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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夫君种田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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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堪配上,于是赶紧派人迎了出来。
路瑶冷眼看去,这沈家体面大规矩多,忙又嘱咐了散漫的河童几句。将将放下茶盏,站起来身来,婆子正好笑嘻嘻的进了门。
“少夫人,您好,太太让老身特意接您先去后院,她正等着您吶。”婆子礼数周到,态度恭敬。路瑶心道这沈家果然比自己家规矩谨严的多。
“烦劳你老人家了。”路瑶还了礼,温和道。
门口却停了顶小轿,路瑶心中更为惊讶,看来这沈家太太果然行事到位,自己也不能婉拒人家好意,就在婆子的搀扶下上了轿。
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轿子停下,婆子掀了轿帘,把路瑶扶将出来。路瑶不过略瞧了一番,但见院落齐整,廊榭蜿蜒,几处角落里遍植花树,虽然此时已近深秋,还有几株不知名的树木绽出细小的花瓣来。
路瑶随着婆子进了一处药香弥漫的屋子,还未进门就见堂上有人过来迎接。妇人面容有些苍白,素色衣衫也比路瑶厚了许多,她扶着丫鬟的手站定,向路瑶淡淡的笑道,“林少夫人,你好,一路上可劳累?我这身体不行,也不能出门相迎,可不要见怪了……”
路瑶刚刚已经得知这位即是沈老先生的儿媳,见她温温柔柔的样子,也顿生好感,笑说,“沈夫人好,您称我路瑶即可。今日贸然上门,也没有事先禀告,还请沈夫人见谅。”
“说来都是亲戚,那我可就叫你瑶儿。你家婆婆我年轻时候是见过的,真真大有见识,相貌也是不俗。”沈氏又道,“这多年也没有走动,不知她身体还好?”
“多谢沈夫人惦念,婆婆甚好……”路瑶陪着沈氏唠起了家常,心中却想,这回可是失策啊,过会子再见几个亲戚,吃顿午饭,到天黑之前还能不能见竹远还是个未知数。转念又想,这沈氏也没有提及竹远和打人事件,难不成没有自己想的那样严重?还是就瞒着自己呢?
终于沈氏止住了话题,又命人叫来自家的几个女儿过来陪娇客。路瑶一一见了,俱是些个闺秀之礀,自己顿感相形见绌。她赶紧奉上准备好的礼物,众人谢过,又一道往正房里吃了午饭。
饭毕,沈氏亲自把路瑶送进一个精巧房间,并温和道,“瑶儿,我刚刚让人收拾了这房间出来,这还是我那闺女未出阁前的闺房,你且暂时在这里歇午觉。你夫君的房间在前院,我看他们也得到傍晚才下学,你一个年轻小娘子,出门也不方便。不如你在此等他,如何?”
