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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耕田-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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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还是老爷给交的。若是青竹能考出个功名;也算是不辜负老爷;若是不能;那老爷恐怕是要失望了;以后再有什么事;别说是老爷;就是主院那二老人;恐怕也不会让老爷再管了。”
其实青姝说得也不无道理。而且这凌府虽然看上去还不错;但是在京中来说;又不是什么有油水的大官;再者一个人朝中为官要养府上这么多人;若是再没什么田产副业之类的;这一家过得也确实艰难。表面的风光别人都看得到;估计这内里的艰难也只有青姝会同自己说。
她拍了拍青姝的手;定一定神道:“青姝姐你放心;就算是青竹考不上功名也没关系。如果他想继续读书;学费我来帮你解决。我知道你从凤阳过来的时候;手里的一点积存也都搭在青竹身上了。我手里倒是有一些;都是出嫁前爹娘给的嫁妆。”
“那可不行。”青姝当即拒绝;“咱们姐妹好归好;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
“你倒是听我说完嘛!”她打断青姝的话;又道:“想读书学费就由我来解决;或者我和爹娘说一声;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若是不想再读书;那么我娘家在京中有好多店铺;随便青竹去哪一家;学一学做生意;将来做个掌柜的倒也可以。”
“妹子;无论如何;姐先谢你了。”青姝依旧不同意;“但是妹子;你帮得了我一时;帮不了我一世。你也知道青竹年纪也不小了;用钱的地方太多了。若是往好了想;考上了功名;做了官。可这做官也是需要本钱的;就算不买宅子;暂且租一套;再加上全套的家具;家中一应下人;这就不是小小的开销足够的。不提当官;再说娶妻;若是能娶一个大户人家倒是赔不上;拿过去多少聘礼;女方也会以差不多的数量的嫁妆带回来;但是若娶一个穷人家的女儿呢?还不是要拿一大笔聘礼出去。”
第232节 难念的经
听青姝絮絮叨叨的说完之后;裴子慧感叹一会儿;才算是总结性的发言道:“照此说来;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是!”青姝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抹了抹泪;“也怪我不争气。我要是老爷的正妻;是不是也能名正言顺的帮青竹一把。那样的话青竹毕竟是他上得了台面的小舅子;青竹不好;他脸上也无光。可是现在我是妾;那可就完全不同了。老爷他帮青竹;那是情份;可老爷若是不帮;那也是本份。”
说来说去;这是妻是妾还是非常重要的。
再者自从裴子慧进了这个门;青姝口中每逢提到凌一鹏时;都称呼为老爷。以前她是不这样称呼的;如今也是顺应时局而改了口。
如此看来;什么人都免不了身在其位必谋其职的世俗。
虽然对于裴子慧的帮助青姝一再拒绝;但是二人商定好;若是青竹那边需要用钱青姝一定对她开口;就算借的。
裴子慧拍着胸脯;“找我借总比找别人要来得容易吧?”
其实裴子慧的积存倒是小有一笔;虽然那些个嫁妆都是物件;都需要拿出去折腾再换钱。但是若她想用银两倒也不是没有;因为裴二已经将顾青城那一份入股分得的钱存到了钱庄;折号就在裴子慧这里;随时可以取出来。
中午;在凌家二老的主张下;裴子慧和他们一起用饭。但是青姝照顾完他们摆席后;却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而凌一鹏的正妻却坐下来陪客。
这一次裴子慧又见到了妻与妾的区别。
未时末;顾青城来接她。
告别了凌家;裴子慧还是不放心裴大的事儿;决定路过大弦胡同时再下来进去瞧一瞧是什么情况。
结果兰家一家人只有阿紫一个人带着几个孩子在家。
“他们呢?”裴子慧进了院当头便问。
阿紫眉头一皱;就道:“大哥带着他们几个兄弟;还有我公爹还在四下寻找裴大叔的下落。大嫂她则回了兰家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这天儿都快黑了还是没回来。”
“那子桥呢?”
“子桥屋里躺着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他说又疼又痒。”
冻成那样能好受吗?裴子慧不由嘱咐道:“若是回来人了;子桥挺不住的话就让人去给他找个大夫瞧一瞧;家里的笨方法怕是不妥;找大夫拿药膏稳妥一些。”
阿紫正答应着;就见裴子芙如一滩走不动的泥人一般;推门进来了。
“子芙姐!”裴子慧迎了过去;一把将她扶住。
裴子芙也没有顾忌到顾青城也在场;当即一把搂住裴子慧的脖子就放声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你慢慢说来;大家一起想办法。”裴子慧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屋内的子桥也听到动静。瘸着腿一点点地走了出来。“大姐。怎么了?”
