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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洗冤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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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喊这个名字。”他很负责任地解释道。

心脏毫无征兆地开始抽痛。我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在最疼痛最难熬的时候习惯呼喊自己的名字,希望自己可以快点好起来。一个人在外面打工很辛苦,不敢生病,不敢看医生,所以在手头稍微宽裕的时候就给自己买了好几份保险。

我看着他,虚弱地笑笑,实在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见我无意解释,也不追问。目光落到锦被上:“你身上的鞭伤已经开始溃烂,虽然上了药,但在水里浸泡的时间太长,可能会留下疤痕。”

“哦!”我又应了一声,淡淡道,“这样子的话,就不完美了。”

可惜了元筠公主这身自小开始悉心打理的毫无瑕疵的好皮囊。我撩起薄被,看到自己那身发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身子显然也被清理过了。

何予恪神情怔楞地看着我发呆,以为我悲伤到了极致,慢慢舒张起手臂,似乎想拥抱我,又突然停在半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无端显露出一种寂寞的姿态。

就这样僵持了三秒。

前几日所发生的事情如那滔滔江水一般在脑中汹涌翻滚,我的脑瓜子瞬间清晰万分,一下子从床上挣扎起来,触到伤口一阵疼痛,我嘶了一声,又只得靠到床背上,忍受着韧带的干涩哑着嗓子道:“何大人,你快派人回宫里报信,千万别让赵会琛掌握兵权。”

何予恪看我举止激动,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滑过一丝戾气:“是赵家人要谋反吗?”

“嗯。”我点了点头,正待缓口气细说。

何予恪又紧接着道:“驸马不是你杀的?”

这次轮到我惊讶了,盯着他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何予恪沉声道:“驸马生前有和云遥传信,里面提到他的丫鬟婵儿举止有怪异。这段时间我就是在调查此事,顺藤摸瓜查到了赵家,原来这婵儿自小是赵家蓄养的暗人,十三岁那年送入世子府做了驸马的贴身丫鬟。此事必定是赵家从中挑拨,此次我带了驸马的亲笔书信想交予南坪王,以此劝他撤兵。”

我一激动抓住他的袖口道:“那太好了。”

这次他没有避我,只是看着我的指尖滑过他袖口上菖蒲色的绲边,我吐了吐舌头,松开了手,打起精神与他商量对策。

何予恪的意思是,我身体未好,不便旅途劳顿,让我先在此处养两天身子,然后让他的手下护送我回朝都,而他自己打算单枪匹马地去找南坪王解释。

我觉得这样安排也没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定了下来。

完了他看着我说:“你身子虚弱,还是不要太废心神。”然后神色怪异地看了一眼角几上的杯子道,“还要喝水么?”

我摇了摇头,确实感觉精力不济,慢慢地躺了下去。

他起身,挪动了几步,在案几前停住,背对着我发出窸窣的声音。

等他侧身,一豆烛火在屋内幽幽燃起,驱散了越来越浓重的黑暗。

然后我看到他高大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昏黄的光晕里。

 第32章 又来了

许是这两天睡得多了;自从醒来之后,再次入睡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神思恍惚着。

屋子里面升腾起一股燥热,闷得我把被子都掀到了一边去。

外面隐隐传来一些喧杂之声;我支起身子;惊奇地发现窗棂外泛着一片妖异的红光。

我身着纯白的中衣,小心翼翼地下床;胡乱把脚伸进软靴里;走了过去;只将窗叶掀开一道缝隙;立马有呛人的烟味钻了进来。

心中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这小镇驿站怎么会无故起火,只怕又是仇家找上门来了。

真是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我口里诅咒着;忙不迭地翻找柜子,想找出一套能穿出门的衣衫来。

我这厢刚把角落里的柜门打开;失望地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那边屋门已嘭地一声被人踹开,凌厉的气势携风而入,直把屋内那豆微弱烛光都扑灭了。

我看着一道黑影踹门而入,嚣张的姿态带着一股杀气,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黑暗中我看不出他的容貌,只见他转着脑袋在不大的屋子里巡视一圈之后突然与我四目相对。然后我看到他阴笑着露出了一口森白的牙齿,慢慢走近了我。

适应了黑暗的我,一下子认出他就是那个射了我一箭的领头之人,我知道何予恪把我从他手中救下来了,他竟然还没死。

想他在公主府上也呆过一些时候,多少有点交情,我只能拖延时间劝道:“你不要乱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只要弃暗投明,本宫保证既往不咎……”

他那毒蛇一般阴寒的目光闪过一丝得意:“公主,大势所趋,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的人已经将这里包围,你还是乖乖跟我走吧。”

我倒退一步到窗边又劝道:“古往今来有多少乱臣贼子是谋逆成功的?朝代更替才是大势所趋,复国是逆天而行,会不得善终的。你是个大好青年,只可惜跟错了主子,我劝你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我口中絮絮叨叨,心中焦急万分,何予恪怎么还不过来救我。

对方突然眸中精光一闪道:“在等人来救吗?”

