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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作者:桂月迭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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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常泓听他说得这般肉麻,手里拿着的酒杯差点就跌了出去,心道,这王礼乾在哄女人方面,倒特么地真是有一套,本王是比不了么。
梅娇笑道,“怎么不真,今夜就成了夫妻,明儿我娘请了圣旨,少不得还要封你们一人一个官位哩。”
都怪老娘,也不说哄着小皇帝给自己姐妹一人一个封号,就是公主够不上,郡主也可将就的么。若是有了封号,自己三人还用得着在花园子里选女婿么?王孙公子,还不是任意挑选?
王礼乾听了美得不行,道,“果然是侥幸,小姐家中的园子开了几日,只等着我们两个,真是神佛保佑。”
最小的荷娇格格笑道,“倒不是只你们两人,先前的人不识好歹。不肯做亲,如今关在那假山旁的密室里,今夜咱们成亲,他们做鬼,只怪他们不识时务罢了。”
王礼乾张大了嘴,摇了摇头,道,“荷娇小姐是说真的么?三位小姐这般才貌,又有如此家势,居然还有人不识时务不肯做亲的么?莫非他们的眼睛长在了脚底板上?”
桃娇也笑道,“也是该着好事多磨,他们不肯,才来了李郎你们啊。”
、一六七 翰林逃出鬼门关
梅娇哼了声,看了朱常泓一眼,心道不若吓他一吓,免得这人一味地冷淡自己。
“这三人不是旁人,一个是左相之子,一个是杜尚书之子,另一个是桓尚书之子,都是大有来头的,可惜一味强横,不肯娶我姐妹,虽然人物生得俊俏,也是忍他不得,如今都关在密室里,要试一试我干爹新制出来的刑具哩!”
朱常泓眼角一跳,显得有些惧意,“…什么刑具?”
梅娇得意不已,弯起嘴角,给朱常泓倒了杯酒捧给他,朱常泓耐着性子接了。
见他态度变化,梅娇面露笑容,接着说道,“我干爹为人极是聪明狠辣的,新想出了三样刑具,要等到日后大权再握,谁敢惹他,就用那刑具招呼咧!”
荷娇靠在王礼乾怀中,听了便笑嘻嘻地插话道,“王郎听我说,我也知道这三个,极是有趣哩,一样是过山龙,是用铜管做成九曲连环的模样,就如我这金臂支一般可以套在身上。”
说着挽起衣袖露出一段光溜溜的雪白胳膊来,果然上臂处带着一个黄金钏。
王礼乾眨眨眼皮,当下就想到一句诗。
皓腕肥来银钏窄。
心想,难怪京中无人敢娶客氏女,这般作态,娶回家还不是一顶顶的绿帽子?
那荷娇还当是王礼乾见了自己的藕臂看得傻了,容光焕发,更是提高声音道,“这过山龙行刑之时,就把它套在犯人全身,烧了滚滚冒泡的水,自铜管开口处倒下去,水烧过全身再从出口去流下来,这般来回几次,管教那人皮开肉烂!呵呵…”
王礼乾听得心惊胆寒,想不到魏阉居然心肠这般歹毒!
“第二样名叫锡荡锣,是用熟铜打成锣。再用铁索穿了,里头放了红炭。再往犯人背上熨烙,只消几回,管教皮焦肉烂,火毒攻心!”
王礼乾只觉得背上也如烧红的烙铁在烤着一般,额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搂着两个娇的手也有些颤抖。
朱常泓瞥了他一眼,就知这人定是被吓得够呛,心中冷哼一声,开口道。“这位王公子胆子也太小了,那过山龙和锡荡锣又不是用在我等身上,你何惧之有?”
王礼乾听了这话。这才转好,心想,自己这可不是要露了马脚么,又见朱常泓面色如常,心想这位倒是胆大。
桃娇贴心地取了香帕来给王礼乾擦。嗔道,“好好的说话,却提什么三样刑具?荷娇就爱煞风景,看把王郎吓的!”
那态度虽然殷勤,帕子虽然香软。擦在脸上却格外地惊心动魄,王礼乾忽然觉得抱在怀里哪是小娇娘啊。分明是两个母罗刹!
荷娇笑着吐吐舌头,“王郎听不惯这个,那我就不说最后的一样红绣鞋了。王郎,荷娇这杯酒跟你赔罪哦~”
王礼乾勉强接了荷娇手上的酒,喝下了肚,只觉得那酒也烧心得很,仿佛红炭般在腹内滚热。
朱常泓瞧在眼内,微微笑道,“你们几位慢坐,在下去更衣便回。”
梅娇体贴地唤了小丫环领着他去更衣,王礼乾见自己一人落单,忙捂着肚子道,“哎哟,小生也有些内急,陆公子等我同去!”
