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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美人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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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72难遂心愿

 

阮梨容被他生猛如虎的几下整得腰肢发软;羞臊不过,带着哽咽泣音道:“别来了……真要弄死我么?”

沈墨然停了停,起身凑到她耳边,甜蜜地耳语道:“哪能?要真能弄死人,也是我被你弄死,你美得……让我想死在你身上。”

先前一直恨着;甫说开了,仇恨之结解开;却又突地分离,抖然间听到跟前世相同的甜言蜜语;阮梨容眼神涣散迷朦,粉面染红,身内痒意愈盛。沈墨然低笑了一声;退了下去,左手修。长的食指压住那一

处,右手抱起阮梨容双腿,合拢挤压她体内的那一点。

虽是外部动作,禁不得挤压得正好,阮梨容只觉一片酸酸麻麻,软软哀叫了一声,喘哦益发急了。

淡粉丝光绸抹胸下峰峦颤动,两只白兔跳跃动荡欲突围冲出,软绸罗裙上的彩丝娇花晃出清香,满眼满耳都是撩人春。光。

几度攀上峰顶后,阮梨容倦极,眯眼睡得很熟,沈墨然却难以安坐。

血气方刚的年龄,更兼睡里梦里几番领略过那滋味儿,心爱之人又在身边,脑子里那根弦不时歪上一歪,心里控制不住地只管想一些魂消物胀的画面……甜蜜想像把沈墨然架到刀尖烈焰上,火山爆

发似的熔浆在体内喷涌翻搅,让人无法逃避。

忍了又忍,沈墨然一只手向自己下面探去。

幻想着此时握着自己的,是阮梨容调皮的纤细手指,沈墨然舒服地低叹。

身侧胭红的丝缎被里的身子拱起的形状那么柔软,想着贴在阮梨容身上时软软的,香香的感觉,想着她看着自己时柔媚如丝的眼神,还有甜腻细滑的声声墨然,沈墨然指下加快,指尖下那物滚…烫,

烫得他浑身发痒。

骨头都在叫嚣,体内的血液蒸腾,沈墨然头部后仰,优美的脖子上喉结上下滑动,喉间闷哼着,掌心微有腥湿气,激荡每每到了顶端,却又回流,迟迟泄不出来。

“墨然……”阮梨容在梦里哑声叫着,粉面嫩红润泽,柔唇像丹砂染过,红艳惑人。

真想把人得了,沈墨然急喘。

不行!上一世新婚翌日,阮梨容难受得在床上躺了一天,今日不能在她身边陪着她,绝不能胡来。何况两人尚未成亲,忍不住也得忍。

似是听到沈墨然的粗喘,阮梨容撩开丝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着,勾住沈墨然的手肘,安抚地摇了摇。

被握住的胳膊浮起颤栗的麻意,沈墨然的呼吸更重,目光停滞在下面一直不服软的物儿上片刻,止不住又瞥向阮梨容被软缎半遮着的白嫩粉滑清香漫溢的胸口。

抹胸在刚才的剧烈揉挤中弄得宽松,白腻的弧度露了大半个出来,红点隐隐约约,极为诱人。

沈墨然身体僵了一下,蓦地抬手,大掌箍住那捧柔。软。

掌心下饱满丰润,阮梨容嘤咛了一声,微微挺胸,好像在鼓励他不要顾忌。

沈墨然一阵颤荡,下面激动得小孔溢出水珠。

差不多快到巅峰,不想门外脆生生一声梨容传来,沈墨然半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看到房门没有上闩,急喊道:“小衣,停下,别进来。”

陶羽衣被喝住,阮梨容也醒了。

沈墨然关上门,回过见阮梨容眨巴着长长的睫毛,眼睛雾蒙蒙地看着自己,止不住身体又热了。

低头轻轻吻住阮梨容细密柔长的睫毛,不舍地抱紧,沈墨然沉声交待:“梨容,我得走了,和远臻上一趟京城……”

不想分离!且,面上能摘清与沈家的关系,骨子里,却无法否认,他是沈家的儿子。阮梨容抱紧沈墨然,低声道:“不走了罢。”

