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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烽烟不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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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今夜吴侯府上有宴飨。”匆匆打发王氏,诸葛瑾上座,状似漫不经心地同我聊着家常,“听闻,一年前你为孔明诞下一女?”
“是。”我与他对视,不卑不亢,“姑娘名唤诸葛果,小字不弃。”
“诸葛果?倒是好名字。不过,弟妹同孔明成亲有多久了?”
“几近五年。”
“五年……”他品读着重复,面色冷峻,转而,严厉起来,有怒发冲冠之势,“五年未诞一子,弟妹就连夫人都做不好,竟还想着参涉政事,倒是有鸿鹄之志。”
我无言以对,未曾想到诸葛瑾会提及子嗣一事,顿时有些惶惶然。是了,我同孔明成亲五年,房事从未搁置,却就只育有一女,的确有些奇怪。是我的错吗,身子不好,以致如母亲一般一生只能诞下一个孩子?
“你虽有德才,但不能为我诸葛氏传宗接代又有何用?倒不如早早妥协,允孔明纳妾。”诸葛瑾步步紧逼,不给我丝毫喘息的机会,“也好过害孔明无子无孙。”
会客宴上有趣事
宴飨之乐,众皆欢颜,我却是兴趣缺缺,漠然地看着他们觥筹交错,言笑晏晏,激不起半点情绪的波澜。就连,早时的那个婢女再度出现,倚靠到刘备身旁,亦是视若无睹,全无感想。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都是诸葛瑾白日里的言语,责备我不该耽误孔明,因嫉妒之心拖累孔明,害他无子无孙。他说,他知晓我与其他女子不同,自小受到历史兵法的淘洗,有鸿鹄之志。但是,我到底是女子,最该做好的是一个女子该做好的事情,相夫教子,贤德大度。我身子不好,体质阴寒,怀胎不易,有母亲为前车之鉴就更该明白要对孔明放手。而这所谓的放手非是让我离开孔明或是让出正妻之位,而是望我可以以大局为重,多为孔明思虑,允他纳妾,绵延子孙。
彼时,我多想反驳,告知他男女平等,该有同样的权利去建功立业,凭什么一定要隐在深闺,以夫为天。再者,小女娃又有什么不好?体贴细腻,是父亲的小棉袄,比儿子要乖顺得多。可,纵使我有千言万语也什么都没有说。这不仅是因为我当时惶然于此,也是因为我知晓,此处是古代,什么男女平等,什么一夫一妻皆是虚谈,不会为任何人所接纳。因而,关于此些的,我什么都没有说,只继续言谈了片刻我身份的事就欲告辞。
告辞时,诸葛瑾让我放心,我的身份他不会说,即便他不为维护诸葛氏的颜面,也为维护江东的颜面。
我则是笑,一直维持到回归驿馆。我想,我达到了我所想要的目的了不是吗?所以,是该欢愉扬笑的。可惜,这种自我暗示的逃避方法终究是在我只身一人时分崩离析,再无任何用处。
回想此些,我遏制不住地叹息起来,手指缓慢离开早已被压抑得发红的手腕,嘲笑自己竟是奢望这具身子可以变得康健或是收获什么好的讯息。明明,什么都没有。
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当我的叹息落入周瑜之耳时,他狡黠一笑,自我对面好几丈远的地方高声问道:“可是我江东招待不周,竟是惹得小公子如此长吁短叹?”
此话一出,不论是江东诸臣还是荆州众人皆是向我望来,目光神色各有不同但一样在等待着看我如何回应。
我又犯错了……这是我的第一感受,而后才是对于应对方法的思虑。要做到不丢荆州颜面,不驳江东好意,最好还可以为荆州扳回一局,委实困难。良久,我才张张唇,极力扬笑道:“周都督多虑了,我之感叹非是觉得江东招待不周,反而是感叹江东招待太周。在荆州,因是需要分散钱财予贫苦百姓,库存不足,从未品尝到此等美酒佳肴。”说罢,我举起杯盏,对着上座的孙权敬酒,“多谢吴侯款待,江东富庶果与他地不同。”
孙权朗笑,应我所邀举杯,“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公子这般年纪就已是言辞得体,令人佩服。”
“吴侯谬赞。”
好戏演罢,我复归于漠然,木箸不立,酒盏不扬。但是,他众更欢,迎来舞姬数十,蹁跹于庭中。那些舞姬生得很好,个个婀娜多姿,貌美如花,一扭一摆皆是淋漓尽致。可惜,这些景象映入我眼中,使我感受到的不过是一句又一句:娶她们为妾,乃是男子之愿。
“这般出神,你可是看上哪个了?”倏地,一个满含玩味的声音自身旁传来。转眸,周瑜修长的身影浮现在眼前,锦衣儒衫,清俊出尘,执着酒盏对我扬笑,好看得过分。
我有一瞬的失神,为他的美色所迷惑,但,触及到他潋滟的双眸,就都归于平静了。他的眸子很好看,是标准的桃花眼,但是,那双桃花眼中有太多的情绪,是与那个人迥然不同的。
回以浅淡一笑,我漫不经心地答:“她们都不错,可惜,我一个都没有兴趣。”
“不近女色,不喜钱财,你倒是难以讨好。”周瑜自然而然地在我身旁坐下,目不斜视地注视着前方的众多舞姬,同我说话却不曾看我一眼。
我也不恼,知晓这是城府极深之人同人交流的方式,便也随他一般地凝眸于他处,疑惑,“讨好?”
