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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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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笑道:“国舅别生气,我回头说她。”
元佶先是给众人盯出了一背的冷汗,手脚都有些发软,但她灵敏的意识到了贺兰玉的纵容,不知不觉就壮了胆气,将心里话直说了出来:“小女子见识短浅,只是从来没听过这种奇事,今日杜剀杀了刺史就能当刺史,是不是改日我杀了大将军我就能当大将军了?”
☆、第20章 谢将军
这话出来,一席间鸦雀无声。
大将军楼樊脸色不善,然而阴沉着没有开口,太傅张华,尚书令裴熠,当朝诸公,也都选择了沉默。
贺兰玉捏着酒盏的手定了许久,半晌后仰脖灌了下去。
酒宴毕,贺兰玉先离席,众人也接着纷纷离席。元佶愣在原地,看太子背影远去,心紧了一紧,脚步没有挪动。贺兰忞的笑声自背后传来,几乎带着得意:“元姑娘好一张利嘴,咱们满朝文武,连张太傅裴大人都被你说的哑口无言,太子殿下身边果然人才辈出,哈哈哈哈哈哈……”
边大笑边带着家奴也下了席,元佶听出他话里的嘲讽,闭眼忍了忍,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绪。
回廊中鸟鸣声幽,元佶眯着眼,刘海被风吹搔着眼睛,凉风吹散了心头的抑郁,心怀渐渐敞亮。庾纯同她并行,声音有些叹息:“姑娘年纪太小,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你把大家都说的开不了口,这样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呢?”
元佶道:“庾大人,你说人人都活的这么聪明干什么,蜗角蛮触之争,蝇营狗苟之利,如姚家公子,还有那杜剀,我看他死期也近了吧,这些人究竟谁又落得好了?朝廷这帮大人们,我瞧着真不比姚杜之流高明多少。”
庾纯笑:“你这可是连我跟太子也一块骂了。”
元佶道:“那杜剀当初就是料定了朝廷会是这般态度,所以才敢动手杀人的吧?这种事若放纵他,岂不是人人都能效仿了?太子殿下万万不能容许的。”
庾纯道:“刘蒙被杀,但他去荆州也是太子的意思。”
元佶挽了裙带下阶,不接话。
没有刘蒙也有王蒙张蒙,太子需要一个人去送死,然后才有借口让谢帷不得不出兵。这其中的曲折她明白。
半月之后,朝廷终于下旨称杜剀作乱,派豫州刺史谢帷讨伐,并接手荆州军务。
谢帷带兵前往,大军才刚到荆州境内,杜剀手下军士已经叛变,将其绑缚了押至谢帷的中军帐,并开城门恭迎谢帷入城。元佶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高兴,并且还得知元襄随同谢帷也到了荆州了,不日就要随谢帷入洛阳来面圣。
她心知谢帷如今掌着豫州荆州,势力之大,几乎是跺跺脚就要山河动摇风云变色,他这一来大概是不会带兵,必定只身前来,特意向朝廷表示忠诚的,消除朝廷的疑虑。如此才能放心的回去接管二州军务。
谢帷书上说八月十五进京,元佶便准备着八月十五,早早将元襄的床被铺好。想给他新做衣服,可是小孩子长的快,又不知道他究竟又蹿了多高,只勉强置办了几身,然后忙活着摘桂花做点心。
她放了烛台扶贺兰玉睡下,准备收拾了早些回房,把元襄那只还剩一点的鞋垫收线,然而贺兰玉靠着床上看书,迟迟没有睡觉的意思。
元佶巴巴的站着看他。
贺兰玉闲闲翻着书:“瞧我做什么。”
元佶摇头。其实她最近有点怕贺兰玉,她猜不透贺兰玉的心思,也看不透他的喜怒,上次酒宴上当着众人说话,之后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贺兰玉在特意疏离她。
他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是那种状态元佶是意识到的。
贺兰玉眼睛只盯着书没有抬头,嘴里却在问话,问的很突然很莫名:“你记不记得安道乡公元毓?”
