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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嫡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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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有人发现了,我们快追……”
夜千隐幽幽的伸出手,挡住轩辕昭的去路,邪笑的扬起唇角:“小猫两三只,不足为惧。”中了他的血影针,就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暗夜中,轻扬的白衣在空中飞掠,停在了一座位于偏僻郊外的破庙外。
清傲的身影亭亭而立,眸色清明,嘴角噙着一丝笃定了然的笑意,脸上的白纱随着飞扬的冷风轻柔飘扬,每每在即将看到那绝色容颜时,又掩了下去。
“你是何人?为何跟着我们?”四道暗影眨眼间飞身而出,呈四方将她围在了中间。
“不要跟她多说了,鬼鬼祟祟,定不是善意之辈,先杀了再说。”
“抚花,住手。”一道冷厉的男子声音喝道:“若不是她刻意让我们发现,凭她的武功,杀了我们四个也绰绰有余。”
“这位姑娘,我们不知道你为何一路跟踪我们,既然无恶意,烦请离开。”
白溪儿唇色一抿,望着眼前四人,嗓音悠然平静的说道:“遥风、抚花、映雪、栖月。”
四人顿时大惊,全都面面相觑,想不到他们行踪如此隐蔽都被发现了,这女人究竟是何人?
白溪儿缓缓伸出手,白袖掠过,一阵香风过后,素手中垂挂下一枚莹润的雕龙玉佩。
在场四人一见白溪儿手中的东西,全都惊诧的瞪大眼。
“雕龙圣玉,你为何会有此物?”
遥风往前大跨一步,惊愣的无以复加,他的祖父曾经告诉过他,雕龙玉佩是历代烟族族长身份的象征圣物,若不是当年夜千隐的叛变导致烟族重创,原族长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带着此物消失踪迹,烟族也不会像今天这般四分五裂,群龙无首。
而历经了几十年,这神圣的雕龙玉佩再次现世,这说明什么?
“烟族四大护法听令,从今天开始,我白溪儿,前任族长夜无宗之干孙女,将尊从上任族长之命,接任新族长之位,以雕龙玉佩为证。”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雕龙玉佩是上任族长传给你的,有可能是你偷的抢的呢?”
“抚花使者,你说这话是在诋毁前任族长,诋毁我爷爷么?你觉得以他的修为,我能抢得到手?”
“抚花,别说了,我们祖辈都有交代,身为烟族四大护法,自当生生世世为烟族族长效命,而雕龙玉佩就是烟族族长的象征之位,既然这位白姑娘拥有此物,她就是我们的新任族长。”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虽然因为白溪儿手握圣物而惊讶,但毕竟她只是个凭空冒出来的人,就这样两三句话就让他们尊她为族长,实在难以信服。
“呃……”四人正在掂量间,其中一人突然毫无预警的开始全身抽搐,然后猛的按住胸口,喷出一大口鲜血,倒在地上。
“映雪!”三人全都惊恐大叫,急忙围了上来。
地上的红衣女子,气虚短落,嘴角不断的溢出黑血。
三人突见此症状,也想到了必是刚刚中了夜千隐的毒针所致,夜千隐手段狠辣,出手丝毫不留情,直将人毙命为止,而且他武功深不可测,自练之毒根本不是他们四人能解,如今映雪中了他的毒针,是必死无疑啊。
他们四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练武一起学习一起誓言为烟族团结效命,感情早就不是一般的兄弟姐妹可比,如今见同伴将死却无能为力,三人面如死灰。
“我要去杀了夜千隐。”抚花怒喝一声,全身沸腾着滔天仇愤。
刚要起身,却被白溪儿拦住去路:“你去,只不过再多往他手里送条命而已。”
说罢,也不理会她难看的脸色,径自绕过她,走向被围着面泛黑色的映雪:“你们让开。”
平静的声音中透着不怒自威的阴鸷,两人一怔,识相的往一旁退开几步。
白溪儿蹲下身,单手抱起映雪的上半身,然后抬起素手,将纤细的食指送进嘴里咬破,鲜红的温热液体顺着指尖流出,她凑到映雪的嘴角,一点点的渗进她的嘴里。
她被爷爷喂下那么多血灵果和圣药,身体内的血每一滴都是救命圣药,希望能克制住夜千隐的毒。
三人站于一旁,全都瞪大眼震颤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全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吱一声。
大约一刻钟后,奇迹果然出现了,只见映雪原本越发黑沉的面色开始渐渐淡去,三人的面色顿时都像解脱般松了一口气,而由此,他们看向那个白衣女子的眼神也渐渐开始不同了。
白溪儿收回手,然后搀扶起映雪的上半身,盘腿而坐,素手抚上她的后背,缓缓闭起眼,不到一会阵阵白气腾起。