路瑶听她提及竹远,正中了自己心事,不由红了脸道,“多谢夫人款待,瑶儿感激不尽。”
“你这孩子,还要这样客气,那我可不敢留你久住了。”沈氏看见路瑶羞涩起来,不由感念少年夫妻的情谊,故意打趣道。
路瑶听了,也不过应了下来而已,想到自己确实有常住几日的打算,又笑说,“夫人笑话瑶儿了,还请夫人允了瑶儿在府上叨扰几日。”
“这有何难,正好让竹远放个几天学,你们也到闹市上走动走动。你此来非十天半月,不准回去。”沈氏笑道。
路瑶见沈氏露出倦怠的神态,心知她不能劳神,也不接话头。沈氏不过又谦让几句,便回房间不提。
今日路瑶自进了沈府大门,便把一腔心思更焦急了几分。躺在陌生床上一时也睡不着,又不能再出府去找竹远,只叹自己失误失误。盼来盼去,数着绵羊,终于熬到天黑,路瑶却又被告知去正房吃饭。
; 席间沈氏特意让家中厨娘做了几个山东的地方菜,因知道路瑶老家在山东,便一味让她品尝。路瑶早就心思飘摇,食而不知其味。几个菜肴上来后又盛情难却,不免多尝了几筷子,实际上却味同嚼蜡一般。
路瑶此刻度秒如年,不时看看门外天色,也不知这沈夫人通知了竹远没有,为什么还不见回话……
这个小举动怎能瞒过沈夫人,实际上她早派人在前院守着,但等竹远进门,就来通知路瑶。忽然门外进来一个体面丫鬟,在沈氏旁边耳语几句,沈氏顿时笑容满面道,“瑶儿,今天你也累了,不如让枝薇带你去前院客房,我看竹远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
路瑶一听简直如闻天籁,又不好喜形于色,只好矜持道,“前院到底多有不便,我今晚还是留在这里罢。”
“我家里的情形你可能不知,前院也就我儿子默平和竹远在住着,那个混小子近日又负了气,早跑出家门去了。”沈氏原主意让小夫妻俩好好聚聚,到底不好明说,只能言尽于此。
路瑶哪还能再拒绝,告辞出门之后,简直如逢大赦,只不好再让带路的两个丫鬟再走的快些。竹远这边却是不知路瑶已到了屋门口,听到门外丫鬟敲门的声音时,不过是疑惑着问了一句,“是哪位姐姐?有何指教?”
“竹远,是我凌波。”
相依相伴
竹远打开门来,就着红灯笼的微光,居然看见了路瑶的身影,于是实实在在的怔住了。但见路瑶客气的送走了两位丫鬟姐姐,一个闪身进得门来,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竹远。
“竹远,你跟人动手了?可受伤了?”路瑶终于见到竹远,心中自然是百般滋味涌上来。
竹远赧然竟还是让她知晓,背部疼处不由自主的收紧一下,讪讪着说,“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敢赤膊上阵?是默平和风远两人帮着教训的他们……”
路瑶知道竹远素来不会说谎,看他的情形也没有异状,不由就疑惑起来苏穆难道夸大其辞?他可是包打听,这事怎能弄错?她手随心动,于是也顾不得矜持,靠近竹远,隔着衣料上上下下检视了一番。
竹远被女子的纤纤素手拂过,不由全身僵硬,红了脸道,“我真没伤着。”
“苏穆都说你们闹得全城风风雨雨的,又是大动干戈,你怎么会一点事也没有?”路瑶犹自不放心道。
“可能是那伙人不甘心,四处散播谣言,长长面子而已。”竹远静心想了一想,宽慰路瑶道。
“恩,有道理,你都会分析心理问题了”路瑶长吁一口气说道,“你可不知我一听你和人家动起手来,有多心急,一早就往这里赶,居然到头来白担心一场……”
“我,我不好,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竹远看到路瑶一脸沮丧,忧虑道,“就是那天我们躲的那一伙人,谁知他们又找上门来。”
“后来怎么样?”路瑶追问道。
竹远拉着路瑶坐在床边,把那天的情形又略微讲了讲,也不说如何凶险,只是感激一番默平和风远的仗义,不免又怨恨自己平白无故也能惹祸。
“这又不是你的错,反正也教训了他们,就别放在心上了。”路瑶见竹远自责的模样,心下不忍,柔声劝道,“你也值得别人对你好,况且你也可以待别人好。”
“有时人们对我太好,我无以回报,却想着避开。”一阵短暂的静默,竹远忽然看着路瑶轻声说,“你今天来,怎么没有直接去医馆找我?”