“不,我不能再让你进沈家门,重蹈前世覆辙。”

沈马氏假死一事已曝露,聂远臻把沈马氏放回去,让聂德和把那个假沈马氏实是甄崇望刺客的人尸身藏起,眼下,要大张旗鼓把沈墨然当前朝余孽送进京中,稳住甄崇望。

“墨然,为了我舍掉家人,值吗?”阮梨容缩在沈墨然怀里,低低问,声音几不可闻。

“他们做得那么狠,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沈墨然摇头,其实没有梨容的事,他与家人的关系也很冷,少小离家,接触的是外面的世界,家人的狭獈自私狠毒利字当头,一直是他的心头刺。

阮梨容用力回抱沈墨然,胸腔里一阵阵酸痛,想说没有他家人作怪,可自己还有不能给他诞育子嗣的毛病,话到唇边兜兜转转无数次,又生生压下。

“往后我什么事都不瞒着你,你有闹心的事儿,也别憋着,一定要和我说。”沈墨然捧起阮梨容的脸,怜惜地温柔地吻她腮边的泪。

前世因为思虑不周,致梨容受焚身之苦,这一世,他要把一切铺好,让梨容幸福无忧地做他的妻。

***

“干嘛不给人进去?”陶羽衣嘟嚷,她怕沈墨然,心中不解不乐意,还是听话地收回手,跺了跺脚,进了隔壁陶胜风的房间。

“哥,墨然哥哥和梨容在房间里,却不给我进去。”陶羽衣委屈地告状。

“人家正忙着,你进去干什么?”陶胜风冷着脸斥责。

“有什么好忙的?”陶羽衣不高兴被摒弃在外。

这时候能忙什么?陶胜风和聂远臻低下头,沉默不语。

冬阳从窗纸透进来,被窗花分成斑斑点点,投影在沉暗的在面上,像寒芒无声地刺伤人心。

姚伯嘉看着陶胜风伤情,往常,这时自是劝说安慰几句,今日,却怎么做都不对。

聂远臻刀口舔血的人,随身带的就有大内止血良药,他脖子上的血止住包扎好了,虽有些不便,却没有生命危险了。

“姚叔,你脖子怎么啦?受伤了?”陶羽衣惊叫。

一语提醒陶胜风,陶胜风微一沉吟,道:“伯嘉,你回房休息,养上一段时间,我和羽衣先走,后面再派人来接你。”

聂远臻刚才没说隐情,只说稍后要押送沈墨然进京。

沈墨然进京,阮梨容自也要进京,陶胜风遣留姚伯嘉,心中隐约盼着阮梨容不与自己生分,还能一路同行进京。

阮梨容与沈墨然梳洗妥当过来时,姚伯嘉恰好走了。

义薄云天两肋插刀,一个谢字不足以表达感激之情,手足相交之情,相谢也显得生分,沈墨然只轻声问候伤势,陶胜风问他身世隐情,两人沉声商议着,此番进京,怎么让沈墨然脱离沈家,又不至

于给天下人声讨不孝。

“梨容,你方才和墨然哥哥在忙什么不给我进房间?”陶羽衣扯了阮梨容,不依不饶地追问。

阮梨容尴尬不已,眼神飘移,却对正聂远臻悄悄注目的眼睛。

眼神突兀对上的瞬间,聂远臻无措地攥住衣袍,原本微微泛红的古铜色肌肤变得更红,连同耳根脖颈一起漾起可疑的红晕。

他看来,比前世陷得更深,阮梨容自责不迭,先前不应该为避开沈墨然与聂远臻订亲的。

阮梨容的目光一闪即过,聂远臻紧张得发抖,圆桌遮住了视线,也掩盖了他的战栗,那无意的一瞥,带来令人窒息的潮热铺天盖地。

陶羽衣契而不舍追问,阮梨容语拙,情急中反问道:“你不是逛过青楼吗?”

