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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无恹-原名少爷啊,您慢点推-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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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逃犯有什么特征?”
“不知!”
“大人既不逃犯是谁,又不知逃犯有何特征,如何就认定晚生包庇逃犯?”
谢兴言大怒,一指自己额头上的血口子道:“看到没有!这就是那家伙打的。殴打朝廷命官,罪当斩首!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当逃犯砍了!”
谢季柏道:“对于大人的遭遇,晚生深表同情。但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赃,凡事都讲究个名正言顺。大人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空口白牙就说晚生包庇逃犯,这实在难以服众。何况晚生见到大人时,大人满身酒气,会不会是大人你喝醉了酒,自己摔伤了额头呢?”
“不是!我就是被人打的!”
“那不如大人将当时的情景说一遍。”
当时的情景?
昨晚他喝醉了酒,随便找了个屋檐将就一晚,早上是被饿醒的。一醒来就看见旁边坐了一个人,在吃海蛎煎。他饥肠辘辘下就抢了对方手边的一个海蛎煎吃,不想那人着实凶悍,稍一用力就抢回海蛎煎,还带着他立足不稳,向前扑倒撞在石阶上,晕死过去。
这就是一个海蛎煎引发的血案呀。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他当时只顾着抢食,也没注意对方的衣着和身体特征,如今再让他去认人,他当然认不出来。另外,他是绝对不会说出他堂堂县令跟人抢海蛎煎的事的!堂下这个臭小子牙尖嘴利,欺负他脸盲认不出凶手,百般狡辩,真当自己拿他没办法了?哼!
谢兴言从签筒里拿出一个签子扔到地上,“给我重打三十!我看你招还是不招!”
谢季柏长眉微皱:“大人这是要屈打成招了?”
谢兴言冷笑:“小子。你虽然能言善辩,但我才是这里的父母官。今儿本官就教你一件事,这世上的是非黑白,不是你上下两片嘴皮子一张一闭,就可以说得清,辩得明!”
谢季柏摇头:“大人,您错了。”
“我怎么错了?”
“您审案的程序错了。”谢季柏看着他,没想到他的五叔是这样的浑人,当真令人失望。“根据程序,您应该先问我姓名,籍贯,来此地的原因。”
谢兴言闻言笑了,原来这小子还是有身份的人。罢了,他就随便问问,不管他是谁,到时候都先打一顿。敢拿身份来压他,他谢兴言最不怕的,就是有身份的人!
“好,本官成全你。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谢季柏恭恭敬敬朝他行了一个后辈礼:“晚生姓谢,名季柏,字明长。京城人士。这次奉家父谢兴儒之命,前来定海寻我五叔,谢兴言。”
谢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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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
定海县衙要翻修了!
每日给十个钱,还管两顿饭,在定海这个穷县,这绝对是高薪!县民们奔走相告,很快就聚集到一批壮劳力。
斑驳的门柱被重新刷上红漆,破烂的大门换了一扇新的,漏雨的屋顶补上新瓦,破损的鸣冤鼓正更换新的牛皮鼓面……
“哎!等等,等等!谁准你换新鼓面的?”谢兴言拿着一个酒葫芦,摇摇晃晃走过来。
“大人,这鼓破了,敲不响。”
谢兴言喝道:“废话!就是敲不响才好!你给我放下,放下!”
谢季柏看他又开始发酒疯,走过来让那工人自去更换鼓面,不用理会这个醉汉。
被无视的县太爷谢兴言炸毛呲牙:“到底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
谢季柏不理他,直接唤来衙役余常贵,语气冷淡地吩咐道:“从今天起,你家酒馆不准再卖给他酒,不然我唯你是问!”
余常贵连忙点头答应,赌咒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卖谢兴言酒。
谢兴言大怒:自从这个侄儿来了,就对他管东管西,如今连酒都不让喝。偏偏手下的衙役还都听他的,对他比对自己这个县太爷还恭敬!
“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走?”谢兴言如霜打的茄子,神情恹恹。
“你什么时候肯走,我就什么时候走。”
“哎!你又何必这么死心眼!”谢兴言靠坐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昏昏欲睡。
自从谢季柏来了,谢兴言受到监督,个人卫生好了许多,身上不再脏兮兮的,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许多。
其实他今年也不过三十八岁,但因为常年生活在海边,风吹日晒,皮肤呈古铜色,眼角深深的两道鱼尾纹,为他平添了几分沧桑厚重,再加上那遮住半张脸的大胡子,整个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谢季柏看着热火朝天的县衙,低声问道,他淡淡地看了不着调的谢兴言一眼,“其实你在不在这里,对定海的百姓来说,都没有分别。”
这么多年以来,这个县衙形同虚设。一个县令的职责,除了坐堂审案,还要征收钱粮,劝课农桑,教化民众。除此之外,还有兴修水利、道路,赈济,救灾等等临时性工作。但这么多年下来,谢兴言除了吃喝拉撒睡,什么也没做过。
“你以为,一个官员,他事事都管,凡事亲力亲为,就是百姓之福吗?”谢兴言站起来,走到阳光下,掷地有声反驳道:“错!”
