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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君王潜逃妃 作者:小荷朵朵-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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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速影暗中过来汇报,说是东煜那边儿来人了。
好像前阵子是有密探汇报,说是东煜老迷糊正想要在南辰的丙号地域上面动心思。
陆寒夜当时的暗示是:敌不动我不动,我不急,他老迷糊终究会急。
这下子看来,东煜是急了。
同时西楚那边儿,最近好像也不太平,原因倒是很鲜明——雨美儿回去了。
这个时候,西楚东煜两边儿都来添乱,怕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私密的合作和谋划。
这段时间,陆寒夜采取的政策都只是类似于“敌不动我不动”的放任和无视——原因是他太担忧阿澈的身体,根本没有心思去谋划——自从十天之前速影从北辰回来之后,陆寒夜心中便压下了一块儿巨石。
韩冥,陆寒夜如今是恨不得将他立即碎尸万段,但是他又不能。在赫连澈体内的毒彻底清除之前,他还不能恼怒地杀了韩冥。
这十日里,整日温然欢笑的陆寒夜,暗中却从没有停止过,他甚至抱着希望亲自写信询问天渊老人。可是结果却真的如他所料,天渊老人的说辞跟当年他离谷之时说的一样——说他自己已经天机算尽,除了颐养天年之余看着天下群雄逐鹿,再也没有一丝用处。
陆寒夜当时便苦叹一声,他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一分一毫都必须是他自己亲手去争取。
不然当时在蓝谷的时候,他便携着赫连澈一起去求他的师父天渊了。
这十天里,除了找天渊老人之外,陆寒夜还又重新询问了花雨楼,得到的结果也是跟原来毫无差别:北辰秘毒,谁也不能保证能解,谁也不能保证尝试的过程中会出现别的什么意外。
“澈,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陆寒夜痛苦地看着瓷瓶中的红梅,红梅灿烂吐蕊,可他和赫连澈的爱情却能够走到什么时候。
韩冥那个人,杀不得。可是留着他,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必然会不定时地折磨阿澈。
这几日,陆寒夜简直每天都是在无边的痛苦和磨难中度过的。夜深梦回,那种噬心般的折磨,比他夺这天下过程中所要承担的都难以承受。
可是他又不能在阿澈面前表露,他不能让她知道真相而担忧,他不能看着她伤心流泪。
他是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她必须要帮她承担苦痛的攻击,作她苦难巨Lang前面的一个缓冲。
可是,他依旧还是让她受了那么多苦难。
“上天,若是可以,我恳求替她受难,我愿意拿我十年阳寿,替她抵换毒素的侵袭。”陆寒夜痴痴地呢喃,彼时,外面的大雪依旧纷飞不绝。
然而这个时候,莫盈和赫连澈正挑了门帘从内里出来,两个人虽然都在笑着,陆寒夜却是觉得怪怪的。
然而他还是想看着赫连澈在笑着的模样。
于是调整好情绪,陆寒夜觉得自己的表情从来没有这般浮夸过。
“不就是一个花样么!看了这么久!”陆寒夜不满地嘀咕,眉目中薄怒带嗔,似乎是在责怪阿澈不好好地陪着他。
莫盈心疼地看了他一眼:他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学会将这么多情绪聚集在一身,又切换得自然顺畅的?
淡漠冰冷的是他,深情款款的也是他;腹黑强大的是他,柔情似水的也是他。
只是如今,赫连澈即将离去。两个人都知道了真相,却都怕对方伤心在相互隐瞒。莫盈在中间看着,心中真是百味陈杂。
“快要中午了,还是回去吧。”陆寒夜亲自看着阿澈喝完一碗粥饭,看着她渐渐地变得无趣,心中好笑,便提议回她的灵犀宫。
赫连澈点头应允,只是辞别莫盈的眼神里,带着诸多的欲说还休。
赫连澈是想,不能在这里多呆了。莫盈情绪上毕竟还是受到了影响,再拖延怕陆寒夜会看出来。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染上风寒了?”陆寒夜担忧地看着阿澈,可是他并不等阿澈回到,便自己笑得开心:“可是有了身孕了?要不我找太医过来看看?”
赫连澈拿手支着额头,一脸郁闷:“不用。自然是还没有。”
“那是为何?”陆寒夜幽深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狡黠,伸手摸摸阿澈的肚子:“你怎么这么肯定没有,说不准便有了嘛!”
“走开!不要趁机乱摸!”赫连澈没好气地躲了个身子,让陆寒夜扑了个空。然后她才整理一下情绪,颇为严肃地看着陆寒夜:“你晚上还要去召见重臣,如今你刚回到南辰,政务繁忙,不要总是在我身上花费这么多时间。”
陆寒夜悠然地眯起眼睛,饶有趣味儿地看着赫连澈,说的抑扬顿挫:“我乐意!”那样子真是找打极了!
