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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火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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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疆的脸逼近她,冷摸无情的话一古脑儿地进出,“我不需要多一个妹妹,不 用白费心机了,你永远也当不了我喜欢的妹妹。”
连尹泪的脸全无血色。他的话再度毫不留情地刺伤她的心,几乎令她的心死去 。
直到此际,她才知道自以为的用心良苦只是一连串的笑话,突显出她的自不量 力和可笑。
手腕上的痛和此刻的心痛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正,连尹泪用力咬住下唇,才 能克制使快要自口中逸出的呜咽,她不能在他的面前哭泣。
“听清楚了?”他被愤怒蒙蔽了眼睛,看不见连尹泪在滴血的心。
“听清楚了。”连尹泪努力挤出的笑容支离破碎,“我会记住的。”
火疆松开手,“很好。”
连尹泪缩回手,旋身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在背过身的那一瞬间,克制已久的 泪水便宣泄而出,在她美丽脱俗的容额上恣意肆虐奔流。
踩着颠缀不稳的步子,连尹泪羸弱的身子像一缕幽魂似的飘离,消失在火疆的 视线之外。
在她走上楼梯的时候,火疆才看见她手腕上休目惊心的红印。老天,那是他弄 的?!他痛苦得几乎想砍下肇祸的右手,他怎么会失去控制地使出那么大的劲抓泪 儿的手呢?她的手一定很痛,可是却一声不吭。火疆的理智正重回脑袋里,而他也 更恨透了自己。
懊悔不已地一拳击在茶几上,将三公分厚的玻璃打得粉碎,火疆的右手也布满 了无数深线不一的割伤和刺伤,血流如注。而他毫无感觉,任由鲜血不停地倘着, 将地毯染红了一大片。
听见轰然巨响赶来的佣人们看见这一幕全都呆征住,他们都担心他的伤势,却 又被他骇人的模样给震慑佐,没有人敢靠近一步。
不如是何人去通知在宅子附近慢跑的火狼,她香汗淋漓地越过众人,无畏无惧 地走近一身暴民的火疆,小心翼冀地托起他受伤的右手,“急救箱。”
“别管。”火疆抽回手,冰冷的语调和阴鸳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不过,那却 吓不着火狼。
有人迅速地递上急救箱。火狼打开急救箱,找出她需要的用品,再次拉起他的 右手,动作迅速而准确地一一跳出碎玻璃、消毒、上药,最后缠上厚厚的纱布包扎 妥当。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铁定和泪儿小姐有关。
“多事。”他冷斥。
“这是我的职责。”她丝毫不以为意。
渗出的血将雪白的纱布染红了。火疆握紧拳头起身离去,留下一屋子错愕,心 惊肉跳的佣人和气定神闲的火狼。
“把这里收拾一下吧!”她不谎不忙地指挥。
她有预感,风暴即将来临。
***
连尹泪失神落魄,泪流满面地回到她的卧室。她的模样吓坏了正在铺床的小芬 。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芬连忙放下手边的工作来到连尹泪的身边 。
小姐的样子看起来好象随时会倒下去。
连尹泪不言不语,眼眶中不停地涌出泪水,犹如坏掉的水龙头止不住!
“小姐,我是小芬啊!”小芬的害怕加深,“小姐,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 。”
怎么会这样呢?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连尹泪双眼呆滞地直视前方,眼泪一滴一滴地涌出滴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如 同她的哀伤哭泣。此刻,她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意识的木偶,却不停地淌着 泪。
“小姐,小姐。”小芬使劲地摇晃连尹,想将她摇醒却徒劳无功。
再这么哭下去怎么得了?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啊——火狼小姐!
小芬三步进作两步地拉开门,大吼道:“火狼小姐,你快来呀!”
火狼迅如闪电地赶到,“怎么了?”
“小姐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用言词描述,干脆把火狼拉进房间,让火狼 自己来看。
看了连尹泪的模样,火狼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也隐隐作疼,“放心,泪儿小姐 她不会有事的。”说话的同时,她扬起右手以适中的力量砍昏连尹泪。
“火狼小姐……”小芬又是一惊。
火狼将昏睡过去的连尹泪安置在柔软的床铺中后,才解释,“我只是让她睡一 觉而已,别担心。”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谢谢你。”
“不必客气。”泪儿小姐有小芬照顾就行了,火狼退出房间。
小芬拧了条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连尹泪脸上纵横的泪痕,心痛渐次加深。
小姐一向待她如亲婉妹,现在成了这副模样,她当然不能不管,得替小姐做些 什么才行。小芬的视线四下梭巡,不经意触及连尹泪右手腕上的手表,心中有了主 意——四少。
睡了两天才醒过来的连尹泪像个没事人一般,彷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但是 ,原本在她灵活大眼中跳跃的生动光芒已经消失无踪,她的美丽依旧,只是像个无 心的洋娃娃,教人心动却也心痛。
“小姐,小姐。”
钢琴声不曾中断,仍然是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旋律中依然弥漫着吉普 赛的热情奔放,却多了一缕不易察觉的哀伤。
连尹泪依旧倘祥在优扬的旋律中,浑然不觉身外的其它动静,纤细的十指在黑 自相间的琴键上跳跃飞舞,优美的动作煞迷人。
“小姐,小姐。”小姐都已经弹了一整天了,还不累吗?而且连午餐也没下楼 去用,她很难相信她怎么还有力气弹下去!
