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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后天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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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已风平浪静,庄文妃便走到他们的面前,浅笑着道:“上官大将军,近来可好?”
上官暮风这才把目光不舍的收回,朝着庄文妃行了个礼,道:“给庄文妃娘娘请安!”
这时,锦雪移至庄文妃的身后,缄口不言。
庄文妃道:“大将军还真是有勇有德,多亏有你,锦雪才能解难。”
上官暮风竟是一羞,道:“是我的幸运,能有机会在这宫中遇到锦雪姑娘。”
“上官淑妃近来可好?”
“我正是遵皇上之恩,去昭陌宫。”
“那就不便打扰了,我与锦雪先行一步。”
刚迈出几步,锦雪缓缓回头去看,上官暮风仍站在原地痴痴地目送着,锦雪连忙转头面朝前,咬了下嘴唇。
向前走出些许,不由得,锦雪又回头去看,上官暮风仍旧还在,锦雪的嘴角微微翘起。
见锦雪频频回头,庄文妃介绍起这个上官暮风。
上官暮风,当朝年轻有为的大将军,虽不过二十余岁,却屡获战功。
大将军,武官职称。兼国政,主征伐。是皇上之下,最高的统军将领,战时最高的军事指挥官。其权力,与执掌群臣奏章、辅佐皇上处理国家大事的丞相一职,同列百官之首。
上官暮风的爹爹也是大将军,可惜在两年前战死沙场,临死前,将他推荐给了皇上。
他的姐姐是昭陌宫的上官淑妃。
锦雪赞道:“如此人才,真是难得!”
庄文妃问:“锦雪,刚才我没有及时上前去解围,你可怪我?”
锦雪摇头,道:“当然不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庄文妃娘娘你也是身不由己。”
庄文妃叹道:“这后宫之中,不如外面,刚才多亏了上官大将军,你这真性情,可不会每次都有这般运气的。”
锦雪微微一笑,朝着庄文妃行了个礼,道:“娘娘教的是,我以后会小心谨慎的。”
庄文妃的脚步放慢了,语中沉,话中重,道:“前不久,皇后娘娘曾对我说,‘请保护太子’,我虽无这能耐,但既然答应了皇后,定会尽了本份。而你,现在是太子府里的人,在这种紧要关头,且不可给他惹出什么乱子啊。”
锦雪咬了下唇,道:“依我看,太子无德,让其他贤能的皇子取而代之,也尚无不可。”
庄文妃急道:“快别开这种玩笑,当今太子文武德兼备,是社稷之福。”
锦雪暗想,淳晏他真的文武德兼备吗?
现已到了琉清宫,刚踏进院中,只见路两旁各种着一排丁香树,已长出花骨朵。
树下种着大片的鲜花,五颜六色的,一片□。
又往前走了数十米,路两旁种着的成了玉兰树,正开着碧白色的花,浓烈而艳,清雅而淡,一直延伸到大厅门前。
锦雪从地上捡起一瓣玉兰花,道:“姐姐,你这儿真美!”
庄文妃只是一笑,无人能懂她的衷情,源于是对故土的一份挂念。
进了正殿之中,陈设简单而朴素,放眼看去,并不奢华,反而有一丝萧条。
庄文妃示意她随便坐,见到身旁就有一个木椅,于是移身去坐,却被一个宫女拦住了,道:“锦雪姑娘,你看你坐在其它的椅子上,可行?”
庄文妃上前牵着锦雪的手,把她领到另一个木椅旁边,示意随从们都退下,道:“妹妹,说出来不怕你笑话,皇上曾在那把木椅上坐过,虽然他从未再来过,可我却不愿让任何人动它。”
她言语间的酸楚,渗透到锦雪的心中。
锦雪知不该问,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道:“从未再来过?”
庄文妃颌首,淡淡地道:“七年前,我刚住进琉清宫的第一晚,他来过,在那把木椅上坐了一夜。”
七年了,皇上从未再来过。
琉清宫,俨然成了冷宫。
那一把木椅,看到了一个女子是如何熬过来的。
这种苦,锦雪尝过,知道滋味。锦雪紧握着她的手,想给她一些力量。
庄文妃笑了笑,眸中有泪花,道:“这没什么,能爱上他,已是幸运。”
锦雪用力的点头,道:“总有一天,他会知道的,知道。。。。。。你爱他。”
庄文妃摇头,道:“无所谓,只要耳边能听到与他有关的,时不时的能看到他,这就足够了。”
锦雪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让人肃然起敬。
总有一种爱情,是不计代价,不计得失的。
每个人,都会亏欠另一个人,一份爱情或是一份青春。
半晌,她们都沉默着。
一阵风吹来,空中泛着淡淡的花香。
她们闲聊着,锦雪想到了上官暮风,便问:“姐姐,柳贵妃可会找上官大将军的麻烦?”
庄文妃道:“这个不用担心,他们一文一武向来水火不容。”
“水火不容?”
