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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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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脸的歉意:“左小姐,对不起!”
算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斤斤计较也不是我的作风,我说:“我接受你的道歉。”算是原谅了她。
做秦香莲有什么好(5)
女人说:“左小姐。我还欠你着你的呢,你说过,你会如法炮制,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我头上去。”
我耸耸肩:“说归说,我又没打算这样做。”
女人说:“谢谢你,左小姐。”
女人买的那套香奈儿,我最终还是没有要,让女人拿回去。
我又不穿,我要干嘛?
那是让女人拿回去,自己穿好了。
女人固然值得同情,但她的所作所为,我很不以为然。女人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秦香莲嘛。我不明白,做秦香莲有什么好。
有人说,造成这样的结局,责任不能全归给陈世美!秦香莲也有很大的责任的。为什么呢?首先秦香莲的出发点不好,她是希望丈夫能出人头地,{奇}然后带给她幸福的生活,{书}希望妻凭夫贵荣,{网}最后她终于把丈夫支持成功了,可得不到她要得生活,说明她得爱是自私的!
秦香莲最大的错误,是她没有意识到,她和陈世美之间的差距很大,而她也不愿意改变自己,而是很不理智跑去伸冤,最后包拯把陈世美的人头铡了,而自己,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损人不利己。
没过多久,女人和辛亚雷还真的出事了。
辛亚雷坚决要离婚,他甚至已从家里搬出来,住在厂区里,他说他已没法再忍受女人,无法和女人过日子,那简直是受活罪!辛亚雷说,因为那次女人无中生有,无理取闹,令他颜面尽失,给了天下人作笑柄去,如今他走到哪儿,别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他再不离婚,叫他以后如何在朋友,生意场上的伙伴,还有众多员工跟前立足?叫他如何做人?
女人也知理亏。
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管用后,女人便咬了咬牙,答应离了。
在离婚之前,女人要求辛亚雷回家陪她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因为,是她三十九岁生日。女人说:“这是你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以后,我们便是陌路人,互不相干了。”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1)
女人比辛亚雷大了三年。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如今金砖倒是抱上了,却是分道扬镳时。
辛亚雷想了想,回去了。
毕竟,两人同床同被同一屋檐下,相依为命了十几年,也曾恩爱过,没有爱情,感情也是有的吧?
两人吃最后晚餐的时候,都喝了酒。
辛亚雷在生意场上打滚多年,大大小小的宴席,出席过无数,平日里略有海量,不容易被“放倒”。可那天晚上,女人在酒里落了药,二杯下肚后,辛亚雷就高了,满面春色,情迷意乱。
辛亚雷突然就焦躁了起来。
他一把的,就抓过女人,仿佛拎小鸡那样,把女人拎到卧室的床上。然后,辛亚雷三下五除二地将女人的衣服扒开,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他饿狼一样扑了上去,把女人压在身下。辛亚雷的动作,野蛮,粗鲁,毫无怜惜,那喷着酒气的嘴,重重地咬在女人干瘪而又下垂了的胸上,在那儿咬出了一排又一排的牙齿痕,甚至还渗出了血丝,他的手掌,用力地板开了女人紧紧收拢着的双腿。
女人只是呆呆地躺着,随了辛亚雷折腾。
她并不反抗。
也不呼痛。
辛亚雷把她怎样,她就怎么。
女人思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和他的第一次。那个时候,她在某医院做护士,而他,在一间服装厂,做维修工人。那次,他的手指给机器扎着了,来医院,是她给他上的药。他叫她“姐姐”,一口一口的叫得甜,还夸她长得漂亮,长得像傅艺伟。
傅艺伟是谁?九十年代很红的一名女明星,《封神榜》中那个很经典的苏妲己,那个千娇百媚,倾倒众生的狐狸精美女,曾经令许多人惊艳,也使许多人念念难忘。
年轻时候的女人,眉清目秀,皮肤细腻,光滑,吹弹可破,她没现在那么黑,也没现在那么干瘦,她的眉眼,是有几分像傅艺伟,水灵灵的一双眼睛,很惹人喜爱。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2)
忘记了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也忘记了是谁先爱上谁的,好像是他先请她吃饭,后来她回请他,一来二去,便弟有情来姐有意。
她把她交给他的时候,是在一个春末初夏的季节,在一间小小的旅馆里。那年,她二十二岁,他十九岁。二十二岁的她,裸着的身体,还是像了一个还没发育完的女孩子,胸小小的,胳膊和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要断,脖子也是细细的,皮肤薄得像一张纸。
但她的身体,却是火热的。
十九岁的辛亚雷,也是胳膊纤细,腿纤细,脖子也是细细的,但他有力气,无穷无尽的力气,他抱着娇羞的她,在旅馆的房间内转了一圈后,才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去。辛亚雷的身体,同样也火热的,像即将要爆发的火山。
他把脸涨了通红,手慌脚乱地把他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接着又手慌脚乱脱她的衣服。他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内衣的扣子在哪儿,找了一会儿才找到,却不会解。是她帮了他,才能够把她内衣解开的。然后他趴在她身上,用他坚硬的东西,横冲直撞地在她身上试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他一声欢叫,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
第一次,他用的时间不到一分钟。
第二次,他用了近十分钟。
第三次,他动作就纯熟了起来,学会了百般怜爱地吻她,从她的唇开始,到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吻遍了她全身。他那火热的唇,在她的身上,激起了一阵阵涟漪,最后她受不了,颤抖着搂紧着他,呢喃着,充满激情地叫他:“快点!亲爱的,快点!”
