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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姑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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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黎惜芝不由自主地咬上下唇,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才道:“那你现在就要做太后做过的事吗?凭着自己的臆测,以为段言会对你的位子不利,所以也一心要除去他吗?”
“何来臆测?”皇上睁开眼睛,“几年前他的那股猖狂劲儿,你可没见过。”
说实话黎惜芝委实没有见过,不过饶是见过,此刻她也绝对不会承认。“那总归是几年前的事了,现在他只是想跟我一起回旻城而已,如果我真是你的女儿,那么就连这一个要求都不能答应我吗?”
在心中权衡了一下利弊,他松口道:“要放他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黎惜芝欣喜:“真的?”说着就抬了脚步,一副他一点头就立马带上段言离开的架势。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皇上松口来的太容易,没等她想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便听他道:“不过需得你留下。”
黎惜芝大惊:“为什么?”
皇上道:“这儿本就是你的家,小小,你不留下还打算回那山上不成?”
搁在黎惜芝心里,她肯定回答碧华山比宫里好多了,没有糟心的事情没有胡乱猜忌,想活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到嘴边硬生生换了一句话:“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小?”
大概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皇上的目光柔了下来,“彼时你生下来小小的一团,你母妃整日将你抱在怀中,唤你小小,小小。”
原来这个名字不是黎清帆特别起的,听着他的陈述,黎惜芝似乎能看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在暖阳下,抱着孩子眉眼含笑地轻声低唤,温暖而美好。尽管她不知道有母亲疼是什么滋味,但是却意外地能想象到。
她定了定心神,再看向面前的人,“你让我留下来做什么呢?按理说我应该不算皇宫里的人了,没规矩不端庄,留下来肯定会惹人笑话的。”
她试图说服皇上,但是不知皇上比她老练的多,“没规矩可以慢慢学,你既然生在皇家,便一生都是皇家的人。在外面的这十几年,就当是出去游历了,日后好好收了心思,同后宫里你的姊妹多学规矩。”
“……又学规矩?”黎惜芝凌乱,上回段言要她学规矩她已经招架不住,在心里烙下了浓重的阴影,如今时隔多日竟然要重温那滋味,简直是无比微妙的感受。当即抗议:“我不学!我就是这样了,再怎么学也没有用的!”
皇上一点儿也不给她面子,“必须学。”
黎惜芝不客气地道:“你凭什么要求我学!我答应你留下来已经很好了,你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
这话委实是出言不逊了,惹得皇上眸子一沉,很是不悦:“朕是你父皇,简单地说就是你爹,试问世上哪个女儿不听爹的话?你若是想让子重安全离宫,便乖乖听话。”
黎惜芝泪目,这种时候才深切地认识到自己认了一个爹,并且是有爹的人了。她想了一想,觉得有爹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她尝试着劝说:“我学规矩有什么用呢?我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你还不如放我也回去,反正我也帮不上你的忙,说不定还会添乱,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然而她的苦口婆心似乎打动不了皇上,只见他笑了笑,这下眼睛倒跟黎惜芝有七分相像,“既然是朕的女儿,自然不能再受了委屈。添乱便添乱吧,朕不会后悔。”
黎惜芝欲哭无泪,当真没想到段言的话会一语成谶。他说无论皇上说什么,都叫自己别答应。她方才明明时刻念叨着这句话,怎的一到关键时刻脑子就犯了糊涂,非但答应了不说,看来是连离开的机会都渺茫了。
被一干宫女送到一处精致的别院,玉兰的清香还在空气里弥漫尚未散去,可惜她一点儿感怀的心情都没有。被人按着说是要洗去一身晦气,黎惜芝便在偌大的浴池里来来回回被洗了三遍不止。末了精疲力竭地趴在床上,偎着凉凉的丝被,身着锦缎薄衣,一副幽怨不已的模样。
她一直不知道皇上留自己下来意欲何为,也不知道段言究竟出宫了没有。这宫里没一个她认识的人,想要打听点消息也无能为力。再加上这几日黎清帆不知去了哪里,看都没来看自己一下,让她更加怨念。
这几日下来黎惜芝没有一日不想着法子地要逃走,却每回都被拦了回来,就像有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似的。更另人发指的是,皇上得知此事后派了一人时刻监管着她,这人要是别人也就算了,竟然是那日在亭子里将她弄的浑身青紫的侍卫。黎惜芝一看见他便觉得浑身都疼,既然出不去,便想着法子地报复那日的耻辱。
合着那侍卫也没想到她身份变化如此快,当时脸色变化十分好看。不敢再对她有所冒犯,倒是十分默默地忍受黎惜芝的欺负。
一日用过早膳后,她正在院里摆了凉塌懒懒地趴着看书。因着不用见人便是以头发随意地散了一身,有几缕甚至垂落在地都没管。
听到有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她以为是伺候自己的宫女,是以连眼都没抬,不咸不淡地往旁边一指:“那边还有位子,你要是嫌热便去那里坐着。”
谁想映入眼睛的竟是一双男式的纹金黑靴,伴随着一声清润好听的声音:“在下兵部叶沉,特来拜访小公主。”


、拼命姑娘

黎惜芝顺着往上看去,入目的一张俊逸儒雅的面庞;正微微含笑垂眸看着自己。因着他身子颀长;是以这姿势仰的她脖子发酸;她低下头来揉了揉脖子。后撑起身子慢条斯理地坐起来;看向来人:“你是谁?来找我干什么?”
