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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猫御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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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就在我的泪眼之下永久的闭上了,那一刻,我的泪再也流不出来。
夜幕低垂,那小小的土丘上,一块小而简陋的墓碑在微雨中独自萧索,风中微颤的我,再一次哭倒在坟前。我的任性与率性而为,害死了这个一直深爱我的男人,我甚至,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我喜欢你。
往日的日子,在夕阳没落的时候一一浮现,他,在断头台上救我;他,说要娶我;他,读得懂我的心;他在夺命崖上为我输真气;他,在那小小的树林为我承受了那一个暗器……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带走天天,你这!老!混!蛋!”整个山谷,都是我在雨中咆哮的声音。
在他的坟头,我划破了自己的手指,看着鲜血一滴一滴滴入黄土之内,我对飘逝的楚逆天许下了人生第一个承诺,天天,不管你走到哪里,你永远都是我的郎君。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楚逆天的坟前,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一觉醒来,整个世界就像已经离我远去。挨着木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看着蓝天白云,我听到了我的心在说,想你了。声声委婉的琴音从空中传来,更是平添一缕忧伤。
是谁
抚琴而泣
滴滴晶莹
点点血
是谁
抚琴独唱
一曲蒹葭
几回相思。
我循声而去,却见当日那弹琴之人正在院子中抚琴而泣,星目点点泪痕,不知为谁而流。
“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何必伤心?”一直以为,伤心流泪只有女人才会表现得梨花带雨,没想到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居然也有这样的感觉。
他泪眼模糊抬起望向我,喃喃说道:“猫猫,你忘记流云了吗?”
“流云?”我疑惑地看向了他,努力的在脑海中寻了个遍,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缓缓起了身,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六角形的玉佩,“猫猫可曾记得这个?”
“这是?”我发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东西,就好像我从来没有见过楚逆天说我一直想要得到的那个绿如意一样,让我一头雾水。
“这是我两的定亲之物,你我自小指腹为婚,只是后来你被高人带走,我遍寻天下,想不到害真的被我找到你了。”
“不是吧。”
我郁闷了,这只邪猫还真是多情种子,怎么处处留情啊,先是王爷的赐婚,现在再来一个指腹为婚,这些我都不知道啊。
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忧伤而变得风情万种,我不是楚留香,不会因为处处留情而焦头烂额,所以流云所说的话,我还是默认了。因为我确实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既然说得出来,大概也不会编一个这么糟糕的借口来骗我。
“猫猫,流云终于找到你了。”他很随性,初次见我就将我拥进了怀里。
我没有挣扎,我只是感到我真他妈的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
现在的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失恋后那么快就马上开始另一段恋情,或者有人很容易的就占据了你痛苦的心了,因为在自己心碎成七八块的时候,确实是需要有人来修补一下的。
“对了,你为什么会出现那里?”温暖过后,我才记得树林的事情,“还有,我谁了多久了?”
流云嘴角微微一杨,道:“我真的只是经过,兴趣所致,弹琴助兴而已,猫猫,你已经睡了两天两夜。”
“真的?”就这么简单?我又问:“你认识楚逆天吗?”
流云摇了摇头,轻轻说道:“猫猫与他有何关系?”