“逛过青楼和你们关起门不给我进去有关系吗?”陶羽衣更迷糊了。

前些日子还滔滔不绝很多招数教自己拴紧聂远臻,现在又迷糊了,阮梨容头疼,厚着脸皮道:“你和一个男人在房间里时,也不想我进去。”

陶羽衣似懂非懂,伸手去拽聂远臻袖子,“大木头,咱们到隔壁房间关上门说话,我试试看是不是不想给梨容进去。”

谁和你孤男寡女一个房间呆着,聂远臻甩袖,狠狠地甩掉陶羽衣的手,大声道:“墨然,走了。”

甫相见又分别,阮梨容凄凄看沈墨然。

“你别上京城了,在家安心等我。”

“会不会出什么事?”

“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远臻吗?”沈墨然微微一笑,拉起阮梨容的手,狠狠一握,随即放开,猛然转身,大步走向房门,挺拔的背影在阮梨容模糊的泪光中消失。

房门咣当一声摇晃着关上,北风从门缝穿进来,带来瑟瑟寒意,阮梨容无力地跌坐椅子上,清泪不再强忍,尽情地流淌。

怎么墨然哥哥明明不像是囚犯,却还要被押送进京,陶羽衣挠头,没想明白,看阮梨容伤心,扭头想问陶胜风,陶胜风面色比阮梨容更悲伤,气氛沉重得让人透不过气,陶羽衣受不了,悄悄抬脚走

,要去问姚伯嘉。

“阮姑娘,我为伯嘉做的糊涂事,向你道歉。”陶胜风开口,打破了一室沉默。

没有造成伤害,没必要再追究。且需要低头道歉的,也不应是陶胜风。阮梨容摇了摇头,看陶胜风俯趴在床上,强硬的心变得柔弱,叹了口气,低声道:“陶爷,我家房舍不多,不便请陶爷到家中做

客,我先回家了,稍后使两个婢子过来,由她们服侍陶爷。”

香檀第一望族,房舍再少,哪没有一两处院落待客?

心上人这么拒人千里,陶胜风受了伤,冰山般冷酷的脸崩裂。

阮梨容道别言语说完,见陶胜风低垂着眼皮,眼眶发红湿润,被遗弃的小狗般,居然显得有些可怜。抬起的脚不觉又落回,犹豫一下,问道:“陶爷背上的伤疼得厉害吗?需不需要请大夫来再诊视?”

往常这些事都是姚伯嘉在做,陶胜风红着眼眶看阮梨容,有些委屈地小声道:“伯嘉做的糊涂事,真不是我的本意。”

自己问的是要不要请大夫,他怎么又兜到别处,阮梨容一时间没想明白,迷惑地看陶胜风。

“我到你家去养伤不行吗?”陶胜风细声哼哼。

大冰山在跟自己撒娇,阮梨容悟了过来,怔了怔,面孔涨得通红,半晌,缓缓道:“墨然从京城回来后,我就要和他成亲,到时,请陶爷光临喝一杯喜酒。”

萦绕于鼻端的清香消失,房门启合间,阮梨容蹁跹袅娜的身影阻隔,陶胜风恨恨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说的什么糊话?怎么鬼迷心窍了?

72变生不测

女儿两次上京突然回转;阮莫儒与肖氏心中,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心中怕着,这么拖下去,肖氏生下孩子后女儿再上京,会一去不回。

要调派两个人却服侍陶胜风;等不得慢慢说,阮梨容忍着羞臊;吞吞吐吐告诉肖氏和阮莫儒自己要嫁沈墨然。

阮梨容此番回家,虽有郁色;然扬眉启唇间却像悠然绽放的花儿,柔媚娇美。肖氏心中还以为是带着女儿一起上京的陶胜风使她改变的,闻得是沈墨然;唇角的笑意微微僵住。

往日什么都顺着女儿的,这件事上,肖氏却不愿顺着阮梨容的意。

阮莫儒与她同样想法,沈家人几次三番暗害女儿,前些时更是上门辱骂,自己逼着沈马氏公开道歉,两家如今势同水火,女儿却嫁给沈墨然,阮家脸面何存?最重要的是,骨肉之情不是沈墨然不姓