下午的时候,陆寒夜在批阅奏折,阿澈则依在一旁翻看闲书,两个人偶尔调笑几句中,时光过得很快。
傍晚的时候,速影暗中提醒陆寒夜该接见东煜过来的人了,陆寒夜合起手上的折子,微微闭目。然后又跟阿澈淘气一番,才换了衣服去了。
赫连澈放下手中的书卷,看着陆寒夜离去的身影,他的身子是那样的欣长优美,他的发丝是那般地飘逸乌黑。
为了他的下半生不再孤单寂寞,为了和他一起看这岁月长河的潮起潮落,她必须走去尝试。许久之后,赫连澈按按太阳穴,紧紧地闭上眼,防止眼角那一颗泪滴的滑落。
冬日天短,赫连澈沉默一会儿,再睁开眼看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昏暗的夜色。
稍稍地收拾一番,只是带了几件简单的衣装,还没等赫连澈想好要不要留下一封书信,暗中,一丝微微的古琴音便悄悄响起。
赫连澈身子一僵。
琴音并没有再多催促,只是响了那么一声便没了。赫连澈明白,这一次并不是凤竹逼她,而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何况,还是她自己求凤竹将自己带走,只是——只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快。
就在今夜。
再一次环视温暖馨香的灵犀宫,赫连澈眼眸已经渗出晶莹:夜,我走了。
一身蓝色身影慢慢地融进这冬日越发沉暗的夜色……
、第十六章 春去秋来一年后
时光掠过每一个或斑驳或绚烂的角落,阿澈再一次抬头时,身边两侧已经是千山万水。
青草如茵,春风含醉,赫连澈的双眼迷蒙带雾。
有长风在吹拂,她的听力依旧极其灵敏,她甚至听到了头顶雄鹰的唳鸣,和唳鸣之外有人窸窸窣窣进来的声音。
她不去寻找有人的声音,却是迷茫地看向长空:雄鹰在翱翔,她在凝望思索。
多久了?赫连澈低头算算时间,那个少年告诉她,如今已经是永定三年的三月份。
哦,她已经在这个山谷住了一年多了。
哦,她已经来到这个时空整整两年了,可是,她却已经不记得了。
有个叫做花雨楼的少年告诉她,在一年多之前,她的身子受到了毒物的侵袭,如今毒素慢慢消退,可是在治疗的过程中她的知觉和意识都受到了损害,如今——她竟然遗忘了她以前的那些岁月。
那个叫做花雨楼的少年还告诉她,她体内那种叫做“北辰秘毒”的毒药,已经被清除得差不多了,只是她身体孱弱,意识紊乱,并且还要等待看看毒性是不是被彻底清除了,所以她暂时还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那个叫做花雨楼的美艳少年还告诉她,她必须要坚强地撑着忍着、渡过每一次清除毒素的痛苦难关,因为有一个她挚爱的、同时也深爱着她的男子,一直在等着她。
但是,花雨楼在说这些的时候,她一直是一种迷茫的神情,跟听一个很古老的故事一般,愣愣地望着他。
正在出神中,一个体型修长,面孔秀美的翩然少年走到赫连澈旁边,朝赫连澈浅浅一笑:“澈姐姐,这个月我终于来了!”
赫连澈依旧愣愣地转头,是花雨楼来了。
她面目呆滞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美丽得不像话的少年——他一个月里只来这里一次,帮赫连澈祛毒。彼时,赫连澈正在怔怔地问花雨楼:“我还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花雨楼垂目,看着坐在石块儿上的赫连澈问得极尽温和:“哪个他?”
“就是你说的,爱我,等我的那个男人。”赫连澈艰难地拍拍脑袋,认真地看着花雨楼:“真的有那样一个男人么?”
花雨楼眼中掠过一丝疼痛,他点点头:“是的,澈姐姐。那个人,他是这天下最冷酷最高贵的男人,却也是最为残忍的男人。”
“高贵?残忍?”赫连澈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少年:“那么,请告诉我他是什么身份,我出谷之后,要去找他。”
看着目光无神的赫连澈,花雨楼微微地叹了一口气,唇边弥漫出一丝同情:“那么你便记住,他是这人世之间的战神,像他父亲当年那般,但是比他当年的战神父亲更狠戾,更厉害。”
“这么说还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赫连澈说着双手撑起自己的脸孔,痴痴地幻想着花雨楼描述的那个男子,那个传说中爱着她的男子。
花雨楼美艳的面孔如今愈发莹白,看上去像是一个可口的绝美女子,他笑起来是那般妩媚魅惑,魅惑得不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有时候,就连凤竹都嫉妒地看他一眼。
赫连澈呆呆地凝望着他,缓缓地伸手,想要去抚摸花雨楼的脸孔。
“我记得你还说过,你和他是好朋友。”赫连澈说得很缓慢:“并且我还记得,你说你小的时候最喜欢的人就是他。”
花雨楼遥望着远方,那个方向是东南的位置,语气颇为失落:“是的,澈姐姐。谢谢你这一年里的倾听。”
“那么,等我彻底好了之后,你便带着我去找他吧,我想看看我曾经喜欢的人,长的是什么样子。”赫连澈目光中带着一种忧伤和期待。