柳家,在后宫中有柳贵妃,在朝中有柳丞相。柳丞相对皇上有恩。
上官家,在后宫中有上官淑妃,在朝中有大将军。上官家族世代出武将,对国有恩。
柳丞相和上官暮风的爹爹话不投机,政见不合。
柳贵妃和上官淑妃结怨已久。
锦雪听罢,问道:“不知这贵妃和淑妃?”
庄文妃道:“后宫之中,在皇后之下,是三宫并列,分别是,景粹宫的柳贵妃,昭陌宫的上官淑妃,还有琉清宫的我,庄文妃。”
“如此说,姐姐你与那柳贵妃平级,何需怕她?”
“不是怕,是不想斗。”
“若宫中都是如你这般平和知足,后宫安定,誓必是天下太平的征兆。”
庄文妃的眼中有着很深的迷障,她叹道:“人的欲望难平啊!这后宫女人万千,你不想向上攀,就会被别人踩在脚下;若要向上攀,就要把上面的拉下来,扶摇直上;尸体铺路、鲜血染手。有人只想活命,想方设法的自保,而有些人,想活得风风光光的,当然是不顾一切的去争去抢去要了。而我,皇上念我是亡国公主,又有皇后的庇护,这才勉立于薄冰之上。”
位列三宫,是后宫很多女人的梦想,她不想斗,又是如何在琉清宫里生存了七年?而且,皇上七年间只踏进过琉清宫一次。难道就真的只是皇上念她是亡国公主,而又有皇后的庇护?
锦雪心中虽是充满着疑惑,而她还是很坚定的道:“老天有眼,吉人必自有天相!”
庄文妃轻道:“我不要什么吉人天相,只要能为他做些什么,死也无憾。”
只要能为他做些什么,死也无憾。
锦雪想知道,庄文妃说的这个‘他’是谁,但她没问。
5第05章 断云残雨
明月当空,夜色正深。
有一股悲伤自指间溢出,调染着繁星点点。
锦雪坐在桃树之下,抚琴一曲,阵阵凉风吹来,桃花瓣落在琴弦之上,丝丝伤感浓稠得发紧。
思念,如影随形。
腰间悬着的香囊陪伴着她的寂寞,如此的心甘情愿。
一曲终了,忧情哀调,眼角不知何时已是湿润。
琴音刚落,从黑暗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想我了?”
是淳晏!
她咬了下嘴唇,只觉得一阵温柔扑涌而来,心中似繁花飘洒。
看着淳晏从黑暗中走来,她站起身,朝着房中走去,不愿他看到她的欢喜。
淳晏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锦雪的身旁,抱起她,嗅着她淡淡的清香,在她耳边轻语,“这么迫不及待?”
淑女的矜持犹在,“放我下去!”
淳晏将她抱入房中,走到床边,“把你放下就是了。”
锦雪翻转个身,背对着他,心扑腾扑腾的狂跳,身体在微微颤酥。
朦胧的灯光下,她的双颊浮现着说不出的幽怨和不安。
淳晏坐在床边,把手掌轻搭在她柔软而温暖的蛮腰,已是有一簇火燃烧到他的喉咙,见她紧张,在瑟瑟发抖,淳晏按捺着,把手缩了回来。
看到她身旁悬着的香囊,一时好奇,淳晏便拿起来看,“这是什么?”
锦雪忙起身,轻握着香囊,轻轻的解下,打开,小心翼翼的取出那朵残荷,“一朵荷花。”
她在试探,于是,很自然就要去观察淳晏的神情,眼睛一眨不眨的,想发现一些端倪。
不知是淳晏知道些什么,还是不在乎、不再好奇,淳晏只是突然就笑了,双眸之中除却觉得有趣,再无其它。
锦雪略有些失望,又将残荷收好,把香囊放在床前案边。
淳晏知道了,她不仅美,还很有趣。
有趣,的确很有趣,把一朵残荷放进香囊里,不明真相之人,会以为这是定情信物。
淳晏还知道,她的肌肤如缎子般光滑,身体还很羞涩。
她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他却是看到了醉人的温柔和极大的诱惑,不由得,他伸手去解她的裙带。
锦雪紧拽着裙纱,涩涩的道:“我只是你府上的乐工,又不是你的侍寝,你为何要动我?”
淳晏抿嘴一笑,柔声的说:“你真坏,难道帮你脱去衣衫,就是为了要你?还是你想要?”
“你…”
“我再重复一遍,我叫淳晏,如果再记不住,我就拿刀子把它刻在你的身上,信不信?”
“信,当然信,你太子想要做什么,谁敢说个‘不’字?有本事,你去脱柳贵妃的衣衫?”
柳贵妃的衣衫?淳晏轻挑起她的下巴,“你这小嘴真可恶!”
他俯身便去吻她,她下意识的闪躲,被他牢牢的抱在怀里。
她又下意识的挣扎着,慌乱间,咬破了他的嘴唇。
他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她。
锦雪也是心中一惊,吞吞吐吐的说:“我…我…”
他淡淡地说:“你喜欢血?我身上还有好多呢,要吗?”