我被他窥破了心思,默而不语。

他轻松笑道:“他们被彭诩制住了,过不来了。”

他也来了……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我拽紧的拳头用力过度,指甲一下子嵌进手心里。

这种刺痛的感觉让我振作了一点精神,我面露惊喜指着他的身后道:“何大人!”

他闻言抽剑回身,我趁机猛然一跃,头先脚后滚出窗外。

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外面的草丛里,幸好是草丛,有绵软的植物和土地缓冲着,我抬头,只见整个驿站燃起熊熊烈火,梁木噼啪作响,香樟被燃成了火树,火星苗子不断地掉落下来。

我两肘撑地费力起身,突然腰上一紧,整个人腾空,有人从背后圈住了我,将我一下捞起。

果然是垂死挣扎吗?我剧烈扭动着腰肢,“放开我!”

“别动!”熟悉的低沉嗓音传入耳里。

我看了一眼缠在我腰间的手臂,那衣料上的熟悉藤纹,让我瞬间安下心来,“何予恪!”他真的来了。

我扭头看他,只见他目光冷戾如冰刃,整个人像一柄出鞘的剑一般透着凌冽杀气。

“彭诩呢?”我问他。

“被我的护卫拖住了,我们快走。”

啪啦一声,窗棂崩裂的声音,青衫男子从屋里蹿了出来,挡在我们跟前冷冷道:“走得掉吗?”

何予恪放开我,冷笑着说:“上次被你跑了,这次你就没这么幸运了。”一边抽剑一边不动声色地把我挡在了后面。

我自知武力值为零,不好当拖油瓶,乖乖地退了开去,看他们在那里决斗。

何予恪这次出手不同以往,只攻不守,招招致命,力求速战速决。几个回合之后将青衫男子一剑穿心。

我没有再多看一眼青衫男子睁着眼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样子,这是第一次让我感觉到杀人的一丝快意。

何予恪举止行云流水般利落,没有半分犹豫,将利刃从对方的身体抽出来,又过来拉起我的手,“快些,后院有马车。”

我站在那里没动,挣开他的手道:“他们一定是来抓我的。你快走吧,彭诩他不会伤害我。”

何予恪蹙眉:“不会伤害你?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这不是他……”

他没有耐性再听我说下去,直接将我打横抱起往后院冲去。

“喂,你听我说,你带着我走不快。”我劝着他,却没有耗费力气挣扎,“现在最重要的是有人脱身去给宫里报信,或者去找南坪王解释误会。”

何予恪一直抱着我没有吭声,直到将我丢在马车上,才开口道:“报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先保住性命!所有该做的事情,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做。”

他拉下帘子,飞身上马,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只听得马儿一声嘶鸣,震得我身子向后一仰,马车狂奔起来。

车轱辘吱呀吱呀响个不停,我突然发现自己本该一身白的中衣突然染上了片片的殷红,看得我头脑一阵晕眩,应该不是我的血啊。

我掀开车帘急问道:“何予恪,你受伤了?”

“没事。”他没有回头,镇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高大挺直的背影在夜幕中端正得像一尊雕塑般不可撼动。

“我们现在去哪里?”

“溧郡是去往南疆的必经之路,我们往南,直接去找南坪王,若是能劝得他撤兵,朝廷也就不需要指派人马与之交战了。我有宫里的手谕,可以请溧郡太守派人护我们周全。”

“好的。”我犹豫了一下,又再次确认道,“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公主照顾好自己。”

听他说得斩钉截铁,我也没办法让他停下来给他做身体检查,只能由着他去了。这种情况下,即使真受伤了,也只能走完这段路,躲过这一劫再说。

我坐回车子里,吊着的一口气放了下来,立时感觉到肋下的疼痛蔓延开来,只能靠着角落,随着马车的震动摇晃,看着外面天色的变化,从漆黑一片到渐渐能看清树木的剪影,地形的变换,马车在山路中穿行过后又进到了官道。

到达溧郡的北门,刚好是早市鼎盛的时候,城里城外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何予恪突然将马车停在一处巷子口的大树底下,从车驾上下来,掀开帘子对我说:“公主,等我一下。”

晨曦从他的身后穿透进来,让我有点睁不开眼睛,“怎么了?”

