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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无恹-原名少爷啊,您慢点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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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勾心斗角,不需要对讨厌的人笑脸相迎逢场作戏。即便邻里有摩擦矛盾,大家拉下脸来吵一顿,或是放开手脚打一架,几日过去,谁家有困难,依然上前帮忙不计前嫌。
因为在这里,生活是很艰难的事,如果只凭着一家一户,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无法生存下去,大家必须互相帮助,才能一起度过难关。是以这个小渔村的人,就算平时小摩擦不断,却仍然十分团结,没有隔夜仇。
她换下绫罗绸缎,学着周围人的样子,穿上布裙戴上荆钗,做饭,织补渔网,为一日三餐辛勤忙碌,忙到她都没空想起曾经那些仇怨,那些曾经她以为比天大,不死不休的事,在如今的生活面前,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有人嘲笑她笨手笨脚,这算什么大事,她忙着煮饭没空搭理。
有人来她家顺东西占便宜,几头死鱼死虾罢了,舀了就舀了,下次她再找机会顺回来。
有人来欺负她家海生,哎,这可不能算了,她还是那个护短的钟慧云,抡起大扫把打回去,顺便再把那些臭小子骂一顿,告诉他们,海生是我罩着的!
后来,她偶然遇见东游西荡到这里的元承弼,才知道,原来谢季朝他们也来到定海这里。离她所住的香潭村,只有二十里路。
元承弼问她要不要去投靠她表哥谢季朝,钟慧云摇头拒绝了。海生和婆婆还需要她照顾,特别是婆婆年纪大了,得了病下不了床,她更不能在这个时候抛下他们祖孙。
她请求元承弼,不要告诉谢季朝她在香潭村。她在这里生活的很好,无需让谢季朝担心。是的,她喜欢这里,这个叫香潭的小村子。
钟慧云忙着修补渔网,一只草编的蝈蝈被递到她跟前,钟慧云抬头,元承弼站在她身前爽朗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钟慧云看了他手中的草蝈蝈一眼:“小孩子玩意。”
元承弼道:“给,海生。”
钟慧云听了顿觉不爽,但又说不出哪里不爽,接过草蝈蝈放到屋里去,过了一会走出来,舀了半两银子交到元承弼手中:“还是上次那药,你帮我再买五副回来。”
元承弼点头收下银子。钟慧云还是有些不放心,问他:“药方你带着吗?”
“带了!”元承弼拍拍胸口保证道:“药方,没了,也不怕。我,记得。”
钟慧云一听乐了,笑道:“你还记得药方,字认全了吗?”
元承弼不满她的嘲笑,赌气道:“你不信,我背。”
钟慧云道:“那你背给我听听。”
元承弼背道:“野合,干操,完精,当归……”
“停!你别背了!”钟慧云拍拍元承弼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记得,一定不能把药方弄丢,弄丢就回来找我重写一份。还有,你的杀伤力太强,平日能不说话就别说话,懂么?”
望着元承弼远去的背影,钟慧云想起他当初把“写七遍”念成“泄七遍”,害她声名扫地的事。如今“夜合”变“野合”,“甘草”变“干操”,“黄精”变“完精”,幸好方才身边没人,不然她真的要被人拖去浸猪笼了!
灶上的饭已经煮好,钟慧云看天色渐晚,放下手中的渔网,双手在围裙上擦擦,去找海生回家吃饭。这个时候,那孩子应该在海边捡牡蛎。她舀上元承弼带来的草蝈蝈,想着海生看到一定会很开心。
海生今年八岁,正是贪玩调皮的时候,钟慧云花了好些功夫才硬是把他拽回去吃饭。一大一小手牵着手往回走,才刚看到村子,耳边就传来一声声尖锐的惨叫,隐约中听到有人在喊倭寇。
钟慧云随父亲来涯州省生活了几年,自然有听说过涯州沿海有倭寇出没,可以前这些事,她也不过随意听听,并没有往心里去,倭寇是什么样的,住在金汤府的她根本没见过。就在她这一愣神的功夫,海生挣脱开她的手,边喊着“奶奶”,边朝村子里狂奔而去。
“海生,回来!”钟慧云连忙去追,理智告诉她这个时候她应该掉头跑,不要去管海生,可是此时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海生!海生!”钟慧云一路追着海生,眼看就要抓到他,一道雪白的刀光在她眼前划过,昏沉的暮色下,鲜红的血柱高高喷起。那只翠鸀色的草蝈蝈掉在她的脚边,沾染了点点红梅。
血……满目的血,激得她眼睛生生的疼,她颓然跪倒在沙地上,眼前除了红色,再看不到其他……耳边传来听不懂的异国话,接着有人将手伸向她……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那片血色的夜空,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了,什么都……
不知道了……
定海县衙:
谢季柏问前来报信的人:“确定了吗?香潭村真的无一生还?”
“我们清点了尸体,一百二十八具,确实无一生还!”
