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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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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距离上次他在锦云床上无所作为至今,已是十数日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里,他身上竟再没有过任何反应,如此情形下,叫他怎么敢将绿萝收房?他甚至连去找锦云兴师问罪都不敢,就怕让锦云瞧出了蛛丝马迹,更遑论再往屋里添人?那岂不是即刻就要穿帮了,到时候他要如何收场去!
当下也不敢再在宁夫人屋里多停留了,借口还要回去念书,忙忙辞了宁夫人,便急匆匆回了倚松院去。
夫人欲赏绿萝与二爷做通房,却被二爷以读书为要回绝了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西宁侯府,旁人如何且先不说,齐亨当即便命人赏下了两方端砚两把扇子,还赞齐少游‘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宁夫人自觉面上有光,越发觉得世子之位已是她母子的囊中之物,一扫连日来被韩家退亲的阴霾,连走路的脚步声都比往日轻快许多。
却不知宝贝儿子此刻正面临怎样的煎熬,更不知宝贝儿子几日下来便瘦了一圈儿不是因为读书太用功,而是因恐慌于自己已不行了之事寝食难安所致。
宁夫人虽不知道齐少游消瘦憔悴的真正原因,周珺琬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不由坏心的暗想,若是让宁夫人知道齐少游拒绝绿萝的真正原因,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气得吐血?
说起来距离上次他怒气冲冲离开锦云的房间至今,已经十数日了,怎么他还没来找锦云再试一次,难道他已找别人试过了,一样还是不行,所以他才那般态度坚决的拒绝了将绿萝收房?
周珺琬思忖了一回,便唤了锦秀进来,道:“把下午我做的糕点给二爷送去罢,二爷夜以继日的念书,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惟一能尽的心,也就只有这个了。”
锦秀并不知道其中的机锋,她见这些日子以来齐少游都冷着锦云,如今又拒了绿萝,惟独对周珺琬做的糕点情有独钟,哪日里周珺琬若是忘了使人送糕点去,还会主动打发人来催,只当周珺琬在他心中终究是不一样的,不由暗暗高兴,觉得自家奶奶没准儿还有扶正的一日也未可知,因此闻得周珺琬的吩咐,立刻便脆生生的应道:“嗳,奴婢这就送去!”
周珺琬将锦秀一脸的欢喜之色看在眼里,约莫猜得到她在欢喜什么,也不点破,待瞧得她脚步轻快的去了后,方与文妈妈道:“我如今身上已大好了,明儿开始,也该去给太夫人和夫人晨昏定省了,今晚就早些歇下罢,省得明儿精神不继!”
自她“生病”以来,便再没见过周太夫人和宁夫人,偏周太夫人以为是宁夫人让她“生病”的,宁夫人又以为是周太夫人让她“生病”的,她明儿倒要看看,正对上她后,她们两个都会有怎样的反应和说法,如果有可能,她不介意让她们之间的关系更恶化几分!
文妈妈闻言,不由面露忧色,低声道:“太夫人如何且先不说,夫人如今却是恨毒了姑娘,姑娘明儿可千万小心些才是,省得被她寻由子磨搓。”
周珺琬点点头:“我理会得的,妈妈不必担心。”
主仆两个说话之际,锦秀已提着糕点,抵达了正院的正房。
彼时齐少游正一个人坐在小书房里发呆,面前虽摆了一本书,却很长时间都没翻过页了,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还这么年轻,难道后半辈子真要这么过下去吗?
就闻得小厮杏奴的声音自外面传来:“二奶奶又使锦秀姐姐给二爷送糕点来了?”
齐少游闻言,忙将混乱的思绪甩出脑海,扬声道:“锦秀进来!”之前他还能两三日不吃周珺琬做的糕点才觉得心慌,可这阵子却是一日不吃都觉得浑身不对劲儿,如今每日里最快活的时刻,也就只有吃糕点时这么一小会儿了。
——拜以前真正周珺琬对齐少游的痴情所赐,就算这些日子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就算齐少游已感觉到周珺琬跟以前相比已变了不少,却从来不曾怀疑过她待他的真心,从来没想到她会对他不利,更不曾将自己身上的变化与那些糕点联系起来。
吃完锦秀送来的糕点后,齐少游自觉身上有力气了许多,便不死心的想要再试一次,又觉得老是看那些小册子到底是纸上谈兵,自己的手则终究赶不上女子的柔软,于是再次去了锦云屋里。
锦云经过上次之事,只当齐少游不会再来她屋里,自己自此是彻底失宠了,几乎不曾万念俱灰,白日里尚且还能强打起精神到周珺琬面前服侍周旋为以后计,一到晚间却再撑不住,泰半时间都是以泪洗面,只几日下来,已憔悴得不成样子。
却不妨齐少游竟忽然来了,当下只觉天下掉下个活宝贝,真真是喜出望外,不由又担心起自己连日来都无心打扮,以致蓬头垢面,怕齐少游见了不喜起来,行动间不免就有些缩手缩脚。
好在齐少游并不嫌弃,只命她即刻打了水来洗漱了,好早些歇下,说这阵子也够累的了。
锦云悬了这么些时日的心总算落回了原地,忙命小丫头打了水来,自己殷勤的服侍齐少游盥洗过,自己就着残水也洗了,然后双双躺到了床上去。
躺到床上后,锦云因见齐少游只闭着眼睛,迟迟没有动作,心下不由又打起鼓来。据她所知,二爷这些日子虽不曾来她屋里,却也不曾去过二奶奶屋里,每晚都是挑灯夜读至深夜方歇下,照理这么些时日不沾女人身了,二爷该很急才对啊,话又说回来,二爷有多久没沾过她,她也就有多久没沾过二爷了,也是十分想念那种感觉……念头闪过,锦云试探着将手伸进被子里,悄悄撩拨起齐少游来。
齐少游过来锦云屋里的本意便是再试一次,不然方才只消看一眼她那副蓬头垢面的模样儿,已掉头走了,因此只闭着眼睛装作不知锦云的小动作,任她忙个不休。
锦云也不敢太过放肆,先是轻抚过齐少游的胸口,然后手向下移,撩拨了几回,还不见有反应,便有些失望又有些疑惑起来,失望的是看来二爷来她屋里,的确是‘累了’,只为来睡觉的;疑惑的则是二爷明明就没碰过别的女人,亦连夫人要赏人下来都被他给推了,他怎么会任她如此撩拨都毫无反应呢?敢是在外面打野食儿了?