他依旧紧抿着嘴唇,漆黑的眼珠微微一动:“我马上就回来。”

见他马上就要撤身,“等一下!”我叫住他,突然有点惶恐,我就是很怕在他离开的这一会会又要发生什么事情,好奇怪的感觉,我何曾是这么脆弱的一个人呢,我不该是巴望着被人保护的人啊。

看到他侧边的一丝发髻散落下来,有点碍眼,我略带强迫症地顺手将它捋到了他的耳后,轻道:“没事了。”

他目光怔住,愣了一下,随即迅速起身放下了帘子。竹帘随着他离开带起的风涡抖动了几下,复又平静。

 第33章 在玩火

我不要胡思乱想;于是转移心神开始研究自己的掌纹。元筠公主的生命线……好像还挺长的,赫赫,我咧嘴笑了笑;这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呢。不过!我又猛拍了下自己大腿;这是不是表示我一下子回不去了?喜忧参半,喜忧参半啊。

正发着呆;“在想什么呢?”何予恪从马车外递进来一包东西。

这还真的是很快就回来了呢;快到我一个问题都还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我伸手把那包东西接了过来;欣喜地发现除了两个充饥的糕饼之外;还有一套牡丹色的交领襦裙,式样很普通;月白色的花纹精致而低调,丝锦的面料摸着十分舒服。

“快点穿上吧;一会要见太守,不能太失礼了。”他站在外面说着。帘子没有完全合上,一线明亮的天光从缝隙中透进来。

作为一个现代人,觉得古人的中衣比我们的夏装都保守多了,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是穿着内衣裤在到处转悠。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麻利地把这身新衣穿了起来。

过了一会,“好了吗?”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好了!可以走了。”

竹帘突然被掀起,何予恪的脑袋探了进来:“我看看,合不合身。”

我像蝴蝶一般支起两臂,笑着问他:“合身吗?”

他面无表情道:“还看得过去。”遂撤身而去,放下帘子。

我看到他略显寂寥的影子端坐上了前面驾车的位置,马车复又缓缓动了起来。

我透过两侧的窗向外望去,发现这座县镇据险而建,风光旖旎,于群山包围之中,峰峦起伏,雾霭萦绕,云气蒸腾。

溧郡太守收到通报,热情洋溢地迎我们进了太守府邸。

太守是个清瘦的中年男子,颧骨略高挤得眼睛有点小了。见到何予恪一口一个贤侄,看了太子手谕之后的更是满嘴恭敬,诚惶诚恐。

何予恪私下对我说,此人是他们何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小时候他还到这府上呆过几日,虽然许多年没见了,表面的亲近功夫还是做足的。

寒暄过后,何予恪对他吩咐道:“伯父给我们安排两间最僻静的厢房。调拨一千人安置在太守府附近以护得公主安全。”

太守给他的手下打着眼色道:“听到没有,还不快点去打点。”又对何予恪道,“贤侄小时候住过的那个房间,你看可好?那边的厢房清静,又离池塘近,你小时候最喜欢了。那会儿你为了钓鱼还差点掉到池子里去呢。七岁的娃娃就那么喜欢钓鱼,真的很稀罕啊……”

何予恪咳了两声打断他的话道:“那就有劳伯父了。”

太守亲自陪我们到厢房安顿,又给我支了两个丫鬟,方才离去,说要安排一些事宜给我们好好接风洗尘。

我在屋子里呆了片刻,感觉遗漏了什么东西,始终心绪不宁,推开门去,看到府里的一个下人正经过我的房间,然后在何予恪的屋子前停住,要往里送点什么东西。

我喊住了她,看到她两臂架着一盆水,手里还捏着一卷绷带和一盒药膏。

我立马心下了然,把东西接了过来,把她打发走了。

推开门去,何予恪正斜靠在床头半躺着,看到我拿着东西进去,愣愣地看着我。

我捧着东西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脸盆往桌几一放:“你真的受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何予恪闻言不耐烦道:“一点小伤,不用看了。”

我最讨厌扭扭捏捏的男人了,我说:“何予恪,你是不是伤的很重快要死了,所以故意瞒着我。不是的话就快点让我看,我有知情权,我想知道你究竟伤得如何,以此来判断自己的安全状况。”

他闻言努了努嘴,利索地扯开腰带,解开衣袍,又开始脱解裤子。

看到他解裤腰带的那一刹那,我开始把持不住了……不是吧,不是伤到那个地方吧……

幸好他只将裤子退下一点,然后紧绷纠结的腹肌上出现一道四五寸长的血口子,血液已经凝结。

他解完衣服,低垂着头,眼睛斜向上盯着我:“公主看到了吗?”

这点伤对于一个习武的血性硬汉来讲,确实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致命伤。

我又确认道:“还有吗?”

何予恪略显烦躁地啧了一声,“没了。”

这下我就放心了。只不过,看也看过了,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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