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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洗冤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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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自己过往二十多年一直都过得累死累活的,何曾有过如此悠闲时光。吃过午饭搬把太公椅到树荫下,小憩一会,再品品茶看看书,听着鸟语闻着花香,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屠杰就是趁我打瞌睡的时候突然跑进了我的地盘,流里流气地吹着口哨把我弄醒了。
我睁开眼,日光正刺目,依旧慵懒地窝在椅子里的身子不想动:“哟,稀客啊,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屠杰使了个眼色,我对身边丫鬟说:“细雨啊,你去看看师父种草种得怎么样了。”
看丫鬟退去,屠杰才说道:“我现在可是侍卫亲军司副都指挥使。没什么贵干,就是来谢谢你,当初我不该把你留在南门让那狗贼有机可趁。多谢公主不罪之恩。”
午后的阳光透过层层枝叶照在他那年轻张扬的脸上,这次倒是显得诚恳。
我说:“还算你有良心,口头上说谢有什么用,多给本宫带点好吃好喝好玩的来。”
他想了一下,嘿嘿一笑:“好吃好喝的没有,好玩的就上次跟你说的图塔那一场战役还没说完,要不就继续跟你说说?”
听他自吹自擂?这不是报答这是惩罚吧。我赶紧道:“听说那一场战役又是慕容将军与你配合的?”
“没错。”
我立马转移话题:“慕容将军最近怎样了?”
屠杰闻言突然绷直了身子,叹了口气,神色严峻起来:“慕容将军自从邯丘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乎不吃不喝,谁都不见。我和我哥都很着急。”
我靠在太公椅的背也立马扬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慕容将军认为此役失利自己有责任,想继续驻守边陲和犬戎人周旋到底,她说不收复失地绝不回朝,可是朝廷却硬要她回来了。”
我无意识地想起允弥那张狡猾的脸,恐怕让她耿耿于怀的原因还没有那么简单。“多安慰安慰她吧,总要先保住自己才能做想做的事。你那么阳光多感染感染她,我看好你哦。”
“是吗?”骚年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其实我很喜欢慕容将军,可是她说我根本不懂什么叫喜欢。后来知道我哥跟她有婚约,那我就不搅这趟浑水了。”
这小子说话真是无忌啊。我干脆让他坐下来,给他斟了杯茶,他也没不好意思,口渴了端过便喝。又说了一些他和慕容云遥之间的事情,三杯茶水下肚他才想起还有事情要公干,打算离开。
我送走他道:“下次没有好吃好喝的不要来了。哦,还有顺便给我带点八卦消息。”
屠杰应和着意气风发地走了,院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我闭上眼睛静静思考这些日子奔波生死边缘几多亡魂之路,竟隐隐生出些不安与后怕。我好像一直处于招惹是非的核心,树大招风无可厚非,如今我韬光养晦,总能渐渐淡出众人视线,就像那些被爆料的巨星,会上一时的头条,过一阵子大家自然会去关注新的事物。
念及此,心中复又轻松起来,起身去找师父,我踩着光阴慢慢踱步到后院,很安静,丫鬟们早上洗完的衣服晾在杆子上一件件排开沐浴着阳光,霓裳与长衫迎风飞扬,若隐若现之间,我看到院角那棵茂盛的香樟树,粗壮的树杆后面露出一角月白色的长衫,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
跟随着视线变换角度挪动步伐,看到那袭月白色的长衫垒在一袭青色锦袍之上,两具美好的身段贴在一起,青丝纠结,耳鬓厮磨着。
我瞬间面红耳赤,可恶啊!到底是我打扰了别人的兴致,还是别人荼毒了我的视线。亏他还信誓旦旦说以损失自己的幸福来惩罚自己,一转身就私会情人,师父,你就这么难抑寂寞吗?