“这都过去两天一夜了;咱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村里的人说若是咱爹走进大山里迷了路;那恐怕就走不出来了;不是被饿狼咬死。也要冻死了。”裴子芙边说边哭;很是伤心。
子桥一屁、股歪在门口的小椅上;闷着头不说话。
阿紫赶紧把已经很虚伪的裴子芙扶进了屋里。
回来的路上;裴子慧偎在顾青城的怀里一直在想;按照子桥和子芙的说法;就是大家都没有找到裴大。那么这样一来恐怕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就真如他们所说;裴大遭到了什么不幸。再者就是他根本不想回来;更不想被大家找到;所以已经躲起来。或者走远了。
若是第二条自然是好;但是裴大身上恐怕没有银两。
回到顾府之后;顾青城带着裴子慧先去胡氏那里谢恩。
再看到胡氏时;她脸上就没有早晨那么和颜悦色;反而还透着几分严肃。
这胡氏怎么像娃娃的脸一样。有些阴睛不定的。裴子慧正琢磨着;胡氏便开口对顾青城道:“你爹的身子不大好;今儿中午去黄大人家喝了两杯酒;然后就撑不住了;是被人扶着回来的。”
顾青城一听;大吃一惊;“我爹现在在哪?有没有让大夫看过。”
胡氏无声叹气;“看是看过了;不过大夫也没说出什么来;就是让休息。”
“哪个大夫看的?”顾青城再问。
“沙溢。”
顾青城又惊;“就是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看上去比姑娘还好看的大夫?”他的口气明显带着怀疑;“外貌白白净净倒没什么;只是这大夫太年轻;行医岁月尚少;怕是医术不够;经验不足。”语气十分不放心。
虽然上次裴子慧得风寒时是沙溢医好的;但顾青城宁愿相信那是偶然。
“那怎么办?”胡氏也是急得不行;“可你爹就信这个大夫。当初这个大夫入府的时候;我还曾经反对过;可你爹说他的师傅是个什么地方的神医;绝对错不了。”
顾守义一向固执;他做的决定;别人轻易改变不了。顾青城只好说;“那我先进去看看爹”。
胡氏带着顾青城和裴子慧进了里侧的房间;由于裴子慧是儿媳;不便于太靠近;只好在后面远远跟着。
室内;顾守义一身便衣;歪躺在塌上;两个小丫鬟侍立一旁。估计是刚刚服过药;屋中还有淡淡的草药味。
“爹;您觉得如何?”顾青城上前询问。
顾守义缓缓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没事;就是中午多喝了两杯;有些头晕。”
虽是这么说;但是顾青城看他的样子很虚弱;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不免十分担心;“要不儿子去宫里请两个御医来好好给您诊一诊;病了就得治;误不得。”
“不用。”顾守义摇了摇头;“就是醉酒;何需请宫里的御医这般劳师动众。”他停了停;又道:“何况若你真去了;皇上还不是真的以为我老了……”
他没再说下去;但是顾青城也明白了。
父亲是怕老的人。看着曾经同朝为官的人渐入暮年;多数辞官;他就怕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若是去宫里请御医;那这事儿肯定会传到皇上的耳中;岂不是在向皇上说明他真的老了。
谁都知道;一个武将身体不好又意味着什么。更何况他身后有多少人眼巴巴的望着他的位置呢!
所以他说什么也不会进宫请御医。
“好了!”顾守义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
任谁也不相信;以他现在的样子会睡一觉就没事。
于是这几天里;顾家的气氛就有些紧张。
太夫人那边一天几次的差人来打听;各种补品更是接连不断的送过来。
胡氏和秦姨娘还有柯姨娘轮流在顾守义跟前侍疾。由于不便;裴子慧无法近身相侍;就选择了一些熬药和煮补品的活计;而顾青城除了上早朝之外;也很少去教场了;都是守在荷花斋不出来。
但是即便是这般精心照顾;顾守义的病情似乎是还不见好。胡氏问沙溢的时候;他似乎也是支支吾吾。只让病人按时服药;静心调养。
这日裴子慧突然想起她曾经在楚牧的医书上见过用雪水治病一事。
书上说;每年冬天的皑皑白妖了对越冬农作物有保温保墒作用外;对人体也有奇妙的药物作用。还说腊月之雪甘冷无毒;解一切毒。治天行时气瘟疫;小儿热痫狂啼;大人丹石发动;酒后暴热;黄疸仍小温服之。可煎茶煮粥;煮药;更解热止渴。
裴子慧想;既然如此何不试试。就算吃不好;那也是吃不坏的。
第二日;温度又骤降的清晨;凛冽的寒风带着空中飞卷的雪沫呼呼吹过。
天色刚蒙蒙亮时;裴子慧带着瘦瘦小小的蝶舞;每人手里捧着一个瓷罐。准备去人迹稀少的地方收集一些干净的白沿来给顾守义煮药。
却不想在井边;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提着两大木桶衣物;正在井边吃力地提水。
由于井面一夜未动;所以表面已经形成了冰层。她必须先费力地将冰层砸开;然后才能将水提上来洗衣物。
待这些工作全都做好;她终于提上水来;随即利落地挽起袖子;伸手浸入冰冷的井水中。霎时;刺骨的寒冷像千万支针直扎刺她的小手;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好冷!”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裴子慧冷眼问她。
裴子蓉闻声立即转身;吃惊地看了裴子慧一眼;随即垂下双眸道:“回少夫人;我们院子里的井口冻住了;打不上来水;所以我才出来打水的。”
裴子慧点点头;转头吩咐蝶舞;“你去翠园瞧一瞧;那里的雪干净不?”