自称叶沉的男子只是一笑,坐在黎惜芝方才指的位子上,说道:“听闻皇上寻回了十几年前失踪的小公主;在下特此来拜访罢了。”
黎惜芝见这人语气坦诚;没有丝毫不妥的举动;便也敛去了一身的刺,不太上心地哦了一声。“为什么要来拜访我?”
叶沉看着她边问边重新覆在凉塌上;问的问题明显没过脑子;根本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模样;有些无可奈何。“宫里比不得外面的生活多姿多彩,怕您觉得乏味,故而特意为您将些故事。”
他方才见黎惜芝看的书是民间趣闻锦集,大概知道什么能引起她的注意。这些年他因着国事奔波过不少地方,见识过的奇人异事亦不算少。
这话可是说到黎惜芝心坎儿里去了,她立马来了兴致,趣味盎然道:“是什么故事?有趣吗?好玩吗?快说给我听听。”
叶沉眼角微弯,大概是觉得这姑娘太好糊弄了,嗯了一嗯道:“不是一般的有趣能比拟,那在下便说两年前的一则趣事好了。”
“好。”黎惜芝想也没想地点头,忽然觉得有些不妥,忙喊了一声“慢着”,表情认真起来,“说到底你为什么要突然过来给我讲故事?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你,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说着就拿居心不良眼神觑着他,暗自摇了摇头坚定道:“不听了不听了,兵部什么的一听就不是好东西。”
她自作主张地给自己下了定义,让叶沉颇无奈。他此次来确实有些目的,但怎么也没她想的龌鹾。“公主总归要给在下个机会罢。”
黎惜芝有些不明白,“你就那么想讲故事?好吧那你讲吧,我听就是了。”
到头来还弄得她多勉为其难似的,叶沉摇了摇头,便将刚刚提到的趣事娓娓叙来。初时黎惜芝捧着自己的书装作不太愿意听的模样,后来愈发地被他的故事吸引,将书撇到一边去,睁着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不眨地将人家瞧着,生怕错过哪个地方。
直到故事收了尾,她仍觉得意犹未尽,巴巴地问着:“这就没了?后面发生了什么,那家人的儿子呢?”
叶沉轻笑,觉得她是小孩子脾性,但依然耐心回答道:“似乎去了远处。”
轻啊一声,黎惜芝似乎颇为失望,许是还沉浸在方才的故事里没有出来,闷闷地又趴回榻上不知在想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最后还是叶沉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
原来转眼已过了午时,叶沉同她辞别。黎惜芝挣扎了半天终于问出口“你明天还会不会再来”,叶沉回道“若是小公主想听故事,在下随意都可过来”,黎惜芝便以为他是答应了。
翌日一早便早早地起了守在院子里等叶沉到来,谁知她翻来覆去等了两个时辰都没见着人。后来干脆等了没了耐心,心里很是不高兴,抬眼见不远处立着的人,转了转眸子故意找茬道:“好热,林殊,你来给我扇会儿风。”
林殊便是当日对她十分粗鲁的侍卫,自从落在了黎惜芝手里,便没有一日的好日子。
想来早已认清了自己的遭遇,林殊一句话也没多说地拿了蒲扇走到她身旁来,正要抬手,又听她道:“力气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像风吹过来一样就行了。”
风吹过来是什么样子,林殊活了二十几年也没有参透。他只得尽量放缓力道,幸亏这姑娘在一开始胡乱指挥一通后没再说啥。然而这并不是全部,没过一会儿黎惜芝让他停手,一指旁边的树干,说的无比自然无比坦诚:“这树看起来也很热,你帮它也扇会儿吧,我还指望它纳凉呢。”
林殊看了看这棵两个他都环不住的梧桐干,再仰头看看了繁茂的树叶,只能认命。悔不当初,悔不当初,他现在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黎惜芝都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只见他的动作愈加缓慢,时而凉凉地道一句:“不可以停下来哦,否则它会热哭的。”
这棵树会不会热哭林殊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现在就想哭了。两只手几乎快没了知觉,期盼着她什么时候能良心发现让自己停下。终于——
“你是不是没力气了?”黎惜芝状似才看到他累蔫的样子,出声询问。还没等他回答,先自顾自地坚决否定道:“不可能,你上回踢我踢的那么大劲,一定不会才这点能耐。”
“……”果然他就不该期许什么,女人哪有一个不记仇的!