第二十六章、苦情王爷
“你确定就是这里?”我看着那朱红色的大门,转过头问身边的流云。
几日之前,我拜托他帮我查找慕容傲的行踪,今天,他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看着流云点了点头,我径直的就走向了门口那两个守卫,没等他开口问话,我直接一人赏了一掌。然后伸手推了推大门,大门却纹丝不动。
流云在一旁细声说道:“敲门。”
我疑惑的伸手在门上照着流云说的去做,三长两短的敲门声很快就有人回应了,大门咿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一个脑袋伸了出来,我两手一按,往旁边一扭,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歪到一边去了,我顺手推开了大门,直接杀了进去。
遇佛杀佛,遇神杀神,挡我者,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逆天离开我的缘故,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每一次的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不杀别人,别人就来杀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短短的时间内,我看清楚了所有的事情,就连流云,我也只相信了他一半,在我跟在他后面,着他轻车熟架地拐向地牢方向时,我内心的痛苦越来越深。
之前相伴的那一段日子,流云虽然对我照顾有加,但是他总是三不五时地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虽然他解释说自己却树林练琴,但是有一次我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树林交头接耳的说话时,我已经开始不相信他了。我问过他,那女人是谁,他说,那是自己在找我的时候所结识的一个江湖朋友。
江湖朋友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吗?我带着疑惑,不再追问了。每一件事,如果人家有心隐瞒,除非你有天眼通,否则,就算你费尽心机,你也找不到事情的真相。
跟着流云,来到阴暗潮湿的地牢,在一个用手臂般粗大的木头围成的牢里,我看到了那个一脸胡渣的慕容傲,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很明显的就看到了那曾经用过鞭子鞭打的部位。脸上也青一块肿一块的布满了淤血。
从牢头身上拿出了钥匙,我开了锁,毫无防备地就矮身钻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一声伤痕的慕容傲对于我的到来甚为惊奇,他没想到我会来救他吧。
“很奇怪吗?因为我想你了呀。”天生带着邪气的我,依然没有放过逗弄他的机会。
“这……这什么话。”
慕容傲居然还会脸红?被一个男人说想自己了,不脸红才怪。额,他不知道,其实我是以男装示人的女人,慕容大爷该不会是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吧。
我刚钻进去,背后的牢门却轰的一声关上了。
转身之间,我看到了流云的眼里满满的不舍。
“流云,你这样做,得到什么好处了吗?”我隔着牢门对流云说。
我没有一丝惊慌,流云的举动并不让我有多大的震惊,暗算我,是迟早的事,只是不知道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而已。
流云的眼底淌过一丝痛苦的神色,喃喃说道:“对不起,猫猫,流云是迫不得已。”
“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对我?”虽然知道结果或许会很糟糕,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时,旁边的慕容傲却缓缓的开了口:“他的一家大小全被抓走,而你和我,就是他救人的工具。”
“这是怎么回事!”
流云叹了一口气,说:“我娘和丫鬟家丁全部都被官府抓走了,官府放话,一定要猫猫你跟王爷去交换,否则,我们一家老少全部人头落地。”
“我晕,居然还有这等事?”俗话说,祸不及妻儿,没想到那皇帝老儿居然为了铲除王爷,还用到这种手段。一个欧阳江不够,还拉上一个流云一家大小。
“流云,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我沉思了一会,对流云说。
“猫猫请说。”
“你说我是你指腹为婚的妻子,可有此事?”
因为流云之前曾经说过这样的一件事,我当时并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只是想借个肩膀来靠一下,以慰藉我痛苦的心灵而已。
男人不就是只有这么一丁点的作用吗?想哭,借个肩膀;冬天冷了,当个暖炉机;想生小孩,借个种。
流云的回答出乎我意料之外,他说:“此事千真万确,对方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找上了我,而且,当天……”
“流云,你的话太多了。”一阵尖尖细细的女人声音传来,有个女人挪动着妖娆的步子走了进来。
我认得她,她是那个在树林里跟流云见面的女人,那时候离得远,我没看清楚她的长相,不过却认得她的身形。她刚走进来,就飘进了一牢房的香味,想是身上的香囊起的作用,有点薰衣草的味道。
流云看向了她,眼睛里漫过了一丝厌恶。“梦姬,何时才放我的家人。”
那个叫梦姬的女人娇娇的笑了,笑得很是让人讨厌,她走了过来,看着我们三个,伸手就从流云手中抢过了大牢的钥匙,“等皇上处理好他们两个,你的家人自然会放。”
流云脸色一沉,“不是说过,只要抓住他们,就放我家人吗?你们想反悔?”