不过失望归失望,疑惑归疑惑,锦云却半点不敢表露出来,惟恐又像上次那般惹得齐少游大怒,闹一个大没脸,如今齐少游还肯来她屋里已是她天大的造化了,就算不要水又有何妨?只要二爷来她屋里,倚松院上下便谁也不敢小瞧了她去,已经比他直接不来好上一百倍了!
因见齐少游已发出了平稳均匀的呼吸,料想他已睡着了,只得强压下满腔的情思,挨近他也胡乱睡着了。
一直到确定身边的锦云已真睡着了,齐少游方睁开了眼睛。
经过了方才的事,就算齐少游心里再不想承认再不愿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是真的不行了,他已算不得真男人了!
这个念头才一闪过,齐少游的拳头已攥得死紧,眼睛也渐渐变得血红,若非顾忌着身边还有一个锦云在,就要狠狠一拳砸在床上了。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从未眠花宿柳,从未在外面胡来过,怎么就会忽然间染上了这样见不得人的病呢?难道是有人暗中陷害他?对,一定是有人陷害他,不然他年轻力壮的,怎么就会忽然不行了?关键他还连儿子都没有!
想到儿子,齐少游猛地想到,自己若一直没有儿子,那谁将会是最大的受益者?无疑将会是齐少灏,一个连传承香火这样最简单最基本之事都做不到的世子,又要来何用?还不如将爵位就传给庶子呢,横竖庶子也足够优秀,所差的不过是出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多将其养到嫡母名下去便是!
思及此,齐少游猛地坐了起来,牙关咬得死紧,额头青筋迸裂,齐少灏,你不让我好过,那你也休想好过,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因临睡前便已得知了齐少游去锦云屋里之事,故周珺琬这一夜睡得极佳,清晨起来时,气色自是十分的好。
文妈妈见了,不由欢喜道:“之前听二奶奶说身上已大好了,我还怕是您恐大家担心,说的宽慰之辞,如今见您气色这般好,我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回去了。”
周珺琬微微一笑,接过锦秀递上的衣裳一边穿一边说道:“妈妈也是因为关心我,才会这般慎之又慎的。”又问,“二爷走了吗?”以齐少游一贯的自命不凡来看,一连两次都在同一个女人床上无所作为,想来应当早赶在天明之前就走了罢?
“二爷卯时初刻便走了,”果然就听锦秀道,顿了一顿,又红着脸小声道:“听说锦云昨儿个夜里没要水……”
齐少游都不行了,锦云若真要了水,才真是有鬼了……周珺琬微微勾唇,又问文妈妈:“我待会儿要献给夫人的花儿可都准备好了?”
文妈妈忙道:“都已准备妥了,二奶奶放心,只是这花儿稀松平常得紧,随处可得,不知夫人会不会收下?”
“只要我说这花儿有安神静气的功效,能助人睡安稳,她便一定会收的。”周珺琬微笑说道,只看宁夫人眼圈下要擦很厚的粉才能勉强遮住的青影,便知道她是常年失寐的,更何况近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失寐必定比之前更严重。
当下周珺琬又由文妈妈和锦秀忙活着伺候了一回,穿戴妆扮好后,方被二人簇拥着去了外间吃早饭。
吃到一半时,锦云慌慌张张来了,一进门便向周珺琬告罪,说今儿个起迟了,请周珺琬见谅云云,说话间,还有意无意揉了揉后腰。
比起前几日,锦云今日打扮得明显要光鲜许多,穿了一身月白的夏裙,外罩嫣红纱衫,头上梳着朝云近香髻,戴了一支品红的绢花并一支蓝幽幽的蝴蝶点翠发簪,乍眼看去,竟较一身妃色对襟窄袖上襦,下系缥色弹墨裙,一头乌发只简单梳成百合髻插双铤玉燕钗的周珺琬还显富贵几分。
看在侍立在一旁的金铃银铃等人眼里,便禁不住暗暗发酸兼不忿起来,她们明明不比锦云这个贱蹄子生得差,怎么二爷眼里偏就看不到她们,反而总要去抬举一个自荐枕席的下流种子呢?二爷就算看不到她们,不还有二奶奶在吗,怎么也不该轮到那个贱蹄子轻狂才是啊!