他颔首,深意扬笑,将酒盏凑到鼻前,一边嗅着酒香,一边平静无波地说道:“你的一番话,看似自贬却实在言说江东不体恤百姓,为政不仁,不及荆州,在众人不知晓的情形下光明正大的辱我江东。我很恼怒,但是更为欣赏,想邀你归江东,自然是需要讨好。”
我干笑,不动声色地将一盏清酒饮下,而后,笑意加深,淡淡回答:“此话若是为我主听闻,他必是极为欢喜的。像我这种帮不上忙还拖累他人的文士他早就想驱逐了,若不是有人保我,我早就不知死在哪里了,你居然会想要邀我归江东,还真是有趣。”此外,我不忘提醒他,“你错了,不是众人不知,你不是就知晓了吗。”
他不以为然,“未雕琢之璞玉乃是最好,只要稍加雕饰,必能惊世人之眼。不过,可惜,你似乎不是很喜欢这些东西。”
我怂怂肩,一副这都被你发现了的惊讶模样,但,实则泰然自若,与常态无异。然而,我没有想到这不过是抛砖引玉,真正让我惊讶地还在后面。只见他悠然地抿了一口酒,笑问:“是为诸葛孔明?”
当即,我斟酒的动作滞住,良久,才继续贯连,口是心非地反驳,“你想多了,我为何要为他不喜此些?我同他不过是君子之交,浅淡如水。”
他勾唇,转眸,玩味地审视着我,颇为得意,“瑜并未多言什么,你何必如此汲汲于争辩,莫非是欲盖弥彰,当真对诸葛孔明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也难怪你对女子没有兴趣。”
我默了默,半晌才反应过来这问题绕到了断袖之癖上,便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周都督你……还真是异想天开……”
他也笑,但显然比我爽朗得多,“若非孔明已有妻女,同你一起倒也没什么不好。”
我假咳,无可奈何地抖了抖手,道:“我有点想吐……”
随后,挪目与周瑜对视,相互大笑起来。这时,我才正式同周瑜介绍自己,姓李名栖,字子染,襄阳人士。
他拱手,与我算是一见如故,“子染兄弟,幸会。”
“公瑾兄,幸会。”
总归,我从白日的种种不快中脱身,投入到宴飨之乐。周瑜也就没有离开,与我有说有笑地谈天说地,同坐一案,对饮观舞。
期间,我时不时地瞥了刘备几眼,察觉他倒是享受,美人在怀,春风得意,像只偷了腥的猫,哪里还有一丝一毫主公的样子,真是丢人!当然,此丢人非彼丢人,不过是我身为女子对于男子风流成性的不满罢了。
而就在我愤愤于此的时候,周瑜望着庭中的一众舞姬,惊讶地轻“咦”了一声,接着,摇摇头,一副莫可奈何的样子,与眼眸中半满的宠溺相映成趣。
我好奇,闻声回首,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彩衣翩翩,柔弱无骨的众舞姬间,有一少女墨发白裙,手执长剑,应乐而舞,一招一式刚中带柔,融在舞蹈中竟没有半丝违和。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女子容颜俏丽,颇为面熟,大致与那日在面铺中所见的少女无异。
“孙郡主?”我明知故问的说道。随即,看了看孙权与刘备的神情,一个眉头深琐,抿唇不语,一个毫不在意,兀自玩乐,不由得失笑,“这般,此宴倒是有趣。”
周瑜则不甚赞同,点点头,却不忘感慨,“有趣倒是有趣,但,只怕此番我江东要颜面尽扫了。”堂堂郡主,抛头露面,失礼于未婚夫君之前,这样的言论流传出去,不论是对孙姬还是对江东皆有不利。但是……
“无需担忧。”我笑,不紧不慢地宽慰他,“群雄逐鹿,皆有猎奇之心,郡主此举必不会惹来外人非议,反倒会让他人知晓,郡主乃是与众不同,非是凡夫俗子可比。这其中,最能为她吸引的便是我主了。”如此下去,刘备对她定会势在必得。
“照你这般说法,那些娶得尚香这等奇女子的男子怕是要受苦了。”
“对啊。”我一本正经,有意调侃他道:“譬如你周公瑾,娶了江东美人小乔,你的日子就不会太好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必,思慕乔夫人的男子不胜其数,而你劳命于护好发妻以免他人觊觎,是不是很辛苦?”
