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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陛下 (出版名 江湖弯弯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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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一笑,将最后一张画丢在地上。

正是使用“南柯”美人计那日,她在书房看到的那张——当时她还自作多情,以为是出自顾溪居的手笔。

庞弯几乎想大哭出声。

——十年啊!整整十年!十年的埋伏!十年的设计!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局!

她的牺牲,南夷的隐忍,最终都抵不过这个人的三言两语,他只凭一张嘴便成功让南夷与左淮安反目成仇,就算以后勉强和好也会有挥之不去的心结和阴影。

再多的外部打击也不如从内部瓦解敌人更有效,顾溪居真是深谙此理!

“你还不懂么?”

顾溪居瞧着她濒临绝望的表情,轻笑出声。

“自从你被送到拜月教那天起,你的吃穿用度,你所看的书籍,你所能接触到的人和事,全都是我精心安排的——弯弯,我看着你长大,一直看着你。”

他的声音是如此缠绵,就好像她是专供他享用的甜美麦芽糖,光吃了还不行,还要一根根将手指舔干净。

在顾溪居心里,他才是最了解庞弯的人,虽然他没有亲自站在她身边,虽然他俩隔着数千里的距离,但他一直在通过容姑姑操控她。

他过滤掉所有不合适的书籍,将那些可能污染她心智的培训除去,如果不是他的精心培养,庞弯一定早成了杀人如麻的魔女。

都是因为他,弯弯如今才会出落得这么善良,懦弱可欺的善良。

不过从此以后,她会同样因为他变得扭曲,变得充满报复心和恶毒的心机。

他是如此享受这个奇特的养成游戏。

“你喜欢甜食,却吃不了多少;你最爱的花是茉莉,最讨厌蚯蚓和青虫;你第一个心动的对象,是南夷,对不对?”

顾溪居的声音就像从远远的水上飘来,充满凉薄的雾气。

“弯弯,你是我一手培养长大的,再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

他将僵硬的庞弯拉近怀里,惬意吸了一口少女身上久违的香气。

“不管多恨,你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享受写盟主这个角色,啊,实在是变态得有道理。

PS 我下周二开始要去一个山沟沟里,直到下下周才回来,网络非常不便,因此会暂停更新一周,请大家见谅哦。8月5号见!

 白莲花卷 公子归来


这天晚上;庞弯坐在冰冷的床上,理清楚了白天消息的来龙去脉。

眉妩是顾溪居的卧底,容姑也是。

眉妩的脸是假的;她被教主识破,不得以找了个替身代替自己死掉。

可她又爱着南夷,不甘心南夷这么快另娶新妇,所以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上来破坏婚礼。

容姑姑则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会不再假装昏迷。只怕当日容姑姑的重伤晕倒,也是教主趁乱下的手,他看出了容姑有问题,而现如今看顾溪居的态度,显然是弃眉妩保容姑。

而南夷;南夷求她演婚礼戏的时候,明明就以为她是自己的妹妹,为何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哩?

不过所有的消息,都比不得最后一个让人震撼,自己竟然是教主和上代圣姑的女儿,而南夷则是教主夫人与别人生的孩子。

这拜月教怎一个乱字了得?

江湖又怎一个“困”字说得清?

她想了很多很久,最终在挡不住的困乏下和衣睡去,身上还穿着喜袍。

迷蒙中,似乎有人跳进来摸着她的脸说了些话,然而又悄无声息离开了。

她已再也没有精力去理。

次日清晨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见床前坐着一个熟悉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自他走了以后,总有那么一两回做的梦里有他。

所以她只是揉了揉眼睛,翻个身打算继续睡一会儿。

然后整个人就被掰回来了。

“你竟然还睡得着?!”一声暴喝传来,她的整个下巴都被钳得快裂开了。

疼痛让她不得不清醒,努力瞪开眼睛。

碧玉金冠,眉目轩朗,貂毛滚边蓝缂丝锦袍,面颊苍白清癯,眉心朱砂痣清贵风流——这付典型的公子模样,除了贺青芦贺大少爷,不用再做他想。

只不过,现下他眼中布满血丝,睫毛下眼睑挂着硕大青影,一付又困又疲累到极点的模样。

“公子,你怎么来了?你昨晚没睡好?”庞弯晕乎乎打掉对方逞凶的手。

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快马加鞭,贺青芦心中满腔的怒火早已沸腾到了嗓子眼,他恼羞成怒看着床上睡眼惺忪的人,一瞬间里恨不得就这么掐死她,将她拆吃入腹,挫骨扬灰。

可,终究是舍不得。

“你穿的是什么?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怒气转嫁到它物之上,只听刺啦一声,上好的绢被被一扯为二,露出下面鲜红的新娘喜袍。

贺公子的眼睛却比那喜袍还要红,红得都快滴血了。

庞弯再驽钝再糊涂,这时也都完全清醒了过来。

“公子,你听我解释!”她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去摇贺青芦的肩膀,“这是有原因的!”