我急得转身就走,不料却踢倒了脚边的盆栽,呯嗵呯嗵,四五盆花盆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应声倒下。这动静搞大了。诶,可怜我辛辛苦苦栽培的鸡冠花。
我心中对这幅场景排斥至极,连踏碎的鸡冠花都懒得再看一眼,几乎是落荒而逃。是心里那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破灭了吗?师父,在我心中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啊。
很有默契的是,接下来的日子,师父压根是一副浑然不觉的样子,该干嘛干嘛,一如既往的态度对待,而我也脸皮够厚,就当自己没见过这一茬。
不再选择有事没事老去打扰他,一日用过晚膳,天色尚敞亮,我仰躺在院落的太公椅上,翻看起特意从故居带过来的《万红残花》秘籍探究一番,才打开第一页就看到个不太妙的提示:“练此神招,损智少慧”,我琢磨这意思好像是表示练这个功夫会伤及脑神经让脑子变笨,貌似与《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引刀自宫”有异曲同工之妙。
智商是基本要素好不好,难道以前的元筠公主就是练了这个功夫所以做了这么多短见的事情。我靠,这种功夫练它做啥?简直就是本末倒置!我气得把书往地上一扔。
书页随风翻飞落在地上还没完全合上,下一瞬间一双明黄色缂金丝的锦靴就踩在了上面,我欣喜抬眼,没有如预期那般看到我亲切的皇帝老爹莅临,而是对上一双严厉冷酷的眼睛,整个夏日繁花如锦的世界瞬间变成枯藤老树昏鸦。
他那充满压迫感的视线投在我身上,他叫我:“元筠。”
我唰地起身,毕恭毕敬道:“筠儿见过太子哥哥。”他有那种让人在嬉笑打闹之中突然正经的功力。
他皱着眉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结合这种表情相应的话应该是你怎么不去死,意外的是蹦出的是关心的话,我忙道:“谢谢太子哥哥关心,筠儿在这里沉心思过,休养生息,心境顿开,感觉很好。”
看他上次在朝堂上的表现应该是个严明之人,我揣着心思感觉回答得中规中矩。谁知他突然叱责道:“你就这点出息!”俨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啊?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棱骨分明的下巴扬起:“你怎么能带何予恪那小子去救云遥?”
我木木然道:“您是说我不该去救?”
他好笑地看着我,压低的声音从齿缝间吐出:“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货,没做过一件像样的事,我是说你不该带他去!”
我突然想起来了,这货也喜欢慕容云遥,但是又挺看重何予恪,想重用他,所以没有明着抢他女人。那能怪我什么啊,是你自己不够积极主动啊。
他沉着脸道:“你知道吗,何予恪和慕容云遥马上就要成亲了!”
“这……”这么快还是挺意外的,我本想说成亲就成亲吧,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看到太子怨念的表情立马改口道:“这不太妙。”
“所以这次,我们要想想办法。”
我弱弱地呵出一句:“想什么办法?”好像有点不好的预感啊。
只见他背着手在那里踱来踱去:“云遥本不想嫁的,这何予恪还是求父皇赐的婚。这样吧,你去阻止他们成婚。反正你的名声已经那样了。”
什么话啊!我哀叹:“太子哥哥,你这是不让我安生啊。”
“你不是喜欢何予恪那小子吗,你伤害云遥的事情我都没找你算账呢。”
“太子哥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筠儿已不再心悦何大人。”这么缺德的事情我可不能做。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
“事已至此,我不管你心悦于谁,就算是我自私,你也定要做些事情来阻止他们成婚。”
擦,敢情我之前千方百计阻扰他们在一起还有你皇太子的怂恿的功劳啊。“怎么阻止,筠儿不会。”
“我会向皇上求情让你去参加他们成亲之礼,你就在他们行礼之时对众人说,跟何予恪那小子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不允许他们成婚。”
哇靠,瞎说八道都能中的,你以后登基封号就叫真相帝吧。
我惶恐道:“筠儿怕力有不逮。”
“这个我来想办法,你只要去了就行。”
第20章 砸场子
说实话自从旁观者成了当局者,为了不迷,我还真不想再干涉这小两口的事。可元晟是未来皇帝,又那么一副威严决断生杀予夺的样子,得罪不起,但是要拆散人家小两口又实在是强人所难。
对此,我只能采取不拒绝不负责政策,拒绝,得罪不起,负责,承担不起。反正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到时候把事情搞砸,一副心有余力不足的样子来交差就行了。诶你看我已经尽力了,奈何人家心志弥坚,情深不悔,搞不定。
“好吧,”我说,“筠儿勉力一试。”
太子轻嗯了一声,挥挥衣袖走了,没有带走云彩却留下了愁思。
我以为我的倒霉日子已然过去,没想到更倒霉的事情还在等着我。具体怎么操作可以两边不得罪?我在院子里愁肠百结苦思冥想,从夕阳西下至月上中天,我用脚尖轻轻踹着身边的梧桐树,轻薄的大叶片随着一阵清风飘来荡去的缓缓飘落。
月色下一道缥缈的身影踏着清风徐徐而来,脚步极清浅,从虚幻到真实只在他开口的一瞬间。
“筠儿,你已经知道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
“莫要难过了。筠儿不是说不要再嫁一个爱着别人的男子么,也许这不是坏事。”
原来师父是怕我难过,特来安慰我的。我想说师父我没事,可是话到嘴边又起了坏心思:“师父,我想喝酒,来来来陪我喝酒嘛,我们痛饮三百杯。”
“筠儿,喝酒伤身。”
“可不喝酒伤情,师父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能满足我吗?”