三娇都道,“郎君快些哦,妾身都等着呢~”
王礼乾笑着抛了几个媚眼,“小生晓得!”一边跟在朱常泓身后出了绣楼,来到花园角落处。
小丫环指着更衣房给二人看,瞧着附近也无人了,朱常泓便扔给小丫环一锭碎银,谢她带路让她先回。
小丫环有了钱拿,又不用一直在外头呆着,乐得应声跑了。
朱常泓朝四周望了望,见这处僻静无人,便取了那支流星起火箭来,拉开引线,取了火折,朝空中一扔。
王礼乾见他动作,也忙有样学样,把自己的那支也放了。
两支信号箭在空中发出嗖嗖怪声,在半空爆出一朵花火来,眼下天色擦黑,倒也看得真切。
王礼乾放了信号,只怕被客氏家中下人发现,左右张望一番,幸好没有人注意。
“…陆兄,现下该如何?”
虽然有点别扭,但还是开口让朱常泓拿主意。
王礼乾算是觉悟了,论对付女人,自己最拿手,论对付这种危急情况,还是得让这位黑面王爷来。
朱常泓微微一笑,“自然是回去。”
王礼乾心下有些不大情愿,“不能在此等着么?”
听着那三位女娘说起酷刑那兴奋得意的劲儿,王礼乾就是有色心也给吓萎了。
朱常泓道,“万一一会儿打起来,那三个也能当个人质什么的。”
那三位翰林可还关在地底密室呢。
朱王二人回到酒席之上,刚刚坐定,就听见外头一阵吵闹。
二人对视一眼,都知这必是左府来人了。
梅娇双眉一竖,叉腰骂道,“外头怎么回事,这么闹哄哄的?不知道今天是姑奶奶的好日子么!”
指了丫环出去看,不一会儿那丫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不好了,小姐,外头,外头,闯进来好些人,把咱府里的护卫都打倒了!”
荷娇听了冷笑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我家闹事,外头的护卫都是纸糊的么?快派人去通知我干爹,派大内禁军来把这些强人统统捉去砍头!”
朱常泓和王礼乾听了只是暗自冷笑,不过这三位小姐虽然气势如虹,脾气凶猛,也不过都是嘴上的工夫,不过片刻间,已经有左府的家将冲进了后院,一边四处搜寻着朱王二人的下落。
朱常泓在房中瞧得分明,上前一把推开了窗子,道,“我们在这里!”
不等三娇反应,已经一把揪住梅娇,另一手已经是取了短剑抵在她喉间。
这变故忽起,吓得房中众女都是尖声高叫。
王礼乾也有样学样地抓了荷娇在手,桃娇吓得连滚带爬扑进了丫环堆里。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梅娇此时哪还有方才那大小姐的得意派头,直吓得脸色青青白白,身子瘫软,一句话也说得七零八落。
“带路去密室!不然…”
朱常泓一紧手中短剑,剑锋冰寒,已在梅娇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梅娇吓得连声答应。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哪是什么佳女婿啊,分明是个大杀星!
陆续也来了七八个家将,围着朱常泓一行人,有小姐指路,很快就在假山边上找到了密室。
左维明得了消息也赶到了,见了两个女婿出师成功,不由得对他们嘉许地点点头。
那密室果然造得隐匿,入口处却是在假山后的山洞之中,还要打开机关才能开门。
众人一拥而入,将那密室中一干人都逮了个正着。
密室中热气腾腾,一边升着个大火炉,另一边左杜桓三公子被捆成了棕子,吊在木柱上。三样奇形怪状的刑具摆在一边,火炭齐备,想来已经准备完毕就要开试了。
左杜桓三个正吓得魂飞天外,恨不能速死之际,忽然见到左家来人,不由得都是心头一松,双目迸出光芒,热泪盈眶,心下满是逃出鬼门关的巨大惊喜。
众家将都是训练有素的,也不罗嗦,直接将在场所有的人都绑了,把三位公子放了下来,都带出了密室。
那魏良和候国兴没见过左维明,不知深浅,被绑了还破口大骂,说了好些我娘是某某我干爹如何我叔叔如何的吓人之语。
不过只骂得几句,便见空地上,一个中年男子袖着手站着,两边护卫的都是精壮大汉,至少也有五六十人,刀剑鲜明,火把灯笼映照着,更是有一种别样的肃穆。
那男子虽着的是便衣,但眉目之间,自有一种威势,不过淡淡一扫,就让魏候二人遍体生寒。
“你,你是什么人?敢闯入官家花园,你,你们要做什么?”
左维明站在园中空地上,冷笑一声,“本官便是左维明,你们将三位翰林私自扣押,又动用私刑,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话一出,魏候二人先自胆寒,魏忠贤那般阴狠毒辣的人手,也两次就差点丧命在老左的手中,真正是既恨之入骨,又畏之如虎。这两个虽然没见过老左的手段,但也是听说过的,这回落在了他手里,都吓得魂飞天外,心胆俱寒。
“你二人是何人?为何私自扣押当朝翰林,还不速速招来!”
见左维明面似阎罗杀星,这两个哪里对答得上来,吱吱唔唔了半天才道,“小小小人是候国兴,他他他是魏良,我母亲是奉圣夫人,他叔叔是魏总管。”
说到大靠山,心里略有了几分底气,不管犯了什么样的大罪,只要老娘上小皇帝面前拍着大腿一哭诉,那还不是立马就保下咱?