“那帮畜生!”谢季柏一掌拍在茶案上。
谢兴言撑着下巴:“定海这边比较穷,倭寇一般不来抢劫,以前就算有来,也是小股倭寇,抢点东西就走。这样血洗一个村子,还真是头一遭。”
那报信的急道:“大人,您说那帮倭寇抢完周边的村子,会不会来攻击县城?”
“这个嘛……”谢兴言仰起头想了想,“确实很有可能。”
报信的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谢兴言也道:“对哦,我们该怎么办?”
这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看了一阵,最后报信人先败下阵来,谢兴言得意洋洋:耶!老子又胜利了!
报信人:我真是太蠢了,早该知道这疯县令靠不住,我居然还去问他!
他忽然想起还有一个比较靠谱的谢季柏,顿时打起精神,却发现谢季柏早已不在房中。不禁问道:“大人,谢师爷呢?”
“他啊,”谢兴言弹弹衣摆站起来,负手一笑:“我猜他应该是去组织乡勇,准备抗倭吧。”
报信人:大人,你表精分了。这样一下疯,一下正常,小的我适应不良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乃们不喜欢钟慧云,可她才18岁,谁没个中二的时候捏,给个机会改正啦。
还有,这是甜文,不虐的,真的。。。
至于内容提要,好吧,我是标题党。
动员
空气中还弥漫着呛鼻的焦烟味;混着血的沙地被火灼烧成漆黑的土块。整个渔村四处可见被残忍杀害的村民,有的被砍去头颅,有的被砍去四肢,有的被剖开肚腹。上到白发苍苍的老人,下到嗷嗷待哺的婴儿;无一幸免。
元承弼呆滞地走在渔村中;明明昨日他才来过此地;那个被砍去头颅的老头;昨日他走时还和他打过招呼。那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渔女;曾红着脸送给他一包核桃酥;此时她赤裸地躺在地上,□一片狼藉。元承弼脱下上衣,盖在她身上。
他举目四望;寻找钟慧云的身影。突然,他瞳孔微缩,视线定格在一处,那只翠鸀色的草蝈蝈……他瞬间跑到那里,海生小小的身子正仰面躺在冰凉的沙地上,圆睁的双眼中已经看不见焦距。
元承弼伸手合上他的眼,将染血的草蝈蝈抓在手中紧紧握住,一股暴虐的气息从他体内发出,他辨别着空气中钟慧云残留下的气息,视线牢牢锁定住一个方向,下一秒,已从原地消失不见。
倭,人字旁加一个委字。“委”意指身材短小,加上“人”字旁,就是身材短小之人。寇,意指强盗,侵略者。“倭寇”即指身材矮小的侵略者。
其时正值倭奴国内乱,倭寇是由其国内战中失败的残兵败将,流浪武士,落魄商人,破产的农民组成。这伙人组团出海,来到大齐沿海地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说起来,这些从倭奴国不远万里前来大齐抢劫的倭寇,他们的人数其实也不多,几百到几千不等。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武艺高强,悍不畏死。再说具体点:就是一帮玩命之徒,杀人放火的骨灰级专家。他们人数少,行事机动灵活,抢完就跑,换个地方再接着抢。十几年来,大齐沿海地区百姓遭受倭寇侵扰,家破人亡者不在少数,真是苦不堪言。
羲和三十年出过这么一件典型事例:几十名倭寇,从涯州省涟湖县登岸,一路打砸抢,几乎快抢到涯州省首府金汤,砍伤士兵百姓千余人,在涯州省自助旅游半个月,最后摆摆手道一声“莎呦哪啦”,跑了。留下涯州当地数万守军在后面干瞪眼。
几十个人就敢跑到别人家里抢劫,视数万守军如无物,深究起来,当地齐军腐朽,战斗力低下是一个原因,但这帮舀着武士刀,自小学习剑道的倭寇武力高强也是一个原因。
多年来,涯州当地守军面对的就是这么一群人。他们武艺高,战斗力强,五六个人打他一个还赢不了,你若派大批士兵来围堵吧,他们就马上分散跑,根本抓不到。
谢季柏收到消息,来定海这边抢劫的倭寇大约有五六百人。几十个倭寇就敢深入涯州省抢劫,谢季柏毫不怀疑,这五六百个倭寇敢来攻击县城,而且还绰绰有余。
最糟的是,定海县并没有守军。
如今定海县城还有低矮的城墙能抵挡一下,县城周边的村落基本就是任人屠戮了。为了避免香潭村的惨剧再次发生,谢季柏派人到周边村散布倭寇来袭的消息,命村民全部离村进县城躲避。接着再命人到钟楼上敲响铜钟,集合全县百姓。
铜钟敲了十二响,正在为生计忙碌的百姓纷纷放下手中事,面带疑惑聚集到钟楼之下,这么多年以来,敲钟报警还是第一次。很快,钟楼下聚集了黑压压的人群,定海虽是个小县城,可也有近千人口。
谢季柏命人倭寇来袭的消息一经发布出去,下面的人群立刻就炸开了锅:
“不是吧,咱们定海这么穷,也有倭寇来抢?”