“自古百姓聚族而居,聚村而活,每个族,每个村,都有自己的规矩。所谓的案子,小到邻里纠纷,大到盗窃杀人,其实村长、族长同村民、族人商议后,就可以判决,何须县官过问?这世上由官员审出的冤案、错案还少吗?”
“征收钱粮,每村每户的保长、里长就能做好,你让官员去征,不是给他们机会吃火耗,加重苛捐杂税?劝课农桑,这更没必要,农民比县太爷更懂怎么耕田!县官劝课农桑,不过是做做样子,就是个形式主义!”
他指着眼前的芸芸众生,一副指点江山之姿,意气风发:“你看看他们的生活,多么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就穿什么颜色。商人可以穿丝绸,百姓也可以上身穿男装,下身穿女装,就算不穿都没关系。不再有严格的阶级之分。农民离村,进县城做工,不需要验户籍,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说话写字不用避讳,就算你当街说皇帝吃屎,也没人来抓你,完全的言论自由!”
“人与人之间,本无贵贱之分,朝廷却硬性地将民众分了阶层,士农工商。我虽然无法改变全国,但我却可以改变我治下的这一地百姓。这里远离皇权,这里没有士大夫,这里农工商不分先后贵贱,齐头并进!”
他放低声音,用极度煽情的语气说道:“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即便我什么也不做,这里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人人相亲,人人平等,天下为公!”
一阵带着咸腥湿气的海风吹过,带来不远处的喝骂之音:“干!你个龟儿子!趁老子不在偷翻老子的春宫画,还把口水滴到上面!”
对面七八十岁的白头老翁拄着拐杖当街对骂:“龟儿子你骂谁呢!老子白生了你个不孝子,早知道当初就该把你溺死在便盆里!”
街尾传来女人的尖叫声:“有人偷鸡!抓小偷,抓小偷啊!那是我家唯一下蛋的鸡!”
有别地逃来的亡命之徒,与当地的流氓恶霸在当街对打,乒乒乓乓之声好不热闹,真是鸡毛与狗毛齐飞,刀光共剑影一色。
紧接着小孩的哭声连着老妪的喝骂声:“哭哭哭!哭死你个赔钱货!再哭就把你卖给街尾的赖利头做童养媳!”
那小孩更是嚎啕大哭:“我不要卖给赖利头做媳妇,我要卖给对门的王麻子做媳妇,他家的烧饼好吃。”
冷风吹过,谢兴言还保持着方才的指点江山之姿。
谢季柏淡淡地瞟了他一眼。
一滴冷汗从额上滑落,谢兴言干笑两声:“总有那么几个觉悟不高的刁民。”
谢季柏摇摇头,冷淡地从他身边走过。这都是什么人啊真是!
他刚走进县衙内,杜月儿就高高兴兴跑过来:“少爷,少爷,我又抓到一个小偷,这里的小偷真多!”
谢季柏冷冷地注视杜月儿手中的小偷一眼,转而对杜月儿笑道:“这东西脏,快扔了吧。”那语气就如同家长宠溺地对自己的小孩说:乖啊,别用手抓蟑螂,你看它多脏呐!
杜月儿刚把手中的小偷放开,马上就有衙役上前将小偷绑了。
“偷了什么东西?”谢季柏问。
“一只鸡。”
“归还失物。杖背三十。”
简单的判了案,谢季柏拉着杜月儿去洗手,也不管后面几个衙役争着抢着练习打板子。
至他来起,便将衙役全召了回来,又额外招了些当地青壮补充,自掏腰包发了银钱,从此以后众衙役就以他马首是瞻。
谢季柏的爹是刑部尚书,他于律法最是熟悉不过,暂代刑名师爷,谢季朝暂代钱谷师爷。此外两人还要兼职县丞,主簿,典史。谢季鞴夂投旁露蝗俗隽艘惶籽靡鄯绽锎乓话镅靡鄣酱蠼稚献ピ簦种伟病�
谢兴言虽然挂了一个知县的名头,但从师爷到衙役都是谢季柏的人,所以这定海县,其实是归谢季柏管。
定海这里以前没人查户籍,有不少被通缉的亡命之徒逃亡到此处,有的就留在当地,有的逃出海。留在当地的这些人带刀挂剑,衙役们不是对手,好在谢季鞴猓旁露宋淞χ蹈撸偌由弦桓霰嗤馊嗽痹绣觯铣扑拇竺丁C患柑焓奔洌妥チ瞬簧僮骷榉缚频耐ḿ┓福亟罄卫铩�
准确的说,县令其实是没有权力直接判死刑的。但县令可以将案卷定论,再呈报上级,由上面宣判,一般只要证据确凿,都能判死刑。所以谢季柏这段日子以来忙着判案,没有文书,案卷自己写,写完派人送出去,呈报上级,等到上面宣判下来,就可以秋后处斩。
不知不觉间,年关将近,又是一年要过去了。
谢季柏拉着杜月儿洗了手,又给她擦了脸,在她的小鼻子上轻刮了一下:“整日在外面野,一点女孩样都没有。”
杜月儿额上跑出了微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定海这里虽然穷,她呆着却比以前住过的那些地方要快乐的多。天地是那样的宽广,不用拘于深宅后院,守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也没有深闺怨妇来跟你耍心机,想说什么说什么,不用带着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场面话。
她在这里活得很是快活。
定海民风彪悍,女人敢拿菜刀追着老公砍,邻里有纠纷那是全家出动打群架,上到杵着拐棍的耄耋老翁,下到拿着打鸟弹弓的三岁小儿,火拼前皆红着眼喊一句:干死那龟儿子!