如今落在他手上,还是软和些态度,过了这一关再说。
候国兴和魏良心中打定了主意,也就老老实实地灭了气焰,维明问什么便答什么,将如何开花园子选女婿,如何瞧中了来逛的三个翰林,虽然听说他们都是仇家之子,但奈何人物生得好,又是翰林,三个妹妹也十分中意,便扣下他们,软硬兼施,要他们与三个娇成亲。
偏偏这三人就是不肯,惹恼了候魏两个,又想起与左家的旧仇来,便将他们关入密室。等寻到新的女婿,就把他们三个炮制了,无声无息,死无对证正好。
、一六八 二贼枭首惊客魏
本来滚开的水,烧红的炭都备得妥妥的,这两人正要在这三个翰林身上一试新刑取个乐子,谁知神兵天降,这藏得严实的密室一下子就被人给端了。
看得维明面色沉沉,目光如刀,这两人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头求饶,往日那身为官二代做威做福的嚣张劲儿早都抛到了九天云外去了。
维明冷笑一声,“你们两个竟敢将朝中翰林囚禁在家,又私自造刑,意欲加害,何况圣旨通行京城,比户严查,你们明知圣旨如此,仍然变本加厉,可谓欺君犯法,罪不容诛!”
便对着自己带来的家将道,“把这二人枭首来见!”
魏候二人一听,直吓得魂飞天外,骨软如泥,魏良愣了下,见左家家将提着明晃晃的钢刀就上来了,吓得疯狂尖叫,“你,你,你不能杀我,皇上,皇上还没有下旨,你凭什么就我死!”
候国兴也在泥地里乱滚着,如动物一般地嚎叫着,“娘呀,快来救命啊!我的亲娘啊,你儿子要被人杀了!我不要死啊,皇上是我奶兄弟,你们谁敢杀我!谁敢杀我!我娘灭你们九族!”
话虽说得狠,可看那一副泥土满身,眼泪鼻涕满脸的怂样儿,却是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维明居高临下,冷眼瞧着这两人丑态百出,微笑着自身后抽出一把剑,但见那剑柄描着金龙,金光闪闪,一看就是皇家之物,“此乃先帝所赐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为你们这班跳梁小丑的性命,还不值得连夜禀报圣上,先斩了,明日再报之圣上何妨?”
当年光宗病重命维明领军定辽东,那大都督之印和尚方宝剑都交给了维明,也是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意。后来维明又领着大军平了郑氏之乱,这军权交回。尚方宝剑却是小皇帝为示恩宠,特意留下了,不过这尚方宝剑在明朝虽然也常赐与重臣,但实际拿来用的却是极少,毕竟这先斩后奏之事。最是招上位者的眼,一般重臣哪里敢真的动用?
维明这些年虽常与奸党相斗,这把宝剑也是从未用过的,如今用来斩杀这两个身无官位的小喽罗。倒是用得其所,既不会让皇帝过分的猜疑,又灭了魏客二人的子孙。正可谓是杀鸡儆猴,斩草除根。
见维明拿出尚方宝剑,魏候二人心中都是哇凉一片,明白这遭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一个吓得白眼一翻。就此昏了过去,另一个则是手足僵直,水火失禁,登时臭不可闻。
家将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这种死到临头吓得丑态百出的人见得多了。也不犹豫,两人按着一个。另一人操刀,手起刀落,两只人头先后溜溜地滚落在地上,无头腔子里喷出了一地血红。
在一边当观众的王礼乾亲眼瞧着这血淋淋的杀人场景,直觉得腿脚发软,心道难怪自己这老岳父有玉面阎罗之称,看那面不改色的模样,想来是这般情景见得多了啊!
又暗自庆幸自己不是他的敌人,而是女婿。
那候魏两人家下人见了这般早就吓得伏倒在地,大气也不敢多喘一口,生怕这左相爷想起来,要把自己这蝼蚁小命也拿了去。
那三个娇则见着两个哥哥被杀,已是吓得晕死过去。
伺候她们的丫环婆子也不知都四散逃到了什么地方去,哪里还顾得上她们。
维明吩咐家将们将密室内的三样新刑具都收了去,把这魏候二人的人头挂在园门,便领着一众人等回府而去。
等回了左府,早有等候在那里的黄杜桓赵上来迎接,见了子婿全须全尾囫囵个的回来了,都是心中大喜,那杜宏仁最是面软,见了儿子差点就要落下老泪,还是顾及着众多亲友在场,极力掩饰着。
一干人到了大厅,失踪三天的三个翰林见了自己老爹,既喜且愧,上前施礼,又同来谢过左维明相救大恩。
见王礼乾艳服飘巾笑嘻嘻地站在一边,又给王礼乾做揖相谢。
朱常泓却是不在这一堆人里,早就回去换衣服寻娘子说话去了。
维明冷着脸等着他们厮见完毕,道,“你们三人胆大妄为,为何不告而行,私自去了客氏花园?”
明知是客氏花园,还要犯贱地自投罗网,这不是上赶着送死么?也不想想家里父母着急的难处,若真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人家里可就绝了后了啊。
三人面上赤红,低下头去,仿佛做错事的小儿一般。
王礼乾在一边瞧得兴灾乐祸: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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