如今,十几年过去了,十九岁的青涩少年辛亚雷,现在已变成三十六岁的成熟男人,而她,二十二岁的青春亮丽的女孩子,已变成了三十九岁的黄脸婆,也许没多久,便成了弃妇。
女人不是没有怨的。
女人不是没有恨的。
那晚,他一共要了她三次(3)
能不怨,能不恨吗?
当初她为了嫁给他,不顾家人反对,甚至不惜要和父母闹翻,要断绝关系。她父母说,你嫁给他,不是往火坑里跳吗?他家那么穷,老爸重病,老妈瘫痪,老弟是个傻子,家里三张口,完全要他养,这苦难的日子,你如何捱到尽头?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嫁给了他。
刚结婚那几年,确实是艰难,恨不得把一分钱瓣成两分用,衣服舍不得买,肉舍不得吃,青菜还是天快黑的时候去菜市,挑别人扔掉了的烂菜叶。后来他的老爸老妈,相继去世。辛亚雷在服装厂职位,一升再升,先是维修工人,后到班长,再到工段长,车间主任,副厂长。
再后来,服装厂的老板,移民到外国,要把厂转让。那厂虽旧,虽破,规模也不大,却有盈利。女人磨破了嘴皮,走遍了自己的亲戚,还向父母下跪,央求父母用房屋抵押去银行贷款,好不容易凑了钱,把厂顶了下来。
如今,苦尽甘来,衣食无忧,可以享富贵荣华了。
而辛亚雷,却要抛弃了她。
此时此刻的辛亚雷,大概是吃了春药的关系,完完全全像了一头发情的野兽。他丝毫不顾女人的痛楚,他恶狠狠地进入她,恶狠狠地要她,用了那样狠的劲,那样大的力气,很凶猛地在她身上,来来往往,驰骋不绝,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一种最原始的冲动。
窗帘没有拉上,淡淡的月光扑进来,照着女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女人的表情,视死如归。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了去。
辛亚雷在女人身上,折腾了很久。终于他得到了满足,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吼叫。接着,他从她身上翻落下来,一个很不雅的“大”字型姿势,肆无忌惮地伸展着。大概是累了,没过多久,他便昏沉沉地睡去。
在惨白的月光中,女人看着辛亚雷的脸。
这张脸,是她以前爱的,如今恨的。
她爱他有多深,便恨他有多深。
不是太监的太监(1)
女人用了低不可闻的声音,自言自语地说:“你无情,就不要怪我无义!”
女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咬了咬牙,终于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尖利的剪刀。接着,她又爬上床去,朝着辛亚雷那原本只属于她的,曾经给过她快乐,现在却拿去给别人快乐的地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把它剪了,让它,从他的身体脱离了出来。
辛亚雷从巨痛中惊醒,发生了一声惊世骇俗的惨叫:“啊——”
他的下体,全给血染红了。
女人很镇静,拿了手机,拨打了120。
救护车来了,把辛亚雷送去了医院。辛亚雷没有生命危险,他的命根子,经医生妙手回春,接上了,但从此,却成了废物,成了不是太监的太监,不能再男欢女爱了。
女人跑到楼顶,十六层高的地方,要跳下去。
但最终,没有跳。
她的两个女儿,一个十二岁,一个十岁,齐齐跪在楼下,颤抖着身子,抱了在一起,哭得无比的凄惨,她们边哭,边喊:“妈妈,你不能跳呀!妈妈!”女人到底舍不得,她死了,她的两个女儿怎么办?都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她不忍心,让她的两个女儿成根草。
这事很轰动,上了报纸,上了电视。
电视里,女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着两个女儿,哭了又哭,哭了又哭,泪流成河。
看者,无不心酸。
有人评论说,女人很傻,难道这样,就能够挽回男人的心?
也有人说,女人真心肠真狠恶,这种事也做得出来!难怪有句话说,宁可得罪君子,千万别得罪小人,更不要得罪女人!