花雨楼点点头,会的,他一定会的。即便是赫连澈不愿意去,他也一定会将她重新带到陆寒夜面前。
陆寒夜曾经是那么喜欢她,爱她,爱得超过了这个天下。
这里是西楚的一处隐秘山谷。确切地说,是地处西楚京都盛阳城附近的一座山脉。这里奇花异草,看似寻常生长的藤蔓都有可能是致人死亡的物种。这也曾经是花雨楼最期待来的地方,只是那时候赫连澈还在陆寒夜的钳制之下不能带他来,如今两个人在这里说话,上天倒是阴差阳错地实现了他的愿望。
只不过这个愿望,已经是时隔两年之后的永定三年初春了。
这个叫做“鬼寻”的秘谷里,除了赫连澈在这里,知道这里能来这里的人只有两个,那便是花雨楼,和凤竹。
赫连澈在这里算是安静,但其实也是备受折磨。在这一年多的祛毒过程里,她历尽了种种痛不欲生的试验和尝试。
在某种意义上,当年赫连澈离开陆寒夜,独自求凤竹帮她试着祛毒是一种明智的选择:陆寒夜若是见识了这般人间炼狱的痛,他一定是撕心裂肺的。
他一定是甘愿和赫连澈一起奔赴黄泉,也会阻止赫连澈去做这样的尝试。
可是这时候赫连澈倒也不会这样想,因为她真的记不起来花雨楼口中那个深爱着她的男子倒地是什么样子了。
晚一点儿的时候,那个喜欢穿绣着竹子的玄色大袍的女子也来了,阿澈知道她叫做凤竹,只是凤竹不像花雨楼那般会对着她笑。
他(她)们两个基本上是一个月来一次“鬼寻”深谷,目的是为了帮赫连澈抑制并祛除毒素。
这期间,好像是永定二年的四月份,赫连澈曾被这北辰秘毒痛苦地折磨过,那一天,像是胸口被压上了千斤巨石一般,痛得她几乎麻木。
那一次,花雨楼守在她身边,一直抓着她的手轻声呼唤:“澈姐姐,澈姐姐。”
后来赫连澈挺了过来,她就是在那一次记住,并彻底信任了花雨楼的。
倒是每次凤竹都冷漠而高傲地:“赫连澈,你若是坚持不下来,两年之后,我便会被你连累,被那个人当做最大的嫌疑犯杀死。”
赫连澈知道凤竹口中的人是谁,那边是花雨楼口中的那个男子,勇如战神,狠如修罗。
赫连澈真的想快快地好起来,她想出去找到那个人,她有太多的疑惑想要问。
、第十七章 那个等她的人
已经是永定三年的暮春了,如今天下局势,着实有些诡异。
只是再为诡异,山中岁月悠然浑噩,赫连澈过得依旧是安静无波。
这一次,花雨楼走之后,赫连澈总是痴痴地凝望着东南的方向,思索着花雨楼口中那个爱她至深的男子。
他和她之间,到底有怎样的约定?
她想她体内的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花雨楼这一次走的时候脸色跟平时不一样,这一点儿,赫连澈注意到了。
她只是失去了记忆,她的脑力还在。
赫连澈再一次垂目,她下了决心要走——按照花雨楼的意思,还要再观察三个月,等着最后一道药引,可是,她真的等不及了。
“赫连澈。”一个冷冽的声线,包含着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一身飘逸玄衣的女子出现了:“听花雨楼说,你身上的毒基本好了,只等最后一味引子。若是今晚不发病的话,明日我便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了。”
说话的是凤竹。赫连澈木然转头,朝她询问:“这一次怎么是你自己,花雨楼怎么没有来?”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花雨楼了,他最经很忙。”凤竹冷冷清清地说着,很是安静出尘:“好在这一次你应该没有太大问题,我一个人就可以照顾得了了。”
“那么便谢谢你。”赫连澈笑得发自内心,这个女子,不管怎么说也像花雨楼那般守了她一年多了:“刚好我也在这里呆烦了,正准备出谷呢。”
凤竹如青山远水般的眉眼此刻正含着讶异:“出去?你一个人出去么?我记得一开始我们便提醒过你,这‘鬼寻’山谷不是说出就能出的去的。”
“那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赫连澈顽皮一笑,朝凤竹眨了个眼:“这三个月里趁着闲暇时间,我已经把这里摸清楚了,现在的阿澈,完全可以一个人走出去了。”
凤竹眉眼中含着微微的惊讶,身子竟是一怔:幸好她今天来了,不然,让赫连澈一个人走了!
“不愧是赫连澈。”凤竹愣了片刻,只吐出这样一句。自从一年多以前将赫连澈带到这里,跟花雨楼一起努力治疗她,凤竹也对这个坚韧聪慧的女子刮目相看了。
凤竹不再觉得赫连澈配不上陆寒夜,虽然赫连澈配不配得上对于凤竹来说,都是一个结果——陆寒夜现在再不会正眼看她一眼。
还没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吧,凤竹冷笑。
这一晚,凤竹守着赫连澈,帮着她抵御解毒过程中所受到的药物反噬。在凤竹看来,赫连澈这个女子,真的是坚韧坚强,那般蚀骨钻心的痛楚,她都承受了、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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