前头的映雪嘤咛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
见她清醒,白溪儿这才收回手,轻调了一下气息,才站起身。
“映雪,你没事吧?”四人蜂拥而上,紧张的围着她。
“我没事了,只是有些累,刚刚身体好似寒凉成冰,这会,全身不但舒适多了,身体内还热热的,好像有股暖气在窜动。”
三人顿时沉默不言,率先反应过来的是抚花,她转个身,碰一声跪在了白溪儿跟前:“白姑娘,刚刚是我太鲁莽,多有得罪,请你不要怪罪。”
遥风也缓缓走了过来,跪在了抚花身旁:“抚花,她不是白姑娘,而是我们新任族长。”
抚花眼儿一颤,顿时明了,四人顿时集体跪地叩首道:“烟族四大护法,风花雪月恭迎族长。”
“你们都起来吧,我此番出来就是受托爷爷之命来寻你们,烟族如今四分五裂,我们要做的是将烟族重振起来,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华谊大赛在即,四国风云必现,刚刚你们也看到了,夜千隐和轩辕昭已经控制了北拓国,他们的目的不善,我们必须阻止。”
“我等四人谨遵姑娘之意。”
“你们先寻个僻静之地,切勿被人发现行踪,若有事便捎信给我,我下榻在望江楼。”
“是。”
暗夜深深,白溪儿如来时般,随着凉风飞袭而过,打更的人只感觉一阵冷风袭向后背,倏一转身,哪有任何身影。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从酒楼后门而入,却在就要到达前厅时,脚下的步子蓦地顿住,面纱下的表情像是被惊雷击中,仔细一看,甚至能发现那纤细如青葱的指尖还有些微几不可见的颤动,这一切震惊骇然的表现全因为前厅那阵熟悉的嗓音。
“掌柜的,给我们来六间上房。”
“主子,我们四个女的两人一间就行了,你和御风一人一间吧。”
“是啊,王爷,奴婢三人没有关系的,绿儿和巧心一间,秋华和揽月一间,您和御风一间就行了。”
虚白的面庞没有薄纱遮掩,那绝尘般的姿容让柜台前的掌柜瞧的目瞪口呆,半晌都回不过神。
“那就四间吧,咳咳……”君澈叹了一声,随而伴着两声咳嗽。
御风再次转过头,敲了两下柜台,刻意惊醒发呆的掌柜,转口改道:“不要六间,四间就行了,手脚快些。”
瞧着主子名色不善,稳定了许多都没有发作的病情似乎又要重现了,想必是两日来的赶路造成的,自从王妃坠崖,他派人寻找数月,奈何崖底太深不见底,根本没有办法真正下去,只能放弃。
但是他深知,王妃的尸体一日没有找到,主子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就算被迫要娶西凉国的倾月公主,主子依旧整颗心都挂在王妃身上,一年来的感情,不见淡只有增。
他时刻都遵守王妃生前留下的话,不沾太油,太咸过于腥味的东西,只希望能将身体养好,有朝一日再见到王妃。
只是,也许这世上也只有主子一人坚信王妃还活着,一年了啊,王妃若还活着,为何不回来呢?御风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而这边,柜台后的掌柜一瞧这行人的派头,风尘仆仆的,大半夜才来投宿,必定是远道而来,尤其是后头那个白衣滚金边的男子,真是俊的赛过九霄上仙哪,他在北拓国这么多年都没见过如此绝色不俗的男子,想必定是他国贵宾。
想到这,掌柜立刻挂上招牌的谄媚笑脸,哈腰点头:“是是是,客官要四间上房是吧?行行行,马上就有。”
掌柜手脚利索的开出四间上房,然后让身后的店小二带着几位贵客上楼。
白溪儿站在原地,怔怔的望着,大事未成,她一定要学会隐忍,哪怕心头充塞着破膛而出的苦涩,一年来,只有这刻真正再见到他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想念的心都在撕疼。
她深吸了口气,想绕开他们等他们走了之后再上楼,却不巧,眼尖的掌柜刚好瞧见了站在楼梯下方的她,想起白日里司徒湛的嘱咐,以为她是有事,立刻拔开嗓门热情的呼喊道:“姑娘,您怎么在这呀,有什么需要唤小的一声就行了,怎么下楼了?”
白溪儿侧过脸,瞧了眼这个大嘴巴,而这一句呼喊,成功的让走在楼梯半的一行人顿下了脚步,往下望去。
086。抢男人【文字版】
白溪儿身子僵直,虽然表面上看似镇定异常,但是面纱下的绝色脸儿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龟裂。
此刻的她是矛盾的,大事未成,现在若让君澈认出她并不是好时机,但心底深处,却有一道激烈的叫嚣声在沸腾,那是她期待被他一眼瞧出,她便是那个与他分隔一年,却无时无刻都在念着他的人儿。
而她更迫切想知道的是,这一年以来,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因为想她念她在夜深人静时,难以成眠,在圆月迷离时,暗自啃噬着心殇。
她微微侧过身,将情绪波动的眸光转向柜台,不想让一行正在打量她的人瞧出些许端倪。
而走在楼梯半的君澈扶着胸口,眸色惊诧的颤动,平静的眼波下闪动的是澎湃的汹潮,只因为心口那不断冲撞的熟悉感而拧紧眉头。
不,绝对不可能!
