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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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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无情,冷冷地询问那婢女,“你说军师夫人所中之毒乃是你所下,可是真的?”
那婢女稍稍抬眸,坚定的神色在望见刘备的一瞬柔和下来,语气却是决绝,“是。”
“那你同我说说,你给军师夫人下得是何毒。”问这些倒不是因为刘备不愿相信是她,而是因为这是定罪前不得不经历的阶段,确保她心服口服,也确保刘备不会被他人诟病为不辨是非。
“乌头。”她肯定,不假思索。
“那你可又知乌头有何毒性,要怎样食用才会使人中毒?”
“只要生食或是过食乌头便会中毒,使人全身酥麻,气息紊乱,神志不清等,最后致死。”
知晓她说得没有错,刘备点了点头,转而又问道:“为何要害军师夫人?”
神色再变,所有的柔和都化作憎恶,她恨不得将我剥皮蚀骨的样子,“我自小受大姑娘恩惠,便是将其当作至亲般守护,如今军师夫人不仁不义,身为友人不仅不救大姑娘,还害得大姑娘委身于曹营,便是万死也不为过。”
万死也不过?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你难道不知晓,我曾说过二位姑娘的事与诸葛夫人无关?”
“知晓。但是,主公可以为了江山舍弃大姑娘,我不可以。”恢复坚定,她不卑不亢的与刘备对视,“就如我可以为了主公舍弃双剑,主公不可以一样。”
“丫头,你何必呢?”刘备终是一改淡漠,浅浅地叹息起来,而后从堂上走下,询问她,“蒹葭,你可知晓你的下场?”
点点头,蒹葭明白,“既然我和双剑必须牺牲一个人来承担这件事,就由我来吧,总归不会让主公为难。”
“那好。”刘备转眸向我所在的画屏后望来,淡淡道:“受害的是你,该怎么处置她,你自己定夺吧。”
我轻笑,步履缓移,一边注视着蒹葭的反应,一边应道:“多谢主公为婉贞做主。”
如我所愿的,蒹葭闻声望来,瞠目结舌,双眸不由得瞪大,满溢出恐惧,好似见到鬼魅一般。
我却是笑得更欢,倾身到她面前,询问:“怎么?看见我没死很惊讶?”
忽然,我就想起了以前,我怀不弃的时候,她待我远比双剑待我友善得多,我早产,她也分外着急,替我忙这忙那的,让我不由自主地喜爱她要超过喜爱双剑。可惜,刘毓一不在,这一切也都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只能怀念不能纪念。
什么时候我的身边才能再有一个善谋那般待我好,不需要我防备的姑娘呢?
摇摇头,我意味深长,“心计智谋,我自小就开始学,自是比你会得多,所以,不论你怎么玩,结局只会是我胜。”
话毕,她也反应过来,知晓我是未死而非鬼魅,便不以为意地道:“成者功,败者亡,你想杀就杀吧。”
轻摆手,我否定她的想法,“我不杀你。”说罢,我又看向刘备,笑意盎然,“烦请主公对外宣称,军师夫人大智,不仅未被他人谋害,还设计揪出那下毒之人。为了以示严惩,军师夫人求主公诛杀那人。至于实际,主公给她三十杖便可。”
到此,刘备已是可以猜出我的后招,不由得瞪了我一眼,稍显不满:“你这一场设计所有人的计策,我记下了。”
我无所谓,摊手,“那主公可得记好了,日后用来教导小公子。”可别让刘禅真的成了那乐不思蜀的刘禅。
刘备蹙眉,“此话何解?”
“婉贞只是想告知主公,小公子日后是要继承大业的,主公可不能因为晚年得子就过分溺爱。”没有人天生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刘禅最后那般模样,只能是自小未被教导佳好的缘故。
“这般……”深意一笑,刘备顺势提议,“倒不如让阿斗给你做女婿,你日后也好直接教导他,便不用担忧我对他过分溺爱。”
我一怔,当即严肃了面色,施礼道:“还请主公收回成命。”
先且不说我不知晓真实的刘禅到底会是怎样的人,便是他的身份已是让我畏惧。为帝王者注定不能一心一意地对待妻子,把不弃嫁予他,就算贵为皇后,也不过是表面的光鲜罢了。
“若是我不收呢?”刘备也清楚得很,把不弃许给刘禅有无尽好处,“你要知晓,一旦阿斗娶了诸葛果,你与军师便再无可能叛离,此外,我相信你与军师教导出来的女儿必是佳好,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何必阻止。”
我心中一寒,知晓轻声细语已是无用,便锋芒毕露地威胁道:“若是主公真的如此,那么婉贞即便是死,也绝然不会再帮主公分毫。”
“你就这般不待见我刘氏子弟?!”刘备勃然发怒,抬手指向我,不知何时就会掐上我的颈脖,让我假死变真死。
那怒气足够让我畏惧,可是,为了不弃的安宁,我不能退缩,也不能犹豫,就只能一往无前,“主公难道不知晓甘夫人,甚至是蒹葭和双剑的苦处吗?”