后来还是一个人的出现解救了他于水火之中。只见一个藏色衣袍的男子颇为疲惫地走了进来,先是大大喘息了几口,才抓着一个宫女问道:“小公主是在这儿吗?”
宫女颤巍巍地一指那边,“在……在这儿。”
这男子生的刚毅,略显粗犷,下巴蓄了些胡茬,却并不显得邋遢,意外地有种比常人成熟之感。他看向黎惜芝的时候,正巧黎惜芝听到了声音朝他看去,两人目光相遇,那人咧嘴一笑很是魅惑,若不是他一身风尘仆仆,定会比这更能让人心醉。
还没等黎惜芝开口问什么,便见他大喇喇地坐在自己跟前,边感叹“可算找着了,累死老子了”,边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还不忘称赞道:“这茶味道不错。”
黎惜芝很想说他喝这么快哪能品出来味道,但是先说道:“那当然,这可是我煮的茶。”
“哦?”他很有兴趣地扬了扬眉,“小公主还有这兴致?”
黎惜芝可算觉得不对劲了,“你是谁啊?为什么跑到我这来?”
男子起来一抱拳,忽然端正了面庞肃声道:“在下军中副将袁尚,特来拜会小公主。”
黎惜芝有些凌乱,有了昨天的经验,她也正色道:“我又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来拜会我?”
谁知袁尚竟然一笑,说道:“拜会着拜会着便认识了。”
还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黎惜芝竟被他说的答不上话来。近些日子她被困在这小院子里,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状况,皇上做的什么打算。她本以为自己在这等着,段言定会来解救她出去,然而昨日和今日的状况让她有些不安,不明白这是什么状况。
她想了想问道:“是谁让你过来的?”
谁想袁尚有意避开她的问题,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公主可曾去过边关?”
黎惜芝不想被他绕不过,依然坚定地问道:“是不是皇上?”
袁尚也是个固执的,“边关的风土人情不及中原,但也有别致的地方。”
黎惜芝:“他到底想做什么?”
袁尚:“若是有机会不知公主是否愿意去边关走一遭?”
黎惜芝终是受不住了:“那种破地方有什么好走的!要走你自己走!麻溜的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袁尚扑哧一声笑了:“公主何须如此暴躁?同我说说话不好?”
见他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黎惜芝低头穿上鞋子就往屋里走,并命人隔绝了身后的那个人,不打算同他再多言语:“别让他进屋里,什么时候他走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在众人面前将门狠狠阖上,黎惜芝仍旧觉得愤然。
按理说她的身份应该没几人知道,就算皇上公布了出来,也不可能突然冒出来一个两个都来拜访她的,明摆着里面有诡异。黎惜芝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皇上是何用心,有何目的。
她如今没法出去,段言不知有何举动,黎清帆亦见不着人,现下是找个能帮忙的人都没有。苦着脸琢磨了半天,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静观其变。
果不其然,第三日又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自称是孟相之子。黎惜芝一想可不就是孟繁繁的哥哥吗,她寻思着能不能套出点话来,然而这男子来虽来了,但却很不待见黎惜芝的模样。大都是黎惜芝问了,他才避重就轻地回答一句。一早上下来,毫无所获。
自此每日都会来一个不同身份的男子,同黎惜芝交谈一个早上,谈的话题各式各样,唯独不透露一点别的信息。这可急坏了黎惜芝,她想见皇上一面都见不到,只能被迫一个接一个地见不同的人。
这天早晨她再也无法忍受了,听见脚步声还没见着人便拿了茶杯往来人身上扔,“我谁也不见!不管你是谁都不许再来了!”
堪堪避过那个杯子,瓷杯碎裂的声音在地上炸开,伴随着来人讶异揶揄的声音:“几日不见脾气见涨啊,小小,竟然连我都不见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黎惜芝转头看去,面色顿时变得惊诧欣喜,又不由得埋怨道:“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落了一地“见过太子”的声音,黎清帆示意他们起身,走到黎惜芝跟前,拿扇子点了点她的头,“这么迫切见到我?宫里不好么?”
黎惜芝抬头眼含泪花,委屈至极,“太不好了,我才来几天见的男人比十九年见的都多,你爹不知道做的什么打算,把我困在这里没法出去。我想出去,想见段言,你快让我出去吧?”
先是被她头一句话惹的笑出声来,“那你也是你爹。”然而在听她最后一句后,黎清帆面露不悦,“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念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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