琴音彷佛织成一张魔网把连尹泪整个人紧紧包围住,在她和外界之间筑起一道 墙,墙外是续纷多姿的地方,墙内则是她一个人的世界,没有人可以到得了,也没 有人可以伤害她。
耳际缭绕的是她最爱的“匈牙利狂想曲”,彷佛夕还在她的身边一样。
“这是表示对我的思念吗?”
小芬的身后响起一个足以令许多女孩产生无数美好幻想的嗓音,犀利地穿透层 屠迷雾直达连尹泪的耳里,脑海和心底深处。
琴音嘎然而止。这个声音……连尹泪鼓不起勇气回头去看,会是夕吗?
火夕一身黑西装的正式装扮,更是突显出他的翩翩风采和飘逸绝伦,显然他刚 自某一个正式的场合中抽身赶来,“不想见到我吗?”轻快打趣的语调一点也感觉 不出他才刚结束漫长枯燥的飞行,自维也纳的演奏会脱身直奔纽约而来。
从刚刚的琴声中,他已经察觉到泪儿心中无法言喻的痛苦,弹奏的虽是热情奔 放的吉普赛舞曲,但跳舞的美丽吉普赛亥郎的脚步彷佛有千斤重一般沉重。
摹然回头,她果然瞧见心中最思念的火夕,“夕,你不是在欧洲?”喜悦遍布 在连尹泪的眼角,眉梢和苍白无血色的唇瓣。
泪儿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火夕的心中伶借迅速滋生,他敞开双臂上,“我来看 你啊!”
连尹泪毫不迟疑她投进火夕的怀中,有股想嚎陶大哭的冲动,可是,又干又涩 的眼眶却挤不出一滴眼泪来,“我好想你。”
“在疆这里过得好吗?”火夕腾出一只手来解开颈子上的领带。
事实上,在来这儿之前,小芬已大致把情形转述给他知道了,再问一次是想听 听泪儿的感觉。
她没有抬起头,声音有些闷闷的,“很好啊!”这是她自己的事,不需要给夕 增加无谓的麻烦,她可以自己解决的。
很好?光看她的样子也知道她一点也不好。火夕揽着连尹泪单薄的肩,“你的 遭遇我大致知道了一些。”他不明白疆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会把她伤成这 模样?疆不是爱着泪儿的吗?
“什么?”她猛然拾起头,讶异在黑色的眸子中一闪而逝。夕知道了什么?
小芬出来自首,“小姐,是我在位昏睡的时候通知四少的啦!”不过,她可一 点也不认为自己的决定有什么不要的地方。
“你……”连尹泪也不好责备小芬,毕竟小芬是在为她着想。
火夕柔和的嗓音再度攫获了她们的注意力,“别怪小芬,她这么做是正确的。 ”
小芬一见有人支持自己,赶忙点头如捣蒜。
连尹泪垂下视线,“我真的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三……哥什么事也没做。”
在提及三哥这个称呼时,她的声音还是透露出些许不自然,她本来是打算再也 不用那个称呼的,但是,为了取信于火夕,不得不随机应变,希望夕没有发现她的 不自然。
火夕轻轻托起连尹泪的脸凝视,“那么,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我……”她还没练就泰山崩于前面面不改色的深厚功力,再者,夕那么疼爱 她,她怎么也没办法看着他的眼阵说出谎言。
火夕满意她额首,“我是来带你定的。”轻柔的语调却带着极大的震撼。
连尹泪退了一步,“我不能和你走。”如果她能早些时日听到夕说这句话,那 么她一定会欣喜若狂的,可是,现在太迟了。
“为什么?”
她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有开口回答。
怎么呢?说三少爷曾经搁下话,除非他死,否则,她别想离开这里?
火夕也不再追究,转移了话题,“我饿了,你不介意陪我用餐吧!”总会知道 的,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他凑巧有些许耐性。”
这个时候疆应该已经知道他来访的事了,不出半个小时一定会马不停蹄地赶回 来。
“呃……”连尹泪的视线又再度飘向一旁的小芬,夕怎么会知道她还没吃饭? ”
小芬吐了吐舌头,小姐愈来愈明察秋毫了,怎么一下子就猜到是她说的,真是 厉害!