元佶哽住,不答话了,贺兰玉自顾自说道:“我十岁的时候,跟在太/祖皇帝身边,有一年安道乡公亲自驾车带了五百名死士冲出宫门要杀太/祖皇帝,结果人力单薄,被车骑将军贾容下令太子舍人成济所杀。这件是我当时记的很清楚,当时太/祖皇帝很惋惜的流泪,自称有罪,并且杀了成济为安道乡公偿命。我看你说话头头是道,知道的很多,这事想必也听说过,你有什么想法?”
元佶听的脸色早已经煞白,“咚”一声跪下。
他说的太/祖皇帝就是贺兰氏开朝立国的那位,元毓当年不甘心做贺兰氏的傀儡,以死相拼,最终被臣下所杀,死后还被剥夺了皇帝名分,谥号叫安道乡公。
安道乡公死,她父亲元昭才即位,不到一年禅让退位,贺兰氏正式称帝,取得了元氏天下。
“元佶那时候还未出生,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脊背僵硬的挺直着,手心浸出汗来,声音有点发抖。她终于明白贺兰玉最近在许多天为何对她冷淡了。
她问楼氏那句话,杀了大将军就能当大将军,何尝不是在影射贺兰家,杀了皇帝便当皇帝了?贺兰玉如此精明的人,怎么会看不懂她的心思?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恐怕他早已经看的明明白白,忍了这么久才来敲打自己啊!
她是元昭的女儿,贺兰玉恐怕一天也没有忘记过。
她跪上前,抓住贺兰玉的袍子:“殿下,你不信我?”
接着又问:“殿下为什么要向我说这些话?我生下来就长在寺里,后来被殿下带在身边,怎么可能知道您说的那些。我对殿下的心意,殿下难道是不知道的吗?”
贺兰玉忽略她最后一句,低着头在书页上仍是没抬,睫毛在灯影下浓密又长:“元家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又何妨,你真要知道,我也能一一说给你听。”他翻了一页书,“于其让你从别的地方听说,不妨我亲自告诉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元佶急忙道:“我懂。”
贺兰玉伸手招呼她起来:“我没有让你跪,你也不用时时怕我。”眉稍挑了一挑,正面对了她:“不该想的东西不要去想,想不明白的东西也不用去想,你有时间揣摩我的心思,不如去干点正事,比如去给我倒盏茶,这样更有用,知道吗?”
元佶心头滴血:“殿下说的是,我记住了。”
去给他倒了一盏茶来,贺兰玉接过表示满意:“没事了你就下去吧,我看你也急的很,脚上都生钉了。”
元佶今晚已经大受刺激,心间一口老血吐不出咽不下,忍了血称是。贺兰玉摆手命她去,她转身欲走,贺兰玉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我让你不要揣测我的心思,想不明白的东西不要去想,意思是你揣测不了了可以有别的法子,比如直接问我。”
她脚步定住,回过头:“殿下的意思是?”
贺兰玉这回抬目望她了,眼睛仍是波澜不惊的一派淡定:“你不是总想做我肚子你的蛔虫?不用那么麻烦,你想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开口问,我都能告诉你。”
元佶道:“您喜欢女人吗。”
贺兰玉侧着脸对她,听见这话勾了唇发笑,却也没回答,元佶很无语:“您说了我什么都能问,您会告诉我。”
贺兰玉饶有兴致的翻着书:“你觉得你已经是女人了吗。”
元佶无语,只想回身抽自己一嘴巴,老子是吃多了才会信他这种话,他会老实回答才有鬼!居然还张口就问这种傻/叉问题,活该你总被人家捏圆搓扁当肉丸子鄙视智商啊。
接连几日元佶抑郁填胸,贺兰玉敲打她的话时时在脑中回想,她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见了贺兰玉那脸就心塞的吃不下饭。
贺兰玉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信任,那他会不会也怀疑元襄?