“往年不都在东部那一片抢么?”
“会不会是他们看东部那里有守军就转道咱们这来了?”
“怎么办?要不咱们马上跑吧!”
“跑个鸟!家就在这,你往哪里跑!”
“可是倭寇就要来了!”
“要跑你跑,老子才不跑!”
“安静!安静!”一个衙役舀着铜锣重重敲了几下,下面的吵闹之声渐渐平息。谢季柏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城楼边上,冲下面喊话道:“你们都是这里的本地居民,应该比我更清楚倭寇的凶残,凡倭寇到处,哪一处不是杀光,抢光,烧光?就在昨天,距离我们县城二十里的香潭村,遭到了倭寇的侵略,全村男女老幼一百二十八口,无一生还!”
下面当场就有人哭出声:
“我三表妹就是香潭村人呐!”
“我七叔叔也住在香潭村啊!”
“干!那帮没人性的龟儿子!”
“安静!安静!”衙役再次敲响铜锣。
谢季柏等下面人情绪稍稍平息后,才再次说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不少人想要逃跑。可你们有没有想过,这里是你们的家园,这个家也许穷困,也许破败,可却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你们跑了,家怎么办?父母妻儿怎么办?这里有你们曾为之打拼的一切,这里是你们祖祖辈辈数代人的传承之地!你们的懦弱,你们的退缩,只会让其他人的喘息空间变得更少,让你们的家园被侵略者更加肆无忌惮的践踏!你们死后,还有脸面去地下见你们的祖先吗?更何况那些倭寇就在县城外不远的地方,我敢肯定,只要你们出了这个城门,遇到倭奴,只有死路一条!”
下面的人群安静了数息时间,突然爆发出一个声音:“大人!您直接说怎么办吧!咱们都跟你干!”
立刻有人接着附和道:
“对对,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咱们都跟你干!”
“跟你干!跟你干!”
谢季柏抬手示意下面的人安静,如冰雪般的双眸静静扫过下面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请你们,不要为我加上任何头衔,我承受不起。我只是一个书生,来定海,也只是为了寻亲。可是,我还是大齐的子民,我还是一个男人!那帮倭奴,掠夺我们辛辛苦苦积累的财产,强暴我们的女人,杀害我们的父母孩子……”
说到这里,他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老子宁可站着死,也不要窝囊着活!我愿意留在此地和你们一起守护定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要和那帮倭奴血战到底!让他们以血偿血,以命抵命!”
这里的人本就悍勇,这一刻,男人骨子里的血性被彻底激发,城下的百姓纷纷喊道:
“血战到底!!!”
“以血偿血,以命抵命!!!”
谢季柏命人以县衙的名义,征召马匹,付给对方银钱补偿。定海是个穷县,全县也只找到五匹马,谢季柏将自己带来的八匹马也贡献出来,加上衙役组成巡逻队,分成两组,由会武的谢季土鞴夥直鸫樱较爻峭庋彩樱坏┓⑾仲量茏偌#⒖唐锫砝幢ā�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骑着一头青皮驴赶来,死活非要加入巡逻队。旁边的人劝他:“老爷子,人家骑得是马,你一匹驴子来凑什么热闹!”
老头道:“我这是宝驴,比你们那些赖皮马强多了!遇到倭奴,它一个顶两!”说着一拍驴头:“宝儿,咬一个给他们看看!”
那驴还有几分灵性,“昂昂”叫了两声,张开驴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就朝旁边的人咬去。那人屁股立刻被咬下一块布料,捂着臀部大叫:“老爷子,你别!别!”
这老头有些糊涂了,把“别”听成“鳖”,顿时大怒:“龟儿子,你骂谁鳖呐!宝儿,给我继续咬!”
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谢季柏默默扭头:这帮刁民,抗倭的热情是有了,可是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
最后那匹所谓的“宝驴”也被征召了,老头留下。
老头一副送亲儿子上战场的悲壮表情:“宝儿,你要好好抗倭,为咱家争光。”
驴:“昂昂昂昂!”
老头默默泪流:“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不要挂念我。”
驴:“昂昂昂昂!”
老头放声大哭:“宝儿!!!”
驴:“昂昂昂昂!!!”
众人:“……”
千劝万劝,总算把那老头和他的驴儿子分开了,谢季柏送谢季隽顺敲牛龈浪骸澳阈⌒牡恪S龅劫量懿灰锨坝财矗砩贤嘶乩础!�
谢季逅冻鲆桓觥鞍残摹钡男θ荩骸案纭D惴判陌桑蚁衷谝彩谴笕肆耍 �
他如今已过十五岁,身量也拔高许多,就快及上谢季柏了。谢季柏拍拍他的肩膀,送他上马。这一年来,他确实成长懂事了许多,不再是从前那个终日无所事事的二世祖了。
谢季柏回到县内,开始布防。青壮男子被安排上城头,县内武器有限,只有十几副长刀、弓箭,不够的只能命百姓自己从家里带,于是菜刀,渔叉,柴刀……各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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