看着蝶舞走开了;裴子慧才道:“想必这做丫鬟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是新来的;得从最粗的活计做起;这可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知道。”裴子蓉似乎不以为意;提起水桶就要走。
裴子慧立马唤住她;“昨天我出府去了。也去了大弦胡同看子芙姐;但却意外地见到了子桥。”
裴子蓉微微错愕;但却没说话。
“因为你入府做丫鬟的事;你爹和娘吵翻了;你爹现在不明去向;家里现在已是人仰马翻。”
第233节 三皇子回归
裴子蓉顿时就愣住了。
那双波光流转的漆黑眼瞳此时满是惊恐。
裴子慧以为她会很无措地哭出来;或者是摇着自己的手臂仔细问一问怎么回事。哪知那眼泪只在她眼眶里转了转;接着竟然仰了仰脸;提着木桶走了。
“铁石心肠;无可救药!”裴子慧望着她的背影;嘀咕两句后;就去找蝶舞了。
裴子慧把第一次用雪水煮的药端到顾守义面前时;顾守义就尝出了异样的味道;他看了裴子慧一眼;轻声道:“这药的味道怎么与往日不同。”
此话一出;满屋的人皆看向裴子慧。
胡氏更是把眼睛瞪得老大;忙问沙溢;“怎么?换医了?”
“回夫人;没有。”沙溢果断地回答。
自己突然成为众人眼中的目标;裴子慧感觉很不自在。只好上前两步;用脆生生的声音说道:“娘;父亲的夜是以前那个方子;只是煮药的水不同了。”
“有何不同?”胡氏急问。
“儿媳用了雪水煮药。”裴子慧道:“儿媳听说这腊月的雪水甘冷无毒;解一切毒。治天行时气瘟疫;小儿热痫狂啼;大人丹石发动;酒后暴热;黄疸仍小温服之。可煎茶煮粥;煮药;更解热止渴。所以我就去找了些干净的雪水来给父亲煮药了;就算没有什么治病的效果;但也绝对吃不坏父亲的身体。”
胡氏还想再说什么;塌上的顾守义却是呵呵一笑;“我说这药汁怎么有一股泥土的味道。”说完;他端着药碗一饮而尽;就像喝一杯味道醇香的美酒一般;喝完;还有一种意犹未尽之感。
眼见他如此样子;胡氏到嘴边的话也就吞了回去。
沙溢也赶紧上前道:“老爷;夫人;这雪水之效确如少夫人所说。”
见他给裴子慧打圆场;胡氏眼睛一翻;就怪道:“既然雪水有如此之功效;那你为什么早不说;也不给老爷用。”
“回夫人;老爷乃贵重之躯。这雪水则是穷人家用的方子。所以小的没敢冒然给老爷用。”
“好了;好了!”顾守义摆摆手;“以后就用雪水煮药。”说着他一边躺了下去;一边感叹着说道:“我得尽快好起来啊;不然这大过年的还躺在塌上;可不吉利。”
大家见他倦了;就纷纷退了出来。只留下柯姨娘随在身边照顾着。
顾守义这病一直拖到了腊月二十二;气色总算是恢复了很多;也能如常下地走动了;顾府上下的人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然而;顾守义的身子才刚刚好一些;朝中又开始忙了。
其中最重要的事;就是代皇上在广安寺中祈福三年的三皇子龙沧雁要回来了。皇上感念三皇子替父祈福有功;在寺中吃斋念佛日子过和极其清苦;所以特命满朝文武大臣到南华门迎接三皇子归朝。并且在迎三皇子当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三;民俗中的小年里举行祭天仪式。
祭天是一种既隆重又庄严的祭祀仪式;是人与天的“交流”形式。祭天仪式通常由“天子”主持。通过祭天来表达人们对于上天滋润、哺育万物的感恩之情;并祈求皇天上帝保佑大地子民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祭天的祭坛一般为圆形;寓意天圆地方。在仪式上须诵读祭文、奏雅乐;并焚烧祭品;以表示人们把自己的劳动成果贡献给天;作为对天滋润万物的一种报答。
这一次朝中的祭坛位置设在了南华门;刚进腊月的时候就由礼部和朝中禁军等人将此地圈禁起来;一则严禁百姓靠近;二则开始准备祭坛事宜。
每年准备祭事之前;朝中都要进行大量的准备工作;但是这样的事对于皇帝和万民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不管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亦在所不惜。不但会对祭坛的建筑和设施进行修葺;使之面貌一新;祭前五日;派亲王察看为祭天时屠宰而准备的牲畜。前三日皇帝开始斋戒。前两日书写好祝版上的祝文。前一日宰好牲畜;制作好祭品;整理神库祭器等等。
然而今年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意义。
那就是皇上若是带着哪位皇子一起上祭坛;那么哪位皇子十之就会被立为太子。
所以这一次祭坛之事;还具有这么一个重要的意义。
祀日的前一天夜里;由太常寺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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