然而贺青芦却并不理她,只是径直动手撕扯她身上的喜袍,一时间满屋都是刺啦声响,赤红布片飞得满地都是。

他是真的气坏了,什么都顾不上。

庞弯不敢忤逆他,只好泪眼汪汪等他发泄,直到身上终于只雪白的内衫,贺青芦才终于停了手。

“解释。”他坐回到床边,喘着粗气,居高临下看着她。

庞弯这才瘪着嘴,胆战心惊将南夷拜托她演戏的事情和盘托出。

“假的,这是假结婚。”她使劲对他强调,生怕他再次发飙,“我们没有夫妻交拜,更没有洞房,一切都是不算数的。”

贺青芦冷脸看她,并不说话。

他当然知道最终这二人并没未成婚,凌晨赶到拜月教,他第一时间便去喜堂确认了消息。

——如果真的行完了礼,她以为她还能好端端躺在床上一觉睡到天亮?

——如果真的洞房,他……他简直不敢想象。

他看着庞弯,一瞬间里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排山倒海涌来,几乎要将他推到悬崖边上。

作为天之骄子活了二十年,他第一次这么重视一个人,第一次想将一个人留在身边,疼她,恋她,念她,恨不得随身揣着她,将她融了含在嘴里——甚至,甚至连“喜欢”这两个她以为永远都不会说出口的字也都说了。

可她却毫不在乎。

即使他说了要娶她为妻那样郑重的誓言。

心里某个地方忽然揪成了一团,痛得他几乎说不出话。

庞弯看着贺青芦面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心里大约也猜到了他是在天人交战,又是愧疚又是难过,只好牵起他的手握在掌心里,眼巴巴从睫毛底下打量他。

然而贺青芦却一甩袖子,将手抽了回去。

这个时候,庞弯勇敢发挥了大无畏的无赖精神,她执着的继续去抓公子的手。

牵住,被甩开,再牵住,再被甩开。

这么折腾了约莫五次,贺青芦终于没有再甩开她,只是瞪着一双寒星般的琥珀双眸。

“公子,我错了!”庞弯见他终于肯正眼看自己,赶紧装可怜扮乖巧,“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呀?”

贺青芦将她眼底的狡黠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更是又怒又痛。

他明白那颗鬼机灵的脑袋里在着想讨好自己,可这种讨好却并不是因为和他对等的喜欢,这个认知让他的胸腔几乎都要裂开。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不能怪她,怪她有什么意义呢?他欠她的,只怕还要更多。他不能再将时间浪费在争执和伤害上。

“你过来。”他叹息一声。

庞弯赶紧爬到他身边,挨着他端正坐好,一本正经。

贺青芦端详她片刻,忽然垂下头含住她的嘴唇。

密集的吻如雨点一样滚落,炙热湿润,一点一滴蚕食着她的香软。也许是因为愧疚,也许是因为害怕,庞弯先是一惊,然后不自觉张开了嘴,轻轻回应起眼前这本该俊朗如天神的男子。

换得他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狂风暴雨。

“你是我贺青芦的妻子,你不能嫁给别人,演戏不行,开玩笑不行,就连撒谎也不行。”

沙哑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带着隐约的愤怒和悲哀。

——是悲哀吗?

庞弯朦朦胧胧想着,觉得自己多半是幻听了。

*********

两个年轻人坐在床边腻了一会儿,贺青芦忽然牵起庞弯的手要朝外走。

“走,带我去见你爹。”他的语气十分焦灼。

庞弯一怔,刚想说我爹不知道在哪儿埋着呢,忽然明白过来,对方说的人其实是她的“生父”左淮安。

一夕之间,昨日婚礼上的风波应该世人皆知了。

“他去找我师哥了。”庞弯脸上显出悲伤和惆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消息。”

——不知道顾溪居说左淮安杀掉南夷亲生父母的事,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只怕依南夷的脾气,便再也不会回来了。

贺青芦见她脸色灰败,便收住前行的步伐,重新坐回了床边。

“你没有错。”他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本就不是个会甜言蜜语的人,想来想去,只能直觉的用对错是非去安慰一个人。

不过对于昨日接连三番遭受打击的庞弯来说,能听到这么一句话,已经够了。

毕竟她的世界曾在一天之内崩塌——爹不是爹,叔叔不是叔叔,亲眷原来是卧底,更可怕的是,还有个居心叵测的野兽一直妄想操控她。

她其实非常的彷徨和害怕。

却见贺青芦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从里面掏出一粒丹丸放进她嘴里。

庞弯乖乖含着吃了,察觉丹丸里还带着他的体温。

“这是什么?”她抬眼看他。

“安神丹,我回家取的。”贺青芦见她如此听话,脸色放缓,“这个药对你的伤好,要记得按时吃。”

“你这几天回孤宫去了?”庞弯有些讶异。

贺青芦摇摇头,说出了一个地名。

“那儿离南疆可有整整两个月的路程啊!”庞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往返用了多少天?”