那般与他人共事一夫的苦处,那般不得宁静的苦处。
似是想到什么,刘备缓缓收回手,消散了怒气,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儿难道还愁娶不到妻妾不成?”
我如释重负,难得对他溜须拍马,“主公英明。”
他瞥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说吧,你想找我借谁。”
“赵将军。”这人选是我早就考虑好的。
“为何?”
“众人皆知赵将军同二位姑娘交好,只要有他相助,便可让众人相信我是真的不曾伤害二位姑娘分毫。”顿了顿,我又补道:“这般,日后谁若是再以此为由对我百般刁难,我绝不轻饶!”
人之心善不可过
夜色浓郁,未燃灯烛的居室里所有的光景都只能看清个大概。而我不知为何,竟是可以将那伏在棋盘上的男子瞧得一清二楚。我能瞧见他好看的眉眼,好看的唇鼻,好看的十指,等等,在我心中始终都是在这世上最美的风景。
我伸手,初欲碰触他的面颊却是被打断。
转眸望向从阴影中走来的人,我颇为窘然地咳了咳,对他施礼道:“麻烦将军了。”
他却是漠然,淡淡地望了我一眼后,凝眸在那个男子身上,似是有细微的惊讶,良久,才疑惑地启唇,询问:“茶里有药?”
我笑,双眸亦是汇聚到那男子所在的方向,看着倒在他手边的茶盏,有些愧疚又有些庆幸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那盏茶里置放了少量的曼陀罗,也就是后世所谓的蒙汗药,伤害不大但至少能让他安睡到明早。
惊讶未解,反而变得更为隆盛,赵云又问:“你竟是能药倒他?”
孔明颇善医术,识药辩药之能更是非常人可及,所以,我能药倒他实乃奇事。
我摇首,想说能够药倒他不是我的医术高明也不是他的医术有所退步,而是心甘情愿,不过,动作到底抵不过言语,随即,我道:“他大概知晓我有事要瞒着他,为了不让我为难自愿喝下那盏药茶的。”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解赵云问得是什么,是问我为什么要药倒他?还是问我为什么选择药倒他而不是让他离开这间居室?
不过,这不重要,因为我全都会作答。为了使条理清晰,我思虑片刻,而后有条不紊地答:“虽然对于刘氏二女的事我清者自清,可是,亲眼看着她们不能归来,我总归是有些愧疚的。我不希望这份愧疚隆盛地伴着我一辈子,所以,我要寻个法子减轻。”顿了顿,我兀自笑起,接着言:“他是男子,是我的夫君,有保护我的必要,可他也是个文士,不善武艺,我不能告诉让他离开我身边,好似看轻他一般,也不能让他为我动手,害他负伤,我更不能让他亲眼看着我用血来减轻自己的愧疚,如此,便只能这般了。”
“你当真以为他手无缚鸡之力?”赵云无奈摇首,说这话却不给我忖度的时间,就又道别事,“你这般作为,他醒后怕是要动怒的。”
我一愣,还未消化完他的前话,便被逼着去理解后话。好在,他的后话很好理解。笑意不改,我缓缓道:“我知晓,可是,他会明白的,不会怪我的。”
人有时真的很笨,为了宣泄一时的情绪,做着伤害自己伤害他人的事,可是,想做便是想做,不计后果。
我承认我很自私,却不得不这么自私。就像小二离世的时候,司马懿拿我撒气一般,明知不该这般却控制不住自己。
而这大约就是人之所以为人而不是神的地方吧。
“嫁予他,是你的福气。”
我颔首,洋洋得意地笑道:“我也这么觉得。”
世上有千百种女子,温婉的、直爽的,聪慧的、迷糊的,果断的、迟疑的……各有千秋,而在这各有千秋、中我可以嫁予他,只能说是缘分。
短暂的默然,赵云微微叹息,而后,挪目望向我,言:“今夜的你似是有些不同。”
“不同?”我重复,颇为不解。
话毕,他已是解释起来,“今夜的你似是真实很多。”
我失笑,“何为真实?又何为不真实?”
其实,我只是有点累,不想再装威严也不想再装贤德,只想有什么说什么,该什么情绪便是什么情绪。
而赵云并未过多的纠结于我的问题,转而询问:“为何同我说这些?”
我敛笑,唇角稍垮,有些委屈和无奈地道:“我想同你做友人,从最初便未将你当作陌路,可惜,你很厌恶我。”说着,我自嘲地勾了勾唇,续言:“此番,你答应保护我约莫是因受义父所托吧,不然,即便是我死,你也不会搭理分毫。”
“我曾和汉升比武,技不如人,承诺允他一个条件,他便以此要求我保护你。其实,最原本的,他是想让我教你武艺的。”
“那倒是我轻用你了,不过,你该欢愉的吧?”