师父婉拒不成,默默地从屋子里取出一坛梨花酿,揭开封口,芳香袭人。
师父将清洌醇香的美酒倒入白玉瓷杯中浅酌,意蕴优雅,我嫌不够带劲又跑进屋子取出两个大碗来,“师父,喝酒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我端起酒坛子把酒斟入碗中,豪情万丈地一饮而尽,“好酒,师父快干!”我积极地劝着酒。
师父无奈扯了扯嘴角,也硬着头皮把酒灌了下去。
“师父……”几口梨花酿下肚,我心中不吐不快,“何予恪和慕容云遥要成亲了,筠儿并不难过,筠儿难过的是,为何我周围的人都不喜欢我,看不起我威胁我迫害我,让我陷入重重困境之中。筠儿的力量太渺小了,实在是撑得好辛苦。”我装着委屈,与他越贴越近。
师父抱住我,迷蒙之中我看到他的目光在闪烁,我趁机揩油,将手指轻抚过他俊美的脸庞,只见他双唇开启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于是我趁他一个不注意轻轻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轻唤道:“彭诩,我所欲也。”
果然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没有工作排遣,我太寂寞了,于是没能及时止损,一错再错。
师父抱住我,有些痴地看着我嫣红的唇,发烫的脸,近在咫尺,唇息交融,柔情缱绻一触即发,可是放佛就这样些微的距离却无法再挪近分毫。他突然开口道:“筠儿的魅力真是连师父这样的人也抵挡不住了,也不知何大人是怎么想的,真是没眼光。”
妈的,我不要你出戏,然后用轻浮的言语来客观分析我的魅力,我想要的是你的温情。
温暖的怀抱突然离我而去,师父的举动破天荒的有点急促:“为师,要去打坐了。筠儿你早点休息。”
顺滑的衣角从我的指尖溜走,带走最后一丝眷恋,看着他的离去的身影,我借着耍酒疯的糊涂劲儿一下子消散全无,口中讷讷轻唤:“师父……”
暮色越来越深沉,把所有的荣耀的可耻的快乐的悲伤的全部吞噬,就像洗牌一般。我闫娜是从来不会被打倒的对不对,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
何予恪和慕容云遥大婚在即,我让丫鬟帮我找几样能送的出手的像样东西。想起还欠某人两袋夜明珠,可是自从进了冷宫,我却悲哀的发现我竟拿不出两袋夜明珠了。搜罗了半天,就只玉如意,金貔貅,这俩很普通的东西,拿其中一个换了两袋夜明珠。听说《万虹残花》秘籍在江湖上有不少人争睹,算是奇货,反正我也不要了,装进锦盒里也一并给了他们吧。
正是花好月圆时节,何予恪慕容云遥喜结连理。我“受人所托”被特许出宫参加这场婚事。参加别人的婚礼,既不能穿得太华丽抢了新娘的风头,又不能穿得太寒碜,显得不够重视新人。我坐在铜镜前认真梳妆打扮了一番,够精致又够端庄,一身藕荷色的彩绣玉锦长曲裾显出窈窕身材,却又中规中矩。
师父看到我毫不吝啬地赞道:“如月影照珠光,美艳不可方物。”
我优雅一笑,不置可否,携他共赴何府,伴在身侧的还有太子身边的狗腿子一枚。
何予恪的老爹是太尉,何予恪又官拜奉常,何府何等风光,今日一见才知,随着绵延曲折的长廊,移步换景,竹林、石泉、荷池、楼台,处处风光旖旎,虽然没有宫中那般巍峨气派,但布局合理,格调高雅,风水呼应,相得益彰,风中有百花的甜香弥漫散布,虫鸟齐鸣。
离得中堂近了,那些清雅景致才被那节奏欢快的喜乐和氤氲着红光的幻彩所弥盖,早已人头攒动的明堂向外散发着带着热度的喜庆气息。
我得说明我绝对是很低调地踏进了喜堂的门槛,但依旧像磁铁一般吸引了不经意瞥到我的目光,甚而有人用惊恐的表情望着我,似乎我的脸上就写着“砸场子”三个字。底下有小小声的议论和质疑,我尚未开口,便已然喧宾夺主了。
气氛似乎有点诡异,幸而礼乐未止,粉饰着太平。
一对喜人,正欲行礼。慕容云遥隐在大红盖头下面不知是何心情,何予恪竟是一副面瘫样子,难得这幅德行还是把喜袍穿出风雅的味道来了。他看到我,搀着慕容云遥的手紧了一下,目光中掩饰不住的迷惑与探究。
诶,奇怪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倒是何太尉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冷宫里的公主那毕竟也是公主,忙起身迎接我道:“何某何其幸也,竟得公主大驾,令何府蓬荜生辉。”下面的人都各个行礼。
“不必多礼。”我摆了摆手,让下人把礼送上。
我清咳了一下,挑了挑眉毛,叹了口气,酝酿了半天还是蔫了,那番晦气话终究是说不出口。正欲找个地方入座,太子身边的狗腿子突然大声道:“请各位稍安勿躁,公主有话对大家说。”
啊,真是让人抓狂啊,无数道目光顿时像聚光灯一般打到我身上,我愣在那里左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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