“哟,那么心急可不是好事。”梦姬咯咯的笑着,忽然脸色一变,对着流云的脸杨了杨手。一阵蓝色的烟雾刹那间飘出,我心里一急,刚要出口提醒流云,小心毒雾。流云却已经大袖飘飘,扇出一阵轻风。
我拉着那个半死不活的慕容傲直接退到了角落,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一只手捂住他的,害的我只能用眼睛来杀死那个臭三八。
流云袖袍飞出之后,反手从背后抽出那架袖珍的古琴。梦姬看到他五指微张就要弹奏,忽然间却高声尖笑起来。
流云的眼里慢慢都是恨意,恶狠狠的对梦姬说道:“笑,会让你死得更快。”
梦姬却尖笑不止,伸手一指慕容傲说:“你可以杀死我,不过,那位王爷能否抵挡得住你流云的夺魂曲就不得而知了,若是你想他死,就尽管弹奏。”
“我与他非亲非故,他的生死又与我何干。”流云不再理会梦姬,五指微张,拉开琴弦蓄势待发。
我一想,也对啊,流云的夺魂曲我也领教过,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感觉还真他妈的难受,慕容傲现在都伤成这般模样了,要是再被他弹上一两首曲子,小命可怎么保得住啊。况且这么近的距离,就算用塞住他的耳朵,也未必有效。
于是我开口就对流云说:“流云,不要冲动,要是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是借他人的手将王爷杀死了。王爷一死,那个狗皇帝没有了威胁就更加为所欲为了。”
流云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那个奄奄一息的王爷,修长的五指终于慢慢的从琴弦上退了下来。这时梦姬却突然往后退了几步,长袖往前飞舞,散出一阵白烟。流云掩鼻不及,只吸入了一点点就噼啪一声倒在了地上。我慕容傲也好不到哪里去,我手掌太小,白烟见缝就进,一会,三人都不省人事了。
本来以为梦姬会趁着这个机会杀了我们三个的,没想到等我醒来的时候,却依然看到地牢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刑具挂在那边耀武扬威。
第二十七章、讨厌的人
一屋子的刑具看着信惶惶,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边的慕容傲,却发现他已经有点奄奄一息的味道了,该不会就这样shi掉吧。轻声叫着流云,流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先是看了一眼慕容傲,然后才看向我,撑起了身子,忽然噗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
“喂,你这是干什么!”吓死我了,他在搞什么灰机。
流云的眼睛滴出两滴泪珠,连身说:“对不起,猫猫,我连累你。”
“说什么P话,谁连累谁还不知道呢。”我一手托起了他,敲着他的脑袋说:“你呀,满脑子都是废话,以后不许这样了。”
“可是流云不但让你进了大牢,还,还害了猫猫的性命,流云罪不可赦。”他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手,“流云的家人也救不了,流云死不足惜。”
嘿,古代的人怎么动不动就寻死啊,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我白了他一眼,干脆不理他,径直走到了牢房的门口,用力的拧着那粗粗的铁链。
“你死吧,做事这么冲动,偏激,不死也没啥用处。”我冷不防的丢过去一句,却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走近了我。
“猫猫……”他拉长了声音,不悦的说:“你好绝情,看到流云自杀都不理。”
晕,我又不是圣人,怎么管得了别人的生死,而且我连自己的生死都管不了,谁理你,爱死死去,管你是未婚夫还是指腹为婚的混蛋。
不理他,我继续扭着那铁链,可是只听到咔咔的声音,一点撕裂的效果都看不到。内力在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了,因为从清醒到现在我都感觉提不起内力来,也不知道梦姬的那白白的烟雾是什么东西。
这时的我,不免有点急躁,一旁的慕容傲还是气若游丝,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要是时间再久一点,恐怕小命难保。想到这里,我急的就跟锅上的蚂蚁没什么两样。
我在潮湿的地牢来回踱着步,流云却解下了背上的琴,十指轻弹起来。琴声委婉动人,令人听后精神不禁一震。
“会弹春江花月夜吗?”我回头问了他一句,他却一愣一愣的。我也不知道他弹的什么东东,反正就是听不明白就是了。
“那弹高山流水吧。”
丫的,这回他终于微笑点头了,十指一挥,优美的琴音立刻充满了这间小小的牢房。
相传《水仙操》和《高山流水》这两首古琴曲都是伯牙当时成就的。后来,俞伯牙到晋国做了大夫。一日,他奉命出使楚国。因遇大风,只好在汉阳江口停留。待风平之后,一轮仲秋之月便从浮云中漫步而出。伯牙站立船头,仰视明月,俯视江面水波,琴兴大发,便抚琴而弹。一曲即终,忽从草丛中跳出一个樵夫来,此人对伯牙的琴艺赞叹不已。
伯牙叹曰:“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即命童子焚香,燃烛,与子期结为兄弟。并相约来年仲秋再在此地相会。
第二年仲秋时节,伯牙如期而至,谁料想此时已是与好友阴阳相隔,子期已离他而去。伯牙在子期的坟前,抚琴而哭,弹了一曲《高山流水》,曲终,以刀断弦。并仰天而叹:“知己不在,我鼓琴为谁?”说毕,琴击祭台,琴破弦绝。
此时此刻,三人同在一个牢房,不知能否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亦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人生知己何处?楚逆天已离我远去,悔不当初未嫁时,此时除了思念他,我又能做什么?
天天,我很快就能到下面陪你了,你不再是一个人寂寞的四处游荡,有了我的陪伴,你此生再也不会孤单。
泪水迷蒙了双眼,我别开了脸,不让流云看到,眼睛所到之处,是潮湿的稻草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傲。
一曲将尽,忽然在琴音之中穿入了一把尖尖的女人声:“哟,此时还有心情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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