“去程十五天,回程七天。”贺青芦大约有些疲倦,微微闭上双眼。

庞弯一下就明白了。

七天前,刚好是左淮安对外宣布她和南夷成亲的时间,恐怕他是一听到消息就快马加鞭的往回赶,披星戴月顾不得歇息,所以才会累成这个样子。

她心里顿时有些发酸。

这一酸,就有点想哭,于是便将头埋进他怀里。

向来有洁癖的贺公子,这次身上的味道却并不那么好闻,七天七夜的风餐露宿焦急奔波,再矜贵的神仙也要沾上烟火气。

但是庞弯却觉得这烟火味是世界上最好的香气,让她巴不得就此沉醉下去。

因为这个一直欺负她羞辱她的坏家伙,却有一颗赤诚的心。

——言语上的矮子,行动上的巨人。

她抬起眼睛偷偷看他,却见他就这么合上眼睛睡着了,大约是紧绷的弦终于放松,再也支撑不住。

“睡吧。”

她将他平放在床上,给他盖上厚厚的被子,嘴角梨涡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啦!

顺便把小贺贺也一起捎回来了。

话说,对于小贺派人士,看完这一章的内容是否觉得等待是值得的呢?

皮埃斯,我自己怎么看不到新发的章节?看到的同学,麻烦楼下吱一声行不?

60

贺青芦这一觉睡了整整两天两夜。

他醒来的时候;婢女已经为他备好了洗澡水和干净衣服,洗漱穿戴整齐出门,婢女又将他引到了花厅里。

现下虽然是冬季;但南疆地处温暖高原日照强烈,花厅中蟹爪兰和茶花竞相开放,倒也有一片姹紫嫣红别开生面的热闹。

庞弯正坐在铺满菜肴的石桌边,笑眯眯看他。

厅内温度尚暖,她穿了件桃粉的长衫,下面是雪白的罗裙,优雅文静坐在那儿,晃眼一看真像个宜家宜室贤惠的小妻子。

“你来啦?饿了没?尝尝我给你准备的东西。”

她起身殷勤给他布菜,之前数月贴身相伴;她已能大概掌握他的喜好胃口。

贺青芦没说话,径直端起面前盛着白饭的碗。

然而饭碗却被人拿走了,换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你两天粒米未尽,先吃点好消化的。”庞弯自作主张将勺子放进碗里。

阳光下她的脸蛋还是那么嫩,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沾了几滴清晨的朝露。

贺青芦一怔。

“都是你煮的?”他闷声问了一句。

“不是,我请厨子煮的。”庞弯很大方的笑了笑,刻意忽略对方眼中的失望,“这粥加了虾仁干贝,可鲜了,你得多吃一碗。”

——开玩笑,她的厨艺哪能入得了这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贵公子法眼啊,她是作为圣姑被培养大的,又不是厨师!

贺青芦默不作声放下碗。

“你为什么不煮?”他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三分指责的味道。

庞弯差一点没被嘴里的酱萝卜噎住。

——这个人一旦神志清醒,还是改不了少爷脾气。

她想了想,咕嘟一声吞下萝卜,指着桌面上那道花雕醉鸡道:“这只鸡是我亲自挑的。”又指指那道枸杞鸽子汤:“这砂锅里炖的是我心爱的小白呢!”谎话说得那是一个脸不红气不喘。

贺青芦还是没有端起碗。

“那,我今晚煮面给你吃好不好?”庞弯只好硬着头皮许下承诺。

贺青芦这才微不可查嗯了一声,端起了饭碗。

这边吃着饭,那边庞弯又悄悄端出一盘蜜桔仔细剥起来。

待贺青芦吃完最后一口,她献宝似的将橘瓣放到他嘴边:“吃一个?”长睫颤如密扇,眼中期盼的光忽闪。

贺青芦皱眉,以一种分外勉强的表情含住那橘肉。

庞弯以为他嫌弃自己的手,赶紧将橘肉往他手里塞去:“很甜的,我挑了很久。”

然而贺青芦却并不接过来。

庞弯以为他不想吃,只好掰了一瓣塞进自己嘴里,却接受到对面有愤怒的目光扫过来。

庞弯不知他到底闹哪样脾气,只好放下橘子,悻悻看他。

“你手上有烧鸡味。”贺公子终于纡尊降贵说了一句话。

庞弯知道他的洁癖发作了,赶紧让婢女端来清水净手,然后又剥了一个送到跟前。

贺青芦却厌仄仄长了嘴。

庞弯一边在心里大叹君子难伺候,一边又剥下一瓣送到他嘴里。

直到吃完整整一个蜜桔,贺青芦的眉头这才渐渐松开。

身后的侍女瞧这对金童玉女相处的模样,都觉得分外有趣,纷纷忍不住捂嘴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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