即便此女子与念儿的气度如此相似,但无论身形体态都跟念儿判若两人,就算她蒙着面纱,但只瞥一眼,他便清楚的瞧见她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大眼睛妩媚如水,勾魂摄魄,一眨一合间,都充满着让男人手脚发软的魅惑,而他的念儿并没有如此勾人的秋水媚眼,她有的只有睿智和机警。
他一定是思念念儿太久了,稍稍有些气质形态相似的女子都会想成是念儿,君澈暗自摇头,沉重的闭了闭眼,掩下眸中深现的苦涩。
“主子,怎么了?”走在君澈后侧的揽月讶异的问道。
她自然也瞧见了楼梯下那抹绝色惊鸿的纤影,不过一向理智的她端看那女子的身形外貌就无法将眼前的女子与自己敬重的王妃连在一起。
主子一向冷静,更不可能会因为美色而失神,那前一刻出现在他脸上的惊骇震颤的表情又是为何?
“没事,走吧。”君澈轻喃了声,面色瞬间便已恢复了冷静。
一行人继续往上而去,只有走在最后的秋华频频的转过头,眸色牢牢的绞着那道白色倩影,秀眉紧紧的拧起。
像,真的好像,这女子的气质为何跟小姐如此相似?
她的感官一向较常人敏锐,这女子无论怎么看,那清傲之感与凌厉之气都与当日在街上为她解围之时小姐所散发出的一模一样,会是她的错觉吗?
“秋华,你怎么了?”心细的巧心发现她的迟疑,停下脚步转过来问道。
“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她顿了半晌,突然抬头问道:“巧心,你有没觉得楼下的女子跟咱们小姐有几分相似?”
巧心瞟向楼下,眸色幽淡,叹了声:“只是气质上有几分相似吧,但是模样与小姐大相径庭,绝对不可能是同一人,你大概是太过思念小姐了,还是别多想了……”
巧心顿了顿,语气难掩忧伤的说道:“整整一年了,小姐都毫无声响,我真的有些担心小姐是不是已经……”
她有些哽咽的难以说下去:“我也希望那女子就是小姐那该多好,如今就活生生的站在我们面前,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她真的是小姐,绝对不可能不与我们相认,尤其是王爷,小姐不可能对王爷置之不理,算了,我们还是走吧……”
两人的声音稀稀两两渐渐消失在楼道口。
楼下的白溪儿攥紧拳心,即便她们交头接耳的声音很小很细,但是她绝佳的耳力却能轻而易举将每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
也许在她们心里,她真的已经死了!
白溪儿转过身,任凭身后的掌柜哇啦啦大叫着,径自走向楼道,有些失魂落魄的往自个的房间走去。
而她怎么也没有料到的是,刚踏进房门的她竟听到隔壁的房间内传来熟悉的咳嗽声,几乎是出于本能动作,她即刻凝聚内力,倾听隔壁的动静。
御风有些担忧略到焦急的声响传来:“主子,您是否身子不妥,属下去给你找个大夫吧?”
君澈淡静的声音毫无波澜的响起:“不必了,歇一歇就好了,很晚了,你们随我赶了好几天的路,也早点去歇息吧。”
隔壁静默了好半晌,御风迟疑的回答传来:“是。”
开门关门的声音之后,一切又陷入了深夜的静谧之中,只是白溪儿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了。
她靠着墙,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呆呆的望着烛火摇曳的房间发起怔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隔壁响起窗子被推开的声响。
她下意识的移动脚步,挪到了紧闭的窗户边上,只听见不远的隔壁传来一丝近乎蚊息的低叹,心口瞬即又拧了起来。
夜晚的风很大加上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为何还不知道保重身子,白溪儿喉间滚动,暗暗发起急来。
“念儿,今晚的月色很好,你应该也在某处跟我一样静静的观赏着吧,如果你还在的话……”
白溪儿全身僵硬,仰起头,强忍着心口悲酸。
“如果你还在,就让我在华谊大赛上见到你吧,我怕自己再也等不了,四国纷争,天下必乱,我不能坐视不理,如果你听得见我的话,就回来见我一面吧,哪怕……哪怕只是你的鬼魂,我也瞑目了……”
久久的静默之后,终于响起窗户被关上的声响,白溪儿瘫软着脚步,跌坐在了地上。
君澈,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滴清泪滑下倔强仰起的眼角,渗进浓稠如丝的黑发中。
睡的正香被惊醒的雪羽,跃下暖软的床铺,似乎感受到了白溪儿的心伤,一声不吭乖巧的走到她脚边蹲着,摇晃着雪白的长尾巴,紫色的瞳眸中溢出表示理解难过的情绪。
白溪儿将它抱进怀中,小家伙也乖巧的依偎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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