“我当你负伤在身,哪能还去医馆呢,直接就贸然上门了。”路瑶笑道。
竹远拉过路瑶的手握住,低声道,“能见到你,我真欢喜……”
“我也是……”路瑶的话尚未说完,已经湮没在竹远温热的吻里面。这一次他似乎已经有了些经验,浅尝已经无法让爱着的心情得以宣泄,那温柔清凉也演变成急切灼热,一点一点的逐渐加深起来。
路瑶一时头脑空白,忽然又被那种晕眩的甜蜜所充斥,不由的随着心中柔情的迸发,渐渐回应起来。唇瓣辗转相承相接,从青涩的试探,到燎原野火一般的热情蔓延,路瑶渐渐有些透不过去气来,忽然又被竹远一把搂近怀里,紧紧的扣在胸口,而那吻越发的细致缠绵……
“我,我有点难受……”竹远尚搂着路瑶,粗喘了口气,贴着路瑶的耳朵不自在的哑声说。
还未等路瑶反应过来,只听门外又是有人叫门的声音,“林公子,奴婢给你准备好热水了。”
两人面面相觑,只见竹远低垂着眼睑,脸红的快滴出血来,无奈清了清嗓子向门外道,“多谢了,把水放在门口即可,你们可以回去了。”
竹远说完也不起身,把脸埋进路瑶额顶发间,轻声道,“别看我,等我一会儿。”
路瑶眼里笑意弥漫,原来他是另一种“难受”,不由面上红透,微微的点了头。竹远迅速走到门外,没料到两个小丫鬟居然还侯在门边,非要把一桶浴汤送进了盥洗室内。竹远不便拒绝,只好等着两个人拾掇完毕。
“凌波,她们走了,你要不要沐浴?”竹远走至床边,发现路瑶居然放下了床纱帐子,自己却缩到里面,和衣而卧。
“我累了,你背我过去。”路瑶尚不敢看他,有些故作矫情道。
竹远也不说话,一伸手抄到她背后,再一使力,路瑶已被他结结实实打横抱起。
“竹远,你……”路瑶惊呼一声,轻笑道,“进城了,学坏了……”
路瑶慢腾腾洗漱完毕,夜已深沉。她换了睡觉的衣裳先爬到床里面躺下,紧紧裹着个被子。这时节夜里颇凉,被子也厚了许多。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边等着竹远过来,边胡思乱想他会怎么样,他不会怎么样……
竹远上床来的时候,心里也在打鼓,他知晓夫妻之间有更为私密的举动,可是自己和路瑶成亲这?p》 淳茫谀欠蚱拗律先匀缓廖藿埂:黾费艚舻挠底疟蛔樱挥晌实溃傲璨ǎ洳焕洌挂肀蛔用矗俊?p》
“不用了,你吹熄了灯罢。”路瑶声音从被子里闷闷传来。
“恩。”一时烛火俱灭,月光便在屋内显现了出来。竹远脱了外袍,神情似是满含期待的靠在床边,看着路瑶也不说话。
“你怎么不睡,还干瞪着我做什么……”路瑶声音抖抖擞擞,又从被子里探出了头。竹远忍不住莞尔一笑,顺势扯开被子一角,滑了进去。
“你,你……”路瑶心内惊讶竹远的变化,然两人额头相蹭,气息相拂,再不需要更多言语,嘴唇自然而然碰触在一起,那吻终于又迅速痴缠起来。
满室的月光甚至沾染了炙热的气息,两人到底年轻,深情拥吻渐渐不能宣泄心中汹涌的情感潮流。也不知是谁先一步,慢慢褪去了对方的衣物,本来睡衣单薄,路瑶的亵衣不知何时已经扔出床外,身上仅着一件小小兜肚,而且就这样被紧紧贴在竹远也无遮蔽的胸膛上面。
抚触到路瑶柔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时,竹远愣了一愣,他渐渐感觉自己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更有一处已经蓬□来,叫嚣着渴望。他不由自主的把路瑶的手拉过来贴在自己胸膛上,也想得到她的温暖,路瑶像是懂得了他的心思一般,小手摸索着拂过他的胸口,脖颈,喉结,最后往上抚触他的眉眼。
她忽然侧过身来,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那还是她在新婚之夜见到的那个少年,冷漠苍白的脸孔吗?此刻,他眼里蒙上一层不能细说的深情厚意,还有一种陌生隐秘的激情。她知道他想要什么,也知道只有她可以给他。在这样的凉夜里,他的深情无比温暖了她……