火夕浅笑,“嗯?如何?”
“好啊!”
***
自那天伤害了连尹泪以来,火疆就一直留宿在秋火科技集团大楼内。他知道必 须回去道歉,但是,在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心中的渴望和潜藏的暴戾因子之前,他 不能回去和她见面或者共处同个屋檐下。
泪儿左手腕上怵目惊心的红印和颠绩不稳的单薄身子不时浮现在他的眼前,一 次又一次,反复不停地折磨他,撕扯他的心,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倒转,可以再绘 他一个机会,他绝不会再那样无情地伤害泪儿。
又是使劲的一拳击向坚硬的墙壁。这几天,已经数不清他究竟是往墙壁击了多 少拳,所以,他右手上的伤口始终没有愈合的一天,鲜血也一次又一次的染红白纱 布。
火狼步履稳健地走近。
火疆没有回头,也没有开口。原本他的话就不多,这几天更是没听见他开口说 过任何一句话。
要等三少爷开口询问,只怕要等到地老天荒了,火狼主动地报告,“四少来纽 约了。”
夕?!他不是在维也纳欣赏演奏会吗?怎么会突然跑到纽约来?火疆依然损着 薄历,恒定如山。
“四少是来带走泪儿小姐的。”火狼又道。
这个消息像是炸弹似地轰得火疆措手不及,任何反应也来不及有。不过,他开 口说了这些天来的第一句话:“带泪儿走?”声音粗嘎难辨。
“是的。”她看见他手上又被染红的纱布,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那伤大概好 不了了。
火疆没再开口,旋身迈向快速电梯。
火狼尾随而行,她不必想也知道,三少爷是要回家去阻止泪儿小姐离开。
二十分钟后,火疆一跨进客厅便看见火夕和连尹泪正谈得热路。
火夕也瞧见疆和那被纱布包裹着的右手,原本他还挺生气疆把泪儿的手弄伤了 ,不过,由疆手上的伤看来,疆也不好过吧!
“疆,好久不见。”火夕以一贯的从容不迫开口和一股山雨欲来的火疆打了招 乎。
火疆目光如炬地盯着火夕,等着他开门见山地说出来意:“嗯!”
火夕直言无讳,“我是来带泪儿走的。”而他也知道疆一定不同意。
“夕……”连尹泪差点咬到舌头。刚刚他们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吗?怎么夕又 提起这件事?
“别想。”泪儿只能留在这儿。
这个答案在连尹泪的意料中。
火夕漫不经心地指出,“泪儿在这儿过得并不好,我想,爸和妈会同意让泪儿 搬到我那儿去。”泪儿是他们一家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疆居然让泪儿吃了苦, 受了伤,不给疆一些颜色瞧瞧怎么行!
火疆的神色掠过一抹痛楚。
而细心的火夕及时捕捉到了,火夕知道疆不是有意伤害泪儿,不过,他为什么 就不能改改他那别扭古怪的个性呢?“那么,她明天就跟我回德国去。”
连尹泪拉了拉火夕的西装下摆。
火疆的表情严厉了起来,“我不答应。”他如何能放手呢?他松不开手啊!
“如果我非带走她不可呢?”挂在唇际的依旧是温柔如斯的微笑。
同样的一张脸却形成极端强烈的对比。
火狼转身退了开去,因为她明白,即使三少爷和四少大打出手,她也万万插手 不得,也插不上手啊!所以,干脆远离战场吧!
毫不犹豫的,火疆下了挑战,“打败我。”这是唯一的一条路。
“你确定?”火夕轻柔的话语犹如呢哺,看来,疆他是打算豁出去了。
“没错。”
火夕的睁光停伫在他缠着纱布的右手,“以那只受伤的手?”挑明了说是想让 泪儿知道疆受了伤。
连尹泪果然不负他的苦心,注意到火疆手上被鲜血染红的纱布,微微一怔。
他的手怎么了?好象伤得不轻……使劲地摇了摇头,她何必自作多情,人家肯 定不希罕她的关心,还是省省吧!
“没错,”火疆的回答不变。
他对于夕的身手再清楚不过,在他们四个之中,夕的身手比他们三个略胜半筹 。
而此刻,他的右手受了伤,更不可能是夕的对手,这一战他是一丝胜算也没有 。换言之,他是立于必败之地了,但是,他不能退怯。
火夕又道:“我们点到为止吧!”
“打昏我,否则你带不走她。”火疆不可能眼睁睁地看她离开。
“看来我别无选择了。”火夕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向沙发,而后卷起 袖子。
“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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