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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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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了这几句,实在快活,重又搂过粉头,调笑起来。
杜秀才见他这般,哼道:“你也算是名门大户出来的人,怎的日日只是和我们这些人混,可有读书人的廉耻?”陈二老爷头也不抬,只在粉头的腮上掐了一把,笑道:“我总比你有些廉耻。”说着这话,又抬头定定望著杜秀才:“再说,我玩的起,总比你日日随着人好。”
杜秀才听了这话,又听的屋内众人传来的哄笑声,捏起拳头,大叫一声:“我和你拼了。”就冲到陈二老爷跟前,粉头正在笑,见杜秀才冲过来,忙从二老爷膝上跳起来,却撞了陈二老爷的下巴,陈二老爷摸住下巴,还对粉头道:“慌甚。”
不堤防被杜秀才冲过来,一拳打在腮上,虽是文弱书生,没甚力气,陈二老爷却也是自那年被宋大爷教训过,可就再没在皮肉上吃过苦,心下登时大怒,就要还手,这时屋内其他人见动起手来,忙都起身,有两个要劝架的,只是把杜秀才牢牢抱住,意思却是让陈二老爷打他出气,陈二老爷怎能违了他们的美意,连踢带打,把杜秀才打的口鼻流血,陈二老爷这才住了手。
那两个这才把杜秀才放开,陈二老爷见出了这样事,再没玩兴,理了衣裳就甩了袖子说:“真是扫兴,走了。”其它人忙跟了出去,杜秀才被打的浑身疼痛,躺在地上,却没一个人来瞧瞧,心灰一片,粉头见陈二老爷走了,上前对杜秀才就是一脚:“呸,这还是个男人不是。”说着就出去留陈二老爷去了。
杜秀才被粉头这样一说,心里大怒,挣扎起身,到了门口时,见粉头正在那撒娇撒痴,定要二老爷再回转,二老爷面有薄怒,旁边帮闲的,也在那说好话,却见杜秀才出来,帮闲的察言观色,上前就说:“这样的人,实在不识时务之极。”
杜秀才瞪大双眼,有见陈二老爷得意的笑容,扑上前就要咬陈二老爷,粉头正说的陈二老爷再留,正要挽住他,进去屋里,谁知却被杜秀才疯子一般,直冲上来,张口就要咬陈二老爷,唬了一跳,大喊起来,她这一喊不当紧,本来这条巷子,也是那背着大街的,没甚人的,这一喊,巷子口里的人都围拢来看,霎时聚了不下百人。
却正见到陈二老爷一闪,杜秀才没咬到陈二老爷,回身又要打他,几个帮闲的早上前把杜秀才按倒在地,陈二老爷见旁边正好有跟棍子,拿了过来,劈头盖脸就打了下去,边打嘴里还边骂,只等出够了气,几个帮闲的这才把杜秀才放开,陈二老爷丢了棍子,粉头忙上前替他擦一擦汗,嘴里还骂杜秀才:“老爷,别为那不识时务的人气坏身子。”
陈二老爷捏了她的手,笑道:“乖乖,果然是个知心的。”说着就搂了她,要进去,这时有个帮闲的大叫:“二老爷,不好了,他没气了。”陈二老爷听了这话,流水放开粉头,上前道:“你胡说。”