但也有更多的人,特别是已婚的女人,把同情的天平倾向了女人这一边,她们说,对待变了心陈世美,就应该这样!难道女人的感情,就天生让男人糟蹋的吗?难道男人,就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吗?这是风流男人应该要付出的代价,为着自己的喜新厌旧而买的单!
不是太监的太监(2)
我问伍一帆:“如果没有我,也许这些事不能会发生的吧?”
伍一帆很不以为然:“左拉拉,你真是傻不拉叽的!没了你一个左拉拉,总会跑出另外一个右拉拉出来吧?世上又不单单只有你一个女子,辛亚雷就是没遇到你,也会遇到别人,对不?这类的事情,迟早会发生在他们身上,不过刚巧是你遇上而已。”
我想想也是。
我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借口。其实,整件事,与我无关。
三个月后,我遇到了谢玉宁。
中午的时候,我跑到超市对面的那间炖品快餐店吃午饭,伍一帆这小子,也随着我屁股后面跟了来。然后,我便看到了谢玉宁,她刚好也在那间炖品快餐店吃饭。
她先叫我:“左拉拉。”
我捧了一份梅菜扣肉饭套餐,到她面前的空位置坐下。
伍一帆捧蜜汁叉烧饭套餐,阴魂不散跟着。
我说:“好巧啊,在这里遇上。”
谢玉宁笑:“不巧了,以后我们天天遇上。看到我疑惑,她说:“左拉拉,你不知道吧,我一个星期前,便到‘伍氏超市’来上班了,如今在化妆品柜台做促销员。”她瞟了伍一帆一眼,又笑:“我经常看到你,也常常看到少老板,你们经常在一起。”
“伍氏超市”所有的员工,统一称呼伍一帆老爸为“大老板”,伍一帆则为“少老板”。
谢玉宁告诉我,此时辛亚雷的制衣厂,已乱成了一团糟,所有的生产,所有的业务来往,所有的工作,全部停止了。
原来的员工,都纷纷离开了,另找高就了。
谢玉宁也离开了制衣厂,目前找不到会计的岗位,只好到伍一帆家开的那间超市附近的化妆品店里做促销员。谢玉宁说,辛亚雷最后还是放了女人一条生路,没有把女人告上法庭,他对来调查的警察坚持说,是自己喝多了酒,一时糊涂了,拿剪刀把自己剪的,与女人无关。
暧昧绯闻(1)
女人和辛亚雷离婚了,带着两个女儿,离开了这个城市。而辛亚雷,消沉得不得了,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烟不离手,酒不离口,已无心再管理制衣厂。谢玉宁说,她听别人说,辛亚雷要回老家去,他以了很低的价,要把制衣厂转让给别人。
我叹了一口气,感觉人生真无常。
我在叹气之中,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男人,真不是好东西!”
我又再说:“伍一帆,你也不是好东西!”
伍一帆在餐桌下面,飞了我一脚:“胡说!别一竹篙打沉一船男人!”
谢玉宁眼里很是羡慕,她说:“你们两个,真恩爱。”
我不听这话犹可,一听更加生气,我骂伍一帆:“伍一帆,以后你别老像跟屁虫那样跟在我屁股后面!听到没有?马拉隔壁的,你比辛亚雷更不是东西!乱放烟雾弹,害得全世界的人都误会我和你有一腿!”
伍一帆拚命地憋住笑,他故意把话题转开了去:“左拉拉,‘马拉隔壁的’的是什么意思?我发现你近来好喜欢用这个词。”
我横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伍一帆耸耸肩:“不告诉我,我也知道!‘马拉隔壁的’,不就是马把大便拉隔壁了嘛。”
结果我把正在喝着的椰子炖土鸡,一口就喷到他脸上去。
这“马拉隔壁的”,是我近来在网上刚学来的新词儿,意思是“妈啦个逼的”的。
伍一帆不该骂,谁该骂?这小子,奸诈得很,为了向众人掩饰他是GAY,就不要脸的乱放烟雾弹,制造莫须有的,关于他和我的暧昧绯闻,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误会我和他有一腿。
我更郁闷的是,他老爸老妈也误会了去。
有时候,我无意中遇到他老妈,他老妈很亲热地拉我的手,络熟地说:“拉拉,怎么不到我们家去玩?一帆也是,总不把你带回家吃饭,让亲戚朋友认识认识。”
我汗死。
暧昧绯闻(2)
能不误会嘛?伍一帆办公室的电脑笔记本,桌面是我和他在香港迪斯尼乐园里,我坐在长椅子上,拿了一大堆七彩汽球,一边吃香蕉船,伍一帆则站在我身后,弯腰,双手环绕在我的脖子上,把他的脸孔凑近我的脸孔,两人笑得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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