看在周珺琬眼里,却暗暗好笑不已,锦云难道没发现任她粉扑得再厚,也没能掩盖住她眼睑下的黑影,她难道出门前没照镜子的?还装模作样的揉腰呢,岂不知齐少游这辈子都再没让她揉腰的能力了?
当下也不多说,只笑着吩咐了锦云一句:“你昨儿个夜里伺候二爷累了,整好我这会子要去给太夫人和夫人请安,无需你伺候,你且回屋歇着去罢!”便自领着锦秀出了门。
周珺琬把今日请安的第一站放在了宜兰院,本来于情于理,她都该先去萱瑞堂的,但谁叫周太夫人当日连河都还未过,便拆起她这个桥来了呢,她会心寒会怨恨,也是人之常情罢?而宁夫人虽未必会喜欢她这个人,但周太夫人的敌人她却一定会喜欢,自然对她的投诚也十有八九会接纳!
至于周太夫人会不会因此而生气恼怒,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如今形式一片大好,全朝着她预计的最好方向在发展,有没有周太夫人的庇护,她压根儿已不在乎了,更何况,周太夫人又何尝认真庇护过她?不过拿她当一枚棋子罢了,她可没上赶着被人操控的嗜好!
“琬儿给夫人请安!前阵子琬儿忽染恶疾,将养至今方算大好,以致好些时日未能来给夫人请安,侍奉夫人,还请夫人恕罪!琬儿养病期间,惟有夫人不计前嫌几次打发跟前儿的姐姐们前去探问,让琬儿为往常的小人之心和识人不清羞愧后悔不已,当时便暗暗拿定主意,以后只一心一意侍奉夫人,但求能为夫人分忧,以报答夫人的厚爱和大恩大德,请夫人明鉴!”
果然周珺琬投诚的话才一说出口,上首宁夫人的脸色便不自觉缓和了几分,虽然方才周珺琬来时,她有意晾了她在廊下半晌,虽然周珺琬进来后,她一直冷着脸没有好脸色。
但正如周珺琬所想的那样,以宁夫人现如今对周太夫人的忌恨,只要是能让周太夫人不高兴的事,她都很乐意去做,所以对周珺琬她虽也比对周太夫人喜欢不到哪里去,对她主动上门来投诚的态度和举措还是很受用的。
当下因接过红绡奉上的茶优雅的浅啜了一口,方居高临下看向仍跪在地上的周珺琬似笑非笑问道:“你说你为往常的小人之心和识人不清羞愧后悔,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周珺琬早料到宁夫人不会轻易相信她了,且就算她真相信了她,对她的恶感也不会就此减去分毫,遂故意做出一副恨极的样子,按之前想好的说辞咬牙小声道:“实不相瞒夫人,此番琬儿何以会忽然身患恶疾,患的又是何种恶疾,琬儿心里其实并非一无所知……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打断骨头尚且连着筋,可她却这般心狠,一而再再而三置琬儿的生死于不顾,琬儿的心委实寒透了!琬儿也知道从前年少无知时,惹夫人生了不少的气,琬儿如今也不敢奢求夫人的原谅,只盼以后能时常服侍夫人左右,为夫人分忧解劳做牛做马,便心满意足了,还求夫人千万给琬儿这个机会!”
一席话,说得宁夫人神色不自觉又缓和了几分,暗自忖道,虽说这小狐媚子跟老不死的一样可恨,但这阵子老不死的也够得意了,她岂能让她再得意下去?横竖老不死的早答应过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便让小狐媚子真正消失的,她何不就利用这段时间,让老不死的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转而对付她自个儿去?好歹也算是废物利用了,等她们两个斗得两败俱伤后,她便可以轻轻松松的坐收渔翁之利了。
不然她也想不到除此以外更好的法子了,韩大人爱惜名声,至少在未来半年里,是一定会时刻盯着西宁侯府的,一旦传出半点他们对小狐媚子不好的风声,只怕韩家都会出面干涉,如今少游又要议亲了,芳丫头也该找婆家了,她可不能因小失大!
念头闪过,宁夫人再次开了口:“你来齐家五年多,究竟是何心性我还是有一定了解的,之前不过是被蒙蔽了,有些个分不清是非好坏罢了,如今既能知错即改,我又岂有会不给你这个机会的?”这一次,语气就要和缓得多了。
又命一旁侍立着的碧螺:“还不快扶你二奶奶起来,她大病初愈的人,如何禁得起这样久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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