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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满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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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自己身着干净的衣服,身上也干爽无比,就连身上的纹身也消失不见了,要不是米勒已经睁开了眼,她甚至怀疑那些可怕的日子只是她的南柯一梦,也许冰瞿炀只是她人生中的过客吧!
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是她一辈子最痛苦的日子,她宁愿任何人都不要知道。
可是,现在冰瞿炀来了,她要怎么办!她的克星来了!她的噩梦终于再度降临了!她的身体竟然对冰瞿炀有反应,曲白冷笑,这就是□她之后的结果吧!刻在她身上的纹身也是□的产物……
这个人,她猜不透,也不想猜。
干爹拍拍曲白的脸,老而俊俏的脸挂上疑问,“干女儿,见到瞿炀你有这么高兴吗?你都看了他那么长时间了……”
曲白一把镇住颤抖的腿,赔笑道:“哪有,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干爹拉起曲白,赞道:“真没想到我的干女儿竟然是女帝啊!给干爹说说你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曲白笑了笑,安静的叙述着,没有理会冰瞿炀,只是冰瞿炀冰凉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让她坐如针毡……
原来过了这么久,自己还是忘不了他,在见到他的时候所有的恐惧感都涌了上来,看来她要离冰瞿炀远远的才行。
干爹听后,赞道:“不愧是我的女儿!”
曲白笑了笑,问:“不知干爹和北冥国的国君有何渊源,怎么北冥国君派您过来了?”
干爹咳了咳,笑眯眯的望着曲白,说:“干女儿,如果我说我就是北冥国国君,你信不信?”
曲白一愣,静静想了一会,道:“干爹的话,我相信,北冥国是的国君是五国里最得民心的,干爹正符合。”
北冥翰摸了摸曲白的脑袋,亲昵道:“干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收了你这个干女儿,当时救你时就见你不同于凡人,必有大作为,果然,不出我所料。”
曲白眨眨眼,撒娇道:“干爹,你怎么知道我在西宛呢?”
北冥翰指了指静候在一旁的冰瞿炀,“是瞿炀告诉我的。”冰瞿炀朝曲白勾起淡蓝色的唇,曲白不经又抖了抖,连忙转头不看他。
“那干爹找我有何时?”
北冥翰抚了抚下巴,道:“我的日子也快完了,北冥国我交给别人不放心,我想把北冥交给你。”
曲白狡黠道:“干爹,可是在说笑,干爹看起来这么健康怎么可能身体不好呢?”
北冥翰自语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把北冥国和瞿炀托付给你。”
曲白对管理北冥国求之不得,但冰瞿炀就算了吧!这个大神她伤不起,更加养不起。
“干爹,北冥国我可以收下,但冰瞿炀嘛……冰瞿炀他那么大的人了,应该也不会愿意被我管着吧!”
北冥翰脸色不佳,冰瞿炀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还是勾着淡蓝色的唇,冰凉的望着曲白这边。
“女人,你和瞿炀的事我都知道了,瞿炀告诉我,他除了你不会娶别人的。”北冥翰说到。
曲白脸色一黑,道:“干爹既然知道我和冰瞿炀的事,为何还要让他来继续残害我呢?”
北冥翰摇摇头,“瞿炀从小便被丢弃在山谷里,不过他也活了过来,但性格也变得很古怪,讨厌身边的所有东西,自从遇见了我,我收了他做义子,他的性格已经有所改善了,但还是不喜欢与人亲近,但自从他遇见了你,他的心境也敞开了很多……他也做了许多向你示好的事……”
曲白心底对冰瞿炀有些同情,但嘴里还是道:“他哪里示好了?他给我下药,让我痛不欲生,他给我纹身,他做的任何一点都没有让我感到他对我的心意。”
北冥翰笑了笑,道:“瞿炀的心思是和别人有些差异,他认为和你玩耍,就能增进感情,他所谓的玩耍就是给你下点药,给你纹身也是为了让你不要忘记他……瞿炀,这孩子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曲白的心拔凉拔凉的,那些痛苦的日子是个人都受不了,结果人家最后给你说那是示好的表现,你受的了吗?
北冥翰摇摇头递给曲白一个令牌说,“我也不管你们了,这些情仇什么的,你们自己解决,这是北冥国的皇令,传给你,就代表你是北冥国的国君了。”
曲白哭丧着脸道:“如果要我收下冰瞿炀,干爹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北冥翰笑得两眼咪咪,道:“干女儿话可别说的这么绝,我就把冰瞿炀送给你了,现在我是无事一身轻啊!我走了!先去江湖溜一趟,起码让自己死也死的快活!”北冥翰笑着就走出了大殿。
曲白连忙叫着,“干爹!干爹!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啊!”拔腿就要去追北冥翰,哪知冰瞿炀冷冷的淡淡的吐出,“他的已经走了。”
曲白内泪满面。
曲白转头对冰瞿炀笑道:“你自便……想去哪都行……都行!”