帮闲的指一指杜秀才,陈二老爷吓的手都抖了,杜秀才双眼圆睁,口鼻出血,断气多时。陈二老爷虽是个纨绔,却从来没经过人命,不由也慌了手脚,拉住旁边的帮闲:“这…这该怎生是好。”
还没等到帮闲的想出计策,就有人上前,对着陈二老爷道:“这人可是你殴死的?”原来方才陈二老爷打的热闹,有地保见了,觉得这样也不成个体面,只是自己上前,只怕没人听的,就去报了官,官本不想管的,却是被打那个,是杜进士的堂弟,也就差两个衙役,意思一下,谁知才走到半路,就有人飞报,出了人命官司,这才急忙赶来。
香儿讲完,摇头道:“这杜秀才没了,他的叔叔们,平时没个管的,这时却纷纷出头,要讨个公道。”玉莲也摇头,样官司,知县却拿着难打,两头都是有势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忏悔,觉得这个文,我杀人太多了,忏悔下1
月英想也是这般心思,只是也没说破,香儿坐了会,王氏也就从林家回来,各自见过,王氏本要留香儿吃饭,香儿却说要回家去,也就告辞了。
等香儿走了,玉莲才笑着问王氏:“娘今日回来,脸上却有点怒意,不知是为何?”王氏喝了口茶,把杯子放下,叹息说:“青玉的爹,也就是你原来的三叔,真是个没脸的。”玉莲见说话蹊跷,刚打算问,王氏又摇头说:“算了,这些话,你姑娘家,也不能听,只是亏的他连名姓都改了,要不,一个宋家的脸都丢光了。”
玉莲听了王氏这话,她是个聪明人,想来刘全在刘家做了甚见不得人的事,只是这样事情,也不能随便说的,和王氏说了些别的,又把陈二老爷惹上官司的话说了,王氏摇头:“陈老夫人,倒是个好人,只是这一子一女,着实让她不省心。”说着拍拍玉莲:“同母所出,还会有争吵,更何况那异母所出。”玉莲点头,笑道:“男子纳妾,本是为了子嗣繁盛,谁知,子嗣不争气,反害了自己的名声。”
王氏闭眼点头:“是这个理不错,可笑能这样想的人,有几个?为了家宅安宁,不纳妾的男子,反被说成是怕老婆,真是可笑。”玉莲给王氏捶了几下背,王氏转脸看向玉莲,笑道:“你日后嫁去陆家,这些道理,常在他面前说,想来,他也会听。”
听见王氏提起陆秀,玉莲不由满面通红,扭了身子,坐到一边:“娘,你说甚?”王氏拍拍她:“女婿却是个好人,今日青玉也说了,他常去帮衬生意,人又是极知礼的,并不以势骄人。”
玉莲听了娘这话,心里甜丝丝的,只是不好说出,绞着手帕低着头,王氏把女儿拉过来:“看你能嫁去,娘也就放心了,当日虽说娘应承了你,却也着实担心,虽说嫁人不着,还不如做姑子去,却是哪个当娘的,舍得女儿孤寂一世?”
玉莲听了娘这番话,眼睛又有点湿润,只是不好说出,王氏拍拍女儿,叹气道:“我这一生,唯有你们姐弟,是怎么也放不下的,你得了好归宿,娘就放心了。”玉莲抬起头来,笑道:“娘,女儿却是省得的,娘今日想是见了青玉妹妹,才有感而发?”