他顿了顿,似是陷入某种回忆,半晌,才抬眸,满意地笑道:“辛苦又如何,我甘之如饴。”
“渍渍渍……”
“倒不比孔明,娶了个丑妻,但,还是得奔波劳碌,虽不为防止他人觊觎,但也不得不为她所作的种种事情善后,为她的与众不同忍受家人责备。”
我默,哪里料得到周瑜会谈及此些,便许久没有反应。直至他唤我多声后,我才勉强地扯了扯唇,不明所以地询问:“你总是同我言说诸葛孔明做什么?”
他坦然,不卖关子直言:“你的风韵与他有几分相似,即便没有短袖之癖,也该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对这份联系很好奇。”
我无言以对。
恰巧此时,丝竹管弦奏毕,众舞姬施施然欲退场,我不由得坏心顿起,带着报复性,也带着在其位谋其职的必然性,拍手大赞:“孙郡主好武艺。”
终究是等到我荆州为难你江东的机会了。
情之一字不可说
“孙郡主好武艺。”
霎时,座中响起一片唏嘘之声。
众人置放下手中的酒盏,暂停一切的觥筹交错、言谈甚欢,纷纷聚焦于前方正袅袅婷婷退下的舞姬们,找寻江东郡主孙姬的倩影。这其中也不乏有早已同孙姬相识的,片刻就在诸多的莺莺燕燕中寻到她,然后,眸光变得恶毒起来,责备的,愤怒的,就连吴侯孙权也不例外。不过,不同的是,孙权的责备与愤怒更像是亲近到极致的结果,而不是其他人那般的冷漠无情。至于不识得她的士卒,多半是附耳交谈,指指点点,低声揣测这其中到底谁才是那传闻中不服管教的孙郡主。
而那白衣墨发的少女比我想得要脆弱,面对这般情境,竟是连手都不知该怎么摆放才好,仓皇失措地环顾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仕人,似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怔愣在原地,只差捂耳屈身抱膝了。
到底是养尊处优的世族小姐,即便自小习得武艺,不拘小节,但依旧是父母兄长手心中的珍宝,不曾尝试半点人间疾苦。
不过,这也没什么值得非议的,毕竟,她是江东的郡主,有孙坚那样的父亲,孙策、孙权那样的兄长。她有权也完全可以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惜,自今日起,以我为初始,她所有的自由自在、随心所欲都会结束。因为,她将以一方郡主的身份承担起结亲的重责,不可以再任性,不可以再恣肆。
这便是成长的过程,不仅是她,还是我甚至是所有人都必须经历的。
可,纵使如此,我还是沉默了片刻,油然而生几许不忍,但,不忍只是短暂的细微感受,最终还是被理性替代,促使着我咄咄逼人道:“自前番郡主逃婚偶遇一别已是许久不见,不知郡主可好?”款款施礼,我笑容可掬,温润驯良得很。
但,与此相反,我的言语掀起了第二番的波澜,使得汇聚在她身上的眸光变得更为恶毒起来,甚至引得细碎的议论之声变大,传入耳中,“不为大局着想,枉江东养育她十几年。”
“原来,江东非是诚心同我荆州结亲。”
……
种种种种,不外乎如此两个立场,一个自江东出发,一个自荆州出发,但,皆是责备孙姬的姿态。
这般,孙姬绝不会好过。她面色惨白,嘴唇紧咬,几欲破肉滴血。她想解释却寻不到合适的辞藻,惟有憋忍着,直到湿红了双眼,泫然欲泣也不曾说出只言片语。看得颇是惹人怜惜,恨不得立即上前将她纳入怀中,替她遮蔽所有的风雨。
不过,想法到底是想法,没有足够支持它实施于行动的条件。所以,即便我如此过分,也不曾有任何人出来阻止。
如此,一个无辜少女被推至风口浪尖之上。
当风起云涌、海浪滔天,少女被苛责到百口莫辩,君子哪里还坐得住?当即起身,义正言辞地驳斥我道:“你虽为少年,但到底是男子,委实不该为难一个女子。”
我撇嘴,腹诽此人还真是睁眼说瞎话。但,碍于身份,不论我有多么的不满都无法一吐为快,反而,还不得不随着他的言语表露出愧疚之情,低眉顺目地赔礼道:“是栖的错,还请孙郡主宽恕。”
由此,君子的身份可想而知。
自我说出“孙郡主好武艺”那句话开始,刘备就从美人的身上挪目,同他人一般探寻起孙姬的身影,不过,他比别人要悠然得多,一面享受着身边美人的递酒送菜,一面欣然于寻找远处的佳丽。待到,因着神色动作辨识出孙姬,他嘴角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眸中光色流转,满写着志在如此。再及佳人欲哭,百般委屈,他便按捺不住地起身,责备我,替她遮挡风雨。
大约,也只有他可以驳斥我所有的言语,且逼得我同孙姬致歉,并不会做出的任何的反抗。
而后,他离开自己的食案,径自来到庭中,站在孙姬身旁,与她并肩。言语前,他仔细瞧了瞧孙姬,将她精致的面容,娇弱的神色全都收入眼中,接着,温润一笑,带着宽慰的成分。转而,他对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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