元襄的身世,她只知道是元氏宗族的孩子,至于亲生父母是谁她却是完全不得而知的。她其实不大愿意元襄知道这些,因此刻意的回避相类问题,但是贺兰玉那里先前肯定把一切都查的清清楚楚的。
她一直以来刻意忘记自己出身元氏这个事实,事实上别人却不会忘,贺兰玉会记得她姓元,就算她忘记了,贺兰玉也会提醒她:你姓元。
她才该将这个姓氏刻在心上刻在肉里,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忘记啊。
谢帷入朝的消息炒的越来越热闹,这位从来没见过的谢将军如今在朝廷已经是红的发紫,紫的发黑。贺兰玉最近也心情很好,收到几封书信,已经准备着谢将军倒时好好的手谈一局。
随着八月的临近,元佶的心思大半转移到了元襄身上,为了等他回来忙碌准备。那日宴会上顶撞楼国舅,其事已经传到许多人耳中,事传颇为戏言,有好闲事的人给她取了个绰号曰女博士,意是调侃。那日太傅张华同太子下棋,一步棋错便拿她当靶子:“悔矣悔矣,刚才错了!女博士今日在此,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句!”
众人听了都笑,元佶已经是被这事闹的难堪不行,却只得厚了脸皮跟着赔笑:“太傅又取笑我。”
此后当着人当着贺兰玉,她是再不敢多嘴了。
这个时代还没有中秋节,但元佶每年都把八月十五了当个节日过,没有月饼也要弄两面疙瘩弄点好吃的,给自己和弟弟过过嘴瘾。如今在东宫什么食材都有,她便跟宋碧在厨房同厨子商量怎么烤月饼,揉面,炒芝麻剥核桃制馅儿。
她捧着刚出炉的月饼才到贺兰玉门口,就觉得有些异样气氛。迈了脚进去,贺兰玉靠着引囊正向人说话,面带笑容春风和煦,床前半蹲半跪着个少年。头发束了马尾,身上团花锦窄腰翻领小袖胡服,仰头给贺兰玉拉着手。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她惊讶了片刻,一阵喜从天降,大叫道:“阿襄!”
少年应声回头,漆黑浓长眉毛,墨绿眼睛鲜红菱唇,挺拔鼻梁,脸是健康光滑的蜂蜜颜色,不是她阿襄还能是谁!元襄看到她眼睛一亮,贺兰玉笑道:
“正要让人去叫你,阿襄提前回来了。”
元佶内心一阵啊啊啊咆哮,月饼顺手一放冲上去抓住他,抱着脑袋捧着脸又摸又看:“香香!姐姐想死你了!”
☆、第21章 有怪事
他长高了,乞纥族的男孩子发育的早,才不到十三岁,几乎就长成了一个大人,长腿细腰的,元佶抱着他脑袋揉了又揉,他也没躲开。但是一直低着眼睛没抬,不知是别扭还是害羞,元佶觉得几个月不见他好像跟自己生疏了。
贺兰玉笑笑看她两姐弟相逢,等元佶激动完了,继续问谢帷的事,元襄便道: “谢将军还要五六日才能到,他只带了五千亲卫,还驻扎在河阳,不知道朝廷的意思,不敢贸然带入京。”
贺兰玉叫来庾纯,吩咐他:“你叫上洛阳令大人一道,赶紧带五百精兵入河阳迎谢将军入京。至于他的亲卫,未免不必要的麻烦,暂且留在原地待命,其他事情你拿捏便好。”
庾纯称是,立刻更衣,在东宫就地挑了五百侍卫,持了信物同洛阳令赶赴河阳去。
贺兰玉向元襄道:“你一路骑马也辛苦,先下去换洗一下,晚些过来一道用膳,去吧。”
元襄道是,元佶笑眯眯乐滋滋的:“殿下那我带阿襄先去了,收拾好了再过来。”拉着弟弟辞出去,嘴里滔滔不绝开始拉长问短:“怎么突然到了提前也没个招呼,就你一个人有没有人陪同?我刚把屋子床上给你收拾出来,幸好提前准备了……”
元襄突然转向她,生气道:“我给你说了。”
元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呀?”