冰瞿炀摇摇头,眼底浮现笑意,如同冰蓝色罗兰魅人的薄情唇勾起迷人的弧度,似笑非笑却迷人不已。自身散发的生人勿近的冷气已经撤去,高贵的气质美艳得只想要一亲芳泽。
“我会跟随你。”
曲白再次内泪满面。
“我又相公了!还有四个!我以后还要再收的!你考虑好啊!”曲白焦急道。
冰瞿炀再次摇摇头,淡蓝色的薄情唇坚定的吐出,“我愿做你第五个相公。”
曲白更加内泪满面。
冰瞿炀笑了笑,风华绝代的姿色,宛如冰雕般的寒气,“你的身已经和我连做一起,你离不开我的。”
曲白惊道:“你又下药!”
冰瞿炀摇摇头,淡蓝色的唇扯出,“你身上的纹身我也有,那是咒,你离不开我,我离不开你。”
“你……”曲白恨得咬牙切齿。
冰瞿炀搂住曲白,冰凉的寒气笼罩在曲白身上,曲白的身体不自然的僵硬起来,她身体对冰瞿炀的接近,有感觉,这是毋庸置疑的。
冰瞿炀冰凉的唇贴在了曲白的脖颈间,说:“这你的一生,从我看到你第一眼开始就改变了。”
曲白抗拒不了他,身体对于他的接近完全出于渴望。
妄她收服那么多美男,身体却被他□成这个样,她输了,看来这一辈子是挣脱不开这个麻烦了。
冰瞿炀用冰凉的唇贴合着曲白的额头,恍然还如昨日初见曲白一样,冰冰凉凉的从冰蓝色的唇中吐出:“曲白……”
曲白身体再次一震,她无奈的笑了。
K和米勒以及律肆冷在静候了许久,竟然等来了曲白和一个面容宛如冰莲,气质冷冽的男子携手而来。
曲白已经提前告诉冰瞿炀了,她有四个夫君了,没想到这厮见到K和米勒还有律肆冷时还是淡定如初。
自己反而在K和米勒、律肆冷审视的目光下,有些心虚。
米勒温柔如水,身着浑白长衫金边裹边,及肩的直金发,比任何人都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嘴唇轻扬,裸色的唇角拽起不可言喻的笑意。浅色金眉下是一双深邃的眸子,不用仔细看就可以察觉到他瞳孔眼神的与众不同,浅浅的蓝如同一汪清澈的湖水,在浅笑中让人晃神。及肩直金发让他的五官越加中性,温暖的笑意为所有人而绽放,温润的蓝眼温柔无比。
米勒裸色的唇角温润至极,他笑了笑,如纯净湖水波光粼粼的眼晃了晃,“白,他是谁?”
曲白抖了抖。
律肆冷一身浅褐色长衫,墨色的瞳孔波澜壮阔的摇曳着,凤眼邪魅的挑起,轻轻的湖面携起一阵阵的涟漪,变化莫测。他高挺如直线的鼻梁微微的呼出气体,鼻翼通透,像是上好的白玉。泛着古铜的小麦色肌肤,透着说不出的性感。紧抿的薄唇,不似以为挂着不可一世的痞笑。
☆、65章 被吃了?
他面若罂粟的笑着,望着曲白,痞道:“亲亲,千万别告诉我,你只用了三个时辰就收服了北冥国的使者……”
曲白灿灿的笑了笑。
K则一身墨色修饰着淡竹的长衫,高高梳起的发丝用干净的白色绸带绑着,漂亮的心型脸最出色的下巴干净尖媚,他眼神咄咄宛如最坚韧的小草,紧抿着性感的唇形,嘴角的脸颊处那惹人喜爱的酒窝深深的,其实K的脸不如律肆冷和律肆冷长得精致,但K的气质是浑然天成的,完美至极的。
K就静静的望着曲白,像是在控诉她。
曲白慌忙解释道:“我和他……没……没关……系……”
最后一个字因为感受到身后的寒气而没有了底气,身后冰瞿炀鼻翼如玉般白皙,浅浅的吸气,呼出的气体都仿佛要比常人冷上一百万倍。浅褐色的双眸冷如寒冰,狭长如翼的睫毛遮住些许寒气。此刻,他冰蓝色罗兰魅人的薄情唇勾起迷人的弧度,似笑非笑却迷人不已。
曲白感到身后好像被千万根冰针扎一样。
受不了,曲白正死命找着可以抽身的理由时,突然听见冰瞿炀冰凉的嗓音,道:“你不是除了我还有四个夫君吗?”
的确,紫嚣还在东霄执政,等等按理说,应该还有个人啊!曲白摸着下巴想了半天,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桑吉米!
糟了!当初说让他等自己,自己却由于西宛国的事无法抽身,竟然把桑吉米忘记了!
曲白急急忙忙的对还在用眼神过招的四位说:“各位相公,你们要打要杀都看你们的,但记得别伤了冰瞿炀,我可和他是同一条命啊!现在我去找桑吉米了,你们帮我看好西宛国……”话音刚落,这人就嗖的一下子不见了。
只留下这四人大眼瞪小眼,冰瞿炀勾起淡蓝色的嘴笑了笑,宛如做功精良的冰雕,静静的站着。
米勒咳了咳,拿出了做老大的气派,道:“你们就来谈谈关于刚刚白说的话的意思。”
于是,这四个人就接连走进了大殿……
另一边,曲白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酒家的时候,这里的掌柜的竟然告诉她桑吉米在几天前离开了。
曲白急了,揪住酒家的衣服就说:“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不要让他离开这里!而且他一个小孩在西宛国这么大的地方万一遇到了什么那可得了!”