锦雪垂下头,很轻很轻的说:“我只是希望太子自重!”
淳晏轻抹去唇上的血,“哦?我没你博学,你教教我该怎么自重?”
说着,就猛得把她拉在身边,一把撕开了她的裙纱,手用力的抓住了她最柔软、最诱人的地方。
霎时,一股恐慌、羞辱、愤怒涌了出来,锦雪咬牙切齿的道:“不要逼我!”
淳晏的目光如冬日的积雪般寒冷,把她压在身下。
她抡起拳头胡乱的打在他的身上,挥动着四肢疯狂的挣扎。
他紧握着她的双手,啃咬着她的脖颈、胸前,疼得她额头渗汗,紧抿着唇,嗓间发出痛苦的□。
她的身体不住的扭动抵抗着,用膝盖去撞他,眼泪流得很欢。
他紧紧的压着她,控制住她,恶狠狠的道:“我若是想要你,纵使你挣扎得骨头断裂,我也要会!”
她愤怒得几近疯狂,喘息不止,却已是没了力气。
半晌,见她不动了,淳晏松开了她的手,“怎么不反抗了?”
淳晏不懂,她为何要反抗。
锦雪知道,她的身体当然想要顺从于他,可是,她的心中更想要他的尊重。
她是一个人,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不仅仅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锦雪浑身在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绝望,她突然从发间拨出银簪,狠狠的扎在淳晏的肩上。
淳晏的身体抽搐了一下,眉头微皱,血,顺着银簪流了出来。
他侧目,看了一眼受伤的肩膀。
他放开了她,坐起身,从肩膀里取出银簪,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把银簪塞进她的手里,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锦雪的手在发抖,只觉淳晏在用力的将银簪往他的心口刺着,血流出来了,染红了胸前的衣裳。
她的心,猛得一疼,如撕裂了一般,泪如雨下。
她摇着头,使劲的将手中的银簪往外拨,可是,淳晏的力气比她大,完全无济于事。
眼看着血流的更急了,锦雪哭着说:“我无心伤你的,我说过不要逼我!”
“你觉得疼了?”
“快住手!”
“你心疼了,是吗?”
“你流了好多血!”
是的,她的心很疼很疼,竟是没出息的呜咽了起来。
淳晏笑了笑,把银簪拔了出来,道:“那日让你流血了,今儿日,算是还给你了。”
说罢,亲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整理着衣衫,就离开了锦雪的房间。
锦雪坐在床上,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哭的不能自已。
她暗想,她付出的,他岂能还得清?
那些日日夜夜的等待和苦涩,他拿什么来还?
月很圆,夜色很凉。
回到寝宫,淳晏便命青苔拿些药来。
见到淳晏身上的伤,青苔吓的直打哆嗦,“太子,你这是?”
淳晏道:“没什么,你只管给我敷药便是。”
见伤口很深,青苔惊慌不已,心有余悸,不敢再问。
淳晏忽想起锦雪提起过柳贵妃,便问:“这些日,除了庄文妃娘娘,还有谁见过她?”
“你指锦雪姑娘吧?除了那天庄文妃娘娘带她去琉清宫逗留半日,这些日整天呆在你的书房里。”
“呆在书房?”
“是的,我陪着她在府中闲逛,她刚一踏进书房中,就不愿出来了,这些天,她每天清晨便去,很晚才回去睡,手不释卷的,看得可投入了!”
淳晏嘴角不由得一抹笑意,轻道:“请她过来,陪我用晚膳,还有,不准跟她说任何宫中的事情,提也不要提。”
“是!”
“我让你给她新裁的衣裳好了没有?”
“回太子,还没有,今天晌午我去催过,说是明日清晨就能去取。”
“你有没有问过她,饭菜是否可口?吃得惯吗?”
“一日三餐,还不曾有缺过。”
“多准备一些女孩子喜欢的甜品给她!”
“是,我明天就多准备一些。对了,庄文妃娘娘送来的木瓜,锦雪姑娘很喜欢。”
“赶紧去多弄些木瓜来,越多越好。”
“是!”
“去吧,请来了锦雪姑娘,便开始用晚膳。”
青苔强忍着笑,去阁室找锦雪了,心想,这太子对锦雪还真是上心,说她喜欢吃木瓜,便要准备许多,难道,但凡锦雪喜欢的,都要堆满仓库不成?后来,确是如此。
到了阁室庭院,青苔在门外轻唤着:“锦雪姑娘?”
锦雪连忙穿上衣裳,把泪擦干,迎了出去,生怕被青苔看出这里曾发生过什么,“何事?”
“太子请你与他共进晚膳。”
“可我不饿,方才已吃过了,你知道的。”
“锦雪好姑娘,你就不要为难奴婢了,若是请不动你,太子一定以为我惹你生气了,这怪罪下来,我可如何是好啊。”
“那么,我随你去便是了,可否等我梳洗一番?”
“多谢锦雪姑娘,我来帮你吧。”
“不用,请在这等我,片刻就好。”
锦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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