涩,眼睛湿了。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想起了自己的爸妈来。
爸妈,你们今天也过大年嘛,你们过得好嘛,我不在了,你们有没有伤心,有没有想起我。中年丧女,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应该会有些难受吧。爸妈,我好想你们啊!我多想再见你们一眼!
大哥,二姐,你们都好吧,我不在了,你们要费些心思照顾爸妈。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想回家去。爸妈,大哥,二姐,你们要好好保重,祝你们天天开心!
每逢佳节倍思亲!虽然晓娴已不是个孩子了,但对亲人的思念犹如一把温柔的刀,只是轻轻的在心上割一刀,都能令人痛不欲生。特别是可能永远无法再见自己的亲人,那种痛更是深入骨髓。
思念的眼泪不可遏制的顺着两腮向下流着,完全不知此时天上下起了雪粒子。
“娴妹,你没事吧?”方迎芬的声音在她身畔响起,带着关心。
晓娴赶紧用手背擦了下眼泪,但还是止不住的抽泣了几声,瘦削的肩膀在抖动着。
“娴妹,莫伤心了,婆婆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她说的话,你能当真么。”方迎芬递了一方帕子给晓娴,并柔声轻慰着。
“谢谢二嫂,我是想起了爹娘。”晓娴接过帕子,将眼泪拭了拭,可怎么也拭不干净。
方迎芬轻拍了几下她的胳膊,声音也低了下来:“娴妹,后天不就可以回家了吗?其实,我也想念我的爹娘,往年都是我们一家人陪着他们过年,今年却只有二老俩人独自过,该有多么的孤单和寂寞。”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也哽咽了。
晓娴拼命的止住泪,反过来安慰着:“二嫂,过些日子你们就可以回家见到他们了,别难过啊。我可是永远都无法再到他们了,哎!”
她忧伤的叹了口气,最后一句话是轻声呢喃着说出来的,方迎芬并没有听真切。
“嗯。”方迎芬轻哼了一声,还在低声抽泣着,晓娴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慰。
俩人就这样默默的站在槐树下面,各自想着心思,雪粒子透过树繁密的树枝落下,轻轻的吻着她们的发丝、衣服和脸庞。
“二嫂,下雪了,赶紧回屋吧,别着凉。”晓娴见雪粒子下大了,才缓过神,忙提醒着。
“嗯,去我屋里坐会儿吧。”方迎芬轻轻颌首,邀请着。
晓娴正准备摇头时,林氏的声音意外在她俩身后响起:“三弟妹,来我屋坐会儿吧,想和你说几句话。”
声音很低沉,不复平日里的张狂和神气。
晓娴和方迎芬俩人同时回头,吓了一跳。在滴水檐灯笼光照下,她们俩发现林氏蓬乱着头发,面容憔悴失色,眼睛凹陷着,完全没了之前的圆润丰满。
晓娴轻点了下头,林氏没有喊方迎芬,她独自一人先回房了。
进了林氏的房间,晓娴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屋子里一股子骚臭味,凳子上床上四处散落着衣裳,也不知是干净的还是脏污准备洗的。
“这什么味儿?”晓娴忍不住问道,天天闻着这味道,可真是难受啊。
林氏将一个凳子上的衣裳拿走,示意晓娴坐下,背对着她苦笑一声:“是恭桶几日未倒了。”
“哦。”晓娴了然,难怪。
“大嫂,你身子好些了没有?”她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平日林氏是看着令人讨厌,可现在这副样子,看着又让人可怜。
林氏没有说话,而是脱掉外面的棉袄,在晓娴诧异的眼神中,她捊起了裘衣的袖子,只见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而后又捊起了裘裤,大腿上赫然也是大小不一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就像撞在什么地方受伤了一样,还有后背上也有不少。
“大嫂,这是怎么回事?”晓娴张大着嘴巴问道。
她在怀疑大氏是不是生了什么病,记得有一种血液病,就是浑身莫名起这些的紫癫。
可林氏的话让晓娴心寒,寒到骨子里,牙齿打了个冷战。
“是康宜富打的,不对,应该是掐的。”林氏冷冷的说道,嘴角虽然噙着笑容,可在灯光里却比满面怒容更令人可怕。
“什么,大哥掐的,你不正在做小月子吗?”晓娴讶声问道。
林氏长叹一口气,又冷笑了一声后,才说道:“三弟妹,我今儿和你说些不怕丑的话,还望你莫要见笑。我也是这话憋在心里难受,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呃,不会的。”晓娴愣了下,不明白林氏好好的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起知心话来了。
但见她这副模样,又的确是太可怜了太惨了。这康宜富简直不是人,老婆做小月子,你不好好待她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打她呢?
真是畜生!
林氏将垂下来的鬓发向耳后夹了夹,缓缓说道:“康宜富恼我与他争吵,且还和家里人说他有野女人,嫌我丢了他的脸面。我落胎的那天晚上,他竟然要和我做夫妻之事。
三弟妹,你虽未生过孩子,却也知道,女人就算是来了月信。也是不能做这种事情。何况我还是小产第一天,血流得正猛着,他这不是要我命嘛,我没应他。
他立马找到了借口,说什么我没有尽到妻子的本份,拒绝丈夫的正当要求。而后,他将我的衣服脱光,用一块破布塞住我的嘴,将我双手给捆了起来,使劲的在我身上掐和揪,揪出了这些的青乌紫绿来。
这还不算,他揪完掐完之后,竟然……竟不顾我的身体,强行与我行了夫妻之事。行了这事之后,我就发现身下的血流得更多,这肚子更是痛得厉害,我已经有好几日未下床,今晚才感觉稍好点儿。
三弟妹,我和你说这些,是担心万一哪天康宜富将我给害死了,到时都没个知情的人儿替我申冤。我现在可以确信,康宜富定是有了野女人,不然也不会这样的折磨我,他这是想我死啊。
谢谢你那天让小莲给我送豆腐脑来,后来又送了红糖过来。说良心话,往日我做得有些过,对不住你。幸好你大人有大量,没往心里去,谢谢!”
林氏一边说一边流着泪,眸子里一片灰暗,是对生活的绝望。
晓娴则半天没有反应,这……简直就像在听故事啊,她已经没有词可以用来形容康宜富了,用畜生骂他,是玷污了畜生的名声。
尼玛,这和当年的小日本一样惨无人道啊。关键这是你老婆啊,你不是侵略者呀,世间怎会有这种渣男。
“你……你没和婆婆说吗?”晓娴拧眉问道,声音有些哆嗦。
林氏笑得更冷:“三弟妹,你觉得她是向着她儿子,还是我?”
“林氏,给我倒杯水。”在晓娴发愣还没来得及回话时,康宜富恶声恶气的声音从外间传了过来。
很快,他肥肥的身体就出现了房间。
正文 第134章 又泄兽*欲
第134章 又泄兽*欲(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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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娴和林氏没想到康宜富会突然回房,林氏的面上现出惊慌之色。
康宜富更是没料到晓娴会在房间,脸色顿时尴尬起来。
不知是否为自己无意在人前露了狐狸尾巴而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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