酒家吓得,慌张道:“客官不要着急,他执意要走,我本想拦下他,没想到他那么小力气还很大,竟然把酒楼的桌椅都打烂了,客官你看,这桌椅是不是新的?”
曲白打眼一望,的确桌椅是崭新的,以桑吉米的个性应该也会做出这种事的。
曲白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从怀中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块元宝,递给了酒家,道:“就当是给你们店里的赔偿。”
酒家一开始还不接受,眼见曲白又有发火的趋势,就收了下来,嘴里还说着:“客官,其实你根本不用付的,这也是我们没有尽好责任。”
曲白笑了笑,心想这酒家这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就对酒家说:“这都是我应该的。”转身正准备到处寻找桑吉米的时候,酒家突然开口,“客官,我记得那个小孩离开的时候说了,他说他又被别人丢下了,他讨厌这里,他要回家了。”
曲白想了想,对酒家致谢,便驾马赶到第一次遇见桑吉米的地方。
说真的,曲白也不知道桑吉米具体住在那里,也不知道要在哪里找桑吉米,她有些懊恼的拍拍脑袋,猛然一计冲上心头。
曲白跑到银庄里把身上的元宝都换成了银票,找来了一大群人运送这些银票,而且命令他们必须要大声的讨论银票。
曲白则坐在最后的轿子里,等待着。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路,留下买路财!”不出所料,这句话终于出现了,此刻曲白的心情就跟妈找到了娃一般的激动!
她命令过那些人若是听到这一句话,马上逃走的。
等她撩开帘子,看到桑吉米诧异的表情,心里不觉的一酸,这个孩子看见自己怎么表现的这么惊异。
桑吉米白银般的长发披撒在臀上,银亮亮的银瞳,圆圆的小苹果脸,看起来还是那么可爱。
但见桑吉米一见到曲白的脸立马拔腿就跑。
曲白急了,用了瞬步终于追上了桑吉米,桑吉米像只无头的苍蝇撞在了曲白的身上,还没有等到曲白发话,桑吉米突然像疯了一般的扑向曲白,撕扯着,使劲的,用力的,咬着曲白的唇。
曲白强忍着痛,感受着身上小兽的不安,他的行为如此暴虐,唉,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撕扯了一阵子,桑吉米感觉到唇齿间溢满了鲜血的味道,松开了曲白的唇,桑吉米带着血色的柔唇有点魅惑,他眨巴眨巴着银眼,可怜到极致,像个苛求温暖的小兽般静静的望着曲白,他摸上了曲白破了的唇,喃喃道:“曲曲,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曲白的心猛然的疼了一下,拥住不安的桑吉米,说:“桑吉米,我没有不要你,我只是晚来了。”
桑吉米闻言,哭了,这次他没有什么冲动的行为,只是不安的抓住曲白的衣领,小小的肩膀抽着,安静的哭着。
曲白静静的拥着桑吉米,体会着他内心的惶恐,桑吉米是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他苛求温暖,却因为异样的外貌与特殊的体质被别人看成怪物,当桑吉米遇见了自己,就好像看见了亲人一般,桑吉米对自己的依赖从任何一件小事都可以看得出来,他要求自己能抱着他,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温暖,他想要时刻都跟着自己,自己却老是把他推得远远的,这次,桑吉米是真的害怕了,害怕失去自己。
“曲曲,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我真的很怕……”桑吉米哭泣着,银色的泪珠像是颜料般的蹭在了曲白干净的衣服上,他的不安,他如小兽般的低泣,他徘徊在内心的悲伤,曲白暂时将衣服的问题忘记。
“我讨厌曲曲,明明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为什么还要把我一个人放在那里……”桑吉米的泪水更加肆无忌惮。
曲白想了想,确信自己没有答应过桑吉米这个承诺……不过看在桑吉米很伤心的份上就不打击他了。
也不知道桑吉米在曲白的怀中哭了多久,曲白的衣服前面早就被染成银色的了,可惜了这上好的布料啊。
太阳也渐渐的落下,斜阳照在两个偎依在一起的人身上,看起来十分的和谐。
桑吉米从曲白身上爬了起来,吸着鼻子,红着银眼,拉着曲白的手,可怜兮兮说:“曲曲,到我的屋里去吧。”
曲白点点头,她也想知道桑吉米一直都住在哪里。
沿着山林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一座小巧的茅屋就映在了曲白的眼前,茅屋看起来有一定的历史,桑吉米拉着曲白的手走进了屋子里,曲白觉得眼前一亮,这房子内部还真是什么稀奇的东西都有啊!
当初桑吉米随身携带的东西还不如他屋内东西的十分之一,这屋子里随处可见挂着的皮毛,有老虎的,有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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