王氏听玉莲提起青玉,叹道:“她现如今很好,也算苦尽甘来,现时她也想开了,娘既然没了,爹虽然活着,却更名换姓,只当死了般。”玉莲听了王氏这几句,心里叹道,青玉是如何的灰心,才说出这话来。
过的几日,风声却传入玉莲她们耳朵里来,刘全自刘大智走后,初时还很勤谨,慢慢就使唤不动了,成日家只是喝酒,刘母本就因他是陈家荐来的人,看不过眼,现时又是这样,就想把他撵了出去,只是碍于他是写过投身纸的,也不好撵,谁知过不得几日,五嫂子就哭着去找刘母,说刘全趁她夜里睡着,悄的掩进她房里,欲行奸骗之事。
刘母大怒,把刘全叫来,就要拷打问罪,刘全指天画地,只说这事是五嫂子污蔑的,刘母素无智谋,这事却不好传出去,一时不知要做甚处置,刘全见机,讨了个信,就往刘大智任上去了。
离了刘母的眼,刘母也甚是欢喜,她年纪渐往六十去了,家里事情,凡百就交与五嫂子照管。
刘全怎么走的,却传遍四周,老林只当做笑话般,笑着道:“那刘家的五奶奶,老公没死时,
就是个乔乔画画的,她做下的那些事,瞒的了几个人,等老公死了,娘家想让她另嫁,她倒嚷的一个地界都知道,说要留在刘家守节,又哄好了刘家的老奶奶,这份产业,她不搬走一半,我老林都不信了。”
王氏垂下眼帘,笑道:“那是别人家的事,却不好说。”老林听的王氏不甚相信,站起身笑道:“这样事情,不过是当笑话般,给奶奶姑娘们说笑,听过就罢。”说着看看旁边的玉莲,对王氏笑道:“奶奶家的家教,真是没得说,前日我去陆家,陆家上下,都夸这个没过门的媳妇来的,我做了这许多年媒,却还是头次听说。”
絮叨了一会,老林也就走了,玉莲长舒一口气:“这位妈妈,想是年纪也有些了,话越发多起来了。”王氏拉住她的手,笑道:“也亏了她们,这四周的人家,却是甚事都瞒不过。”玉莲一听,又想起自己被刘家赖婚时候的那些流言,不由叹了口气,王氏理一理女儿的头发,笑道:“白能说成黑,自然也能说转过来,怕它做甚?凡事行的正,就好。”
转眼会试之期又到了,陆秀和芹哥郎舅两人,结伴上京,玉莲她们送别了,转而又担起心来,玉莲当日虽说是非进士不嫁,此时却是一片心,全在那远去的人心上,不管他能不能高中,平安归来就好,人心中有事,就是数着日子过了,既盼来信,又怕信上有甚不好的消息,真正是一颗心,不知往哪里放。
杏儿已经是个十七的女儿家了,王氏已经说过,她年纪已长,也不必随着玉莲嫁去陆家,由她自己择婿,这话一传出,周围人家,却也知道她是玉莲身边的人,想来定不会差,再则宋家对丫鬟,陪嫁也好,一时也有数人来说。
王氏问过杏儿,择了喜儿丈夫的一个堂弟,年纪十九,生的堂堂一貌,父母都是平和的人,择定了,定了婚书,下过聘礼,等着玉莲嫁出,七月办喜事,杏儿在玉莲身边七八年,玉莲对她很喜欢,也给她置办了份嫁妆,一忙起来,对远去人的思念,也就淡了。
玉莲这日正和杏儿在房里做针线,杏儿自定了亲,也安静许多,等闲不出门的,两人边做针线边说话,一个小丫鬟匆忙跑来,跑的气喘吁吁的,玉莲抬头笑道:“这青天白日的,有什么慌张的事,跑成这般。”
小丫鬟抱住房门,喘一口气,才道:“姐姐,却是喜事,京中来报,姑爷和芹哥,都考中了,正有人在那道喜,奶奶请你往前面去。”一听到是这样一个天大喜讯,玉莲连针线掉了都不知道,也顾不得许多,就匆匆往前面走。
此时正是四月天,宋家院子里种的桃树,李树,竞相开放,在那地上,还有无名的小草,也不甘寂寞,纷纷开出或紫或白的花来,玉莲见了这般景象,本已高兴的心,又喜上了几分,来到堂前,此时报喜的人已经挤了一堂屋,宋家父母和月英站在中间,都喜得快要落下泪来。
玉莲见了这样情形,反而有些迟疑了,早有人看到她,笑道:“恭喜玉莲侄女了。”王氏上前拉住她的手,已经满眼是泪,旁边有人感慨:“想不到大哥不仅做了进士的爹,还做了进士的岳父,实在是有福之人。”