沈便能斩断的。

今日,沈马氏回家,与叶马氏姐妹俩大吵大闹,沈千山搞上小姨子的丑闻,香檀城已传开了,这样的婆家,阮莫儒哪放心得下。

不过,阮莫儒当年被自己的母亲以死相逼,违背意愿娶丁氏,虽然反对,却不愿强逼女儿斩断情根。

“爹,娘,陶爷为了墨然受杖责,羽衣不会照顾人,我想从咱们家里调派两个人过去照顾他。”阮梨容不知爹娘心中已千回百转,说明情况后,便提出要派人去服侍陶胜风。

“那日我看着,陶爷的那位随从姚管事,极妥当的,怎么还要从咱们家派人去?”阮莫儒不想阮梨容连沈墨然的朋友都照顾。

“爹……”阮梨容拉长腔调撒娇,见阮莫儒不肯松口,扭昵了一下,臊着脸把喜欢自己弄出一连串意外麻烦的事说了,又道:“爹,娘,虽说姚管事罪有因得,可陶爷因此没人照顾,女儿哪儿袖手旁观。”

陶胜风喜欢自己女儿!阮莫儒眼睛一亮,跟肖氏眼神交换,责道:“姚管事存心不良,却也罢了,陶爷高风亮节,你怎能如此寡情,把重伤的人丢在客栈?快去请了家来。”

“爹。”阮梨容苦着脸摇头,道:“陶爷存了那个心事,女儿既已知悉,自当避嫌,哪能撕扯不清。”

“只是做客,哪来不清?”阮莫儒顿了顿,道:“他为沈墨然受伤,你怎能甩手走人?”

阮莫儒一语击中阮梨容的负疚,阮梨容被问得哑口无言,想想真个做得忒绝了,忙带了人去客栈抬陶胜风回来。

“远臻这边虽不成了,可陶爷看起来也是极好的,妻妾皆无,极是可靠稳当之人,又没有爹娘亲长约束,陶姑娘虽说口无遮拦,比沈家那起子人,不知好了多少……”肖氏盘算着,笑道:“老爷,咱们

梨容就是招人疼。”

阮莫儒开始是笑着的,后来,笑容消失,叹了口气,张开双臂将肖氏轻轻地圈住,低声道:“阿秀,咱们忘了聂大人为什么要退亲了。”

肖氏愣了一下,猛然间想起,抓住阮莫儒袖子,不停地摇头,道:“我不信,梨容身体好好儿的,病疼都少,哪就不能生儿育女。”

“若是真的呢?”阮莫儒眼神有些迷惘,“阿秀,沈家一家子可恶之极,可沈墨然,真真挑不出错处来,他为了咱们梨容,甚至冒大不讳与家人断绝关系,还怕给人疑忌梨容,用了那么曲折的一个稍有

差池,便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脱离沈家的法子。梨容极难害喜一事,我想,他定也知道的。”

“老爷,你不想反对了?可沈家那一家子人,除了沈墨然,没一个是良善易与的。”

“我不相答应,只是,梨容若是嫁给别人,子嗣怎么办?难道给夫君纳妾?”

“这……”肖氏咬唇,哪个女人都不想夫君有别的女人,她当然也不想自己的女儿与她人共事一夫。

“沈墨然肯为梨容脱离家庭,也必定会顾惜梨容不纳妾的。”阮莫儒迷惘的眼神逐渐坚定,“阿秀,咱们别添乱了,由着年轻人自己拿主意。”

肖氏虽有不愿,到底顺从惯了,也怕强行干涉使女儿不开心,迟疑了片刻点头,问道:“老爷,那陶爷?”

“没关系,只当做女婿的朋友招待,你歇着,我去命人拾掇春晓斋和点翠阁给陶爷兄妹住。”

阮莫儒这边安排人打点好一切,阮梨容却没有带回来客人。

陶胜风一行人已启程北上。

***

时间在焦虑之中无限拉长,像转过了许多年月,沈墨然平安的消息却还是没有传回来。

北风一日比一日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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