话虽是这般说,可我并不可惜,因为,既然他厌恶我,我也没有必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我就是这般过分地维护着我的尊严,即便百孔千疮也绝不向他人低头分毫。这也是为何,起初,我一直为了追求所谓的公平,不同孔明言说我思慕他的事。
定定地瞧了我片刻,赵云波澜不惊地道,“此事过后,我教授你武艺。”
“啊?!”
我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呛着,总觉得赵云此话不过九个字,可是无论我怎么拆怎么组合就是不能理解。
“即便我不信你,也该信军师和汉升。”就在我万分迷茫的时刻,赵云又开了口,“军师观察入微,你与他朝夕相对数多年,他不会看不出你是什么样的人。而汉升阅人无数,对你的真性情也该知晓几分。如此,既然他们都愿意相信你,我也可以试试相信你。”
“相信我?”我迟疑了许久,才怔怔地确认道:“你是说你愿意相信我不曾伤害刘氏二女分毫?”
“不止。”他的唇角稍稍扬起,很浅很淡,却是分外和善好看,“我也愿意相信你是个好姑娘。”
“……”
此时此刻,我不知晓我该说什么,就只能傻傻地对着他笑,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我的喜悦。
如今,连赵云这般冷淡的人都愿同我交好了,是不是意味着此后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呢?
良久,我笑得脸颊有些酸疼,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道:“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惹人厌的是不是?”
他似乎听见了,轻“嗯”一声。
就在此时,窗牗外快速闪过一个黑影。
“你小心。”当即,赵云扶起昏睡在棋盘上的孔明躲入阴影之中,叮嘱我,“需我相助之时,你可直唤。”
我点点头,转身,和衣躺倒在床榻之上。
那人入内的动作极轻,若不是我刻意的关注,怕是很难察觉。她蹑手蹑脚地到我身前,瘦削的身影遮挡去了唯有的一束月光,换而将寒意毕露的银光投射在我的面颊之上,让我险些隐忍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细微的,我听见她喃呢:“是我看错你了,本以为你到底是个好人,害了你,我给你赔命,可是,你却利用了我的善心,牵连进蒹葭来。我早该相信蒹葭的话,你就是个心机颇深的毒妇,这般,也不会让蒹葭白白为我担了罪过。”
随后,寒意愈渐靠近,带着狠绝向我的肩胛刺去。
我没有出手阻挡,却睁开了双眸,冷冷地盯着她,说道:“双剑,你还在手软……”第一次给我下毒,她心软没有给我下够足份,第二次刺杀我,她再度心软,刺向我的肩胛而非心房。
不过,我承认,我的确是利用了她的善心。
因我突然睁眼,启唇言语,她迟疑了片刻,所以,那寒凉的匕首并未全然刺入我的肩胛,反而空置了大半截。但是,那没入的小半截已足够在我身上留下一个窟窿,伴随着猩红的血液染湿我的衣衫。
那感觉还真疼……
我蹙起眉头,咬了咬唇,自认已是还请了我欠刘冕的一切,虽然,我也不知晓我欠刘冕的到底是什么。
“你未眠?”双剑有一瞬的惊诧,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便将其化为了孤注一掷地恨意,“你在等我是不是?”
“双剑,其实,你不比蒹葭笨……”我缓缓抬手,覆上双剑因恨意而颤抖的右臂,亲自将那没入肩胛处的匕首拔出,扯唇笑了笑,“只是,你太善良了,所以,这场计策中,你注定是牺牲的那个……”
不知她是没有料到我会亲自拔刀,还是正在思虑我的言语,怔愣了许久才开口,“如此,你原本想的就是让我死?可是,为何要牵连进蒹葭?!给你下毒的是我,不是她,你这个毒妇,到底想要做什么?!害了二位姑娘还不够,还想要害死她们身边的人吗?!”
我起身,一只手紧捂着血汩汩流出的伤口,扬眉望向她,好笑,“蒹葭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你该比我清楚。”若是无关,我才没有那个心神去思虑如何将她牵扯进来。
“……”她默了默,似是哑口无言,可是,有时恨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见,她再度握紧手中的匕首,直直地对着我,咬牙切齿道:“这一次,我不会再心软了。”说着,寒风疾驰,匕首破风而来。不过,我没有错过她眼角不经意滴落的泪珠。
双剑啊双剑,你注定是个善良的女子。
此番,我依旧没有躲,也没有唤赵云,但是,匕首并没有如我所想得再度刺入我的身体,而是被赵云截住,“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赵云看着我凝眉责问道:“该还的你都还了,你还想再多一处伤不成?!”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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