路瑶心中的柔情忽然让她起了怜悯之心,她引着他褪去自己最后一件贴身小衣,然后引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胸前。
竹远意外路瑶的主动,一只手像被烫着一般,再不敢动弹。他静默良久,忽然双手蓦然收紧,把路瑶再次圈到了怀里。岂料自己上衣早已不见,这样一来更做到了肌肤相亲,身上顿时像起了漫天大火一般,熊熊燃烧了起来。
竹远自幼足不出户,也没机会得些“教诲观摩”的机会,于此事上却是一片茫然。话说要娶亲之时,也不知是谁往他房中塞了些册子,他起先疑惑翻看了几页,待明白是何意之后不由又愤怒又羞耻,一气之下把那些册子全部化成了灰烬。
此刻两人赤诚相对,竹远脑海中居然跳进来几个书中的画面,突然顿悟原来如此这般,只恨当时没有详看,这会子“书”到用时方恨少。
路瑶哪里知道竹远心思,见他有些摸不着门路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暗暗着急难不成还要靠自己以前摸索的那点子知识,来进行一场科普教育么?尽管她脸皮极厚,又是和竹远推心置腹的,但也不能来个兽性大发,把他吃干抹净吧……
两人各自寻思,那动作不免停滞下来。
“凌波……”
“竹远……”
谁料两人同时开口,不免又一齐嗤笑出声。
“你先说……”路瑶顿时乐了,像是被点了笑穴一样,咯咯吱吱笑个不停。
竹远深感狼狈,也轻声笑了,忽然又欺身上前奋力吻了起来,闷声说,“莫笑我……”
路瑶再笑不出来,只是伸手绕过他脖颈,更加温柔的回应起来。他感受到路瑶妥帖安然的心情,不免放大了胆子,从她的唇瓣开始慢慢向别处吻去。黑暗中他吻着令他浑然忘我的眉,眼睑,粉腮,耳垂,脖颈,慢慢向下移去,待到她的胸口,心脏又怦怦作乱起来。
路瑶初涉□,一时意乱神迷,只觉他嘴唇碰过的地方,异常的敏感酥痒,忍不住轻轻颤抖,白腻的肌肤也镀染上一层旖旎的粉色。竹远忽然像度过了一千年那么久,身下沉重的胀痛已经快也要把持不住,他一低头,吻上了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路瑶浑身一颤,全身的焦灼慢慢释放出来,心底温柔如水。像是孤注一掷一般,他忽然翻身伏在路瑶身上,坚硬之处正抵在她温柔之所。路瑶霎时间清醒,莫名恐惧起来,虽然他如斯温柔,但男人本身带给她的压迫感却让她无比慌乱。
她稍稍用手抵住他胸膛的贴近,有些战栗说道,“远,我……待会要是喊疼,你就停下来……”
竹远此时箭在弦上,只能点头而已,他心头紧张一点不输路瑶,手惟有跟着本能的慢慢探索,越过那片茂密深林,他想找到能平复自己万般焦灼的清凉入口,忽然手指触到一片湿濡,他无法再等,扶住她的身体,慢慢将自己的火热送了进去。
路瑶在骤然的嘶疼中居然还在万幸竹远能够无师自通,她早知道第一次无比疼痛,不免咬紧了嘴唇,向上一抬身掐住他□的脊背,指甲也抠了进去。
“疼,疼是不是?”竹远感受着路瑶沉默的自持,他觉出她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我,我出来……”
路瑶尚未缓劲过来,怕他不知轻重让自己更难受,只是紧搂着他不让他动。竹远也有些许疼痛,再不敢妄动,只是俯□子轻吻她的唇。
一时只感受到黑夜的静谧,两人终于结合,心中都有种奇异的满足感,湣鸩恢故巧硖澹榛甓冀艚艚徊谝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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