元襄一气干脆不理她了。
元佶有些搞不懂这节奏了,怎么回事啊?
宋碧韩双双几个听到消息,欢天喜地的也跑回来了,高兴叫道:“小公子回来了!”石绛珠石绿珠两人是初来乍到,平日里被宋碧呼来喝去,言语教训,弄的跟猫崽子似的畏缩,此时也远远站着瞧,看见是个俊美漂亮的少年郎,都羞的面红耳赤。楼氏谢淑媛那边派人来问,并且送了赏赐礼物来,元佶心情高兴,给几个姑娘都分了些赏。
元佶手忙脚乱的给他倒水,拿吃的点心瓜果,嘴里询问:“饿不饿?渴不渴?”元襄刚才表情还只是不高兴,现在已经演变成火大了,坐在桌子对面瞪着她,苦大仇深一言不发。
她终于觉得不对劲了,问道:“怎么了啊?一回来就跟我生气,搞什么呀?”
元襄还是瞪着她不说话。
她就反思了,怎么回事?还在生气?
元佶又心塞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小气,上次吵架都隔了这么久了,自己都让步了他还摆脸,简直找抽。一生气了也懒得安慰他,只当没看见,自顾自的摆吃的,又拿来衣服给他换衣服。
“你们一个个都是大爷,我就是给你们当丫头的命,都会吃柿子挑软的捏是吧,我今天还真不搭理谁了,爱高兴不高兴,以后谁再给我脸色看我就让哪凉快哪呆着去!”
过了一会儿,元襄就服软了,伸手抱她腰:“吉吉……”元佶心中解气,男人都是贱毛病,大男人小男人都贱毛病,我治不了太子我还治不了你小子了!凉声凉气道:“干什么呀干什么呀?刚才谁嫌弃我来着,抱我做什么。”
元襄抱着她不撒手。
元襄像条大猫搂她腰,将她抱了满怀,脸埋在她胸口不动,还是一言不发。他身上有股风尘里来的汗味,少年的味道*阳光,然而软软的又仿佛很脆弱,元佶很久没有遇到他这个动作了。
她一直觉得这孩子傻二傻二的,直杠杠的一根筋,心里从来不藏事儿,不高兴了直接就要发脾气,生来不知道什么叫忧郁。此刻却好像真受了什么伤害似的,跟小时候那副可怜兮兮德性一样。
到底还是心软,她叹了口气,摸他脑袋,关切道:“怎么了啊?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元襄摇头:“没有不高兴。”
元襄走的时候两人争执了一场不欢而散,这几个月都没有联系,她以为这孩子还在赌气。然而这孩子平日怎么熊,往怀里一窝怀里可怜巴巴一示弱,元佶立马心就化糖稀了。她诚心的道歉:“当初是姐姐不对,你喜欢做的事,姐姐不该拦着你,其实跟着谢将军也挺好的,男子汉要顶天立地,姐姐就是太爱你太舍不得你。”
元襄抬头,宝石般浓绿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睛像只猫儿一般温顺望着她:“你不生气了?”
元佶对着这样一张脸无论如何都攒不住火气,这家伙如此呆蠢又如此妖孽,要生在21世纪不知道得招惹多少怪阿姨顿足捶胸。
“怎么不生气,你一跑出去就把姐姐忘了,姐姐都气死了。”元佶假装哼哼,才不承认自己其实每天将这家伙想啊想盼啊盼的惦记。
元襄道:“我每天都给你写一封信,让进京的人带过来,一共写了一百五十五封,你一个字都没有回我,别人都笑话我说我是单相思,我伤心死了,以为你生气了再不理我了。”
元佶震撼了,刚要说这什么跟什么,我从来没见到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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