宋大爷本来喜的张着嘴只是乐,听了这话,不由擦了擦泪,叹气道:“正是呢。”王氏拉着玉莲,娘儿两正互相道喜,王氏听见这话,上前一拍宋大爷:“这样大喜日子,你哭甚。”
宋大爷指指妻子的眼睛:“你可别只顾得上说我。”王氏一摸,自己的脸上已经有泪,掩饰笑道:“这是风吹的。”回头看见玉莲站在一边,有人道:“侄女这次,终能了了心愿,嫁了进士,真是可喜可贺。”
王氏听了这话,再看向众人脸上,都是喜悦,奉承之色,初时玉莲被赖婚之时,流言到处转之时,出门被指点之时,此时种种过往都涌上心头,也顾不上在人前,搂住玉莲大哭起来,玉莲忍泪安慰,旁边的人,却也有传过这些闲话的,只是也要上前劝解,闹了半日,才备了酒席,男客在外,王氏和玉莲自在内招待女客。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是玉莲出嫁啊啊啊啊啊,都十五万多了,我家玉莲终于嫁了,擦泪。1
这场酒,自然是吃的人人欢畅,席上众人,都不住的恭维宋家果然是有福气的,儿子中了进士不说,连女婿都是进士,还有人说:“这宋家还从没如此荣耀过。”杯来盏往,果然是十分热闹。
玉莲有个堂姑母,却是嫁到汪家去的,酒喝的多了,拉住玉莲的手道:“侄女,你这次嫁去陆家,做姑母的,在婆家说话也硬气些,想我那嫂子,自己的两个女儿,嫁去给了刘家做妾,成天显摆,说别看是去做小,终是官妾,出了门,别人也要高看一眼,我那老无知的公婆,也不时说起,今日侄女嫁去陆家,做姑母的,回去说起,却是官家的正室。”
颠颠倒倒,说了又说,伤心之时,还大哭起来,王氏端了杯酒过来,笑道:“小姑,来,再多喝几杯。”有人急忙奉承的说:“可不是,这芹哥中了进士,做了官,玉莲做了官夫人,真是合族的喜事,回了娘家说起,面上也光辉许多。”
旁边有人冷笑:“大嫂子,你此时就这样说了,前些年,不是你和已死的三嫂子说的?玉莲侄女是个没福气的,连陈家的亲事都看不上,怎的今日,又这般说?”大伯母见有人说出当日的话,脸红了红,转头就对那人嚷道:“当日不是那没福气的三弟妹,胡乱说的,我在旁边应一应,怎的说,她也是个妯娌,总也有些面子,难道还当面驳了她不成?”
那人正待又说,王氏忙笑道:“好了,今日是好日子,旁的话,不提也罢。”大伯母脸上也有些讪讪的,自言自语道:“陈家的,虽说家世显赫,却也没福,这县里太爷,关了他一些日子,放了出来,想必也是没了面皮,成日只在家中,再不出来。”
旁边的人打她一下,示意她别说了,她见无人接口,也只得闭了口。
原来当日杜秀才的人命案一出来,县尊虽差人把陈二老爷请了回去,却也只当是烫手山芋一般,不敢关,不敢放,只安排到书房里住着,门口添两个小厮,名为伺候,实际监视,那几个帮闲的,都丢到牢里,知县安排停当。等着陈杜两家来说话。
杜家的几个叔子,得了信,就跑到陈家门口,自然是吃了闭门羹了,把一个七岁的孩子拉出来,说是过继给杜秀才的,让他披了麻,带了孝,跪在那里,只是哀哀哭个不停,几个叔子家里的那些女人们,哪一个是好惹的?
小一辈的,也就穿了孝,跪在那孩子的背后,帮着哭,老一辈的,和着丈夫,在那里口口声声只说要陈二老爷偿命,嚷的那街上的人都住了脚,围了上千的人来看,陈家的人,要出门都不得,陈老夫人接了信,陈二老爷的糊涂荒唐,倒也罢了,只是这陈家的名声,还不等想出法来,心口一疼,就昏了过去。
陈家下人,忙差人去请医生,只是杜家的人,把正门堵的严,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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