多么神奇的一片土地!
如此的生机勃勃。
杜月儿拉着谢季柏的手娇嗔道:“少爷我们在这里住久点吧!”
谢季柏默默滴汗:从前是圈养,如今是放养,这心啊,如今是越养越野了。真是学好三年,学坏两天半……古人诚不欺我也!
杜月儿见他不应,又贴到他身上撒娇。温香暖玉在怀,谢季柏的心思又有点蠢蠢欲动起来。杜月儿如今穿着捕快的衣服,红色将她的肤色衬得更加娇艳,宽宽的腰带将腰身紧紧束住,更显得胸部高耸,柳腰纤细,臀线圆翘。
谢季柏一双狼爪子在她身上蹭啊蹭,没多久就把人给蹭上了床。
杜月儿见目地还没达到,脱了衣服却死活不肯让他做,谢季柏欲火攻心之下,什么不平等条约都乖乖签下。心愿达成,杜月儿开心地送上香吻一枚。
然而……
半盏茶后……
“怎么又是我在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朋友的文:别样庶女,别样人生。基调欢脱,涉及经商、宅斗!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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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儿觉得最近定海县内都透着一股沸腾的民怨。
无他,只因最近定海县衙开始向民众征税。于是定海县百姓开始怀念从前那个疯疯癫癫不管事的县太爷了。
本来么,至谢兴言上任起,定海县就一直处于无政府主义状态,经济生产全都是自发自觉,百分百纯自然。虽然强盗小偷多了些,但胜在自由,想干嘛就干嘛。如今强盗小偷被清空了,却开始征税,一时间民众心中百味陈杂,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其实大齐的税一直很低,比如在农村,每亩地才征银五分,折成稻谷也就六七斤左右。
但人么,都有个惯性,比如某个东西,一直都是免费使用的,可有一天你突然告诉他,这东西要收钱啦,哪怕钱并不多,谁都可以承受的起,却还是有五成人会离开不再用,有三成人开始骂,要求继续免费使用,只有两成人会乖乖掏钱。
从前谢兴言从不管征税,按理他这样的官员是得被革职查办的,但朝廷却睁一眼闭一眼。一则,大齐每年的税赋,只要能收齐百分之八十,就已是非常了不起的事,皇帝都该偷笑了。二则,把谢兴言革职了,不还得派个人过去当县令吗?可有人愿意去吗?
得了,收不上税就收不吧,反正每年总有那么些个穷地方交不齐,定海也只不过比它们更突出点——完全没缴,咱齐国地大物博,不差那一点。
所以谢兴言还继续在定海当他的光杆县令。
但谢季柏就不一样了。他这个人,往好处讲,那是有决心有毅力。往差处讲,那就是一头犟脾气牛!一旦决定要做的事,那是谁也阻止不了,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非把墙撞穿不可。
好在他还不会把事情做绝,有钱的缴钱,没钱的象征性缴点,实在缴不出,那就去做几天活抵资。但就是这般,定海的上空还是弥漫着一股怨气,可见刁民难缠。
“少爷,你最近还是别出县衙了。”杜月儿建议道。
“为何?”
“我怕有人趁你落单时打你闷棍。”
“……”
谢季柏将杜月儿揽到身前,“那整日闷在县衙里,总得给我找点事做吧?”说着,一双狼爪子又开始在杜月儿的腰间蹭啊蹭,谢季柏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已经很努力耕耘了,杜月儿的肚子怎么还是这么平坦,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是姿势不对的缘故?果然还是应该他在上面……
杜月儿咯咯一笑避开:“少爷别闹,有人来啦!”
谢季柏停下手,没过多久,谢季朝打着喷嚏走过来。
“怎么病了?”谢季柏问。
“不小心夜里着了凉。”谢季朝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其实真正原因是他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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